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爱今生-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有些迷茫地走回自己的营帐,放下那包裹里破布片的黑色战袍,打开它,看着那些沾染了血迹的破碎衣片,轻轻抚摸上去,光滑细致的衣料仿佛就是陛下她那身细腻的肌肤——
秦朔如烫着般突然收回手,该死,他竟然再次起了邪念!他突然对自己生出强烈的厌弃之心,他竟然在这里对着陛下的私密衣物——如果不是那些番红,或许——
他忽然一僵。
对了,有一件事,是他在赴死之前应该解决的。

爱今生 第一百二十章 如何面对 二
 
自高雁行弄来了一包连紫根茎之后,接连几日,他都认真地按照太医院传的法子,用沸水熬煮,佐以五复子,三角藤,藿胡等物,之后再将身体浸泡于其中。
连续这般几日下来,好容易在昨日初见成效,胸腹出凝聚起太医们所说的热意,他正用心引导,却叫秦朔闯进来,生生给搅黄了。
这还罢了,秦朔接下来所说的话,才真真气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这段日子高雁行跟随着商苏衡出来,看了不少,嘴里虽然还依旧没啥好话,可私心底对她印象改观不少,想到当日之事是她喝多了,将他错认为纪远思,才会弄出那场祸事,想到无论她心中辗转承受多少折磨,却始终没有杀了犯她天颜,使她痛苦的罪魁祸首,想到她主动承担先皇责罚时的倔强骄傲,再想到她是那个原就该傲视天下唯我独尊的皇帝,虽然气恼不甘还是有的,但怨恨却是淡了。
哪知道,正当他不再怨恨她,甚至有些同情,还甚至有一丝丝莫名其妙的心疼的时候,她竟然派人来叫他侍寝!
可恨!她当他什么?泄欲工具么!特别是秦朔那句“这是你的责任”差点让他逆血充脑,当场厥过去。
原来她得不到纪远思,就退而求其次的找上他了?原来给他的那些所谓特权只是让他放松警惕,说什么为他治疗,想必是不愿意他这张残破的脸在侍寝的时候败了她的兴致吧?
可恨可恨!他怎么就这么愚蠢,竟然还会同情她,想要怜惜她!高雁行抬起手掌一反一顺,“啪啪”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瓜子,脸顿时肿起,血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恨恨地以袖子用力抹去。
这一回,她不会再装了吧?稍后估计就应该有人来拿他问斩了。他勾勾唇角,也不管嘴上还疼着,硬扯起个嘲讽意味浓厚的笑意,不过一死而已,就算去死,他也不要伺候她。
等了很久,却不见有人来,高雁行先是疑惑,再转念,想到另一节,大概她这时正不知与哪个家伙胡混呢,所以暂时顾不上他。
忽地,他眼睛一转,既然这样,不如他趁夜逃离——不行,那肯定要连累这两天跟着他跑来跑去的那几名禁卫,这种累及他人的事,他高雁行还不屑做!哼!大丈夫敢作敢当,不就一死么,有什么好逃的!
