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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囧妃:宠你一世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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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楚若尘连忙把手指竖在嘴唇上,拚命地:“嘘!嘘——”发出像把小屁孩尿尿那样的声音,然后楚若尘鬼鬼祟祟的拼命摇头,示意苏紫荆噤声。
随后楚若尘拉了苏紫荆,转过身子,蹑手蹑脚,要趁南宫雄没发觉她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离开。
笛声,戛然而止。
南宫雄没有回头,却朗声说:“既然来了,为何要偷偷摸摸走?”
这南宫雄,难道后脑勺长眼睛不成?楚若尘尴尬不已,立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得已,她只好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停下脚步,转过身子,面对着南宫雄。
然后,楚若尘就接触到南宫雄朝她看过来的一双带笑的眼睛。
南宫雄的表情很愉快,声调很温和,但那一抹楚若尘熟悉的嘲弄,还是在明目张胆的现于脸上。
苏紫荆先上前去行礼:“奴婢见过二王爷。”
楚若尘只好也上前去行礼:“见过二王爷。”
南宫雄说:“都平身吧。”
“谢二王爷。”
楚若尘站直了身子。
只见南宫雄望向苏紫荆,含笑问:“你叫苏紫荆吧?我久闻大名呢。我曾听母后说过你,母后说,你不但嗜好读书,擅长文墨,对音乐造诣也极高,特别是筝,技巧娴熟,潇洒自如,演奏出来的乐曲有如天簌之音,在宫中享有声名。”
苏紫荆谦虚:“二王爷过奖了,奴婢不敢当。”
南宫雄微微一笑:“刚才我吹的笛子,你觉得如何?”
(未完待续)
第35章:他是个高富帅(5)
第35章:他是个高富帅(5)
苏紫荆小心谨慎回答:“《高山流水》本是琴曲,但二王爷用笛子吹出来,却极富有妙韵,高亢挺拔时,有如高山耸立的巍峨气魄,雄伟而庄重;婉转流畅时,又如无边的大海,奔腾澎湃的波涛,浪花激溅,海鸟纷飞。”
南宫雄咧嘴,笑了笑。随后,他的目光,落到了楚若尘身上:“二小姐,你觉得呢?”
楚若尘说:“还好啦。”
南宫雄问:“还好啦——代表着什么?”
楚若尘说:“代表着很好,好得无法再好。”
南宫雄看了她一眼,声音淡淡地说:“别说得那么勉强,一句‘我不想评论’,或,‘我不高兴评论’,不就行了么?”
南宫雄说中了楚若尘心中所想的,因此她不禁讪讪然。她嘟哝着说:“本来我对这些古典音乐——呃,我对笛子,就不大懂,让我怎么评价嘛?”
南宫雄又再看她一眼:“借口还真多。“
楚若尘窘了好一会儿,因为不想和南宫雄面对,脑中急中生智,脸上赶紧挤着笑容——连楚若尘自己都感觉,她这笑容仿佛在干瘪的空牙膏壳上挤牙膏那样。
楚若尘支支吾吾:“我,我……晋王殿下,你,你继续,继续吹笛子,我,我,我……嗯,不好意思,我,我们先走一步,不扫你吹笛子的雅兴。”
楚若尘拉着苏紫荆,就想逃之夭夭。
不想,南宫雄说:“我突然不想吹笛子了。”
楚若尘脸上又再一僵。
这该死的南宫雄,就是喜欢跟她作对!楚若尘估计着,南宫雄这家伙,心里大概要想着什么歪主意,又要捉弄她,或吓她一吓来取乐儿。她虽然有点窝囊,可再窝囊,也不能窝囊到总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呀。
楚若尘眼珠子转一转,想出了一个开溜的法子。
她伸手捂了肚子,装作痛苦的样子,呻吟着:“哎哟,我……我不舒服,突然……突然肚子痛,痛得厉害。人,人有三急,我……我去找茅房去,对……对不起,我……我先走一步。”
苏紫荆以为是真,赶紧扶了她:“二小姐,我陪你去。”
楚若尘说:“嗯……好。”又再说:“快,我们快走吧。”
南宫雄一怔,想不到楚若尘还有这一招,顿时啼笑皆非。
