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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下堂-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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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儿是费家的骨血,费耀宗是她的亲叔叔,又怎么会害她? 
盈儿的腰已经很硬了,直立在费耀宗的怀里,因为这样直竖着,视线非常好,视野也变的开阔,所见的人和物都与平时所见的不太一样,立时新奇的四下看着,咬着手指开心的笑,嘴里还啊啊的含糊不清的自说自乐。 
素言忽然站起身,朝着老夫人道:“娘,素言吃药的时间到了,容素言退下去稍事休息。” 
老夫人也觉得尴尬,咳了一声,温声道:“好,好,你身体还没痊愈……” 
费耀谦却也跟着站起来,道:“素言,你等等。” 
素言回身朝着他散漫的一笑,眼角却是不可遏抑的惆怅,道:“怎么了?”她眼不见心净,惹不起躲开还不成么?怎么,他非要逼着她融入到他的妻妾中去,接纳这些个她不想见不想看的人和事么? 
费耀谦上前一步,紧握住素言的手道:“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不是他劝她接受,就是他逼她接受,谈来谈去只有这么一个结果。素言抚胸,道:“抱歉,我真的很累。” 
累到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更没有力气争执和反对以及拒绝。她虽然不后悔做了这个退一步的决定,可是以后怎么样,她真的不知道。 
费耀谦见她手抚胸口,不由的心口微微一疼,道:“我先送你回去。” 
老夫人忙道:“从前的人都还在,歌华院里也一直有人收拾,我先前叫人在屋里薰了香,晒了被子,久不住人,怕是屋里有潮气……” 
素言勉强笑笑,说了声“谢谢”,老夫人感叹道:“谢什么,你总是这么见外,不像家里人,倒像是客人了。” 
一句话说的费耀谦和素言都有些心虚。 
费耀宗便笑道:“行了,娘,叫大哥和大嫂一起回去歇着吧,他们分开这么长时间,肯定有许多悄悄话要说。” 
众人哄笑,素言微垂了头,费耀谦则狠瞪了一眼费耀宗,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缓解了屋里的尴尬和难堪。 
媚娘眼睁睁的看着费耀谦和素言一起出门,愣神间,已经有丫头将盈儿接过来。盈儿猛的换了人,挣扎着开始哭闹起来。 
老夫人道:“盈儿可曾吃过东西了?” 
媚娘只得回道:“刚吃过。” 
老夫人嗯一声,道:“想必是倦了。” 
媚娘只得告辞:“奴婢去带盈儿休息,等会再来服侍老夫人用饭。” 
老夫人道:“不必了,你带着孩子也不容易,得空就休息休息。” 
媚娘忍气吞声出了长青院,就见墨儿带着丫头在不远处的树上磕着瓜籽,见她过来,啐了一口的瓜籽皮,嘲弄的笑道:“偷鸡蚀米了吧?某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认不清形势,巴巴的跑去献殷勤,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唉呀,人哪,非得多摔几回才知道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媚娘恼羞成怒,狠狠的瞪一眼墨儿道:“我碰了一鼻子灰,你又能落什么好?我倒是敢往上前凑,你呢?也只配躲在这说些风凉话。大爷肯看你一眼才怪。” 
墨儿若无其事的又抓了一把瓜籽,磕的皮满天飞,不屑的冷笑一声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仗着你有个小东西,且容你嚣张几日,可也未见得能得多长时间的宠。如今正主回来了,你就靠边站吧。” 
媚娘越发气恨,忍不住回击道:“我倒是还有个小东西傍身,你呢?孤家寡人一个,到死也是孤魂野鬼。如今正主回来,才更没有你的余地。不过是个丫头通房,连个姨娘都没混上,也好意思蹬鼻子上脸在我面前指手划脚,我呸……” 
说完也不恋战,带着丫头婆子扬长而去。 
墨儿气的一跺脚,恨恨的啐一口道:“什么东西,你不也是丫头出身?还好意思跟我叫嚣。你倒是个姨娘,那有什么用?等大爷厌了你,你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身后的小丫头不敢搭腔,低着头捧着锦袋,好方便墨儿抓瓜籽。墨儿却哗拉一声将手里的瓜籽撒了一地,道:“走了,还杵在这做什么?没脑子的东西,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生的你,这么呆笨,不会说话倒罢了,连事都不会做,要你们一群废物有什么用?” 
