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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今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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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如今身份是一国之君,想要溜出宫听戏文,御使台那边的反对奏本恐怕就要堆成山了,更别说还有一个纪远思了。御使台倒也罢了,被那帮子老家伙念念权当催眠曲就是,可是纪远思……她实在是有些顾忌。
正当她犹豫地时候,意外得知纪远思竟也是想去听戏的,只是因为政务繁重,始终抽不出空来。
商苏衡大喜,觉得自己有了个好主意。
“来人,宣禁卫军都统风从龙觐见。”
不多时,风从龙到。
“臣风从龙叩见陛下。吾皇万……”
“好了好了,无须多礼。朕今日宣召,是要你为朕办点事。”
“请陛下吩咐。”
商苏衡挥手打发了边上的近侍,又招手让风从龙上前来。
“这件事,要你亲自去办。”
风从龙只当是什么军机要事,一脸严肃郑重地忙点头:“是。”
“你去把芝兰馆包下来。”
“啊?”
风从龙嘴里像被塞了只蛋进去,半天也合不上。过了一会,才闭上嘴,用力吞了口口水,小心地问道:“陛下……是想听戏去?”
“怎么,朕就听不得么?!”商苏衡瞪眼。
风从龙暗中叫苦不迭。
陛下的脾性他清楚得很,她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断不会改。可这哪里是从前啊,从前她还是个公主,溜出宫一回两回,先皇爱宠,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可现在堂堂一国之君,哪能就随随便便出宫乱跑的?
“陛下想听戏,命礼部安排让芝兰馆的人进宫里唱不好么?”
“那哪有在外面听得自在?况且……,”突地板了脸,“朕让你去办就去办!莫非从龙想抗旨?”
“臣不敢,只是……此事关乎陛下安全,臣以为……不妥。”
“朕以前就出去过多次,从未见有何不妥。再者,朕要你去安排就是相信你的能力,朕相信在爱卿的保护之下,朕的安全无虞。”
风从龙不敢称是,也不能称不是,只有垂下头,眉头皱得能挤出苦瓜汁。
“从龙,”商苏衡忽然以一种缓慢而隐带忧伤的语调呼唤他,“你难道想朕闷死在这宫里么?”
咯噔!风从龙一惊,抬起脸,恰逢商苏衡眼里一抹沉郁。愧疚之情如出闸之水,奔涌而至。
自那日之后,陛下就再没有快活过,而这全是他的错!他又怎么忍心再阻挠陛下这难得的一点小乐趣!
“臣遵旨,臣定会安排妥当,保证陛下安全无虞,就请陛下安安心心听一回戏。”
“好。”商苏衡扬起嘴角给他抹宽慰笑意。
风从龙看着商苏衡微弯的唇,心中泛起一丝欣喜,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看着风从龙大步出宫而去,商苏衡脸上的笑悄悄褪去。
风从龙也一直在受那件事的折磨,她知道。从他的眼中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这一点。她不想面对风从龙的愧疚,更不愿意有人时时出现在她面前提醒她做下的蠢事,所以不着痕迹地疏远了他。
今天,她利用了风龙从的这份愧意……
爱今生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再起风波 二
章节字数:2923 更新时间:100322 14:02
还是御书房。
纪远思觉察出商苏衡似乎有点坐不住。
果然,不久之后,内侍通传:禁军都统风从龙求见。
商苏衡眼一亮:“宣。”
风从龙入内,单膝落地,拱手道:“陛下,臣已经安排好了。”
商苏衡大喜,站起身,下了金阶,虚扶了风从龙一把,笑道:“有劳爱卿了。”风从龙顺势站起,低声道:“臣的本分。”
商苏衡转首,恰好纪远思抬眼向他们望来,商苏衡颇为得意,寻思这一回的举动必定合他心意:“远思,且住。此间剩下的都不是紧要事,不急一时,先搁一搁罢,从龙已经安排好了,咱们今日也去芝兰馆,听听看名动京城的‘芝兰双绝’究竟如何?”
