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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倦大清-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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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脑中立刻清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又将她紧揽入怀,低声道:“是爷疏忽了!容儿,咱们快离开这!”
“容儿不能跟你一块走!”
“你还想逃?爷断断不许!”胤禛有些气恼,立刻紧紧圈着她,口气是说不出大霸道。
玉容食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嗔道:“你又犯糊涂了?我如今怎能跟你光明正大的现身?还不快放开我,你的手下好像是往这边找来了!”
胤禛侧耳细听,什么也没听到,依旧紧紧搂着玉容,警惕道:“你别想骗爷!总之爷不会再放开你。”说着语气转柔,苦笑道:“容儿,别再离开爷,好不好!时至今日你还介怀吗!”
玉容心中一酸,伏在他怀中,柔声道:“胤禛,容儿若还介怀,又怎会和你相见,这些年我想通了,我——”
正说着,急促纷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渐渐及来,云儿、泰和等人一边跑一边呼喊着“王爷,王爷!”又一个小女孩的脆生生的声音道:“云姐姐别急,阿玛就在前边的山上!”
“念儿,你没记错吧?”
“当然不会!是我带着阿玛藏在那里的!”
玉容急忙要挣脱他,在他耳畔低声道:“爷,我在二十里外泾阳镇上的如意客栈等着你!”谁知胤禛嗯了一声,却紧紧攥着她不忍放手,一双眼仿佛黏在她身上一般怎么也挪不开。
玉容伸嘴在他颊上轻轻一印,低笑道:“再不放手他们就来了!”
胤禛猛的搂着她来了一个绵长的亲吻,道:“一定要等着爷,一定!”
玉容嫣然一笑,道:“放心,容儿一定等着!爷,我先去了!”说着轻轻掰开胤禛的手,身子轻轻向旁边树木后一绕,只见枝摇影动,芳踪霎时杳杳。胤禛呆呆的望着那摇曳颤动的树枝,回想着刚才一幕,犹觉身在梦中。下意识抬手抚了抚唇,温温凉凉,似有她的余香,心神一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胤禛整了整衣裳,高声答道:“我在这里!”慢慢踱了出去。
云儿、泰和等人大喜,纷纷涌上来跪下请安谢罪,念儿早欢呼一声,唤着“阿玛!”扑到他的身上。
胤禛心中一热,一把将念儿抱起,捏了捏她粉嫩的脸蛋,叹道:“鬼精灵丫头,若不是你,阿玛可就遭了难了!天幸你无恙,不然——”胤禛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然,别说他心底难过,就是容儿,只怕也不会原谅他了!
胤禛暗叫侥幸,向云儿等点了点头,道:“罢了,起来吧,这也不怪你们!那伙贼人可抓着活口了?”
泰和一听双膝一软又跪了下去,垂着头嚅嚅道:“主子恕罪,奴才没用,让,让他们给跑了!”
“跑了?跑了也罢了,你起来吧!回京再做理论!”
泰和一呆,不敢置信的望着胤禛,还是雪儿轻轻踢了他一脚,他才慌忙谢恩起身。不仅泰和,云儿等都暗暗诧异,不知为何这位向来严厉刻薄的主子在受了这么大一场惊吓后,居然一句也没骂他们!他们哪里知道,胤禛见了玉容,早把这场意外和惊吓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心只盼着赶紧赶到泾阳镇与玉容重逢,哪还顾得上教训他们!
当下一行人簇拥着胤禛循着来路返回,胤禛瞟了一眼草地上,那五名黑衣人的尸体已经不知去向,心中明白是与玉容同行另一女子的手脚,不由暗自惊异此人好快的手脚与气力,又想着玉容这些年不知怎么过的,为何又来到此处?那黑衣女子是谁?念儿又是怎么跟了她?一时心头满是疑虑,恨不得立刻飞到泾阳镇。
第173章 细诉来情(一)
更新时间2011103 12:00:21 字数:2980
胤禛不顾一夜惊吓疲累,带着从人快马加鞭飞奔泾阳镇去,云儿等以为他生怕再遇意外想要快快离开此地,也不以为怪,各自打马加速,又一面遣了人去往近处管辖的官府报案,命官府派人前往泾阳镇听差,一路护送进京。
如意客栈就在泾阳镇入口处,胤禛大喜,径直下马,道:“今儿乏了,在此休息一日,明日再赶路吧!”
