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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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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绘贵人一把抓在手里。
“你想怎么样?”回雪低声问道。
“想怎么样,交给皇上,或是交给太后,到时候,你去跟他们解释呗,让我们也好听听这其中有什么故事。”绘贵人道:“宫里的日子实在是太闷了。”
回雪听了,也笑了笑道:“我们又何必针锋相对。不如,你把腰牌给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我什么都不缺。没什么条件跟你谈。”绘贵人晃着腰牌道。
“如果条件是皇上呢?”回雪又笑了笑:“你把腰牌给我。我保证,或许皇上今晚就会去你那。”
“此话当真?”绘贵人一听皇上二字,顿时眼睛发亮。
“如果不当真,你随时可以把这腰牌的事告诉任何一个人。”回雪道。绘贵人听了回雪的话,心下想着,不过是一个腰牌,如果给了太后或皇上,至少这腰牌怎么来的,郁嫔可以随便扯个谎就行了,捡到的也是有的,自己倒没什么便宜。又得罪了郁嫔。如今她既然答应说服皇上去自己那,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便也笑了笑,把腰牌递给烟紫道:“我什么也没见着,没拾着,走吧。”说着,扶着阿香扬长而去。烟紫接过腰牌,用手抹了抹上面的盐粒子,又用手帕子细心的擦了一擦,才交由回雪放进袖里。
作品相关 第九十七章 卧冰
晚上的雪又淅淅沥沥起来,皇上忙完了一天的事,从养心殿出来时天都黑了,王福全拿了件貂皮的披风给皇上系上,才一路坐着撵轿进了相印殿,相印殿里宫灯才刚点上,扑扑闪闪的发着莹莹的光,回雪此时已半躺在床上,见皇上进来,欲起身行礼,却被皇上上前拦住了:“朕不是说晚上来你这,怎么你倒先睡了。”
“回皇上,我家主子因今日来回走的远了些,身上有些寒气,回来就觉得有些头热,喝了点姜茶才算稍好了些。”烟紫见皇上问起,忙上前一步回道。皇上听了倒也不生气,依旧坐在床边握着回雪的手。
“多谢皇上怜悯。安排我与父亲见面。解了臣妾的相思之苦。”回雪看着皇上道。
“你喜欢便好,进宫这些日子,你并未给朕提过什么要求,是个好性子,只是,不能让其它人知道,不然,朕这脑边呀,又不得清净了。”皇上开玩笑似的说道。
回雪点了点头靠在枕边道:“皇上隆恩,臣妾铭记在心,只是我虽有些头热,不过是小事,天渐冷了。皇上也应该多去绘贵人那看看,太后常说,您要雨露均沾呢。历朝历代宫里最怕的,就是皇上对一个人好了,所以臣妾虽想着皇上,但不愿坏皇上的名声。请皇上体谅臣妾。”
“你说的是,在后,宫里,专宠是万万要不得的,这朕知道,但现在,朕就是想好好宠你,绘贵人那朕不想去,她不是天天有太后疼,且她天天跟个孩子似的。说话又刻薄没趣,跟太后院里的鹦鹉差不多了,不高兴了就找太后。朕忙了一天的朝政,实在不想理这样不省事的女人。”皇上不满的道。
“皇上不念及绘贵人,也应该念她肚子里的孩子。多疼一些总不为过。今日臣妾身上不爽快,怕是侍候不了皇上,只臣妾这一片心,还望皇上怜悯。”皇上听了,想了想,便起了身道:“难为你大度。朕就过去她那里。你好好养着。朕不让你为难。”说着,把回雪的手盖在被子里,自己带着王福全出了相印殿。见皇上出去。烟紫便命小太监把宫门上了,自己又熄了内室里的两盏灯,只留床头一只蜡烛道:“主子这会子装病,把皇上让给绘贵人,值得吗?”