楚若尘心中得意。哼,他以为天下就他最聪明?她楚若尘,也见不得是笨人一个,只不过一直给他倚强凌弱的欺负而已。
楚若尘走得老远,远到估计南宫雄不能把她叫回头了,才偷偷回过头去张望,看到南宫雄又再拿起笛子,吹了起来。
曲子还是那首《高山流水》。
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一位叫伯牙的琴师,有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一位叫钟子期的樵夫,竟然听得出这乐曲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
伯牙很惊讶,说:“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
后来钟子期死了,伯牙痛失知音,便摔琴绝弦,终身不再弹奏。
这乐曲,便是《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未完待续)
第36章:出宫(1)
第36章:出宫(1)
皇后在一个午后,带了楚若尘出皇宫,到南阳公主宅邸去看望南宫玉。
这是楚若尘第一次出宫去,说不兴奋那是假的。
不过在皇后面前,楚若尘可不敢放肆,更不敢东张西望,尽量把喜悦压在心底,装出了一副很矜持的姿态,大家闺秀的样子。
大家闺秀并不难装,只要愿意装。
南宫雄那家伙,火眼金睛,第一次见到楚若尘,就能一眼把她看穿,这样说她:“楚若尘,你明明一点教养也没有,偏要装知书达礼。”
哼!楚若尘想,她并不是没有教养,只是她的教养得看对谁而言。在南宫雄跟前,她干嘛要有教养?
南宫雄的教养,也见不得好到哪儿去,他在外人跟前,还不是装?装了温文尔雅,谦逊有礼。
楚若尘觉得,她和南宫雄比起来,差远了,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只是南宫雄这个可恶的家伙,他丫的是乌鸦落到猪身上——看的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
……
南阳公主南宫玉,不过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年龄,不老,五官有说不出的精致,因为和南宫雄是同父同母,两人长得倒有几分相似。
南宫玉一张脸素净,不施粉黛,落寞的眉眼,消瘦的姿影,她的眼睛很清冷,眼神分外飘渺,眼波浩如烟海,冷漠中透着一股孤傲。
楚若尘给她行礼:“若尘见过南阳公主,南阳公主万福。”
南宫玉看着她,轻声地问:“你就是江都楚府的二小姐楚若尘?”
楚若尘说:“是。”
南宫玉又再打量了她一下,微笑:“我听二王弟说过楚妹妹,夸楚妹妹长得美丽高贵,妩媚不失端庄,极有大家风度,如今一见,楚妹妹倒是名不虚传。”
楚若尘一愣,南宫雄这样夸她?
南宫玉又再说:“楚妹妹,别说二王弟喜欢你,我看着你,也很喜欢呢。”
南宫雄喜欢她?
有没有搞错?他讨厌她还来不及,还喜欢她——南宫雄这家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真搞不懂,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众人坐下来。
皇后开门见山:“玉儿,我上次和你说的那门亲事,你考虑清楚没有?王家可是名门世家,先祖是朝廷大将,官位至二品,王海之的年龄和你相当,如今原配没了,你嫁过去也不会让你受委曲。”
南宫玉低头,语气却坚决:“母后不用多劝说,我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这辈子再也不嫁人。”
皇后问:“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你还念着他?”
南宫玉说:“我心意已定,母后多说也无益。”
皇后劝:“玉儿,如今你还年轻,才二十二岁,再怎么着,也应该为自己打算,难道你就这样孤独过一辈子?”
南宫玉说:“我不孤独,我每日念经拜佛,心如止水。”
皇后问:“玉儿,你是不是还在怨恨父皇和母后?”