云儿等如何不依,当下便进店,包下后院,一一安置妥当。云儿雪儿替他打了水洗脸净手,云儿便道:“主子,您放心安歇,外边泰和都安排好了,奴婢和妹妹轮流在门外守着,您需要什么便吩咐。”
胤禛却道:“你们自去歇着,不用守在外头,就连泰和他们也不必守着,都下去吧!这光天白日,又是镇上,料想无事。”
云儿雪儿一愣,不明所以,也不敢相问,只好答应着掩门去了。
胤禛在屋里踱来踱去,正思量着如何去找玉容,哪知一转身,湖绿帐幔后笑盈盈转出一道窈窕的身影,正是玉容。此时玉容已经换了装束,葱黄色秋菊撒花袷纱长裳,淡青色百褶裙,乌油的秀发松松向后挽着垂在肩后,发间只别了一支白玉兰花头银钗,眼似水杏,嘴角含笑,玉手纤纤,柳腰楚楚,一手扶着月洞门框,脉脉含情望着他。
胤禛心喜神荡,叫了声“容儿!”快步上前将她抱了个满怀。玉容轻哼一声,软软伏在他的怀中,如兰的气息吹在他颈脖的肌肤上,带起一阵一阵的温凉。两人久久拥抱着,沉浸在无以言喻、如在梦中云端的甜蜜中,静静的享受着重逢的温馨欢喜,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不在、不能引起他们半分的注意。
许久,胤禛轻轻扳着她的身子,俯下头轻轻柔柔亲吻着她的额头、眉眼、脸颊、鼻尖、唇瓣、耳垂,顺着一路吻到她细腻的脖颈、前胸。玉容身子轻颤,娇吟一声,微闭着眼,双手勾上他的脖子,整个人站立不住,软软靠在他的身上。
感觉到她气息紊乱、胸口起伏、细嫩的颈脖肌肤下脉搏也跳得越来越快,胤禛更是心动神驰,一手将她紧紧揽在自己臂弯中,一手抚弄着她晕红娇艳的脸颊朱唇,贪恋的目光在她面上流连不已。玉容久未动情,哪经得住他如此挑逗,只觉身子滚热,浑身无力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呼吸越来越粗重,双颊滚烫,她意乱情迷娇声低唤着“爷,胤禛,不要……”,轻启似水秋波,眼角眉梢皆是浓浓的春意,娇红檀口轻轻迷迷凑了过去,吻住胤禛的嘴一通吸允乱搅,身子下意识扭动挨蹭,往他身上贴着黏着……
“容儿,爷,爷好想你……”胤禛亦被她情欲如火的娇态挑动,低哼一声,拦腰打横抱起软绵绵、酥胸半露的娇躯,往床榻走去,轻解鸾带,玉体横呈,百般怜爱痴缠……
一时云收雨散,二人俱身疲力软,相拥相偎,含笑相向。
胤禛手臂穿过她的后颈将她揽着,一手抚弄她披散枕上的青丝,凝视着终重属自己的女人,眷恋的目光中含着几分满足与笑意。
她终于回来了,终于重新属于了他!当他揽着她柔软温热的身子,闻着那熟悉而久违的体香,与她交吻缠绵、看她婉转承欢时,那一种满足与欣慰无以言喻!
“容儿,这些年,你还好吗?”胤禛在她眉心轻轻一吻,语气含着说不出的怜爱温情。
玉容眼眶一红,垂眸低低道:“也没什么好不好的,一天一天也就这么过来了!哼,容儿孤苦伶仃一个人,怎能跟爷比?你还问人家好不好!”
“喝起醋来还是那么厉害!”胤禛无奈轻笑,在她滑腻小巧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叹道:“容儿,曾经沧海难为水,你就是爷的沧海,没有你在,爷又怎有心思碰别的女人!”
玉容心中一怔,有些将信将疑望着他,道:“爷这些年,当真,当真不碰别的女人?”
“爷又何必骗你。当年若不是为了这些事,你我又怎会弄到如此田地,爷一想起来便后悔的紧!”
玉容心中五味陈杂,一颗心轻轻颤颤、飘飘浮浮起来,忽然想到年佳仪,心底没来由一阵嫌恶,狠力在胤禛胸前拧了一把,使性子道:“没有容儿在,爷便无心思碰别的女人,如今见着容儿了,爷打算碰谁呢?”