“若按女人论。不值得。但若论起腰牌,那当然值得。皇上本不是我一个人的,今日不去她那,早晚也会去,但腰牌不是一直都有。做男人,要能屈能伸。做女人的,也要懂的孰轻孰重。”回雪说着,往锦被里又躺了躺。让烟紫吹熄了蜡烛道:“我困了,你也去歇着吧。”烟紫听了,把蜡烛吹灭,才轻手轻脚的出去,关上了门。心里不禁想着,看来主子还是在意皇上的。虽是嘴上说着什么孰轻孰重,但那眼神里的神彩,却随着皇上的走而暗淡了不少,什么都能骗人,但眼神跟心是骗不了人的。
绘贵人的生日转眼便到了,这天天气尚好,太阳一早起来便挂的老高,内务府已按照太后的吩咐准备了一天的戏,畅音阁的水塘子里早已是结下了厚厚的冰,一些枯荷叶被冻在冰块里一动不动,砖砌的小道上雪已被扫开,堆在道边的小坡上,因畅音阁位置较高,小道边的坡台离小道倒有些坡度,只是因堆了雪,倒显得平整了。戏台子也早已打扫干净,上面披红挂彩,后台众人也是描眉画眼,紧张准备了起来。
各宫众人早上也是各自妆扮,只见绘贵人今日穿着一件灰鼠毛坎肩,内搭绸缎小袄,下穿大红色缎面长裙,头上别着一只五福呈祥簪子,一只翡翠镶夜明珠簪子,手上一只通透的玉镯子来回晃着,另一只手上戴的镂空足金镯子却是熠熠生辉。回雪倒是还跟往日一样,穿着一件月牙色夹袄,外面一件银狐狸毛的大氅,下面配着条墨色的褶子裙,岑梨澜穿着杏黄袍褂,下配着暗橙色绫织长裙,依旧带着那日的小宫女来到相印殿,跟回雪汇合了,又一同去延禧宫拉了素答应,才一同往畅音阁而去。到地方时,荣妃,卫嫔,苏答应等人早已是到了。荣妃头上一颗东珠也是别有风情,按宫里规矩,东珠只有皇上,太后,皇后这种品级的人才能佩戴,但荣妃进宫多年,又育有大阿哥得皇上欢心,自己又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所以早年得皇上赐了珠子,今日打扮虽不刻意,但一颗东珠,便没有人敢小瞧了她了。大家互相行过礼,便由小太监引着,各自找了座位坐了。一时太后到了。戏班子班主递上戏单,太后点了段《四郎探母》,又点了段《大登殿》,今日因是绘贵人的生日,便也不按尊卑,太后点过后,便由她来点,绘贵人看了看,也点了两折,一折《对绣鞋》,一则《唐宫娇女》,各人点过后,便有小太监来报,皇上养心殿还在会大臣,怕是不能及时赶来,让各人先听着戏,不用坐等了。绘贵人听了,心下有些失望。便把折子扔给班主,任由荣妃去点戏,荣妃看绘贵人的模样,又在自己前面点了戏,心下已是不舒服,便随便点了二折,把戏单扔了回去。
只听一阵锣鼓之声,戏便开了场,一排宫女一一上前,手里端着些小食茶点,给各人面前摆放了不少,又有一排太监上来,给每位娘娘面前都放了一只大杯跟一壶烫酒,另有一壶热茶。众人一边吃果子,一边喝着茶水。
“也是我的表兄运不至,身上的铜钱输了个干,外债还有八串三,他有心回家把钱取,又怕姑爹姑妈把他难……”只听台上锣鼓喧天,生旦净末丑轮番登场,或是花脸汉子,或是大家小姐,一时间唱的热的热闹闹。
戏过两折,绘贵人抬眼看了看太后,见太后点了点头,便起身给各人敬了酒,酒过一轮,却站在回雪,素答应身边不走,一边说着话,一边给两人倒满,素答应见推辞不过,便多喝了两杯,一时有了醉意,又不好扫了大家兴致,便由苗初扶着走走透气,回雪见了,便止住了杯,绘贵人见此,便无趣的走开了。
台上唱的热闹,台下各位娘娘也在推杯换盏,有几个小宫女站在回雪跟岑梨澜面前,侍候的分外殷勤,一时只听到台上乒乓做响,另有各人的赏钱哗哗的往台子上倾倒,回雪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被小宫女挡住,让她们退到一边站着后,眼光一扫,却发现绘贵人什么时候已不在座位上了。回雪皱眉一想,心中大感不好。也顾不得太后坐在前面,带着烟紫便离了席。
素答应由苗初扶着走上了水塘子上面的小圆木铺就的小道上,因水上结着冰,脚下的小圆木走上去也别有景致。刚走不远,绘贵人便追了上来,屏退了阿香跟苗初,让二人远远的站着。自己拉着素答应的手,站在一边道:“姐姐如今虽是答应,却是个最不计得失的。虽位分不高。却实在不是个坏人。”