“陛下要出宫听戏?”纪远思一呆,放下笔,眼底渐渐凝聚起怒意。现在已是一国之君的身份了,她行事还如当初做公主时般的肆意任性!出宫听戏?戏园酒坊正是人多眼杂的地方,这万一要出了点差错,如何得了?谁敢担待又谁能担待?
并且这么大的事他事前竟然一点风声也不知道!纪远思冷冷看向侍立一侧的风从龙,对于这位禁军大统领不知轻重地纵容陛下任性感到异常愤怒。
风从龙虽说有点心虚,对着纪远思的怒目奉上的却是略带挑衅的眼神。
商苏衡招手让内侍更衣,并未留意他两人眼神交锋,轻快地解释道:“远思近日与朕都忙狠了,听说这满朝文武都去听过。也只有朕与远思还一无所知呢!朕已经让从龙全安排好了,咱们即刻前去。”
“陛下不可!”
“嗯?”笑意僵在脸上。
纪远思知道会触怒商苏衡,还是面不改色的说下去:“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却置安危于不顾,冒然出宫嬉戏,此举大为不妥,先帝……”
“够了!”商苏衡愤然喝止,“朕今日不是要听你说教的,你只要回我一句,去,还是不去?”
“臣不能去,陛下亦不可去。”
“你!”商苏衡愤怒又失望,以指点向纪远思,指尖轻颤,你字过罢,竟续不下话去。
纪远思见了撩衣袍跪倒,叩了个响头,而后直起上半身,神情郑重而恳切:“陛下安危关乎社稷,臣请陛下不要去。”
商苏衡随手将桌边的砚台挥了出去,恰恰擦过纪远思的额头,然后掉在地上,裂成两段,墨汁四溅。纪远思首当其冲,溅了一身一脸。
他却保持着跪姿,文丝不动,未避分毫。
商苏衡抓着只玉镇纸正举到半空,见纪远思如此模样,顿住,片刻后又重重地砸在脚下。
“从龙,走,听戏去!”说罢,拂袖便走。
纪远思急急挪动双转身、冲着商苏衡的背影肯切道:“陛下,您若真想听戏,臣这就着礼部安排,恳请陛下顾惜金体,不要出宫啊!”
商苏衡头也不回:“朕业已安排妥当。不敢有劳卿家费心!”言毕,摔门而去。
风从龙匆匆跟上,跨出殿门的时候,回过头,怒瞪纪远思一眼,“纪大人可知,陛下也是听说大人一直操心国事,不曾去过芝兰馆,才特意邀了大人,可是你,哼!”说完,再瞪了纪远思一眼,也走了。
内侍与女官们随之悄悄离开。空荡荡地殿堂里,只余纪远思。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投向宫门的目光,不巧撞见方桌一角上的描花点心盒,想起了那日的桂花金糕……
帝心莫测!
他再次收回目光,默然跪着。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棂,投射在他身上,黑的墨汁,白的脸,额角一块淡红印迹,狼狈凄惨。
身后,暗淡的影子拖曳于地面,随着日光远离而逐渐拉长,拉长……
傍晚,商苏衡与风从龙返回皇城后,直接入了寝宫,正舒展双臂由女官伺候着更衣之时,尚思进来禀告:
“陛下,晚膳已备妥,可要现在用膳?”
“嗯。”商苏衡随意哼了一句算是回答。
尚思再问:“可要唤纪大人一起用膳?”
商苏衡脸色一沉,复又重重一哼:“他自有叔父陪着,何苦又招之来气朕!”
尚思诧异地抬眼看了看商苏衡,顿时明了陛下她还不知道纪大人尚未离宫。
她赶忙补充了句:“纪大人尚未回府。”
商苏衡微怔,迅速偏过头看着尚思:“你说他还在宫里?”
“是。纪大人还跪在御书房。”
商苏衡慢慢垂下双手,帮她整理衣襟的女官曲了曲膝,悄悄退去。
“自朕出宫,他,便一直跪在那?”
