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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驾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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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情真的憋,是会憋死人的!
朔风郁闷地“乒”地一声拍下桌子,拿起手边的剑转身就走。
“诶!”大夫想叫,却根本叫不住他。
被留在原处的大夫只能慢吞吞地起身关门,熄灭了蜡烛回去睡觉,嘴里却在喃喃地嘀咕:“就算是被下了催~情的,我这里也是有解药的,怎么就走了呢……”
***
午夜子时,万籁俱寂。
南宫泽房间的蜡烛烧得只剩下一小截,跳动的烛火照应出他略显绯红的脸,以及脸上明显细密的汗。全身烧灼的感觉太明显,南宫泽要来了浴桶,让后厨起来又烧了水,然后自己和衣泡在水里……
冰冷的水祛除了身上大半的烧热,但是治标不治本,他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
他想让朔风去找点冰块,可朔风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于是,他只能独自在房中强忍着。
越是脑袋昏沉的时候,越是能看到心底最渴望的东西——就在南宫泽的意识一点点被混沌吞没时,他看到了唐黎,看到了穿着纱衣,姿态婀娜的唐黎……
她开门进入他的房间,反身锁上门,遥遥地望着他。
“小黎?”南宫泽低喃,想要起身,却又不敢妄动——这种感觉虚幻美好得像是梦幻一般!但是唐黎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房间?理智和视觉混淆,他不敢动,生怕一动,一切就都变成了虚妄。
站在门边的人缓步过来,长长的纱衣拖在地上,朝着他徐徐走近……
她在他身边站定,纤细的腰身靠着浴桶的边缘,漂亮的贝齿扫过嫣红的下唇,像是终于做了某个决定,伸手过来,试图要解开他身上的中衣。
南宫泽一愣,继而一惊:“小黎,你干什么?”
她的手漂亮洁白,手掌柔软而白皙,而她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这种柔柔弱弱的感觉,让南宫泽心疼又心怜……只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小黎……”过了一会儿,她抽出手来,又试图去解南宫泽身上的中衣,这回,南宫泽没有拒绝。
像是看出了她强硬的态度;
像是成全了她的决绝……
也像是……成全了自己最大的渴望!
柔软的小手解开他前襟的几颗扣子,想要继续往下够,南宫泽却陡然伸手一拉,让“唐黎”整个人都栽入了浴桶,吓得她不由惊呼出声,幸好有南宫泽扶着,才没有呛水……
而正因为这声娇滴滴的惊呼,让南宫泽赫然清醒。
**
门外,朔风只听到“噗通”一下的落水声。
他皱了皱眉,安静地继续在外面站着,心里默默地想着——只要过一会儿,皇上就能“好起来”了!
现在天色太晚,他根本不可能去找个良家女子过来!而皇上最想要的唐黎,也根本找不到!这个时间点,能找到女人的地方,也只有青~~楼了!
当然,他带来的这个,是卖艺不卖身的,干干净净。
他出了足够她挣几辈子、赎几回身的银两,只求她“帮”一次……
【提前回来更新了!么么哒~祝看文愉快!】


  ☆、【086】我能让你回去?

“噗通!”
她的整个人被南宫泽拽入浴桶,吓得不由惊呼出声。幸好南宫泽快速地伸手揽住她的腰,才让她在水中稳住了身形,却也让彼此的距离靠得更近……
湿答答的水珠从她的发尖滴落,垂落在她受到惊吓的小脸旁,她眨着一双水眸,迟疑了半晌,终于无助的伸手,柔柔弱弱地想要攀附上南宫泽的肩膀。
说好的,就一夜。
她卖了。
只是,葱白的指尖还未碰上他的衣服,他的手陡然一松,猛地便将她一把推开,语气冷然:“你是谁?”
从她掉落进浴桶惊呼的那一刻开始,南宫泽的脑袋就恢复了些许清醒;在她试图主动接近他的那一刻时,他的脑袋完全清醒——她不是唐黎!
不是唐黎,就不配接近他!
“我……”女子怯怯地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便被南宫泽粗暴地打断——
“滚!”