素答应不知绘贵人如何要说这莫名其妙的话,便福了一福并不接话,绘贵人便又道:“可是好人哪,未必就有好命。宫里从来都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姐姐这样的人,最是在宫里呆不得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素答应问道。绘贵人看着眼前的雪,又看了看结冰的湖面,只见远远来了一队仪仗,想来宫里能有这仪仗的,必是皇上了,于是更拉紧了素答应的手放在肚子上道:“如果我从这里摔下去,摔到那冰面上,我的肚子怕就没了。”
“你疯了吗?”素答应道:“你怎么想的,怎么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
“我不拿他开玩笑,我就成了别人的玩笑了。”绘贵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两步道:“对不住姐姐了。”
素答应听了绘贵人的话已是脸上蜡白,不知她为何要这样,便想自己走开,没想到绘贵人把她拉的更紧,转头一看皇上仪仗更近,便大喊了一声:“素答应,你为何要害我。”素答应想去拉住,往前一扑,却见绘贵人直接摔在了冰面上,因冰太滑,又连着滑出好远,才躺那不动了。
素答应吓的呆立在那,两个婢女见二人似乎起了冲突一般,忙快步上前,因冰厚薄不一,并不敢轻易跳上去,皇上的仪仗此时已到跟前,见到此情形,皇上冷看了素答应一眼,让小太监抬了绘贵人上来,一见她满身冰凉,一个劲的喊着疼,也顾不上什么听大戏,脱了上衣的马褂给绘贵人盖上,便让王福全赶紧叫太医。一帮人急急的来,又急急的走,皇上走时,依然是冷冷的看了眼素答应。
回雪从另一个方向赶来时,素答应早已是瘫坐在小圆木上瑟瑟发抖,满脸惊恐。苗初把刚才看到的说给了回雪听,却并不曾听见绘贵人说了些什么。回雪一听,心里暗叹,上了绘贵人的当了。如今她怕是要把失子的事嫁祸给自己的姐姐。或者说,原来她真的没有怀孕,是看隐瞒不下去,所以才出来找了个替死鬼。果然好狠的心思。
作品相关 第九十八章 一瓶鹤顶红
欣恩殿里,太后,皇上早已是坐在榻上焦急的等待,其它各宫人都围站在一侧,绘贵人躺在床上,由刘太医亲自查看伤情,素答应跪在众人面前,苔藓绿的裙角上因沾满了雪和泥,显的格外狼狈,头上一朵品蓝色纱花也有些歪了,此时她眼神惨淡,面无血色,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畅音阁那一幕里走出来。或者说,当下的情形,她早已经历过,那回荣妃在自己宫里喝了茶中毒,自己也是这样跪着受审,只是这次,怕是没有那么幸运了。上次伤着的是妃子,这次伤的,可是阿哥。
里间的床上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不时有小宫女端着铜盆子进进出出,铜盆里放着的白毛巾和热水,都已被鲜艳的红色覆盖,看上去触目惊心。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刘太医擦了擦手出来,脸上挂着如丧考妣的表情,跪下来回道:“奴才无能,绘贵人的胎,没有保住。”皇上听了,又让跟着来的钱太医去看了看,钱太医出来后,也是摇了摇头,皇上叹了口气,一只手狠狠的握住小方桌的边角,青筋暴露,面色凝重。素答应听了刘太医的回话,也是惊的跌坐在地。
“听奴才说,你在畅音阁跟绘贵人说了一会子话,你跟她说了什么,又把她推到冰面上去了?”皇上看着素答应问道。
“皇上明鉴。臣妾不敢做有害绘贵人的事。是绘贵人自己跳上去的。”素答应极力辩解。
“一派胡言。她有了几个月的身孕,自己跳到冰上去,她不想活了吗?”太后脸色铁青的道。
“求太后,皇上开恩,据臣妾所知,当时绘贵人支开了各自的婢女,拉着素答应在亭台小道上说话。至于说了什么。无人知道,至于是不是素答应推的,现在定论,也为时过早。”回雪见姐姐被陷害至此,也顾不上许多,忙向前一步跪倒在地道。