不甘心的看一眼歌华院的方向,再看看长青院,终是哪都不敢去。不管她承不承认,媚娘那句话踩到了她的痛脚。她如今只是个通房,连个姨娘都不是,在这府里,真格的没有一丁点的地位。 
另一个小丫头转了转眼珠,紧跟着墨儿走了两步,轻声道:“墨儿姐姐,你何必发那么大脾气?如今大爷回来了,是多大的喜事?您该高兴才对。” 
墨儿哼一声,道:“高兴个屁,你没瞧见上赶着献勤的已经灰溜溜的回来了?我怎么还好意思上前儿?” 
那小丫头轻笑道:“来日方长,您何必急在一时?奴婢听说,大少夫人这次身子受了损,能不能有子嗣,还说不准呢……” 
墨儿一听,扬起眉问:“你听谁说的?” 
“刚才奴婢在长青院外拉着几个姐姐说了会话,是老夫人身边的几个姐姐说的。少夫人连饭都没吃,就说该吃药了。您想想,若不是身子受损厉害,这大节下的,怎么连一起吃顿饭都不肯?” 
墨儿不耐烦的道:“她的身子损不损,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丫头压低声音道:“您怎么糊涂了?您跟姨娘争一时口舌,总是失利,还不就是因为她现在是姨娘,又有个小小姐么?您总得为自己日后的生活考虑。” 
这个问题墨儿不是没考虑过,可是老夫人不发话,她就得一直喝避子汤。如果大少夫人真的不能生了,这延续费家香火的重任势必就得落在她和媚娘身上。 
媚娘才生完盈儿,一时缓不过来也是有的,那么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绝好的机会。万一她一举得男,什么姨娘,那还不是老夫人一句话的事?大少夫人再不情愿,也说不出嘴去。 
小丫头见墨儿不说话,便知她已心动,便在一旁劝道:“不管从哪方面考虑,您都得想好了,今后到底该怎么办?您和大少夫人的关系……再好也不能好到哪去了,可是您和姨娘的关系,却可以进一步的缓解……” 
墨儿似笑非笑的道:“跟她和解?你怎么想得出来?她那样一个……”话未说完,脑中电光火石有什么一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住了嘴。 
这丫头的话没错,她和大少夫人的关系早晚成为僵局,在府里这么长的时间,她对自己不冷不热,并不多热络。如今她再度回来,与大爷还不一定什么样。既然与她成敌,就不能再与媚娘成敌,总得有个合作的伙伴,才能齐心合力将大爷拉过来。 
墨儿看她一眼,忽然将瓜籽掏了一把给她,道:“算我没白疼你,以后好好做事。” 
那小丫头便脆声声的应了一声。 
墨儿虽然心中大致有了方向,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与媚娘缓解关系。小丫头便在一旁道:“墨儿姐姐,您左右也是闲着,不如回房给小小姐做些衣服、鞋袜之类的针线……” 
这样上窈窕居也好有个借口。 
墨儿道:“说着容易,做也容易,可是她那样尖酸刻薄的嘴脸,还不糟蹋了我的心意?” 
小丫头笑道:“您自做您的,拣着机会,您当着老夫人或是大爷、大少夫人的面给姨娘,她若真的糟蹋了您的一片心,那便是她不识好歹了,也就更加难做人。不过依奴婢想,她不会的。” 
墨儿不禁点头,再看一眼这个小丫头,便问:“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怎么一直不见你?” 
小丫头笑道:“奴婢采儿,以前一直在外院做粗活的,也是最近才上来。” 
墨儿不由的道:“彩儿?我怎么听着这么熟呢?” 