毫无温度的怒斥,吓得浴桶中瘦小的身体一阵瑟缩,不由往角落靠了靠。
而下一秒,南宫泽已撑在浴桶的边缘,纵身一跃自己先跳了出去——他那身全湿的中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颀长的身躯,健硕的胸膛……
女子小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朔风!”南宫泽已不耐地朝门外喊了出来。
正在外面待命的朔风不由一愣:这么快?
再听出南宫泽语气中的愤怒,他丝毫不敢怠慢,连忙推门而入,于是看到屋中狼狈至极的场景——南宫泽浑身湿透地站在中央,难受地握拳抵着前额,忍耐着焦躁烧灼的感觉;而那个女子就缩在浴桶的一角,忐忑不已。
“把她弄出去。”南宫泽冷然命令,根本没有回头,抬手随意地朝浴桶的方向一指,“另外,再给朕换一桶新的冷水进来!”
被其他女人“泡”过的,他嫌脏。
“可是……”朔风迟疑,刚想解释,却被南宫泽怒声呵斥——
“她不是朕要的人!!”他甚少发这么大的脾气,双拳紧紧捏着,反身走向内室,语调有些颓然又无奈,喃喃而出,“况且,朕也不是那种需要……”
他只是很热很难受,不是想要“那个”。
**
“是。”南宫泽都这么说了,朔风也没有办法,迟疑了一秒,终于点头。
至于还泡在浴桶中的那个女子,此刻一双美眸睁大着,不敢置信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移来移去:刚刚那个男人,他自称是“朕”?!那么,他们的身份……
不是富商?
“走吧!”还未想明白,她便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直接被朔风从浴桶里拎出来,一把拽到屋外。
“我……”
“跟我过来!”
朔风的语气不容置疑,她只能乖乖地在后面跟着,一直走到后院,朔风才停下。
“那个银子,我能退给你……”她率先出声。
“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他冷清的嗓音不带任何的温度,再回身时,已拔出了手中的剑,印着点点寒光,“你觉得我能让你回去吗?”
【剩下的白天再更~】


  ☆、【087】不准跟上来!3000+

朔风擦干净了剑上的血迹,再折返客房,也不过花了半盏茶的时间。事情“解决”得干净利落,那个原本打算利用的女子,没发出任何的声响,被了结得无声无息。
只是她生前最后的那句质问:“既然是皇上的人,怎么能残害无辜的百姓?”让朔风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然后拧眉,狠狠地把剑刺入她的身体……
要坐拥天下的人,必须有所取舍,必须心狠!
像她这种无意获知了皇上行踪的人,是万万留不得的!
即使皇上狠不了心,他也要替皇上狠心……
就像一年前那样。
*
再折返南宫泽所住的雅间。
房门虚掩着,朔风推门进去的时候,南宫泽正在内室,已另换了干净的中衣。他坐在床沿闭目养神,面色泛着病态的潮红,薄唇紧抿着,不言不语地在折磨中苦熬着。
“回来了?”听到门口的动静,南宫泽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询问,语气低冷且威严。
“属下自作主张了……”朔风脸色一白,连忙屈膝跪下,“请皇上恕罪!”
光是听声音,他便知道南宫泽必然是生气了——找除了唐黎以外的女人塞给皇上,无疑是犯了皇上的大忌!但是皇上的症状,真的像是“有需要”……
都怪他自作主张了!
“回宫以后,你自己去领罚吧。”南宫泽冷然回应,淡淡追问,“刚刚那个女人送走了么?”
朔风闻言,不由犹豫了一下。
“杀了?”等了好几秒依旧不见他回答,南宫泽这才睁眼,审视的目光投射过来,让朔风完全无法躲闪,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轻声“恩”了一声。
气氛一下子又冷了几分。
朔风提心吊胆地等着,就当他以为南宫泽会发怒时,他幽幽的声音传过来:“杀了就杀了吧……”
要不然以后如何安顿她,也是费时费力,索性杀了也省心。
“皇上,要不……”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跪了大半宿,朔风终于忍不住再度出声,忐忐忑忑地提议道,“属下去京城叫个御医过来吧?也好对您的身体有个照顾……”
堂堂一国之尊,怎么能就这么熬着?
