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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洞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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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誓山盟的爱人就在门外,正陷身结界之内,苦不得出。咫尺处,她却为眼前人颠倒宛转,情难自禁。
人类早已经习惯了约束自身,遵从礼仪,而身为女子,就更会恪守操行,决不逾矩。但这些,食人族却从来不懂,食人族行事,本来就全凭本能。欲爱则爱,欲欢则欢……
是自己,一步步走到这女王的宝座上,女王的使命就是繁衍,即使她不想,也必须要去做……而只要她想要,不管是那满朝男官儿,还是眼前的夜遥,都会随时。随地,予取予求,毫不犹豫……
她竟嗫嚅,不能斩绝的说不……那种感觉,就好像你可以毫不犹豫的踢飞猪八戒,面对杨戬时却在犹豫不决;可以不屑潘长江,却很难拒绝吴彦祖一样……
活/色/生香,俯拾即是……四目相对,其实只有一瞬,却好像已经很久很久。她忽然一振,迅速的别开眼,避开了他的注视,也避开了自己的迷乱。
因为兰景惜。也因为叶晚晚。将心比心,叶晚晚绝不愿兰景惜身边有别的女人,那叶晚晚的床上,也绝不可以有别的男人。忠贞本来就需要互守……而叶晚晚要的,一直都是执子之手,两相情契,而不是及时行乐,夜夜笙歌……贪心是桩麻烦事儿,为了避免后院起火,还是忍一忍算了,忍的味道比伤心总好过些……再说自家郎君的味道,已经很“天珍”了。
主意打定,她便没啥心理负担的退了一步,眼瞳闪亮,向他微笑。“占星官大人,我眼睛这么大,当然看得到您容貌俊美。但是,相比起这个,我还是喜欢您指点江山,笑品风云,也更加喜欢您雄韬伟略,壮志凌云……所以,我如果想要侍夜的人,不会选您。”
看着他迷茫的眼瞳,她微笑:“不懂没有关系,其实你不必懂的,你只要知道就好。当然,若是你需要占星,我很乐意相陪……我们两人只要在一起,也可以占星的,不是吗?又何必一定要侍夜?你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占星的,是不是?”
夜遥怔着,她走到门口,却又回眸,笑眯眯的:“看星星这种事。两个人一起做,肯定比一个人滋味要好,您可以试一下。”悠然的开门,悠然的走出,步履轻巧自在。走到结界处,站着,看着,不知对结界里的人咕哝了一句什么……结界里的那个人一动不动,她便又慢悠悠的走了开去。
殿里的夜遥,竟怔了许久许久,直到看着她的背影完全消失,还是不能不怀疑,难道她就这么走了?真的就什么都不做就走了?
他自始至终在微笑,眼睁睁的看着她雪色的颊慢慢的涂上了晕红,然后迅速的漫延到耳根,粉嘟嘟的,水当当的,看的人口渴至极……那晕红像水面的涟漪,柔柔媚媚的走下去,一直走到被衣服遮着的地方……看不到,却很想看,想的全身微微发麻……
他喉间干涸,欲望抬头,身体火热……却站着不动,一瞬也不瞬的盯紧她的眼睛。那双一生从未见过的,会笑会怒会伤心会说话的眼睛……他等着,等着她眼神燃烧,投怀送抱;抑或春/水初融,半推半就……他几乎等不及要先动手了。却忽然像春风吹走了落叶,她竟转身就走了?
她说了什么?雄韬伟略,壮志凌云?还是,两个人的……夜?
夜……么?
