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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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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四将那东西拿起来,凑近火折子旁,只见它竟似一台方方正正的砚台,砚台上还雕刻着两条盘龙,两龙之间,还有一枚小拇指甲大小的珠子。
呵呵,这不就是双龙戏珠的图案吗?郭小四笑了起来,刘香主一向喜欢舞文弄墨,这个砚台,干脆就作为献给他的礼物吧,也不枉他一心举荐自己为纯阳门的内门弟子。
收好砚台,将那包裹解开,里面有一本面皮泛黄的书籍,面皮上写着“纯阳功”。
这是纯阳门内的一门基础的内功修炼心法,纯阳门内门弟子是人手一本,有些外门弟子,也能从师傅那里学到,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刘香主没有传自己这套心法,拿回家去后自己自学成才去。
郭小四看到秘籍下面,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这才是最实惠的!
包裹里还有十几两白花花的银子。总舵弟子的月例钱倒是不少!
郭小四一月的月钱才二两,突然冒出十几两银子,这下可发了笔横财。
受到启发的郭小四,赶紧将剩下的几具尸体也都一一翻过来,将包裹打开,把里面的银子毫不客气地收为己有,一下子倒摸到了六十多两银子。这些银子放在他们身上,也已经再没有多大价值,不如放到自己口袋中。
第八章争功劳
两人回到“八牛弩”那边时,刘敏、张香主及十几名弟子正盘膝而坐,运气疗伤。他们一个个看上去都狼狈不堪,青色的衣衫上溅满了红色绿色的污渍。而在不远处,两头旱蛸的尸体倒在一起。
“禀刘护法、张香主,旱蛸卵已经得到。”郭小四赶紧将那包旱蛸卵献了上去。
刘敏功夫最高,疗伤完毕,眼睛一睁,从郭小四手中接过包裹,解开一看,果然是九枚旱蛸卵,都是完好无缺。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但很快又恢复平常,满意地说道:“不错,正是旱蛸卵,你二人这一次功劳不小,等我回到总舵之后,禀明门主,少不了给你两人厚赏。”
“多谢刘护法赏赐、提携。”郭小四和张不二也不呆,赶紧叩头谢恩。
出城的时候,有七、八十人,回城的时候,只剩下不到二十人,而且这二十人中,除了郭小四、张不二和张香主外,其余都是京城总舵的内门弟子,南方分舵三十多名外门弟子,便是真的有去无回了。
即便是郭小四,也觉得今日一役,端的是凶险异常,好几次自己都是有惊无险,也算是上天庇佑祖宗显灵了。
回到来福客栈,郭小四累得快虚脱了,仿佛害了一场大病,也不愿吃晚饭,匆匆冲洗了一下身子,然后到自己的房中,倒头便睡。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酣睡着的郭小四,突然感到有只手搭上了自己的额头,一股熟悉的暖洋洋的热流淌进体内。是刘香主!
郭小四眼睛一睁,果然看见刘香主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香主!”郭小四挣扎着想起来。
刘香主赶紧制止住他,笑道:“昨天你辛苦了,今天好好休息,杂事让他们去做。”
郭小四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昨天晚上又没有吃饭,现在醒来,发现天已大亮,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忙支撑着坐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辛苦,好在我和张不二找到了旱蛸卵,完成了这件大功。”
刘香主一愣,眉毛一挑,疑惑地问道:“是你找到的旱蛸卵?”
郭小四点点头:“没错,是我和张不二一起进入旱蛸窟**,找到的旱蛸卵。”
刘香主脸色一变,惊讶道:“此话当真?”