这般一想,他便释怀了,药浴也不泡了,随便擦拭过身体,往榻上一躺,就那么酣然睡去。
万般杂念都撤去,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感觉有人拿东西捆他,内力虽然没了,但身为武者的本能还在,这么一惊扰,他即刻醒觉,想到应该是商苏衡派人来拿他,猛然睁眼,却看到秦朔丢下一捆绳索,又从桌上拿了一壶不知什么东西走过来。
高雁行想要抬手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被牢牢地捆绑在床柱上。
他冷笑,“怎么,还怕我跑了不成?我若想跑昨夜就跑了,不必等到现在。”
秦朔压根不理他,拔了壶塞,指尖用力,强行撬下他的下巴,将壶嘴子粗鲁地塞进他口内,往下就灌。
高雁行一个不防,被迫连呛再咳吞咽灌入嘴中的不知名液体,没能及时咽下的红色汁液顺着嘴角流进脖颈,渗入被褥。
也不知这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分量还真是不少,好容易喝完了,秦朔拔出壶来随手丢在地上,转身便走。
   “等等,该死的,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秦朔停步回头,犀利的眼眸冷冷地盯了他一会儿,丢下句“这是你应得的。”不顾而去。
什么他应得的?毒药么?既然有了毒药,那还绑着他干嘛?再有,这什么古怪毒药,又酸又甜还带着浓郁的酒香——
秦朔最后那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话,还有被迫灌下肚的古怪东西,使得高雁行既火大又不解。他不得动弹,只好在床上胡思乱想,可想了半天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渐渐,身体里升起燥热,转移了他的注意。
初时,他还以为是什么罕见的、用来折磨人的毒药,慢慢地,当那越来越明显、再不容忽视的生理反应兴起之后,他终于搞明白,秦朔给他吃了什么。
该死的!竟然是春药!秦朔见鬼的给他吃春药干嘛!呜——好热,好难过,高雁行难耐的扭动身体,他的欲望已经涨得几乎要裂开,可他却连想用手去安抚一下都办不到!——呜啊,谁来帮帮他——
当暮色再一次笼罩大地,商苏衡醒了。
她懒洋洋地张开眼,身体里还残留着那股子慵懒酥软的感觉,没有完全消散,带给她一种别样的舒服感受,她微勾唇角,才要笑,蓦地僵住,鱼打挺般跳起,又重重摔回榻上。
声音惊动了守在外面的碧桃与和露,两人急火火地撩了帘子抢进来:“陛下,您醒了?可有哪里不适?可要吃东西?”
商苏衡飞快地拉高了被子,盖住自己,戒备地瞪着两人,“出去!”
碧桃与和露僵住身形,对视一眼,默默退出。
两人一走,商苏衡连忙掀了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裤已经不是之前的,脸色蓦地变白。贴身的内衣裤她是绝对不容许别人帮她换的,可现在身上穿的却分明不是昨天的那一套!是谁?谁给她换过了衣衫?
她咬着唇暗暗命令自己镇静,再闭了眼,细细回想。
秦朔!
她记起来了!她记得自己的身体因为吃了番红的关系,火烧火燎,她怕会忍耐不住,于是捡了茶杯碎片想用疼痛来转移注意,结果让秦朔给挡了,她呵斥他离开,他却没有走,再之后,再之后——她似乎是缠在了他的身上——
商苏衡脸色再次发白。
抬起手,抚上胸口,按住那怦怦乱跳的心,定定神,她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身体:据说做了那档子事之后会留下些诸如吻痕,指痕之类的淤迹,她身上没有;据说做了那档子事之后,人会很累,会发软,她的确感觉到酥软;最重要的是据说会疼,但她不疼,哦,不对,她已经有了司奉,所以应该不是第一次,那就是说应该不会疼?那么这个不会疼,是不是就不会到什么异样的感觉都没有?那她究竟是做了还是没做?
身体过于清爽过于干净,不像是承受过什么,可是她的确体会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慵懒与放松,还酥软的四肢明明白白地昭示着身体曾经经历过什么,可该死的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商苏衡抱着脑袋一阵乱摇,又发狠地重重咬了自己一口,才重新镇定,再一次凝神苦思,慢慢的,又记起了一些。她记起之后曾经想泡入水里,又被秦朔拦住,然后——她咬了他,——她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她跳上了他的身——接下来的事情,便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陛下,陛下?”帐外,传来碧桃的轻唤。
   “什么事?”商苏衡强自扼制下纷乱如麻的心绪,问了句。
   “秦将军来了。”
商苏衡正绞着衣服的手指顿时一紧,之后本能的抱着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陛下,陛下?”半天得不到回应,碧桃迟疑地再唤了两声、
   “让他进来。”无论发生的是什么,总要弄清楚了才是。
   “秦将军,陛下让您进去。”帐外,响着碧桃的声音,之后帐帘一挑,秦朔走进来,看到商苏衡抱着被子坐在榻上,慎戒恐惧地瞪着他,心中蓦地一抽。
   “臣向陛下请罪。”他解下腰中长剑,单膝跪地,双手捧了长剑高举过头。
商苏衡身躯一晃,这意思是说他真的做了?