他颤抖了一下,忽然咬着牙,一把扯开了衣服,把自己整个暴lou在阳光下。然后缓缓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那坚挺的某一处,因为不得纡解而加倍的狰狞……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恶狠狠的等着,却死死的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去碰它,任它胀痛不堪……身体抑不住的剧烈战抖……他的手死死的捏紧了衣服,直捏的骨节生疼……汗水渗透了长发,密密的从身体上渗出来,痒痒的婉延的滑下……
他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带着自虐般的坚持,战粟,昏昏沉沉间,好像忽然做了门外那个男人,把那个小小的身躯密密的掩入怀抱。揉搓,驰骋,无休无止。也把……也把火热的它,紧紧的纳入幽秘的花苞,寻幽探胜……
…………
食人族女王一向与占星官形影不离,却也从来都不知餍/足的需索更多更多……他一生旁观过无数欢/合,枕边,窗下,看着听着,却从来都波澜不惊。那淫/靡的情形于他,所带来的。不过是懒懒淡淡的倦……
他站立不稳,喘息出声,跌坐在椅上,看着那个被人拒绝被人嫌弃的家伙,仍是不甘不愿的挺立着……虽然没做过,却想也想的出要如何去抚慰它,可是,就是不想。
食人族一向都是女人挑男人,唯独占星官大人,心情好时可以挑女人……也不是没挑过,可是今天,就是……不想……
连女王都服侍不了,那你还在这儿干嘛?
他忽然冷笑一声,一把笼起了衣襟,随随便便的系了带子。便走出去,在结界外盘膝坐下,他问:“什么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结界内的兰景惜微讶,缓缓的张眼,看着他,淡淡的答:“人年少时或许轻狂,欢愉俯拾即是,只觉一时情动,便是极乐……只有真正遇到一个人,你愿为她抛弃所有,与之一生相守,至死靡他……”
他打断他:“这句话在哪本书上有?”
兰景惜轻咳:“我不曾读到过,我只是听晚晚说过,所以细细想过那种境界。”
他哼了一声:“我读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其中之意,不过是说悲欢喜乐都不分离罢了!又为何要抛弃其它?”
兰景惜微微剔眉,却仍是答道:“是,不离不弃。如果兰景惜身边有两个叶晚晚,就算她们都很好,也必须从中选择一个,佛家讲舍得,有舍。方有得。”
夜遥皱起了眉,道:“如果有两个,既然一样,又为什么要舍一个?”
“因为……”兰景惜只说了两个字,他却忽然站了起来,不再听他,大袖飘飘的走了开去。
既是不懂,他说再多,也是不懂。不若自己静下来慢慢体味。
夜遥明辩星辰,学究天人,只是他却不懂,有时候博览群书,却不及潜移默化。当优雅已经成为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直白反而会显的惊悚,就好像兰景惜说我发情我想的要死,这句纯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可是,听在夜遥耳中,却是自然……
也好像叶晚晚说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意思不用谁解释,他自然就已经明明白白,可是就是不懂,为何只要“一双人”?一个男人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为什么?女王一直都需要更多,夜遥呢?夜遥不必去“需要”,已经有很多很多……  

第138章:夜访三郎(诱之二)
(今日天气:惊雷。近几章都是雷雨天气。一直到“诱”完。进门请自备避雷针。)
夜,被扫盲的金兰一脸YD的来了……满脑子国计民生的小女王这才想起 “吃人”的茬。幸好这个金兰的确是眼小下巴方兼双眼狼光,长的非常不讨喜,所以她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挥手:“你去把占星官大人给我请来。”晚上跟夜遥相处,还是比较习惯的。
金兰欢欢喜喜的答应一声,转身去了,叶晚晚反而愣了愣,很讶异他为什么笑这么烂,难道他来侍夜还是被迫的不成?一听没得侍就乐成这德性?喵了个咪的,难道还是我逼良为夜了?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受打击,继续低头画……其实很想去看看兰景惜的,可是他被关的地方实在不太合适。也很想去看看三郎,又怕人多眼杂……只好老老实实待在殿里,画画……
其实就是想用星相来说服夜遥,可是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想起一条全的能用的……所以正转而比照着天上的星座来画图,配着似是而非的星座学,看能不能先把兰大少救出来再说。
夜遥来的很快,一眼就看到她正对着窗子画画,散着头发。穿着肥大的白袍,衣服和肌肤白的难分轩轾。闻声抬头,四目相对,他正要展开一个笑,她却忽然瞪大了眼睛,把他从头看到脚,然后lou出一脸踩到粑粑的表情,讪讪的:“占星官大人……您没事吧……我是说,您是不是需要先去洗个澡……”
夜遥愣了一下,竟有几分羞惭,想也没想的转了身,退了回去。
不过是头发脏一点儿,衣服乱一点儿,居然就又被嫌弃了。虽然他一向飘逸洁净,这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可是他毫不怀疑,眼前人只要不是叶晚晚,他不管臭成什么样儿,那些女人抱过来时,也一样抱的心花怒放,心满意足,决不会叽叽歪歪……
美美的占星官大人走了,于是丑丑的金兰手足无措,问:“陛下,占星官大人怎么走了?”