郭小四看出不对劲,忙跳下床来,手指着天,一字一句地说道:“弟子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见郭小四发出毒誓,刘香主脸上迅速聚拢起怒色来:“刘敏、张无视这两个混蛋,竟然贪功为己有,抹杀你们功劳,好不要脸,我这就找他们去。”
郭小四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刘敏与张香主,哪里是他能够得罪得起的,他们说找到旱蛸卵的大功是他们两个的,就由他们两个得去,反正自己的要求又不高,只要能晋升为内门弟子罢了。他们夺去自己的功劳,也一定会给点补偿了事。
“香主,”郭小四赶忙拉住刘香主,恳求道,“千万不必为小四的事情伤了和气。”
刘香主怜惜地看了一眼郭小四,这个孩子实在太过纯善,被人盗取了一件大功,竟也是无动于衷,也罢,先不告诉他,自己直接去找刘敏与张无视理论。当下刘香主安慰他道:“算了,你好好休息休息,明日我便向堂主禀明你的功绩,升你为内门弟子。”
郭小四千恩万谢,目标已经达到,功劳是谁的,对他而言,已不那么重要。即便刘敏如实报给总舵,门主也不会因为这桩功劳而青睐于区区分舵的一个外门弟子。
刘香主稳住郭小四,然后说道:“你先休息,我还有要事。”说罢转身便要出去。
郭小四突然想起件事来,忙喊道:“香主,弟子昨天找到一方砚台,想要送给您老人家。”
刘香主心中一动,看来自己并没有看错人,这个郭小四对自己,还真是孝顺,也只因为如此,今日一定要为他讨回个公道来,想到这里,随即笑道:“那你待会儿送到我房内,我要事在身,就不便逗留了。”
送走刘香主,郭小四摸出砚台――一方寻常不过的黑色砚台,没有半点出奇之处。郭小四也看过一些颇具名气的砚台,那些砚台无不样式雅致,可这方砚台,浑身黑黝黝的,摸上去甚至还有点粗糙,那双龙的雕工也一般,并不是非常精致,材料搞不清楚,想来也是寻常货色。砚台上偏又没有什么铭文,否则郭小四还可以从铭文中得知这方砚台的一二消息。
尽管这砚台不出众,但反正也算是一个礼物。郭小四将砚台包裹好,送到刘香主的书房中去。这时候肚子却又“咕咕”叫了起来,自己也不由得笑了笑,拍拍扁瘪的肚皮说道:“不要发牢骚,这就找点东西,慰劳慰劳你。”
来福客栈里也提供餐食给客人,前院中还开有酒楼,郭小四是刘香主的红人,想找点吃的,确是易如反掌。
随手从厨房中拿出两只正冒着热气的大馒头,也不管烫不烫,囫囵地两三口就吞下一只――他实在太饿了,昨天晚上可是水米未进。
“慢着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厨房的一个伙计见他这样狼吞虎咽,不由得笑道。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飞也似的伸了过来,将他手上的另一只馒头夺了过去。
“谁啊!”郭小四恼怒起来,不是说没有人跟自己抢的吗,怎么还有人不识相?
扭头一看,竟是张不二,难道这小子也是昨天晚上没有吃,现在成了饿死鬼?
张不二可没有将馒头塞进自己的嘴里,而是将馒头往一旁桌子上一放,急冲冲地说道:“小四,听说没有?”
“什么事情?”郭小四一惊,难道张不二这家伙也知道了?
“好像听说就是为了昨天旱蛸卵的事情,”张不二气呼呼地说道,“我今天一早就听人说了,昨天是刘护法和张香主两人齐心合力,杀死两只旱蛸,并亲自下得窟**,找到旱蛸卵,这不明摆着黑白颠倒吗?”
刘敏、张香主颠倒黑白的事情郭小四已经知道,也不惊讶,又拿起馒头,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又怎么了?就让他们得这份功劳好了。”
“功劳谁得无所谓的事情,可是,他们这样做,实在太让人寒心,而且,就是现在,刘香主已经跟他们吵了起来。”张不二又一次拿掉郭小四手中的馒头,焦急地说道。
郭小四呆住了,刘香主还是找他们理论去了。
第九章惊天变
郭小四顾不上再吃馒头,拉着张不二往刘敏住的那间屋子跑去,在来福客栈中,每笔账务郭小四都很熟悉,因此也知道刘敏的住所。这一带除了堂主的那套单独的院落外,还没有他不熟悉的地方。
溜到刘敏所住的屋子旁,两人躲到一扇窗子底下,郭小四让张不二噤声,两人收敛气息,偷听起来。
只听见刘香主厉声怒喝道:“刘护法,究竟是谁下得旱蛸窟**得到旱蛸卵,刘护法何必遮遮掩掩,隐隐藏藏?他二人功劳不小,你们何以只字不提?”