   “臣万死。”
万死又有何用?丝毫不能改变即成的事实。商苏衡重重吸了吸鼻子,硬生生把眼眶中乱转的泪又逼回去。
他怎么可以!

爱今生 第一百二十一章 如何面对 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凭什么这么做?谁准你这么做的!死就可以了吗?只要一死,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能抹杀了吗?啊?!”
入耳的质问含悲带恨,又怨又怒,秦朔听了,满嘴苦涩,却只能低垂着头颅,再一次高高托起长剑。
   “臣请一死。”
   “死有什么用!”越积越多的晶莹泪珠终于忍耐不住夺眶而出,商苏衡懊恼地伸双手用力一抹,将它们尽数揩去。
   “我明明就吩咐了不许人进来,你为什么还要违抗命令?谁准你进来的?你为什么进来?为什么为什么?!”
带着强忍的颤音与泪意的嗓音如同重锤一下一下敲在秦朔心上,生生将他一颗心敲得碎成万片。他唯有死死咬着牙关,不分辨半句。
   “为什么啊?你凭什么这么做?你说,你倒是说啊!”商苏衡却不愿放过他,执意要一个理由。
   “陛下金体,不能受丝毫损伤。”秦朔犹豫着低声给出了一个理由。
   “不能受丝毫损伤?”这就是理由?商苏衡气苦,“如今这一切难道就是不损伤?我宁愿在身上割十刀八刀,也不想你碰我一下!”
像是有人在那已经破碎成千片万片的心上又重重踩了一脚,将它碾成了粉末。秦朔低垂的脸上肌肉痛苦地扭曲着,牙龈咬出血,薄薄的嘴唇抿成了条细细的直线。
他又一次举剑:“臣,该死。”
   “我真是想杀了你!”商苏衡再一次吸吸鼻子,逼回眼泪,“可之后呢?万一,万一我要是怀孕了,那又怎么办?”
咦?秦朔愕然。
   “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却让我来承受之后的所有问题,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这些人总丢下一堆烂摊子让我接手?”就像那个丢家弃国跑了的混蛋一样。
   “陛下不会有孕。”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凭什么保证,会不会的,你说了就算吗?”商苏衡嗤笑,典型的是这些无耻的不负责任的男人才说的出口的话,挡她无知少女吗?
   “臣保证!”秦朔的声音严肃挫然。
咦?这回换商苏衡,她瞪着面前这张郑重的脸,看得出不似作假。停了一会儿,她伸双手按在鼻翼两侧,吸了吸鼻子,中指顺势悄悄地抹去眼眶里残留的泪,小心地再问一遍:“你,凭什么保证?”
   “臣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没有做吗?是什么都没做还是没做完?还是——,没有做又为什么来请死?商苏衡有点犯晕,虽说拿这种事来仔细讨论很尴尬,可她不能不问清楚。
“说清楚!”
“就是,——没做。”秦朔脸上发窘,这是在让人难以启齿。
“什么都没有做吗?”商苏衡有点不可置信的惊喜。
 也不能说什么都没做吧?秦朔略显犹豫。
 刚刚飞扬起来的心瞬间又沉下去,堪比蹦极的刺激,商苏衡此时哪经受得起?她火大地一拍床板。
“该死的,那你都做了什么?!都给我说清楚,就从我挂到你身上开始,说!”
“陛下那时难受得紧,——所以臣,”秦朔被迫开口,只是一些细节处,他还是小心地回避了,“臣只有冒犯,为陛下纾解——”
 冒犯?纾解?商苏衡头皮一阵阵发麻,咬紧牙迫自己追问下去,“你怎么纾解的?”
“就是,就是输了些内力至精关处——”秦朔额上汗滴滴答答地往下坠,这样的对话真比叫他上战场还难受百倍。
 精关?商苏衡不懂,“在哪里?”
“——尾椎骨附近。”秦朔眼睛死死瞪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
 商苏衡脸上飞红一片。
“那,后来呢?”她压低声音。
“之后陛下便熬过去了。”
 就这样?这就没了?商苏衡不太敢相信。
“不许骗我。”
“臣不敢。”
“真的再没别的?”