彩儿笑道:“奴婢以前在歌华院是服侍花草树木的,与姐姐有过几面之缘。后来蕙儿姐姐见少夫人走了,院子里不需要人手,便将奴婢打发了……” 
墨儿便再看一眼彩儿,道:“歌华院岂不比我这好上千倍万倍?不若我替你跟蕙儿求个情,再把你要回去吧。” 
彩儿笑出声道:“墨儿姐姐何必试探奴婢?如果奴婢不是一片真心,岂会当众说出这许多话来?您只要到老夫人跟前告诉一声,奴婢就得被掌了嘴打了板子撵出府去。” 
她可不敢落一个挑唆是非的名声。

194、懦夫

墨儿悻悻的道:“你个鬼灵精的丫头,去吧,我这没什么事,你到处逛逛去,晚饭前回来就成。” 
这丫头口齿伶俐,又擅长与人交道,是打听消息的好手,倒不好屈了她的才。 
彩儿应一声,果然走了。 
墨儿却又叫住她:“等等,空手去倒显得我亏待了你,把这袋瓜籽拿着。”说着将一整袋瓜籽都抛给了彩儿。 
彩儿笑嘻嘻的道:“多谢墨儿姐姐,奴婢必不虚此行。” 
歌华院里热闹成一片。 
蕙儿听说素言回来了,跑到门口去迎,一见素言,不由的双眼润湿,行了礼便落下泪来:“大少夫人,您总算是回来了……” 
素言将她搀扶起来,笑道:“真亏得你还念着我,就不怕我回来察考你的功课?若是把字都落下了,看我不罚你跪?” 
蕙儿含着泪笑出声,道:“少夫人只管罚,奴婢这一向连日不辍,倒真的多学了好多字呢,就是握笔也有了模样,管事妈妈们都夸奴婢有进步。” 
啰嗦了半天,蕙儿才看见费耀谦背着手站在素言一旁,吓得立时舌头变短,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忙忙的行礼:“奴婢见过大爷,屋子都收拾好了,大爷和夫人进去稍事休息,奴婢这就去端午饭……” 
而后脚底抹油,带头往前溜了。 
她自己也奇怪,大爷那么大的一个人站在旁边,自己怎么就没看见呢?虽说与大少夫人许久不见,一时有些激动,但也不至于没看清大爷。 
想来想去,蕙儿终于想明白了些。是大爷身上的那股寒劲没有了。以前看见他时,他总是那么的紧绷、肃杀、冷然,可现在却像是平和了许多。 
就像刚才,她那么慌乱,竟然还仿佛从费耀谦的嘴角捕捉到了一点好笑的笑意。 
费耀谦和素言回到歌华院,丫头们忙着打热水,替他二人梳洗。 
等素言出来,药也熬好了,蕙儿将药放到桌,心疼的看着素言:“夫人,您这药要喝到什么时候啊?” 
素言皱了下眉头,道:“就喝到今天吧。”她也早就喝腻了。当个借口着实不错,可总这么喝下去,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药的苦涩之味。 
费耀谦换了衣服出来,坐到素言对面,道:“那怎么行,等喝完这几剂药,再请太医过来替你把把脉。是药三分毒,没什么大碍再停了药。” 
素言不置可否,端起药碗轻轻的抿了一小口,便苦的眉头拧在一起,怎么也化不开。蕙儿忙端上呈着话梅的小碟,道:“少夫人,您先尝尝话梅解解苦,奴婢是用蜜汁腌的,既不甜的过份,也没有那么酸了。” 
素言却并没接,苍白纤长的手指紧把着碗沿,倔强的,坚韧的,持续的,不懈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药,直到最后一滴也不剩,这才放下药碗,伸出手对蕙儿道:“水。” 
蕙儿伸手就将桌上的茶碗递过去,却被费耀谦伸出长臂按下,吩咐道:“白水。”吃药不能喝茶水。 
蕙儿哦了一声,慌忙返身去倒,再回来时,素言的脸色已经没那么难看了,只是眼睛里似乎有些东西,一时琢磨不透。 
素言接过白水,喝了两大口,这才百无聊赖的放下,道:“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固执的不看一眼费耀谦。 
蕙儿忙道:“有米饭、包子,还有几样菜,都是大少夫人爱吃的……” 
费耀谦接口:“米饭吧。” 
蕙儿应声下去准备,素言无力的撑住额头,垂了眼眸,大有弱不胜衣之态。费耀谦用桌边的巾子拭净了手,指间还有蜜汁的滑腻缠绕,闻着略略有一点点的甜香。他看一眼素言,道:“别这么固执。” 
素言懒的白他,也懒的反驳,心里颇有点后悔,刚才就该顺手咬掉他的手指,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蕙儿请他二人用饭,素言和费耀谦坐过去,自有蕙儿服侍。素言只吃了一小碗,就放下说饱了,神情倦怠,怏怏之态尽显。 