她随口答:“谁知道,大概回去洗澡。”
他讪讪:“那我还要叫谁?”
“嗯?”她微怔:“不叫谁了啊……”
金兰顿时两眼放光,臊眉搭眼的上前一步:“那陛下,金兰……”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明白他刚才的欢喜从何而来,敢情人家盘算3P呢,这这,真够先进啊……一看他现场就要宽/衣/解/带,她吓的一抖,飞也似的把笔一丢,也来不及多想,飞快的道:“对了,你去御郎宫,把三郎给我叫来。”
金兰只好把解了一半的腰带又束回去,恭恭敬敬的施礼,转身去了,隔了不大会儿,就回了转来,道:“司礼官大人正在三郎房中。”
叶晚晚吃了一惊,道:“什么?你说什么?”
他重复:“司礼官大人啊!”
“辰玉?辰玉在三郎房中?”她惊讶到不行:“她们在做什么?”
他淡定的:“交/合。”
噗……
这,这话也太直白了吧,叶晚晚想昏倒……然后就开始怒火熊熊,敢死的辰玉,欲/求/不满的老女人!招惹谁不好,居然敢惹我家的小乖乖!真当三郎是爹不疼娘不爱后台不硬随便玩玩就算了?气的要命。直接从桌子上跳出来:“带我过去。”
金兰愕然,然后点头,认命的转身引领,出了内殿,折而向左,然后便要去推开那房门,叶晚晚急向他摆手,看他不懂,又竖指唇上嘘一下,他不解,问:“陛下?”
她真想踢他一脚,怎么就能白痴成这样子呢?就算三岁小孩子,也知道这是啥意思吧?幸好里面的人完全没被惊动,于是挥手让他下去,也懒得理他幽怨的样子,摆一副标准抓jian的嘴脸,凑到窗台上,一眼看到一个光溜溜的身体,脑袋就是嗡的一声,眯眯眼细看了一下,五色光清幽幽的闪在这个身体上,脑袋又是嗡的一声,直气的捏紧了拳头。
三郎你个小熊孩子,我还真当你最乖最好最听话的,结果几天不见就给我学坏了,居然大半夜的跟个老女人鬼混……看我怎么收拾你,非得把你屁/股打开花……才刚想到这个词儿,就看到眼前一对肥沃沃的桃儿肤光胜雪,显然正在那儿等着……被打开花?
可惜她想暴打的。不是这个屁/股。
她咬了咬牙,怒气冲冲的继续看,视线的强烈冲击过去了,两人的对话才慢慢进了耳朵,辰玉正怒气冲冲的:“……我看看……我试试……”
三郎万般委屈的:“不行,不行,不能看……”
耶?看什么?女娲石还是别的什么?
辰玉正背着身,跪坐在床上,整个人清洁溜溜,双手压着三郎的腿,呈饿虎扑食,咳……但没扑到状。三郎缩身床角,背后抵着墙,双手推着辰玉的肩。他倒的确也是光光的,不过显然是“被”剥的光光的,衣服还零零碎碎的挂了点儿在身上,只有正面全/裸……
窗外看白戏的人撇了撇嘴角。真没劲,还是只能看到平时摸熟的那片区域,其它的都被辰玉遮的严严实实的。既然知道三郎是被迫的,气登时便平了些,可是他居然勾搭的人来“迫”他,那自然也有不对之处,也得让他吃点小苦头。略做薄惩,哼哼……
笑眯眯的继续看,很有兴致的想要在辰玉的美背上挑毛病,但烛光下,她发黑如瀑,肤光胜雪,削肩细腰,体态极是妖娆美好……俺家三郎真是坐怀不乱啊,不愧是叶晚晚的三郎啊!的瑟……
辰玉显然恼火,怒道:“我说那样,你说不行。现在这样了,还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三郎双手推拒,坚决的:“我是说,你不是晚晚……那就不行。”
“你怎么知道不行?”
