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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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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梨澜听着荣妃的话分外刺耳,却也挑不出毛病。
回雪起身,走到了荣妃的身边,盯着荣妃看了好一阵子,然后低下头去,呵呵一笑道:“荣妃娘娘知道多灾多难,肯定也知道自有天道,天理昭彰,那些做恶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枯心是,别的人也是。”
“郁妃的话,我听不懂呢。”荣妃含笑揉着帕子。
“当初枯心跟娘娘交情如此的好,娘娘不但不为她求情,反而后退几步,枯心瞧着娘娘,娘娘却不敢瞧枯心,莫不是娘娘心里有鬼?”回雪言词犀利。
荣妃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却很快镇定下来:“郁妃可不能乱说,枯心她已死,而死前,也是奇怪的很,她连皇上都不理,又怎么会理我这么一个妃子,或许是郁妃你想多了。我陪着皇上在北安宫里吃饭,我心里能有什么鬼?”
“如果没鬼最好,不然,终有一天,真相会大白天下。到时候,怕是谁也救不了娘娘你了。”回雪眼神锐利,盯的荣妃后退了两步。
“你是在吓我?咱们可都是妃子,你这样无规矩,不怕皇上生气?”荣妃不忘拿皇上来压回雪。
“荣妃娘娘若觉得我是诬陷了你,或是你有什么委屈,大可以去告诉皇上,让皇上来治我的罪。”回雪挑衅似的看着荣妃。
“今日皇上有敏西陪伴在侧,我才不做那无趣的人。”荣妃像是通情达理,实则是心虚的很,尴尬一笑,扭身便走。
五阿哥哭累了,眯着眼睛睡着了,岑梨澜拿着手帕子不停的给他按着脸,又是心疼,又是心酸,五阿哥长的很是可爱,但此时脸上这么一大片,以后好了便罢,以后不好,可如何是好。
“你宫里的人,也应该整治一下了,不能老帮着他们求情,若今天都能谨慎些,五阿哥万不会出这样的事。”回雪劝道。
岑梨澜点点头:“平时我对永和宫要求不严,确实也疏于管教。一心只扑在五阿哥身上。”
回雪抬头看了看烟紫,烟紫会意,出去廊下叫了永和宫上上下下的奴才进来。
回雪出了外室,坐在榻上,打量着他们道:“今日嬷嬷已被皇上处死,死法之惨,这里我不便重复,大门,二门当职的太监,奴婢,你们的主子岑贵人已帮你们开脱了,十杖,不轻也不重,你们若知感激,就好好在永和宫当差,伺候好岑贵人,五阿哥,不然,若再让奸人有机可乘,那下场,肯定比今日还惨重。你们中多数人宫外有家,还有的,过两年就可出宫婚配了,万不可一时大意,毁了自己的一生。”
“郁妃娘娘教训的是,奴婢们谨记。”
岑梨澜坐在榻上;盯着印花的茶碗,努了努嘴,压着声音问回雪:“你觉得此事跟荣妃有关系?”
“是。”
“为什么?最近枯心不是都在佛堂?烟紫不是说,最近荣妃也不常去看枯心了吗?且枯心也不太理后宫的是是非非了。”岑梨澜不解。
“枯心曾经是荣妃的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来永和宫害五阿哥,定是跟荣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皇上这么快处死了枯心,我们无法从她嘴里套出有价值的话来。”回雪打量着岑梨澜道:“你也别忧心,回头我让王方去宫外寻一寻,有什么好的治烫伤的方子,都给五阿哥用上。”
“恩。”
回雪低下头思索了一番:“你照顾好五阿哥便可,万事有我在,荣妃她反不了,早晚新帐旧帐咱们一起跟她算清楚,只是宫里又进了敏西,瞧她今天的样子,怕不是个软弱的人。”
VIP卷 第275章 那天有没有异常
回相印殿,路经北安宫,只听见里面有阵阵的笑声,这笑声是皇上的笑声,隔墙不远便是哭的发不出声的五阿哥,皇上此时倒有心情笑的出来,真是笑话,犹记不久前五阿哥的亲生额娘也引的皇上笑声不断,可结果呢,这宫里果然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君恩如流水,一去不回去。那些抓不住的柔情,化的比雪还快。
回雪快步走过北安宫,面无表情,烟紫小声道:“主子可是不高兴了?”
