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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今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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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朔并不动怒,淡淡道:“我早就知道她心在纪远思身上,我所求的不过是她的快乐安康,她对我是否另眼相待与我又有何干?她素来总是为别人想的太多,若因察觉到我的心思而害她多添烦恼,我倒宁愿她永远也不知道。”
  高雁行再也没想到秦朔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呆愣当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复又冷笑,“说得好轻巧好伟大啊,我就不信你心里没有丝毫想要占有她的念头。”
  秦朔脸色平静,“你信与不信又与我何干?我想说的是你若是真喜欢她,不妨好好待她,像今天这般嘴里说得与心里想的截然相反却又是何苦?你可知你赌气离开后,她也并没有就此与纪远思开怀畅游,这证明你确实有能力影响到她的情绪,在她心中自有分量,既如此,又何不好好把握?若你永远这般口不对心,只怕将来真是要后悔了。”
  高雁行彻底愣住,“你为何要大费口舌得跟我说这些?这不合理,你平常也没这么多话,这不像你。”
  秦朔淡淡道:“我说过,我只想她快快乐乐,若你能带给她欢笑,于她是好事。总之,听不听在你,我要去睡了,你若要继续练功,就请吧。”

爱今生 第一百六十一章 如何爱人 二

高雁行立在夜风中,良久。
在他发觉了自己的心思之后,心中最介意的自是那个让商苏衡大动肝火要生要死的纪远思,都不必看到他,只要想起他,便满肚子酸水直冒,而对于这个担着皇夫名份的秦朔,他也是诸多的不舒服,毕竟有谁能在明知道对方是自己竞争对手,是自己的情敌还占据着比自己更具优势的身份时还能保持着好风度,好雅量呢?
唯一庆幸的是商苏衡待他二人一向一视同仁,并无偏颇,所以他即便有满腹的不甘不愿,也不得不维持表面的和平。
他以为在秦朔心底必定也是如此,只是他城府深,不表现出来而已。他从来没想过,秦朔竟然是这么看待他与商苏衡之间的关系,又是用这般的心情去爱她,这一番谈话不可否认,带给他极大的触动。
或许,他真是应该改一改自己的脾气了。
在寒风凛冽的大冬天,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拥被高卧了。
想商苏衡自做了这个不甘不愿的皇帝之后,尽管胸无大志,尽管仅仅只打算维持着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那每日里如小山般堆积案子御案前,从不见少的纷繁政务依旧叫她头大如斗,脑筋打结。
所以,但凡可以休息的日子,她从来都是决不肯放过,恨不能放空了脑袋什么都不去想,那样才好。
元宵灯会,放假三天,这可算是难得的长假了,她夜里又出去玩了一趟,哪还有不抱着被子猛睡的道理?于是乎,直到将近午时,这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洗漱。
御花园里,红梅花儿开得正好,恰如二八少女;而苍松以翠竹昂然挺立,仿佛威威战士;暖融融的太阳笑盈盈地俯视大地,一朵朵白云,便是这天地间最无拘的游客。
一切的一切这般美好,直到商苏衡看到了高雁行。看到高雁行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一直以来,她待高雁行都十分宽容,她体谅他身心都是遭受了不少苦楚,体谅他被困于这深深宫院不得自由,所以她竭力弥补。只不过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她也不是圣人,更重要的是,她心头还有一份无法诉说的委曲,明明种下恶因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她却要来承受这般恶果,忍受高雁行的冷嘲热讽,忍受他时不时冒出来的挑衅言行,她其实也很累。
高雁行自然也看到了立在红梅树下的商苏衡,他本来就是来找她的。只是当他看到商苏衡脸上那明显的不愉快,心底终究不免有些黯然。
他知道,一直以来他的姿态都摆得太高,昨夜的事更是做的太过分,她终于开始觉得厌烦,是他活该。可正因为从来没在她脸上见到这般形于色的讨厌情绪,而今天忽然撞见,才知道,原来,他一点也不希望为她所厌恶。
他摸了摸胸口,振作起精神,然后走近前。“陛下,在赏梅吗?”这般寻常的客套与问候,本来没什么错,可如今他既然开始想弥补讨好她,便不免觉得自己是在有够嘴拙,恨不能拿榔头敲自己的脑袋,简直是白痴问题啊!站在红梅树下,不赏梅难道还数蚂蚁不成?