胤禛疼得龇了龇牙,笑道:“有了容儿,就更不必碰别人了!容儿,你还要怀疑爷待你的心吗?”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极认真,双眸深深,一眨不眨凝视着她,那里面,有深似海的情意温柔。
玉容听他说得认真,心中又甜又愧,忍不住钻到他的怀中,脸颊紧紧贴在他胸前,柔声道:“爷,容儿信爷,再不怀疑爷了!爷,弘历弘昼,他们还好吗?”
胤禛身子似一僵,拥着她的手紧了紧,略一迟疑,终于道:“他们都好!容儿,自打你走后,爷见弘历无人照顾,小山对你又极忠心,便叫你阿玛收了小山做养女,爷纳了她做侧福晋照顾弘历,容儿,你不会生气吧?爷没有和她——”
玉容身子一颤,随即镇定,轻轻叹了口气,打断他道:“这,这倒是个好法子!反正我是再也回不去了的,弘历有小山照顾我也放心了,只是,委屈小山了!”
“委屈?”胤禛不以为然笑道:“这有什么委屈!她本是个下人,一跃而为雍亲王侧福晋,又有个极聪明伶俐、大得圣眷的儿子,不知多少人羡慕她,怎么会委屈!倒是容儿,唉,弘历如今只认小山是他额娘,委屈也是委屈你了!”
玉容暗自好笑,心知无法跟他辩解,也就由他说去。听到后一句脸色顿时黯然,虽然明白事实理应如此,仍是忍不住心如刀割,暗暗难过。
“以后,我都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你身边,对不对?”
胤禛心头一紧,揽着她道:“不,容儿,总有一日,我们可以的!”
玉容轻轻一笑,反而释然,道:“我不在乎,只要我们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胤禛,这些年我在西北没有一日不想你,可我不敢回去找你,我怕你不肯原谅我,我也知道,皇上绝不会饶了我。若不是为了找念儿,我还真没有勇气回来……”
胤禛猛然想到此事,笑道:“爷方才还想着问你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唉,说起念儿,昨晚若不是她,爷这条命多半就葬送在那伙贼人手里了!这孩子小小年纪精灵古怪,聪敏异常,容儿,你是怎么收养她的?”
“收养?爷为什么这么说?”玉容惊讶的睁大眼望着他。
“难道不是?”胤禛愕然。
玉容瞪着他好一会,“嗤”的一笑,嗔道:“爷,念儿是咱们的女儿啊,什么收养?哦,怕是你花言巧语收养了她吧?难怪容儿还听见她叫你‘阿玛’呢!”
“念儿是爷的女儿?”胤禛震惊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你不信?”玉容有些气恼。
胤禛轻轻拥了拥她以示抚慰,依然疑惑道:“她不是八岁吗?怎么会是爷的女儿?”
玉容一怔,不禁笑了起来,又好笑又好气嗔道:“爷,谁告诉你她八岁来着?哦,是了,定是那丫头片子自个说的,她向来做梦都想着快快长大呢!”
见胤禛仍是没回过神直愣愣望着自己,玉容笑叹道:“爷,亏你向来谨慎细致,却被这小丫头骗着了!也难怪,她虽然只有六岁,比别的孩子长得高大,她说是八岁自然也没人起疑的!”
胤禛恍然大悟,这一喜非同小可,两眼放光,声音也有些发颤,眉飞色舞笑道:“容儿,念儿她,真是咱们的女儿?她竟是爷的亲生女儿!难怪,难怪爷一见着她感觉那么亲近,容儿,你给爷生了个这么好的女儿!”
玉容伏在他怀中,嘴角唇边尽是笑意,柔声道:“是,她是咱们的女儿。”
“念儿,念儿,念的可是爷么?”胤禛喃喃低语。
玉容靠在他怀中,轻轻道:“念的不是爷,还能是谁?容儿每唤着她,对爷的思念便多一分,这些年容儿时时刻刻都在念着爷!”
“容儿,这些年你带着她,吃了不少苦吧?”胤禛忍不住低叹,伸手抚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一时慢慢回想,自打七年前玉容流产之后,只有她走的那天两人有过欢爱,谁料想一响欢爱,她竟会珠胎暗结,给他生了个如此可人的女儿!