“没有。”回雪早已看透了这些,不爱一个人,何来不高兴。
“敏西新进宫,皇上自然喜欢。”烟紫呆呆的道。
“未必皇上就十分喜欢她。”回雪回望了北安宫一眼,狂风卷积着宫院里的花瓣,那花瓣如无根之草,飘飞,翻滚,跌跌撞撞的落在北宫门大门口,那么鲜红,像是断断续续,从天而降的血滴子。
北安宫园子里的花,本来好好的开放着,此时却花瓣飘零,应该是敏西看着不惯,让人摘了下来揉碎了吧,看来,这个进新宫的女人,对自己并无好感。
相印殿灯火通明,当职的小太监在门口等着回雪,说是有封信送到,原来是回雪的阿玛乌雅。德林,因许久不见回雪与小外孙,特意书信一封,说是几日后便到安城,让她放心。
回雪收到信心情大好,坐在铜镜前,取下头上插的珠翠,就着铜盆里的热水净了净脸,又拿热毛巾敷了敷手,才靠在榻上,细细的将信读了一遍,虽后宫中可通书信。但因盘查甚严,皇上有权利先看任何一封信,所以能流通到后宫的信,多半写的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事,阿玛写来的这一封信也无例外,不过是先称颂皇上的圣明,然后是让回雪好好的伺候皇上,另外好生照顾四阿哥。
虽早已能猜到信里的内容,但回雪看着那熟悉的字迹,还是兴奋了好一阵子。
烟紫给炭盆里另加了几块炭。见回雪高兴,便端上来一盘果子放在回雪身边,无不忧虑的道:“老爷得了胜仗本是高兴的事。只是北安宫来了新人,以后还不定会出什么事,皇上不顾五阿哥的伤情,一心想着那敏西,唉。”
回雪捡了块果子慢慢吃了。看着灯影重叠,呆呆的道:“民间有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女人一旦进了宫。对皇上来说,便是新鲜,可即使新鲜。不过两三天,或是两三个月,大不了两三年,总有新人取代旧人,敏西不过是这些女人中的一个罢了。又何必一直念叨着她,依我看。皇上未必就什么都宠着她。”
“主子何主出言?”
“惩治枯心的时候,敏西出的那主意,皇上颇是震惊,最后也没依她的法子行事,看来皇上的脑袋还是清醒的,我们还怕什么呢。”回雪靠在榻上,半眯着眼睛,内室的温暖让她恍然以为春天要来了,也是,雪渐渐的化了,宫里的树木似乎要抽出绿芽来,可不是春天就要来了吗?
“明日一早,你去小佛堂把灵真叫来,我有话要问她。”回雪交待。
烟紫点头答应。
次日清早,便急急往小佛堂而去。
灵真起了个大早,先是扫了佛堂的地,然后擦了擦香案,接着跪在佛主面前念了一卷心经,听到烟紫敲门,上前去开了道:“烟紫姑娘,何事到此?”