商苏衡自然不会知道他心里的懊恼,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有什么事吗?”
听了这明显是应付打发的问话,高雁行越发困窘,却又不得不厚起了脸皮,伸手自怀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圆盒子,有点期期艾艾地递给商苏衡,“这是我昨夜在城隍庙里瞧见的,我觉得手艺还不错。”
商苏衡不由得怔忡起来。难不成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高雁行竟然买东西送给她?
见到商苏衡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高雁行更加尴尬,手脚都像是没地方摆,他仓促地将盒子往商苏衡手里一塞,“我知道宫中不乏宝物,这种小玩意未必入得了陛下的眼,陛下若不喜欢,就丢了吧。”
商苏衡呆呆看着高雁行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御花园,好半晌,才慢慢垂下眼,抬起手,看着这个尤带着温暖体温、锦缎为面的盒子。她伸另一只手,慢慢揭开盖子,深红色的丝绒上,一个由黄玉雕成小老虎形状的镇纸,在暖暖的日光下,闪耀着灿烂光华。
这只黄色的小老虎,雕的极富神韵,它蜷着身子,盘起尾巴,半睁半闭着眼睛,仿佛刚享受完美餐,此刻正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觉。最妙的是这块与老虎的毛色极肖似的黄玉里竟然还带了几缕黑褐色的杂质,而在制作者的妙思巧手之下,恰恰变成了虎皮所特有的斑纹,浑然天成。这块黄玉算不得上品美玉,可这份匠心独具的手艺,却立刻为它增色百倍,身价暴涨。
商苏衡手捧着这只老虎镇纸,细细把玩了一回,才将它放回到盒子里。
这件东西正如高雁行所说的,确实是好手艺,因而证明了它决不是什么随便的小摊小贩手中能有的东西,当然宫中亦有无数无论工艺还是玉质都远胜于它的宝贝,因而这也不是什么十分贵重的东西。普通的东西摊子上随手可抓,贵重的东西只要砸下大把的银子也不难买到,而它恰恰是这种介于两者之间,这证明了买下它的人的确是花了不少心思去挑选。
这——代表的是他道歉的诚意?
想起方才高雁行那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商苏衡抿起唇,微微一笑。
她猜得没错,这的确是高雁行买来表示自己的歉意的。他在听了秦朔一席话后,羞愧难安,更别提睡觉了,于是又再次溜出宫去,寻求补救之道。
为了找到这件合乎心意的道歉礼物,他的确颇费心思。商苏衡不是普通女子,并且钗环手饰都带着太过明显的含义,眼下是万万送不得的。太寻常的玩意儿,他自己已经先看不上眼,可如果论珍贵,世上又能有多少东西贵重得过大内珍宝?所以只买贵的也是行不通的,他看遍大街小巷,千挑万选,终于在城隍庙里,一个不像商贩的书生手里看中了这只老虎镇纸,大合心意,于是二话不说买了下来。
总算他一番辛苦没有白费,商苏衡只稍加细想,便猜到了他的心思,更重要的是她接受了他的道歉。午膳的时候,商苏衡对高雁行的态度就回复从前,稍后三个人一起在园子里赏梅听琴。
转眼,就到了月末。
这天,又降了一场大雪,天气极冷,午膳的时候秦朔没来,商苏衡问起原因,承德宫的内侍汇报说:
“皇夫病了。”
商苏衡一呆,“病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么?还不及思考,一连串的问题便脱口而出,“什么病?太医看过了么?他们怎么说?严不严重?”
高雁行也挑了挑眉,秦朔病了?那个冷硬强壮如山似铁的家伙也会生病?