“朕明天去一趟曹府,之后再说吧。”南宫泽摆了摆手,拒绝说更多,直接示意他出去。
明天如果再没有唐黎的消息,他后天一早,也得动身回京,然后派更多的人马来梁城寻找!
这个天下,还有她,两个他都放不下。
***
再说另一边。
这一晚上,唐黎又是噩梦,又是发烧的,整个人的精力早就耗尽了。回来的路上,她也不过在南宫绝的肩上清醒了半盏茶的时间,便困得歪在他颈间睡了过去……
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她的身体本能地依偎向温暖源,小脸拱着拱着就贴上了他的脖子。
她丝丝缕缕的温热呼吸,全部洒在他颈间的皮肤上,暖暖痒痒的,撩得南宫绝也一阵阵地燥。他尴尬地动了动,试图让她的小脸移开一点,黑着一张脸开口:“唐黎!”
“恩?”她迷糊地应了一声。
“睡边上一点!”
“……恩。”闷闷地应了一声,她便再也没了动静。
颈间还是一阵一阵地痒,南宫绝对她的这种“无赖”态度越发尴尬,只能加大音量:“唐黎!!”
可没想到他这么一吼,唐黎也火了,于是行径更加“无赖”——
“床就这么一点点!”她火大地拍了他的肩膀,在睡梦中,完全把他的后背当成一张窄小的床,然后忿忿地发脾气,“再边上我就要掉下去了!!”
这样的回答,让南宫绝无言以对。
感觉到她的脑袋换了下方向,背对着他的脖子贴着,南宫绝在舒了口气之余,不由失笑——
唐黎,你真是……让人无法形容!
***
回到客栈,已是接近天明。
南宫绝送她回房内,把她放回床上安顿好,正要帮她掖被子的时候,阿柳推门进来了。她的手里还端着一个干净的铜盆,里面盛着透明的清水,这是一会儿给唐黎起床洗漱用的。
作为贴身丫鬟,这么早起来,等着公主起床伺候,是正常的!
但是这么早看到王爷在公主房内,而且一只手还拉着公主的被角,看着公主的目光如此轻柔……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王……王爷?!”就这样撞见个正着,阿柳完全傻住了,唯唯诺诺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这样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瑟瑟地端着那个铜盆。
“恩。”南宫绝的面色倒是坦然自若,他点头应声,朝阿柳颔首示意了一下,站直了身体便要离开。
对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公主房间里这种事……
他似乎根本没想着要解释。
“王爷!”阿柳却没忍着不问,毕竟她贴身伺候公主,总要对公主负责,“昨晚,您和公主……您是睡在公主房间还是……那个,您是不是对公主……”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即使是斟酌着用词,阿柳也依旧磕磕巴巴地问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改来改去,反而越描越黑了……
可她说不清楚,不代表南宫绝听不懂!
“没有的事。”南宫绝的面色一沉,冷然打断,“不要乱想。”
说完,他抬脚越过了她,径自离开。
回到房间。
天色微亮,空气中寒意沉沉。这个时候再睡觉肯定是来不及的,南宫绝只能简单靠坐在床头休息,等天全亮了就“正式起身”……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唐黎那种厚脸皮,大白天睡懒觉的。
晨曦微露,外面渐渐传来临街小贩的说话声……这些人都是起早而来,赶着在最早一波的早市开摊。
人声、鸟鸣声……
鸟鸣声?
某个熟悉的鸟鸣声让南宫绝倏地睁眼,眼底掠过一道精光。他抬头看向声源,看到了窗台上正站的那只黄色的鸟——它不过猫头鹰般大小,毛色鲜亮漂亮,却长着和体型不符的长鸟喙,而且还是红色的鸟喙……
它就像是一只被童话了的啄木鸟!