南宫玉还是低头,轻声说:“玉儿不敢怨恨父皇和母后,驸马爷落到这个地步,也是罪有应得。”
皇后说:“既然不怨恨,那你为何不愿意听母后的话?你和雄儿虽然不是母后生的,可母后待你和雄儿如己出,在母后心目中,你和雄儿跟英儿豪儿他们没有区别。母后也是为你着想,希望你过得好。”
南宫玉说:“玉儿知道母后的心。只是母后以后不要再劝说了,就是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再嫁人,决意守志终身。”
皇后很是无奈,叹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
第37章:出宫(2)
第37章:出宫(2)
南宫玉的驸马爷——据说,死得很惨。
东夏国执法相当严厉,规定“谋反”,“谋大逆”者不管主从犯,一律凌迟,祖父,父,子,孙,兄弟,只要年满16岁的都要处斩。
对官吏贪污,处罚也特别重。犯有贪赃罪的官吏,一经查清,一律发配到北方荒漠中充军。官员若贪污赃银60两以上,将被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刑。
剥皮实草之刑很残忍,超级不人‘道。
在衙门左侧设皮场庙——就是剥皮的刑场,□□被押到这里,砍下头颅,挂到竿子上示众,再剥下人皮,塞上稻草,摆到衙门公堂旁边,用以警告继任的官员。
南宫玉的驸马爷,当年凭着自己是皇上的女婿,不顾朝廷的禁令,贩运私茶,被一位小吏告发。
结果皇上大发雷霆,大义灭亲,当即令人把南宫玉的驸马爷捉去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刑。
皇上念着南宫玉是自己的女儿,太后又泣声哀求,因此免去牵连罪。
这个时候皇后和南宫玉都不说话了,空气有点僵了起来。楚若尘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跟着沉默。
有侍婢进来禀报:“二王爷来了。”
没一会儿,南宫雄便进来,看到了皇后,便笑着过来行礼。
南宫雄说:“我刚刚路过这儿,想着很久没见皇姐了,便登门进来问候。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没想到母后和若尘也来了,哎,孩儿也刚好想着母后,就见到母后了。”
皇后放下茶盏,脸上绽开笑容:“雄儿,你真的想着母后?”
南宫雄也不怕肉麻,笑着回答:“孩儿没有一日不想着母后。孩儿的心和和母后的心是息息相通。”
南宫玉瞄了南宫雄一眼,笑:“二王弟就是口甜嘴滑,懂得哄人开心。”
南宫雄谦虚,含笑着说:“皇姐别这么夸我,我是出了名的嘴笨,不会说话。皇姐这么一夸,我都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众人笑了起来。
皇后坐了一会儿后,便告辞了:“我有点困了,要回宫去了。下次有空,我再过来坐坐。”
楚若尘也跟着皇后站了起来。
刚抬眼,楚若尘正好看到南宫雄偷偷地向南宫玉使了个眼色。
南宫玉也回意,轻轻一颌首。
南宫玉笑着对皇后说:“母后,我虽然是初次见到楚妹妹,可我心中喜欢得很,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此刻天色还早,母后不如留楚妹妹下来,和我说说话,解解闷儿吧。”
皇后沉吟了一下,点点头:“也好。若尘也难得出宫一次,那就留若尘在这儿陪陪你吧。”皇后对南宫雄说:“雄儿,到时候你送若尘回宫去。”
南宫雄说:“是。母后。”
楚若尘不想和南宫雄在一起——和南宫雄在一起,简直是活受罪。可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做宫中宅女,滋味也见不得好到哪儿去。
皇后刚走没多久,南宫玉便说:“我去佛堂念经拜佛。二王弟,楚妹妹来了京城也有好一段时间了,第一次出宫,你就带她到外面,周围走走吧。”
南宫雄说:“谢皇姐。”
南宫玉看了楚若尘一眼,点点头。
(未完待续)
第38章:拽什么拽(1)
第38章:拽什么拽(1)
古代的城市,和现代的城市不同。
不过也很热闹。
到处都是古色古香的店铺,也有客栈,茶馆,酒楼,还有各种各样的小摊,有卖糖葫芦的,有捏有泥人的,有卖煎饼的,甚至还有卖牲口的,各种各样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落。
那边还有耍杂技的,一声锣一声鼓,喧嚣嘈杂着。
楚若尘随了南宫雄挤在人群堆里看耍杂技。
只见一个粗壮的中年男子,拿了一根长杆子,稳稳的放到肩膀上。
一个七八岁左右穿红衣的小女孩,像了猴子那样爬上长杆子去,用了一根腰带,把小小而柔软的身子直吊下来,在半空中倒腰,劈叉,旋转,动作高难而惊险。
就在观众眼花缭乱之中,小女孩突然两手撒开,倒垂着,速度疾似闪电从杆上滑下。
在众人一片惊叫声中,女孩子头部快要触到地面时,突然就刹住了,女孩子身体,稳稳当当的悬在杆上。
最后,小女孩翻身蹦起,身手灵敏落地。
周围观众,由惊叫声变成了叫“好”声,掌声雷动。
小女孩笑意盈盈,拿着一个破碗,向着众人要赏钱。
有人摇头躲开,有人扔下几个铜板。
小女孩走到楚若尘和南宫雄身边的时候,楚若尘一脸的尴尬,此时她的身上,一文全无。正在不知所措间,只见南宫雄掏出一个金元宝,放进了破碗中。
小女孩眼中露出了惊喜的目光,连忙乖巧地说:“谢谢公子!谢谢!”