“太医说,是旧疾,皇夫从前带兵,厮杀疆场,多少有些伤痛,边地苦寒,也不曾好好调理,遇到恶劣天气,难免就会发作出来,算不得太严重,只要好好调养,多加注意,便也不回时时发作。”
商苏衡没再问下去,直接站起身,向承德宫而来。高雁行略微犹豫,也跟在了后面。
跨进承德宫大门,商苏衡突然省起自秦朔进宫以后,自己竟从未踏足过这里,看着院子里皑皑白雪覆盖下的青松翠柏,静寂无声的院落,忽然间升起股说不清的滋味,再抬眼,看到匆匆迎上前、与皇夫应有的规格决不相称,少得可怜的几名内侍,那份淡淡的怜惜之情渐渐明晰起来。
她摆手令他们起来,脚下不停,径直向内行去,一直走进内殿,看到秦朔侧身向内,卧倒在床榻之上。
她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近床前,探头看了看,秦朔双目紧闭,看样子正睡着。
她转过头,轻声问跟进来的内侍,“服过药了?”在她身后,躺在被子下应是熟睡的人,听到她的声音,身子微微一震。
“是。”内侍道,“太医给添了些助眠的药物,说是让皇夫好好睡一觉,可以减轻些痛楚。”
“那旧伤究竟是什么伤?伤在哪里?”
“为什么从来没人对朕说过?”商苏衡有些愧疚,有点心疼,更有些恼怒了。依秦朔的那沉闷的性子,他不会说也就算了,为什么这宫里伺候的人等一个个都没人跟她提起?
几个内侍一齐惶恐跪倒,“奴才等也是今天才知道。皇夫一向不让人近身伺候,贴身的洗浴换衣之事,都是亲自动手,奴才们到现在也还从未见过皇夫身上的旧伤。”
商苏衡挑眉,“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是太医说的。”一个内侍壮着胆子解释,“今个儿上午,奴才不小心偷偷瞧见皇夫按着膝盖拧眉,奴才怕皇夫身子有什么不适,想请太医来看看,皇夫一开始不愿,后来不何为何又肯了,尔后太医来了,给皇夫把脉的时候,说出皇夫身上有旧伤,奴才们听了,这才知道。”
外伤通过把脉也能把得出来吗?甚至连具体的位置都知道?有什么神奇?
“入宫之前,要经过严格的身体检查,身体有些什么特征,有些什么病症,都必须在太医院留案,以备不时。秦朔身上有些什么伤,他们自然知道。”
高雁行看出她的迷惑,在一旁解释。他虽说是被先帝的一纸诏书,直接封的司奉,可这皇宫里一点儿程序一样没有,当初也经历过这番让他愤怒不已的严格检查。
原来如此,她就说,以秦朔的性子,哪里会主动告诉太医,他身上哪里哪里,有哪些哪些旧伤,只怕问到头上来,也要含糊遮掩的。
只不过,说到底,还是她太漠不关心了。当初关于秦朔的方方面面的检查记录也不是不曾递呈上来过,而她除了大略了解了一下他的家世外,其他的根本翻都没有翻过。想到这里,商苏衡更觉得有些汗颜。
她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坐下来,才准备开口,高雁行却抢先冲着那班内侍们吩咐:“你们都退出去。”
商苏衡奇怪地看着他,而几个内侍见她不反驳,迅速地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干净了,高雁行懒洋洋地冲着商苏衡身后的床榻道:
“行了,起来吧,不必再装了!”

爱今生  第一百六十二章 假病真情 一

不等商苏衡反应过来,床上应该是睡着的秦朔突然翻身下榻,跪倒在地,“臣罪犯欺君,请陛下责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商苏衡都给弄糊涂了,如果不是深知秦朔不是没轻没重,肆意妄为的家伙,她几乎要跳起来骂人了,可即使如此,她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无论如何,被欺瞒,总是让人非常不舒服,特别是被自己所信任的人欺瞒,那就更让人不痛快了。
“你为何要装病?”
见到商苏衡一脸迷惑,秦朔暗暗叹了口气,陛下果然把那件事给忘记了,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将之放在心上,他真是何苦来哉!
