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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驾临-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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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衡知道了冷翼的身份之后,心里大概有了底,便也把唐梨的事情和自己的事情都说给了冷翼听,包括南宫绝被南宫泽扔下悬崖,已经失去踪迹的消息,冷翼是南宫绝的心腹,他有权力知道这些。
“什么!?”冷翼不敢相信地反问:“王爷掉下了悬崖?”他一直以为张友函和杨放说的王爷消失,是因为王爷在鬼舍他们找不到。
“嗯,我们在悬崖下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他。”南宫衡找了一处铺放稻草的地方坐下,言语间带着一丝伤感:“我们都不知道他如今是死是活。”
冷翼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他没想到南宫泽那么狠,先是差点把王爷害死,后来又追到鬼舍再次把王爷逼上了死路,这是什么兄弟?
“噗……”冷翼突然身子一震,一口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他已经是气急攻心,在这昏暗潮湿的地牢里身心备受折磨,加上南宫衡带来的消息,他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打击。
南宫衡不用看也知道冷翼刚才吐的是血,他惊愕地起身,在衣袖扯了一块布料替冷翼擦拭嘴角,也为冷翼的忠心而感动,他为了不暴露南宫绝的行踪,硬是在这脏乱的地方困了一个多月,居然没有一句怨言。
“你就一直被这样吊着?”南宫衡的手触碰到了那粗粗的铁链,问道。
冷翼虚弱地点点头。
南宫衡满肚子的愤怒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发,任谁被这样吊上一个多月,不死也废了,那铁链几乎有他的手腕粗,想要打开肯定是非常难,别说南宫衡这一点内力都没有的人,就算是朔风,也未必能把这铁链断开,除非是有削铁如泥的刀剑。
南宫衡把稻草都往冷翼的脚下塞,想把他垫高一点,手不必吊得太高,冷翼无力地摇摇头:“不用浪费力气了,没用的,我这身子算是废了。”
“不会的,到时出去以后可以让百里无央给你治。”南宫衡不甘心地说。
“鬼医……鬼医他人呢?”
南宫衡刚才没有具体跟冷翼说过百里无央的事,见冷翼问起,只好如实相告,百里无央身中怪毒,只留下让唐梨他们先来京城的话,人却消失了。
“呵呵……”冷翼的笑声越发苦涩起来,真是天要亡人。
南宫衡哪里听不出冷翼声音里的绝望,也许是冷翼在这里呆久了,意志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但南宫衡却被唐梨的坚持给感染了,他慢慢的也跟唐梨一样,总是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比如南宫绝会回来,天下会重回太平。
昏暗的地牢里,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默默地想着自己的事情,南宫衡在等待唐梨来救他,又或者能有个机会自己逃跑,而冷翼则在想王爷在哪里,是死是活,南宫绝对他重情重义,从来不亏待他,他对南宫绝的感情,不止是主仆,更像是兄弟。
“给我看紧点,聂宗铭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来找南宫衡。”杨放走之前嘱咐张友函,张友函对于自家地牢还是很有信心地,笑道:“将军请放心。”
张友函待杨放走了以后,才重重了呼了一口气,幸好没问王植的事,要是知道他带那么多人知道了人家位置都没抓到的话,肯定又得被骂,一个刑部尚书,天天被一个将军压一头,张友函心有不甘也没有办法。
“来人!”张友函心情不大好地吼了一句,他就不信晚上去还找不到!今天找个通宵好了!