“你们撒谎。”回雪刚跪下,便见绘贵人由阿香扶着,从里间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哭着道:“明明是素答应跟我说,她的孩子没有了。所以想让我的孩子去做陪,自她失了孩子,她怕是就有了失心疯了。也嫉妒别人肚子里的孩子。”说着。扑到皇上身边:“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为臣妾的孩子作主。不然,臣妾也不想活了。”
众人见绘贵人如此,虽是心下高兴。脸上却也得带着悲戚的神色,纷纷指责着素答应。太后咄咄逼人的道:“一个贱妇敢残害皇子,皇上若不重治,如何立威于后,宫。”
“太后明查。”回雪见姐姐已是泣不成声,一时顾不上许多。张口说道:“臣妾以为,绘贵人根本就没有怀孕……”这是盘亘在她心里好几次的想法,只是想着证据还不足。但为了姐姐,也不得不说出来了。
“胡言乱语,你也是脑袋混了吗?”回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皇上一口喝住了。但这句绘贵人没有怀孕,还是清楚的传到了各人的耳朵里。绘贵人哭的更是梨花带雨。
“烟紫,带你主子先回相印殿。明日之前。不准她出相印殿一步。”烟紫听了,知道主子再呆下去定要为素答应讨些说法,只是就算绘贵人真的没怀孕,主子又有什么确定的证据呢?到时候再让别人反咬一口,那素答应不保,自己主子怕也自身难保了。听了皇上的话,明白皇上是有意袒护着主子,便又叫了两个小宫女,拉扯着她回去了。
“皇上是信那郁嫔的话?”太后冷着脸道:“两位太医都诊过了,那铜盆里的鲜红皇上也看到了,若说绘贵人没怀孕,那真是狗急跳墙,无稽之谈。素答应招了罪便好,若是不招,她那妹妹也难逃诬陷之罪。怎么着也应该把你们一起发到慎刑司,到时候就由不得她们嘴硬狡辩了。”
素答应一向是个胆小怕事不惹事非的人,可如今被绘贵人缠上,怕是如何也洗脱不了自己的罪名了,若是再连累了回雪一起去慎刑司,那种地方,不打个半死也是残了,那回雪的下半辈子,也算是搭上了。于是心下一狠,跪着回道:“臣妾认罪,是臣妾推的,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求太后,皇上饶恕郁嫔,她是一片好心,可怜我这个姐姐,又受了惊吓,所以口不择言了。臣妾愿领责罚。”
皇上看着太后道:“郁嫔实是伤心过度,所以……太后怎么看?”
太后听了素答应的话倒是笑了一笑道:“哀家并不是不懂规矩的人,既然事实已清,犯错的人自有报应,哀家也不会为难郁嫔,一人的事是一人的事。你就自行了断吧。”
“主子,你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认?为什么?”苗初听了太后的话,忙扑到素答应身边,哭着喊道,可刚说完这句,便被小太监拉起来,狠狠的摔在一边的地上。皇上见绘贵人哭的厉害,太后又言辞凿凿,各宫人又在等着自己训示,只得叫了王福全来道:“素答应侍候朕多年,让她死的有尊严些,先扶她回延禧宫梳洗,把朕养心殿东阁小柜子里的一瓶鹤顶红拿给她,让她自己了断吧。明天起,宫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想看见她了。”王福全听了,又用眼神打量了皇上一下,皇上点了点头,王福全便上前来扶住素答应,素答应含泪给皇上福了一福,才回延禧宫去了。
相印殿里,回雪听到姐姐被皇上赐了鹤顶红,恨不得立即到延禧宫去,只皇上有话,明天之前,自己一步不能离开相印殿,于是只得坐在窗前,看着院里又打着圈落下来的雪,不禁一阵阵的呜咽,下午时分,只见相印殿大门全开,素答应的婢女苗初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进到内室直接跪在回雪脚下道:“求郁嫔娘娘救我家主子,皇上已让王福全端了鹤顶红去延禧宫,让主子今日就自尽,可延禧宫门口众人把守,婢女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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