“我家主子请你去一趟。”
“我已猜着了,所以今日比往日起的都早。”灵真双手合十,十分虔诚。
烟紫不禁十分佩服,虽说灵真自入宫以来,一直住在小佛堂,对东西六宫的事几乎是充而不闻,但她的心思竟然还如此的通透,知道相印殿的主子会召唤她。
清早的空气有点凉,吸入腹中有些呛的慌,烟紫跟灵真一前一后,很快到了相印殿,回雪坐在小桌边用早饭,不过是一些素菜。
灵真双手合十行礼,然后退到离小桌两三步远的位置回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回雪抬眼看了看灵真,示意烟紫给灵真赐座,烟紫忙搬来一把椅子,让灵真坐着回话。
灵真欠身坐在椅子上,浅浅的道:“知道。”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找你来。”
“郁妃娘娘是想问为何枯心会到永和宫试图残害五阿哥。”灵真果然不笨。
回雪点头,让她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灵真低头沉思,后咬着嘴唇,将枯心去永和宫之前的事讲了出来。
原来,枯心入小佛堂以后,每每不得安眠,虽每日与佛主为伴,但常常做噩梦,近来更是总梦见有人要索她的命,她在梦里挣扎不得,往往惊的一身冷汗,后来突然不知道怎么了,枯心像变了个人似的,坐在小佛堂门口看着头顶的那片天,总会自言自说,佛主告诉她,杀了五阿哥,就不会做噩梦了,灵真也问过枯心,为何杀了五阿哥,她就不会做噩梦了呢,枯心只是傻笑,并不答话,灵真便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时候的枯心,比以前更傻了,非但认不得五阿哥,就连永和宫在哪里,她也分不清了。
灵真本以为,枯心只是说说,万万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于是一时大意,那天灵真坐着念经,枯心在院子里捡树枝,一柱香的时间不到,灵真念完了经,扭头一看,枯心已经不见了。
灵真起身去找枯心,跌跌撞撞的追到了永和宫,却发现永和宫门口并无人当职,灵真不敢放肆,也不敢擅闯,便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一群太监,宫女发现了枯心所做的事,永和宫才跟炸开了锅一样。
这便是事情的全部,如今枯心已得到了应得的下场,灵真所言,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娘娘,都是我的不是。娘娘曾吩咐我,要好生看着枯心,免得她有什么举动,可一连几天枯心都在院子里静坐,傻笑,或是捡树枝,我便大意了。”灵真起身,跪在地上:“若我细心一点,五阿哥也不会有此灾祸,还求娘娘责罚。”
“你起来吧。”回雪做了个虚扶的手势。若照灵真所说,枯心都快认不出五阿哥了,也不知永和宫在哪里,她又怎么会独自一人往永和宫而去呢,且灵真一路追着枯心,发现并无人在前面引着她,而是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直杀入永和宫。且还趁岑梨澜在北安宫用饭的时辰,显然,这是布置好的。
若说是佛主告诉枯心,害了五阿哥,她便不会做噩梦,那回雪万万不信,就算枯心梦见了佛主,那佛主也不会指引她往永和宫去的路。
当下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有人故意设的局,趁着北安宫热闹,永和宫疏于防范,故意让枯心去害五阿哥,借刀杀人,还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那日可有什么异样?比如,有没有哪个宫的宫女,太监往小佛堂去,或者,枯心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回雪把手帕子攥在手里,压着声音问灵真。
灵真略一思索,摇摇头道:“并无什么太监,宫女往小佛堂,也没有见枯心见谁,若说异常,倒有一些,就是那天,往永和宫去的路上,虽说天冷,百花凋零,平时应该是一片萧瑟之相,连宫里的味道,都是那种干瘪,清冷的味道,但那日,我追着枯心而去,路上却有一股子香气,那香气弥久不散,一直延续到永和宫的门口,才不见了,说来也奇怪,永和宫出事以来,三三两两的人都来了,便把这味道给盖住了。再也闻不见了。”
宫里人多用香料,有香味不足为怪,但一般都是宫殿内室燃香,或者在洗干净的衣服上熏香,但那香味,只在固定的地方有,衣服上的熏香,味道淡,人在,香味在,人走,香味便也散了,灵真一路上都能闻见的香味,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为的就是引着枯心去永和宫。