“阿柳,吃饭呀!”唐梨看着端着碗一动不动的阿柳,无奈地提醒道。
阿柳想起南宫衡被抓走了就心里悬得慌,他是这次计划的中心点,都是因为自己的胆怯愚蠢,居然让南宫衡出去应付杨放,原本应该是她这种没一点作用的人出去才是。
“小姐,我吃不下。”阿柳神色恹恹地说,看得出她此时心情很差。
唐梨哪能不知道这妹子是为了什么这么心情差呢,还不是因为南宫衡的事,真是太傻了,唐梨都不知道该说这样的阿柳,是好还是坏。
“朔风已经去左相府商议去了,你先吃饭,这样饿着也不能救出南宫衡啊。”唐梨劝道。
花玉莹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她不会像唐梨一样安慰人,直接就说:“老是哭哭哭哭,哭和自责又改变不了事实,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变得更强大一点,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才好解决。”
话糙理不糙,阿柳的性子是真的有些懦弱,唐梨想改变她都不知道从何做起。
阿柳听着花玉莹的话,微微低下头,她并不是生气花玉莹的语气有些冲,而是在对她的话反省自己,自己经常想着要怎么改变,要怎么强大,却总是没有任何行动,光说不做,似乎真的很令人看不顺眼。
“还是先吃饭吧。”阿木看阿柳那有些尴尬的样子,在心里默默叹口气,只能出来说一句,缓解她的尴尬。
唐梨哈哈一笑:“吃饭吃饭,朔风也应该要回来了,吃完饭好听听他怎么说。”
“嗯……”阿柳细声应了一句,没有再像刚才一样一脸忧愁,而是顺从地吃起了饭,既然要改变,就从现在开始,像小姐一样乐观坚强地活着,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柳家大小姐,不能让自己的懦弱再给身边的人添更多麻烦。
花玉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语气很不耐烦,她虽然性子豪爽,但女人天生就有的细腻感觉让她有些过意不去,她看着低头吃饭的阿柳,有些抱歉地说:“阿柳姐姐,对不起,刚才的话……我不是故意那么冲的……”
“没事,你说得对,我是太爱哭了。”阿柳冲花玉莹笑笑,笑容没有丝毫芥蒂,她的目光很是坚定:“我会改变的,不会再这样懦弱下去,给大家添堵。”
唐梨夹了一点菜塞到阿柳碗里,又夹了一点塞到花玉莹碗里:“快吃饭,菜要凉了!”
唯一值得庆幸就是这客栈里的青菜萝卜可真踏马的多,唐梨在一地窖里差点被青菜萝卜淹死,这段时间的生计有了着落,做事才没那么多后顾之忧,不然要找王公公,又要救南宫衡,还要等百里无央,还得应付杨放,南宫绝也杳无音讯,这么多事,如果还要加上到处找食物,就真的是蛋疼。


  ☆、205:昏睡

在一处云雾缭绕的山峰上,清幽的树木遮掩住了半山腰的一处石门,石门上刻着金色的“道”字。
门后面是一个偌大的石室,石室里摆设简单,一须眉道士端坐在蒲团上,似乎是在打坐修炼,而他身后的石床之上,一个浑身捆满纱布的人僵硬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那个人,正是同南宫绝一同掉落悬崖的南宫泽!
那时南宫泽被随后赶到的百里无央狠狠踹了一脚,身子失去平衡往悬崖下坠去,没想到悬崖下居然是一条河流,南宫绝比他先掉在水里,巨大的冲击让已经失去意识的南宫绝再次苏醒过来,跌跌撞撞地爬出河流,往树林里跑去。
南宫泽的情况比南宫绝好不到哪里去,经历了重重机关,还有最后和南宫绝的一番恶战,最后又被百里无央最大力度的一踹,他早已深受重伤,而且南宫绝本身已经是用百里无央的药养了一番身子,反而比此时的南宫泽情况还要 好一些。
南宫泽也从水里爬了起来,朝着南宫绝的方向追去,他一定不能放过南宫绝!在这里小梨也看不到,就利用这次机会,将这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弟弟斩草除根!
“南宫绝,你再跑啊!”南宫泽追到了江边,看着捂着腹部单膝跪在地上的南宫绝,阴冷地笑道,殊不知他自己此时的脸也苍白得吓人。
南宫绝即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依旧是从容冷漠,他强撑着再次站起来,对南宫泽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一直都是你在被我逼得只能逃跑。”
在皎洁的月光下,南宫绝的笑容让南宫泽感到无比的愤怒,心中的怒火再次翻腾,就是这种淡漠的笑,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南宫绝所表现出来的姿态,永远比他这个做皇帝更为从容霸气,一副俾睨天下的气概,让朝中那群老臣背地里颇为欣赏,这是南宫泽最痛恨的一点!