刘敏冷冷地说道:“他两人的功劳,自然会有,护送两台‘八牛弩’之功,本护法自然会禀明门主,当然,也少不了你刘一鹤的好处,毕竟他们是你的人。”
“我不在乎得到什么好处,可他二人难道仅仅是护送‘八牛弩’的功劳吗,下旱蛸窟**,找到旱蛸卵,不也是他二人的功劳吗?”
“哼,”张无视冷笑一声,“刘贤弟这话就不对了,我跟刘护法两人亲自下得旱蛸窟**,这一点总舵那余生的二十名弟子可是亲眼见证,刘贤弟仅仅凭自家弟子的区区一面之词,就怀疑起我与刘护法,以及总舵二十名弟子来,难道不荒谬?”
郭小四心中也是大怒,功劳归谁,他已经无所谓,但张无视颠倒黑白,满口胡言,实在可恶之极,平日里只见他与刘香主称兄道弟,还以为他与刘香主一样为人友善,却不料竟是狼心狗肺之徒!
那边张不二更是怒发冲冠,两只称砣般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大有要冲过去狠揍张无视的意思。以他的冲动个性,才不管自己的实力远逊色于他们两个。
郭小四赶紧拉住他,这家伙一冲动,就容易坏事了。
“那你们敢与他二人当面对质吗?”刘香主素来不善言辞,此刻更是被张无视和刘敏两人驳得无法申辩,只得恼怒地撒出最后一张牌来。
刘敏依旧冷冷地道:“对质便对质,难不成他们还敢混淆是非,信口雌黄?”
“你!”刘香主一时语塞,他没有想到刘敏和张无视两个人竟然不知羞耻到这种地步。而且仔细想起来,证人都是刘敏的人,即便是对质起来,他们也未必就会因为理亏而退缩,反而会仗着人多将郭小四他们比下去。
郭小四也是头脑转的飞快,对质?尽管对刘敏、张无视的无耻行径他赶到无比恼怒,但一旦对质起来,对手人多势众,自己恐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还会连累刘香主。
郭小四一拉身边的张不二,示意他赶紧离开,不必再听下去了。
两人溜到一无人之处,这才放声大骂起刘敏与张无视来。
骂完之后,郭小四担忧地说道:“刘香主为我们与他们反目,恐怕对他老人家大大不利。”
南方分舵已经快到选拔新任堂主的时候了,而从总舵过来的刘敏,他的一言一行对此次选拔应该有不小的影响,再者,张无视无耻之尤,与上头定然也是沟通得不错,刘香主以后还得在他手下办差,如果闹大了,对刘香主来说,的确不利。
“那依你之见,我们应当怎么做?”张不二尽管比较冲动,但却没有什么主张,一般遇到难事,都向郭小四请教。此刻两人又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自然要统一行动。
“还是不要跟他们对质,”郭小四痛苦地说道,“据我所知,刘护法明日便启程回京城总舵,我们暂且在外躲避一天,明天待他走后,再做计较。”
“也只有这样了,”张不二恨恨地说道,“只是,便宜了这两个混账家伙。”
郭小四也是牙齿一咬:“不要紧,先让他们得意几天,这笔账,我们日后一定要跟他们算清楚。”
主意已定,两人便溜达出去,躲进一家青楼――他们两个才十四岁,别人打死也想不到他们会躲在这儿。
“哎呀,你们两个小崽子进来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老鸨见两个愣头跑了进来,没好气地驱赶起他们来。
郭小四从怀里摸出一点散碎银子,大概在半两左右,老鸨一见,眼睛翻白,鼻子一哼:“半两银子,也敢进百花阁?”