“陛下难道忘了,臣不得不病。”
不得不病?这是什么话!哪有这样的,好端端的一定要生病?没病还硬要装出病来,这是什么见鬼的论调?商苏衡更加糊涂。
“他的意思是说他有不得不装病的理由,你不如想想,之前和他有什么约定,若是这个秘密不方便我听,那我不听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高雁行脚抬都没抬一下,压根没有出去的意思。他目力过人,又本来就带着怀疑,先前秦朔细微的震动,并没有逃过他的眼,既然睡着是假的,那么这病也极有可能是假的。
本来,他是没打算当面戳破的啦,可商苏衡一脸又心疼又愧疚的,那显而易见的关切样子让他满心不舒服,当初他伤重待死的时候也没见她这样,而秦朔只是装装病,她就摆出这副样子来!这陈年老醋往外一冒,哪里还忍得下去?直到这会子,听出秦朔装病是另有玄机,并且还像是与商苏衡做过某种秘密约定,他若还肯不闻不问什么都没搞明白,就这么离开,他就不是高雁行了。
不得不装病的理由?商苏衡听了更加不懂了,“什么意思?”
见她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秦朔实在是哭笑不得,他的陛下啊,忘得可真是够干净的!“陛下真不记得您的那支无敌的骑兵了吗?”
秦朔一面将‘无敌的骑兵’几个字重重咬读,一面暗想,若非逼不得已,他实在不想把他训练的骑兵的事公之于众,虽然看起来,陛下根本就没认真的把这当作秘密,唉!
“啊!”商苏衡惊呼了声,总算是想明白秦朔说的什么意思了,她才要说什么,突然发现秦朔还跪着,忙扶了他一把,嘴里连连道:“快起来,快起来,有什么事先起来再说。”
“谢陛下。”
“所以你装病,是为了人不在宫里当作掩护是吧?”这回,商苏衡总算很快反应过来,秦朔为何要装病了,他一片苦心,倒叫她不好说什么了。
“正是。”
“其实,我觉得……”商苏衡说了半句,又改口道,“算了算了,随便你,你觉得怎么做更好,就怎么做吧。”
“谢陛下。”
“对了,你也别急着走,多养两天,等身体好些了再说。”她突然补充道。
秦朔怔住,她不是知道了这病是装的吗?
“别真当我是傻瓜,”商苏衡淡淡一笑,“你身上的那些个伤假不了,太医的诊断也不会有大错,也就是说,你的确实旧作发作,换了以前你就硬扛了,这一次嘛,就借题发挥了,对吧?”
“我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还就这样看着你带伤出门,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反正那件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好的,你也不必急,别,”让我担心,商苏衡停了停,又将这四个字都吞了回去,改道,“总之,多休息两天吧。”
“谢陛下关心。”秦朔心头暖暖的,“臣谨遵陛下吩咐。”
“那好,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我再来看你。”说着,商苏衡站起身。
“陛下,”秦朔急道,“陛下国事繁忙,就不必再来了。”
“那怎么行,”商苏衡眨眨眼,“既然是装,就得装得像点,我多来两趟,更可证明你确实是病的厉害,对不对?”
秦朔无言以对。陛下说得没错,可为什么他总觉得陛下暗藏着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小心眼呢?
“我想,你是怕承德宫里的花花草草洗药浴吧?”
离开了承德宫,高雁行突然开口,商苏衡脸上挂着的那一点点恶作剧般的神情,令他很轻易地想到她逼迫他喝药时的情形。
商苏衡瞄了他一眼,很爽快地点点头,“没错,我发现你们这些人,都属于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一类的,讳疾忌医,这一点非常不好。秦朔认定他自己是在装病,更不可能认真喝药了,我多带些人去探探病,嘱咐内侍趁机端药上来,那种时候,他想不喝也不成了。”
虽然明知道商苏衡的心意,深刻领教过一回的高雁行还是有些悻悻然,“那种东西,谁会喜欢?”
“是啊,”商苏衡突然轻笑出声,“说实在的,我还真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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