“跑?呵呵,现在是你在跑,还是我在跑?”南宫泽狰狞着面孔,朝着南宫绝走去,他浑身湿漉漉的,披头散发,早已没了帝王的风度,更像讨命的水鬼。
而南宫绝也同样浑身湿淋淋,站在那里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丝毫看不出他的狼狈,他的不堪。
两个人都没有了武器,只能赤手空拳地搏斗,很快便倒在了地上揪扯,南宫泽从南宫绝身上撕下一块布料,狠狠地勒在了南宫绝的脖子上。
“嘶嘶……”一阵奇怪的声音让南宫泽手上的动作一滞,而南宫绝则抓住这个机会用力将脖子上的布条扯开,将南宫泽推翻在了一侧,南宫绝把布条往一旁的岩石上一扔,再次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为了唐梨,他决不能硬来,此时的局面对他毫无益处,南宫绝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涔涔冷汗,他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石洞,一种危险的直觉让他后退了几步,并没有再靠近。
“去死吧!!”南宫泽见南宫绝突然停下了,拼尽最后的力气一掌挥向了他!
南宫绝只觉得身子一痛,整个人便重心不稳朝着旁边的江面倒去,一个浪潮刚好打来,卷起了南宫绝的身子,水呛进了他的鼻子和嘴里,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是南宫泽在岸上的狂笑声:“哈哈哈……”
南宫绝,我现在倒是要看看谁还救得了你!南宫泽心中大快,笑着笑着竟然吐出了血,他的身体也已经扛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此时,那嘶嘶声音越来越近……
南宫泽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但他强撑着保持清醒,视线不断地扫视周围,好在月光明亮,江边的沙滩又比较空旷,视线还能看清楚。
“嘶嘶~~~”声音越来越近,带着强烈的危险信号,南宫泽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一阵腥风扬了过来,他有些僵硬地扭头……
一张血腥大嘴已经冲着南宫泽张开!
南宫泽在最后一刻终于是撑不住倒下了,他模糊的视线只看到一个老头子似乎站在了面前……
“噗……”石床上的南宫泽突然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胸脯急剧地起伏着,一口乌黑的血从他嘴里涌来出来,发出细微的声音,可他的眼睛依然是紧闭着的。
“唉……”道士听到身后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他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才保了南宫泽一命,但南宫泽命虽保住了,却一直昏迷不醒,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分别。
道士拿了一颗药丸,喂南宫泽吞下,很快南宫泽一直往外涌的血就止住了,身体也归于平静,不再颤抖,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具木乃伊。
这道士,就是当时将南宫泽从蛇口救下的老头,名叫范霖,他那晚也是侥幸救下了南宫泽,若不是看到南宫泽身上的衣服华贵不凡,他还不打算救,哪知道救回来以后是这副德行,要死不活,根本没机会拿去换银子。
“我一个人都养不活了,还要给你每日疗伤采药,真是造孽!”范霖再次坐回了蒲团上,语气有些烦躁,他在这深山老林已经修炼了数十载,没日没夜地研究神功,结果毫无所成,反倒每天吃饭是个问题,原本想着救下这个看起来家世不错的男人,到时换点饭钱,现在不但饭钱没换到,还要伺候他!
“你这一切不都是我让给你的?”
“一直以来都是你被我逼的只能跑。”
“是你亲自赐的婚,现在南宫绝才是我的夫君。”
……
南宫泽梦里看到的那两张脸,在轮回地折磨他,他看到南宫绝和小梨笑得很是开心,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讽刺和嘲笑,当年父皇那漠视的眼神,母后悲戚而狠毒的话语,让南宫泽在梦里痛得死去活来。
“这是你的报应,你不是要天下吗?天下已经是你的了,所以,小梨就交给我照顾吧,她已经不爱你了,她是我的夫人。”南宫绝那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鄙夷的冷笑,看着南宫泽说道。
“小梨,你真的不爱我了?”南宫泽不敢相信地看着和南宫绝手挽手的唐梨。
唐梨的脸蛋依旧是那么可爱,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却是对着南宫绝:“我现在是阿绝的夫人,我是王妃,我怎么可能还爱你呢?”