众人看过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有人在窃窃私语。
没人知道,一身粗布衣服,打扮朴素的年轻男子,是当今皇上的第二子,大名鼎鼎的二王爷南宫雄。
众人看到他出手那么大方,极是惊诧。
虽然朝中大臣在皇上的带领下流行俭朴之风,可那些世家子弟,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可不来这一套,穿绸裹缎,镶金嵌玉,满大街都是——太‘子南宫英,更是其中一个。
谁说的?佛是金装,人是衣装,世人眼孔浅的多,只有皮相,没有骨相——看来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不识二王爷南宫雄的,不单单是楚若尘,而是全人类。
南宫雄只是微笑,对于旁人的目光,视若无睹。
看完耍杂技后,楚若尘又跟了南宫雄看字画。
那些字画,不是画在纸上,而是绘在绢帛上。
无论是山水,人物,花鸟画,都配上诗词,款赋,书法篆,有一种“形神兼备”的气韵生动效果。
楚若尘突然想起,在二十一世纪,她在古玩市场花了九十九元买的古画。
那画,也是绢帛画。
画中,那个五官和楚若尘一模一样的妙龄女子立在桃花丛中,手中拿着一朵盛开的桃花要往头上插去。
女子雪白的手腕上,明晃晃地映着一个碧绿剔透的玉镯,那略略侧着的一张的脸,则神情专注地凝视着不远处的一个正在练剑的男子背影。
卖画的老头儿说,那是一幅一千年的画。
(未完待续)
第39章:拽什么拽(2)
第39章:拽什么拽(2)
老头儿没有骗楚若尘,真的是一千年的画,也因为这幅画,把楚若尘拉到这个东夏国来了。
画中的女子说,她就是楚若尘,楚若尘就是她。
楚若尘想,如果她真的是画中女子,那练剑的男子呢,到底是谁?难道,是南宫雄不成?如果不是南宫雄,又会是谁呢?
楚若尘正在出神间,突然感到有热乎乎的呼吸喷在颈间。
原来是南宫雄,他正弯下腰,把脑袋凑了近来,在她的耳朵旁,好不暧昧地细语:“想些什么?”
楚若尘吓了一跳,面红耳赤的赶紧往后退了两步。
光天化日之下,南宫雄自然没有再逼过来,他站直了身子,若无其事说:“楚若尘,真搞不懂你,小小的脑袋瓜子整日里尽想着些什么?”
楚若尘没吭声。
南宫雄又不是神仙,他当然不知道她整日里尽想着些什么。
楚若尘无所事事,她很无聊的问店老板:“这儿有没有唐伯虎的画?”
店主一脸愕然:“唐伯虎?”
楚若尘说:“是呀,唐伯虎,三笑中点秋香的那个风流才子。”
店主摇头:“小人没有听说过。”
楚若尘说:“唐伯虎不是很出名么?历史上这么多的画家,我就知道他一个。据说唐伯虎,不但会作画,诗也写得好,字也不错,是江南四大才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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