“是。”
“那,你又为何来请死?”
“臣冒犯了陛下。”
“你的冒犯是指那输了内力至我的精关处。”
“是,臣自知百死难赎,可臣只一命,只能一死,臣该死!”秦朔又一次托高长剑。
 商苏衡瘫软了身子靠在榻上,大大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原来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人滚了一夜床单。再看跪在面前,高举长剑的秦朔,难言的滋味漫上心头。
 她信了他的话固然是因为相信这些日子听到的、看到的,相信自己对秦朔的认识,相信他这个人,更是因为她身上种种现象更接近于秦朔所说的情况。
因为情欲得到了纾解,所以才会感觉身体慵懒;也因为秦朔根本没对她做什么,身体上才能不留一丝痕迹,她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严格说起来,她真要好好谢谢眼前这个人才是。就她对昨夜大半情况全无记忆这一点便可测知番红的威力如何。如果没有他,她其实真的不知道最好自己会成什么样。可恰恰因为她多少还能记得衣里的一些情形,记得她曾对这男人做过的那些丢脸的事——
只要一想到她是怎样丑态百出的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尴尬羞愤欲死,恨不能挖下地洞将自己活埋了事。
   “你出去吧。”起码,在她摆脱了这份修窘难堪之前不要让她再看到他。
秦朔震惊抬头,“陛下?”
   “朕赦你无罪。”这会子,商苏衡总算记起恢复帝王口吻。
秦朔并未因此而开怀,反倒是一脸惨然,“陛下心怀仁厚,赦了臣,可臣做下此等背德之事,又有何颜面立于这世上?”陛下不杀他,他只有自裁了。
“仓啷”一声,长剑出销,秦朔举剑向脖子抹去。
“住手!”
“砰!”
“哎哟!”
听到秦朔那句话,商苏衡即知不妙,大叫一声住手的同时本能地扑向前想要阻止,可她忘了自己在床上,身上还裹了被子,这么一扑,连人带被子一齐摔下床。
那一声“哎哟”比一百句住手还管用,秦朔的剑已经抹上脖颈了,听到这声叫,直觉地收住势,向商苏衡看去,只一眼,就丢了剑,向她跪去。
“陛下?”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摔趴在地上的人儿。
又是这么副狼狈相!商苏衡又气又窘又羞又怒,想也不想,抬起手甩了他一个巴掌。“啪”一声脆响,秦朔还没怎么样,她自己反倒被这声响惊醒,瞬间脸色爆红。
秦朔不怒不恼,只担心地看着她,手中则不着痕迹地帮她把松开的被子又拢拢紧。
“陛下,可还好么?”
商苏衡窘迫地向后退了两步,之后抬脸瞪他。
   “你发什么神经,谁派你去死的!”要不是他莫名其妙的吓人,她怎么会又丢一次脸?
   “臣该死。”
这家伙待自己的标准还真是严苛。商苏衡懊恼地皱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与他争辩,总不能说她感激他那么做吧?那不成了像是说她不反对,还很欢迎?虽说她也知道他是万不得已,可要说她一点也不介意还是不可能的。
被个几乎可以说陌生的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她还对他——光想就够让人懊恼的了。这人难道就不能乖乖地听话点,让他出去就出去,放她一人好好收拾整理破碎了的自尊心?可他非但没有,反倒还要她再这时花心思考虑,如何才能打消他的自裁念头。
“你不能死。”终于从乱麻般的脑袋中理出头绪来,找到了不许他自裁的理由。“你才立下大功,你这一死,朕如何向其他将士交待?”
“臣冒犯了陛下,乃是不赦之罪,该死。”
商苏衡瞪眼:“你准备将冒犯朕的事泄露出去?”
“绝无可能!”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那朕拿什么理由赐死你?”
“这——”
“总之,你死不得,朕可不想背负滥杀忠良、无道昏君的骂名。”
   “可臣确实有罪。”
 这人真执拗,商苏衡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么一门心思,求死心切的人还真是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