“不……你们两个是故意联合起来气我的是不是?小梨你听我说,当初那场大火我原本想制止母后的,可是她不听……”南宫泽慌张地去拉唐梨的手,可发现唐梨的影子越来越远。
可是,唐梨的表情却在南宫泽的眼睛里越来越清楚,充满了冷漠和绝望:“所以那场大火,你一直都是知情的,对吗?南宫泽,我错看你了,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世界!”
“小梨,不是这样的,别走,不要走!”南宫泽去追唐梨,唐梨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一个黑洞里面,而南宫绝则在他身后阴阳怪气地说:“皇兄,不止是女人,你的天下,很快也是我的了!”
“不可能!”南宫泽愤怒地大吼,他转身一看,却发现早已没了南宫绝的影子,身后,是一条巨大的蛇,蛇口里的尖牙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散发出浓烈的腥味,朝着他咬了过来……
范霖没有发现身后石床上的南宫泽手指头在微微动,他拿出一本已经忘了从哪里找来的秘籍,仔细研究了起来,也不知道这秘籍上有没有绝世武功,或者道法。
“父皇,今天夫子表扬我,说我的字写得好!”年幼的南宫泽袖口藏着他写了一下午的字,找到了他的父皇,小脸上充满了期望,他上午得到了夫子的表扬,说字写得隽秀清朗,特地花了一下午时间写另一张好看的,想给父皇看。
父皇问道:“在哪里呢,拿来看看。”
南宫泽讨好地从衣袖口掏出叠得整齐的宣纸,递给父皇,这时南宫绝也走了过来,脸色沮丧,父皇关心地问道:“阿绝,怎么了?”
“父皇,夫子说的字写得不好看,还把我的字退回来要我再重新写。”南宫绝一脸不高兴。
“是吗?拿来给父皇看看。”
南宫绝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了父皇,父皇打开南宫泽的字看了看,又看了南宫绝的字,笑道:“我这两个儿子都不错,泽儿,你的字隽秀但不大气,帝王家怎么可以写得那么小家子气,倒是阿绝,夫子说你的字丑,父皇觉得写得很好,小男子汉就应该写得霸气一点,哪能那么秀气?”
“是吗?”南宫绝听到这话,高兴得一蹦三尺高,而没有发现一旁的南宫泽,一张笑脸憋得通红,他眼里已经是充盈着泪水,但他只是微微行了个礼:“父皇,那儿臣再下去练习练习。”
“嗯,去吧。”
南宫泽藏在袖口里的小拳头捏得紧紧的,但他知道自己是太子,不可以太过乖张,以免被人说挤兑身为小王爷的南宫绝,他听到身后父皇正宠溺地对南宫绝说:“阿绝,我们一起去找你母妃吃午膳可好?”
“好啊好啊,父皇,我想吃糖醋鱼!”
“好好好,吃什么都行……”


  ☆、206:搬走

朔风去了一趟左相府,昨晚回到客栈以后告诉唐梨,左相的意见是尽快搬离这个客栈,重新找个落脚处,因为杨放肯定会再次回来抓其他剩下的人,在这里呆下去就是等着被抓。
“那我们搬去哪里?”唐梨这些天看着京城的荒废状况,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哪些地方可以躲,总不能强行搬进一些还未逃难到的人家家里吧,到时反而给人家带去麻烦。
阿柳犹豫地问:“我们……能不能搬进左相府?”
这个问题其实唐梨也想过,她也同样想知道答案。
朔风摇摇头道:“不行,现在左相府和将军府都是相互监视的状态,一不小心就会别发现,我们要是几个人搬进去,动静比较大,很容易引起人注意。”
“那我们总不能挖地洞藏起来吧?”花玉莹捧着小脸一脸忧愁地说,她突然好怀念在庆丰寨的日子,那时总是嫌东嫌西,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现在想起来那真是天堂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不用逃命不用考虑明天怎么过。
“我看那些巷子里似乎有很多空置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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