“是。”
心窝有些疼……
商苏衡伸手摁上了自己的左胸,蹙起了眉。
尚思见她如此,忙问:“陛下,可是有哪里不适?奴婢去唤太医来……”
“不必。”商苏衡摆摆手止住尚思,扶椅而坐,缓缓阖起了双目。尚思不敢多问,静候一旁。
殿里静悄悄地,唯见红烛轻摇,偶尔“啪”地一闪,炸出一朵灯花。
“尚思,”商苏衡突开金口,眼却依旧阖着,“传朕口谕,让他回府休息去罢。”
“是。”尚思躬身欲退。
“还有,”尚思止步。
“送杯清酒与他,跪了多时……”倏地住口,挥手,“去罢。”
御书房
纪远思面无表情依旧跪着。他已跪了整整两个时辰。
“吱呀”一声,虚掩的殿门大开,尚思手里捧了个金漆托盘,领着两个小内侍走了进来。两个内侍一人手中端着只铜盆,一人手捧布巾。
“纪大人,陛下让您回府休息。”说着,示意跟在身后的内侍扶纪远思起身。
“谢陛下。”
纪远思叩了头,然后支起腿,打算站起来,可实在是跪得久了,两只脚全木了,虽说有内侍扶着,可依旧双膝打颤,稳不住身子。
内侍忙端了只锦墩扶他坐下,然后跪在他脚边,替他按摩揉·捏双腿,助他肌肉放松,血流通畅。另一人将用温水打湿的手巾双手奉上。
纪远思擦过脸,净了手,尚思递上盘中金樽:“这是陛下赏的,此酒可活血通络,大人快喝了罢。”
纪远思盯着那澄清碧绿的酒液,半天也不伸手。
这是打一巴掌再赏颗甜枣罢?
“臣冲撞陛下,使龙颜震怒,本就当罚,此酒,臣愧不敢领!”
说罢,站起身,推开伸手扶持的内侍,一步一晃地出殿而去。
尚思捧着金樽目送他远去,看着他明明步履不稳,却强撑着不要人扶,脊背更是绷得笔直,不由悠悠叹了口气。
唉!
这个纪大人哪!
在御书房冲撞了陛下在他尚思看来并没有错,做臣子的理当如纪远思敢于忠言直谏。只是纪远思他跪求未果,陛下摔门而去,他也就真的直直跪在那里再不肯起身。
虽说论理冲撞了陛下,陛下不发话,做臣下的只有跪死为止,但他不是别人,是纪远思哪!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陛下待他的心意?
陛下分明不过是使性子,气过也就罢了,难道还真会因他擅自起身离去而罚他不成?可他偏就长跪不起了。
如今陛下后悔了,心疼了,怕他跪伤了身子,特地赏了活血化瘀的清酒,这个奇倔的纪大人偏要硬扛着,就不领情。
唉!这两个人哪!
这般下去,往后可如何是好?
爱今生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踏青 一
章节字数:4505 更新时间:100318 15:47
四月,天空明媚,春日和煦,草长莺飞,正是踏青时节。
京郊翠薇山一带山环轻烟,水萦碧草,向是游冶去处。从山间翠鸟鸣出第一声欢唱,这一路上便未断过游人。
碧蓝的天空再不仅是悠游的云朵的家园,形状各异,五色纷呈的纸鸢竞相追逐冲向云中,给原本澄净的天空涂抹上明艳的色彩。青青碧草上露珠还来不及被阳光化去,便已经被奔跑而至的孩童踏于脚底,和草融入泥里,和风飘散春的气息。
路上,有人骑马,有人坐车,也有扶携倚杖缓步而行。然后依着各自的兴趣,或扶柳临波,戓山野寻芳;或江中戏鸭,或林中逐兔;又或是登高览胜,谷底探幽……轻快的笑声随处可闻,间或还会有吟咏唱叹传入耳中,其中一些文情并茂的诗句便会慢慢在士子歌女中传唱开去。
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悠然行走在林间,本来供上下马车的踏板处并排坐了两个人,时不时的指点交谈着,一人较为年长,一人正当青春。同样的青布衣袍,相似的容颜上都带着几分快意,偶尔还能听到低沉愉悦的笑声。
“由此东去三里,就是抱香亭了。亭子四周有梅,叔父初至京师之时正当寒梅初绽,若那时便陪您前去一游,恰恰冷香环抱,当更能品味抱香亭之趣也。可惜那时侄儿事多,至令错过佳期……”青年一手指东,叹息未能及时赏游,有些惭愧后悔。
长者爽朗地大笑出声:“哈哈,无妨无妨,叔叔不是答应远思你此后都在京师住下了嘛,还怕日后没有机会?”