“那得花多少银子才能进来?”郭小四有点心疼,半两银子他已经有点舍不得了,没有想到居然连底线都没有达到。
老鸨见是两个雏儿,没好气地说道:“这个可没有准儿,得看你们要做什么了。”
郭小四不耐烦地说道:“我们来,只是想喝点酒,晚上睡这儿。”
老鸨愠色道:“两位不找些熟识的姑娘陪着过夜?”
张不二瓮声瓮气地说道:“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找个地儿,摆上点酒菜,就行了。”
老鸨鄙夷地冷笑道:“要不,你二位点位姑娘,唱个小曲儿?”
“也好,也好,随便点个姑娘来。”郭小四不想再跟她?嗦,朝她地摆摆手,让她赶紧出去,就这幅模样,居然也出来混,还不把客人吓跑?
老鸨立即转怒为笑道:“哎哟,两位小爷,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是聪明得很呵,这样算起来,得五两银子。”
郭小四无可奈何地又摸出五两银子,送瘟神般的递了过去。
老鸨这才嬉笑道:“两位请随我来,春兰,还不快给两位小爷沏一壶碧螺春?牛二,带两位小爷去秋菊阁。”
一个小厮上来,将两人带进一间阁子。等候片刻。酒菜便摆了上来,张不二口水直流,又有点担心:“小四,你这银子是从哪儿来的?该不会是偷的吧?”
来福客栈的这些外门弟子,每个月只有二两银子的月钱,张不二刚才见郭小四居然拿出五两银子来,就有些吃惊。
“妈的,叫你小子吃酒,你就吃酒,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郭小四不想让张不二知道自己银子的所来,便骂道。
正说话间,一个身着翠绿色衣裙的少女迈步进来,见他二人不过十四、五岁,微微有点发愣,但还是随即唱了个大喏,说道:“两位小爷,要听什么曲儿?”
郭小四本不是来听曲儿喝酒的,当下也不挑选:“随便来个两首,点你最喜欢的歌唱上一嗓子。”
那歌女款款坐了下来,接过一旁婢女递过来的琵琶,边弹奏边唱起曲儿来。
这歌女歌喉真是不赖,只可惜两个家伙见到上桌的烧鸡,根本不去欣赏什么曲儿,互相争夺起一只鸡腿来,直闹得桌面上狼藉一片。
吃完酒之后,两人将这阁子包了下来,让老鸨不要进来打扰,然后就在里面大睡起来,一觉睡到晚上,再点上酒菜,继续大吃大喝。
如此鬼混了大半天,晚上也就留宿在这里,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居然也能呼呼大睡。
第二天天一亮,两人匆匆洗把脸,估计着刘敏一行人应当走了,这才慢悠悠地踱出百花阁。张不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畅快地叫道:“有银子,就是他娘的不一样呵!”
“你这不是废话?”郭小四哼道,“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免得刘香主发怒。”
张不二舌头一伸,赶紧跟上郭小四,两人朝着来福客栈的方向跑去。
快道来福客栈时,却陡然发现,客栈门前围了一大堆的人,有本门的弟子,也有城里的闲客,还有,还有张无视和刘敏!
刘敏没有走?
郭小四一愣,怎么回事,难道消息有误?
刚想再隐匿起来,但刘敏已经发现了他们俩,厉声喝道:“郭小四,张不二,哪里去?”
既然躲已经躲不掉,大不了就和他们对质,郭小四没奈何地站住,苦笑起来,这一对质,究竟该如何说去呢,照直说,得罪刘敏与张无视,来会连累刘香主;不照直说,不是让他们更有理由对付刘香主吗?老天,你可出了个大难题。
张无视上前来,一把揪住他两个,喝问道:“你二人哪里厮混去了,客栈中出了头等大事,你们却不知道?”
郭小四从心底已经很鄙视张无视了,但又不好直接顶撞,只得悠悠地说道:“客栈中出了大事,自然要刘香主做主,关我两人什么事情?”
“刘香主,哼,”张无视冷笑道,“刘香主昨天晚上已经死于非命了!”
什么?郭小四这一惊不小,犹如五雷轰顶。刘香主死于非命?这怎么可能?昨天在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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