南宫绝勾了勾唇角,从床上翻身坐起。他下床走到桌旁,慢条斯理地倒了杯凉水,然后端到了那只鸟旁边,屈起手指,轻轻弹了弹它的鸟喙。
像是某种暗号,而这只鸟也像是通灵性,竟然立马“会意”过来——
它一跳一跳地跃到茶杯旁,低头安安静静地“喝水”,然后又跳离茶杯,跳到窗台那块破旧的木板上,低头“写字”……那根长长的鸟喙,成了它的“笔”,很快就用水痕勾勒出一行字。
这是一种特殊的传讯方式,传达的是来自京城的消息。
原本,南宫绝只是看着,气定神闲的模样,但是当鸟喙描摹出的水痕越多,勾勒出完整的一句话时,他的面色不由一沉,眉头跟着紧锁了起来……
竟然……
“叩叩!”
房门上适时传来两声轻响,有人在外面叫他。
“进来。”南宫绝冷然出声的同时,伸手一挥,那只鸟立马飞出窗外。它的飞行速度极快,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视野之内。
他这才把目光转回来,侍卫正好推门进来,要向他汇报车马人手的准备情况。南宫绝没有心情听,起身向外的同时,打断他直接命令:“明天一早动身回京!”
诶?
侍卫愣了:他还没汇报完准备情况呢!
“王爷?”
他想回身去追,却被南宫绝快速的话打断:“本王出去一趟,不准跟上来!”
侍卫连忙驻足,识相地不敢跟着了,但是他不禁好奇:王爷干嘛急急忙忙地出去?他刚刚到底在看什么,怎么脸色会这么差?
往里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侍卫也是好奇,探着脑袋看南宫绝适才注视的那个窗台。刚才王爷看得专心致志,他到底在看什么呢?反正他除了点点晕染开来的混乱水渍,其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088】错认到底

整个上午,唐黎几乎一直在睡。
她睡得时间越长,关于她的闲话也就越多——毕竟她和南宫绝天明十分才回来,她又是体力不支地趴在南宫绝的背上……看到他们两个同归的,可不止阿柳一个!
早起的小二、如厕的下属、赶集的厨娘……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撞见了几眼,到了天明再将这些消息汇总一番,添油加醋的,越发不可收拾……
“据说昨夜王爷和公主相伴出去了!”
“听说他们找了个客栈,孤男寡女共度了一夜……”
“哟……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多难听!”
“……”
外头的人众说纷纭,闲话都是越传越邪乎。唐黎睡着一句都没听见,但守在屋外的阿柳却躲避不及,闲言碎语都听了进去。她拧眉紧紧捏着拳头,终于忍不住走到人群外围,低喝而出:“都在干什么?不怕吵了公主休息么!”
此话一出,众人立马噤声,尽数散开。
打扰到公主,他们通通吃罪不起,只能悻悻地离开,把不悦都发泄在了阿柳身上,嘀咕着:“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被公主挑了当贴身丫鬟么……”
能有多高的身份?
说不定哪天得罪了公主,她死得比他们还惨呢!
不忿地在心里想着,表面上却不敢和阿柳叫嚣,众人只能暂且避开,去后院忙活收拾,准备明天一早上路的事宜,也免得惊扰公主的睡眠……
阿柳留在原地,默默地捏了捏拳:名节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比生命都要重要!她怎么能容忍她们这么污蔑公主?
*
时近正午,唐黎还睡得很沉,闷着被子一动不动。
阿柳不忍心打扰,只能在房间里极小声的收拾,把明天必带的东西都放起来。就在此刻,外面传来嗓音洪亮的喊声:“小的曹府管家,求见公主!”
又是曹府?
阿柳一惊,碰在手上的东西差点都掉在地上。
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呼吸,阿柳才走上去开门,心里正思忖着如何打发应付他们?可是没想到,一开门竟对上昨天那张脸,那个她伪装成公主打发掉的人!
完了!
阿柳的心中一凉,正忐忑犹豫之际,曹府的管家已经朝她跪下问安:“小的参见公主。”
她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公主,这是曹大人亲笔写的邀帖。”管家一直跪着,只从衣服的前襟里掏出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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