和费耀谦告罪,便自去休息。 
被子是新晒过的,素言扑在床褥之上,能闻见阳光的气息,她略挥了挥手,对蕙儿道:“你去忙你的,我自己躺会。” 
多日里的神经一直处于焦虑和紧张状态,这会忽的松懈下来,素言反倒睡不着了。听着费耀谦有脚步声越走越近,床侧一软,他人已经上来了。 
素言装睡不动,薄被盖着腰部以下,只觉得他掀开被子,人也跟着靠了过来,双手就落在了她的腰畔。 
素言僵着身子不敢动,略等了等,听不见费耀谦的声息。 
又不甘心这会就醒了睁开眼,便只好控制着让自己缓缓放松。 
谁知费耀谦不甘寂寞,手滑上素言的衣领处,竟自若的去解她的扣子。素言再装不下去,伸手去拨他不安份的手,扬声道:“费耀谦……” 
费耀谦不为所动,用另一只手拿开素言的手,沉默的继续解她的扣子。素言翻身要躲,却被费耀谦强行压制住,一动都不能动。 
这算什么?素言浮起嘲弄的笑。算和解吗?用这种方式让他们夫妻名至实归?那又能如何?他笃定要留住她的人和她的心么? 
素言轻声道:“费耀谦,你别逼我。” 
费耀谦低沉的声音落在素言的耳畔:“米素言,你只知有舍才有得,你害怕有舍未必有得,却不知不舍肯定不得的道理么?” 
素言沉默。她闭上眼,觉得眼中酸涩的厉害,仿佛飞进了什么东西,挣扎着要飞出来一样,她想把它囚禁在里边,它却蠢蠢欲动,不休不歇的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那蠢蠢欲动才平息下去,素言却觉得身上一凉,外衫被费耀谦除去,只剩里边的一件单衣。他已经解开了她衣服上的带子,再扯开,里边就只剩她的肚兜。 
素言在他滚烫的控制下做着最后的抵抗,语无伦次的道:“不要,你放手,费耀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不是解决他们之间问题的方式。 
就算她肯舍了又如何?她就真的能得到她想要的吗?她想要的,一退再退,已经不知道缩水成了什么褶皱的模样,让她开始怀疑她最初想要的到底是不是对的。 
费耀谦不做任何解释。他还没学会和素言沟通、交流,他想给素言的,他便直接做出来,免得说出来与他心中所想并不一致。啰哩啰嗦,若是再被素言曲解,废话就更多了,说不定还会吵起来。 
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素言气的狠了,道:“太医说我心脉受损,是不可能……不可能再有孩子的了。” 
费耀谦怔住,手指也停在素言的锁骨边,温热紧贴着微凉,激得素言皮下血液四散奔流,凉的凉,烫的烫,两人一时分不清是谁烫着了谁,又是谁凉着了谁。 
素言一动不动,只睁着眼看着床帐最底端的流苏,沉默的像个温顺的小兔子。她怕自己妄动会激起费耀谦更凶猛的反扑和吞食,只有保持着安静,或许才能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费耀谦一时间想了很多,许多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到最后只抓住了一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如果真是这样,素言在这府里的危机必然重重深重,不是他一个人就能保住的。 
费耀谦的手指轻轻的按压住了素言的肩膀,道:“你别担心,等改天再请个太医……一定会有办法的。” 
素言将身子尽量回缩,想要借此离他远一些,将半边脸颊也压进了枕头里,声音就变的低哑而模糊:“没办法的,宫里的太医……说的那么坚决……” 
听在费耀谦耳里,这声音里饱含了伤痛和委屈。他深刻知道,一个人不愿意做某件事和不能做某件事,区别很大,尤其一个女子,不愿意生和不能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因这一字之差,就将一个女人分成了天壤之别。 
费耀谦便加大力道,将素言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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