只是皇上唐突之下处置了枯心,这线索便断了,就算留下枯心,她也未必能说出什么来,但在回雪心里,对此事却心知肚明,要置五阿哥于死地,让岑梨澜伤心,岑梨澜又是自己的人,在这宫里,跟自己,岑梨澜有仇的,只有一个人。
回雪心里知道,但并未表现出来,看着面前的灵真,一副虔诚的样子,一身道服洗的很是干净,一头黑发也全部笼进了帽子里,就连鞋子,也像是一尘不染,看来是个勤快的。这么大好的年华,若在小佛堂里老去,未免有些可怜,便道:“灵真,当初带你入宫,一则是在佛主面前有个照应,二则,是为了小佛堂的那个人,如今人死灯灭,你一个人在小佛堂里,那里又偏僻,你未免孤苦,你有没有打算过你的将来,是要出宫去,还是继续留在宫里?若愿意留在宫里,那我会吩咐内务府,让他们好好的把小佛堂收拾出来,以后你在那守着,妃嫔们也能去上个香,不用出宫那么麻烦。若你想出宫,那我便拿些银两给你,以后或是出家,或是还俗,都随你的意,再没有人管你。”
VIP卷 第276章 折寿
灵真很是感念郁妃的盛情,只是她对世间的人与事,早就看透,所以便推辞道:“多谢郁妃娘娘的好意,灵真在小佛堂,每日与佛主为伴,或是念经,或是焚香,日子倒也平静,灵真并无出宫的打算,更不想还俗,还望郁妃娘娘成全。”
既如此,那回雪也不好勉强,让灵真回去,次日交待了内务府的太监,好生将小佛堂收拾出来,一应的桌椅凳子全换成新的,另隔了一间房出来给灵真做卧室。而原先佛堂里的帷幕已破旧,也应该换成新的,以方便以后妃嫔去上香,闲杂人等可以回避。
原先灵真跟枯心的一日三餐都是有内务府打点,不但麻烦,或许也不合胃口,回雪便嘱咐,在院子东侧另开一间小屋,做厨房用,内务府只需隔三天往小佛堂送一回菜,至于要吃什么,怎么吃,灵真的生活,由她自己随便打理便好。
另外,做好了这一切之后,内务府太监也不要经常去小佛堂,以免打扰了灵真的清修。
内务府奴才得了信儿,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到小佛堂,又是洒扫,又是帮着焚香,或是粉刷宫墙,很快,小佛堂便焕然一新。新的宫墙,新的人,掩盖了小佛堂原本的罪孽,让人恍然如梦,以前那些发生在小佛堂内的肮脏事,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自此,灵真便在这里吃斋念佛了。
五阿哥脸上的烫伤,虽天冷不易恶化,但小孩子皮肤极嫩,用火红的炭灼烧了一下,虽是用了很多剂的中药,却还是让人揪心。
岑梨澜几乎不眠不休,日日夜夜守着五阿哥。每当五阿哥啼哭时,便像要了她的命一样。很多次,好不容易哄睡了五阿哥,她便坐在床头哭起来。
不远处的北安宫,听说皇上一连三日宿在那里,只是第四日傍晚,皇上本来已进了北安宫,北安宫上上下下的奴才也都准备着伺候了,不知皇上跟敏西说了什么,不出一个时辰。皇上便冷着脸出来了,且怒气冲冲,一个不识相的小太监掀帘子不周到。被皇上一脚给踢翻在地,脸都给摔肿了,跪那一句话也不敢说。
奇怪的是,当晚皇上竟然去了永和宫,岑梨澜平时便无心应付皇上。正值五阿哥有伤,更没功夫迎接皇上了,没想到皇上却像是伤心落寞,又像是故意做给某些人看似的,不但留宿在永和宫,而且那一晚还极尽调笑的本事。在内室里,围着炭炉讲笑话给岑梨澜听,皇上给妃嫔讲笑话。这倒是头一遭,就是再得宠的妃子,也未必有这样的待遇,只是皇上兴高采烈,岑梨澜心里却有她自己的小九九。不能浇灭皇上的热情,也只能违心的应付着。
至睡觉时。岑梨澜见皇上还没有走的意思,便推说五阿哥病着,需要她看管,请皇上移驾,皇上却一把搂过岑梨澜,不及到床上,便脱光了她的衣裳,冻的岑梨澜直打喷嚏,这一晚,皇上让嬷嬷们把五阿哥抱走。永和宫内室,只有他跟岑梨澜。
岑梨澜躺在皇上身边,睁着一双眼睛,心里却一直在思索,皇上在北安宫连着住了三天,想来如鱼得水,如胶似漆,也过了瘾了,怎么到永和宫,却狂风骤雨一般,以前刚入宫当选秀女时,皇上对自己,都没有这么热烈过,如此夜晚,太让人摸不着头脑。
皇上却背对着岑梨澜睡了,他穿着一身明黄绸缎睡衣,岑梨澜轻轻的用指甲一划,那睡衣便发出丝丝的响声,这是极好的丝绸,又软又滑,轻若无物。只是隔着这薄薄的睡衣,岑梨澜觉得她跟皇上之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心远了,人离的近,又有什么用。
王福全站在内室门口也颇感意外,很久不见皇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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