“就算行,也不行……”
这,这,啷个意思啊??
绕口令么?脑细胞有点儿不够用了……
辰玉怒了,猛然抬手,双手攀上了三郎的手臂,向两边拉开,就猛然俯身下去,三郎长长的啊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忽然就变的怪异之极,端正的五官也变的扭曲……
叶晚晚怔了一下,看着俯在三郎双/腿/之间那个蠕动的脑袋,她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引得三郎喘息不绝,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却还是挣扎着,去推她的肩,撕扯她的头发,神情又是迷乱,又是无助,却又是……痛快……
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猛然向后一退,便退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那人随即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带离那儿,步履轻轻,一直到进了合欢殿,把她放在床上,才微笑出来,笑道:“原来陛下喜欢那样吗?怎么不早说呢?夜遥也愿意这样服侍陛下的……”
她仍是陷在震惊中,胸口剧烈起伏,手都冷冰冰的。下意识的死死抓紧他的手。夜遥竟有些笑不出,微怔的看看她的手指,又看看她:“陛下?”
她猛然跳起来,忽然就又是自责,又是懊恼,想也不想的便往外冲,夜遥一把拉住她,道:“陛下,这做什么!辰玉不过是想试一下那女娲石罢了!”
女娲石?她头脑瞬时就是一清,猛然回头看着他:“是你让辰玉去的是不是?”夜遥竟是嗫嚅,她怒的双眸雪亮:“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你居然就敢让辰玉去强迫三郎?你只知道女娲石为情而生,你当这情,便是欲么?”
夜遥喃喃的道:“情?”
她已经怒嚷出来:“就因为三郎对我一片真心,从不他顾,所以才会有女娲石出世,若三郎对辰玉动了心,你就不怕女娲石死了吗?”  


第139章:三郎出浴(诱之三)
(今日天气:微雷。近几章都是雷雨天气。一直到“诱”完。进门请自备避雷针。)
其实每个人都有他的软肋,就好像夜遥从来不会在涉及食人族安危的事情上冒险。他很快就把三郎带了过来,三郎却死活不肯进门,硬是挣开他,跪在门口的台阶上,一声不吭的沉默着。
叶晚晚本来很担心,可是一见到三郎那濒临绝望的神色,忽然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过来扶他,遥遥的在殿中道,“我教过你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是谁让你随随便便说跪就跪的?”
三郎竟是无所适从,缓缓的站了起来,低了头一声不吭,叶晚晚回头对夜遥道:“水。”
夜遥已经很熟悉叶晚晚这个命令,也没说什么,就吩咐了下去,不一会儿热水就来了,叶晚晚仍旧平着声音,命令他:“把你自己洗干净。”
三郎身上本来就只胡乱披了一件外衣,咬着牙拖掉,乖乖的爬进桶里。唏哩哗啦的洗,洗了不知道有多久,水换了一桶又一桶,可是叶晚晚不说停,三郎也就不问,不停的洗,夜遥在旁,实在忍无可忍,终于还是问道:“陛下?”
叶晚晚哼了一声,这才开口道:“三郎,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三朗在桶里站好,声音轻轻,一板一眼的道:“气我……不能洁身自好?”
“哼。”这小子,还学会用成语了……
“气我……不能拒?”
“……”大概,有点儿吧?不过辰玉那如虎似狼的架势……
叶晚晚始终背身而立,夜遥却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三郎胸前的女娲石,方才他闯进三郎房中时,那女娲石黯淡的让人心惊,可是这时,居然又缓缓的显出了温润的珠光。
三郎来来回回说了几句,越说声音越小,终于卡住。叶晚晚便恼了,大声道:“既然连这个都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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