玉容眼中一黯,垂眸轻笑道:“也不算苦,幸亏春儿救了我。”
“春儿?春儿是谁?难道是,是你身边那个蒙着面的女子?”想到她那满身的杀气邪气,胤禛心中不禁有些不自在。
第174章 细诉来情(二)
更新时间2011103 19:32:35 字数:2287
“可不是她!”玉容柔柔叹道:“若不是她,只怕我也活不到今日了!”她身子动了动,平躺在胤禛身旁,望着湖绿的帐顶有些迷蒙,发了一会呆才继续道:“当年我离了京,也不知要到哪里去。我想着你多半以为我不会去西北,我就偏偏去了!我一路躲藏慢行,到甘肃的时候已是十一月,天气糟糕透了!寒风吹卷朔草黄沙扑面打来,几乎要把人也卷到半空,一早一晚更是冰冷彻骨,连呼吸都是冷的。有一日我在大风寒地里迷了路,又冷又累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白天,太阳暖暖的照着,迎面是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和一张迷茫好奇的笑脸——”
“七年前……那个春儿,年纪也不大吧?”春儿虽然只露出一双眼睛,但身形及目中神态来看,胤禛料想她也不过十五六岁,听了玉容这话,不由好奇。
“七年前她也许是七八岁吧,这只怕谁也无法知道了!”玉容笑了笑,道:“我当时挣扎着起来,笑着跟她说话,她却什么也不懂似的,只会憨憨的笑,眨巴着眼望我。我四下一看,才注意到自己处在一个偏僻的乱石山谷中,除了春儿,周围或蹲或卧或站或立还有三五十头狼。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春儿是随着狼群长大的狼女,难怪她四肢着地,也不会说话。”
“狼女!她,她是狼女,难怪这么狠!”胤禛身子一震,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转眼瞥见玉容睁着眼瞪他,便在她颊上轻轻一吻,忙道:“后来呢?唉,幸亏她没有伤害你,容儿,不然,不然——”回想春儿杀人不眨眼的狠辣,胤禛忍不住心中悚然。
玉容轻轻一笑,道:“也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她不知怎的,对我格外亲近,或许,我像她记忆里的什么人也说不定。看到那么多狼,我当时差点吓傻了,后来发现春儿能控制指御它们又觉有趣!我当时没地方可去,又见她可怜,便索性收她做徒弟,随她住在一起,给她取了个名字叫春儿,教她说话、穿衣、吃饭、走路,一直住到来年九月。后来谷中山洪爆发,又发生了泥石流,眼见无法安身,听说红岩谷地势险恶,便与春儿带着狼群趁着夜黑风高一举收伏了红岩谷那些强人,此后我便带着春儿、念儿一直住在那里。”
虽则玉容说得轻描淡举、一笔带过,可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婴儿、一个小孩在狼群中过活,其中的辛苦艰难胤禛自然明白,他听得一阵心酸,低低叹了口气,将她往怀中拥了拥,吻着她细密柔软的睫毛,道:“都是爷的不是,害得容儿清清白白一个王府侧福晋却落到与那等贼人同路的地步,唉!爷的女儿,好好一个亲王格格,也委屈了!”
时过境迁,玉容反而不在意当年艰辛,“嗤”的一笑,道:“爷不用自责,那些人原先心中不服,后来却都服了容儿,叫容儿做了大当家。至于念儿那丫头,若不是在那长大,她哪里有本事救得了爷!”
胤禛不由也笑了,叹道:“容儿这话倒说的是,爷有这么个女儿是爷的福气,也亏得容儿调教!”
玉容叹笑道:“我对念儿,也不过顺其自然罢了。她出生后我身子弱,没有奶水喂养,她从小是喝狼奶长大的,或许就因为这,她长得比一般孩子更高大吧。她自会走路说话开始,便日日跟着春儿及狼群嬉戏玩耍,练就了极灵活的身形,反应也比寻常孩子快的多,后来又跟着谷中几位大哥大嫂们习武,野的不成样子,嘴又甜,又精灵古怪的,谷里的人都极疼她,我要管教也没法子了!”
胤禛一怔,道:“难怪她昨晚拉着爷逃跑时那么迅速,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却没事人一样!”
“那还用说!”玉容有些得意,笑道:“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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