“也是。”纪远思释然轻笑,“那叔父今日可还要前去一观?”
“有何不可?梅花虽谢当有遗香。远思不必过于着相。”
“叔父教训的是,远思迂腐了。”
纪祖达突然作出一脸苦恼相,“哎,远思不要老是跟叔叔我文绉绉的,论文采叔叔可差远了,叔叔从来就懒散惯了,不爱读书,你爷爷当年都拿我没法子,临老了,难道还要被侄儿考较一番不成?”
纪远思轻笑:“侄儿岂敢。”
“那就好,要时时都像你那样咬文嚼字的说话,累得慌。这京城我哪还敢长住?”
“叔父……”纪远思有些急了,好容易说服叔父留在京里,让他多少尽点孝道,若因这种事惹恼叔父,气走了他,那他也太不该了。
“说着玩呢,这么紧张干什么。”纪祖达拍拍他的手作为安抚,心底却升起丝丝担忧。他这侄儿啊,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谨了,若时时刻刻都绷得这么紧,实在不是处世之道。
拍上他手背的手掌有些凉意,耳边又听到一阵沙沙风响,纪远思关心地问:“虽然是春日了,山林之中还是有些凉的,您要不要回车里去?”
纪祖达不以为然:“你也太小瞧我!叔叔虽然上了点年纪,但自小便在山间行走,身子骨颇为强健,倒是你这小子,成天埋首公务,一坐便是一整日,全不活动,这腿脚啊,只怕还不如叔叔我灵便呐!”
纪远思有些无奈:“叔父又取笑小侄。”
“远思啊,”纪祖达收了笑意,面露忧心,“叔叔不是取笑你,而是为你担心哪!就说那一回从宫里回来,两腿明明僵直,还要强撑。是怕叔叔我看出来吧?我已经从纪伯那打听过啦,你让他在泡脚时给你添些些疏松筋骨的药草是不是?远思啊,你一心国事叔叔不反对,忙于政务没时间陪伴叔叔,我也不气,只是你一心扑在公务之上,一点也顾及自己的身体,却不能不让叔叔担忧啊!就这些日子,叔叔便见你又清瘦不少,长此下去可不行哪!”
纪远思看着叔叔一脸关怀,心头温暖,伸出手去,握住他厚实的手掌,诚诚肯肯道:“小侄不好,害叔父担心了。叔父的话小侄记下了,日后定会注意。”
纪祖达满意地拍拍他的手背:“你听进去了就好。”
纪远思松了口气,暗忖幸亏当日他留了个心眼,没敢让纪伯准备什么化瘀之药。只让他备些热水,添些药草,说是坐得乏了,疏松一下筋骨。不然,让叔父知道了他其实是被陛下罚了,只怕更要担心了。
还有最近,与陛下发生争执的次数愈发多了……
他状似随意地轻轻晃了晃头,甩去胸中烦恼。难得抽出一日空闲,卸下公务出来踏青,那些不愉快的事暂时抛开罢。
“得得得”轻快地马蹄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不过一会,便有五六匹快马追上他们的马车,很快地从他们车旁一擦而过。
“吁——”冲在最前头的马儿在跑出一段距离后忽然停住,然后又掉转缰头,向着纪远思他们奔了回来。到了车前,在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之后,马上之人欣喜地喊出声:
“纪大人?果真是你!”
纪远思并没有留意这几匹马,踏青的时节,路上人来车往的,寻常至极,直到人已经到了他面前,才明白这人竟然是找他!再待看清了骑在马上一脸惊喜神情望着他的少女,少不得一阵狐疑:这女子一脸欣喜如遇好友,可他却分明从未见过。看她的穿着打扮,以及身边带着的仆从护卫,定是官宦人家而且身份不会低,不像是胡乱搭讪,却为何找上他?
正当纪远思思量不解之时,他身旁纪祖达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马上少女一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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