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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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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独少爷重新走来房间前,对着两名守卫喝问道:“平白无故不见踪影,是不是你们把她偷偷放走啦?”
两名中年人满脸疑惑与惧意,他们只以为是独少爷酒过多巡,醉眼醺醺以至于眼花没看清楚,所以他们两人急忙冲进房间,到处寻找翻箱倒柜,连床底都没落下只少挖地三尺,结果他们越是寻找脸色越是难看。
“独少爷,我等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擅自放人啊!”
“还请独少爷明察!”两名中年人跪在独少爷的身后。
独少爷缓缓转身,咬牙切齿瞪着两人,大喘粗气鼻腔中满是酒气,冷声反问道:“窗户全被锁住,连苍蝇都无法钻进来,屋门是你们在看守,她一个没有半点修为的寻常少女,难道还能遁地逃跑吗?不是你们有意破坏本少爷的好事,那还能有谁呢?”
两名中年人无言以对,脸庞尽是因为忌惮而溢出的冷汗。旋即一人恍然大悟,连忙抱拳说道:“独少爷。可能此女如少爷你一般,纵使没有修为,兴许有内丹也未可知。”
“对对对!”另一人急忙补充道:“绝对是有内丹无异!我等对独少爷忠心耿耿,绝难做出这等暗中捣鬼的事情。”
最先开口的中年人又道:“南宫楼能一跃为长安城屈指可数的酒楼,他们背后必定有人撑腰,拥有一颗内丹也不足为奇。”
经过两人不停的解释,独少爷有些相信他们的话,此刻阴沉着脸仰望乌云密集的夜空,冷冷说道:“一颗内丹价值最少千万两黄金,一个少女居然拥有这等东西。哼。不管你身后有何人撑腰,本少爷要定你。”
又对着两名中年人命令道:“你们去召集人手,现在就随着本少爷去南宫楼,即便抢。也要抢过来。”
经过红缨的讲述。柳怀松知道了事情的来由。此事刻不容缓,他也顾不上深思熟虑,当即起身往外面走去。刚刚拉开虚掩的正门,见到街道中除去来往人群之外,还有远处一伙人正朝着南宫楼走来。
定睛看过去,他们中间正是南宫熏心梅,一时间柳怀松有些释然又有些茫然,正想着冲冠一怒为红颜,准备命人挨家挨户连夜敲门搜查全城,不料她自己安然无恙的出现了。
护送南宫熏心梅的人都是些普通人,她被众人围在中间还没有看见柳怀松站在门前发愣。将到南宫楼的时候,南宫熏心梅掏出一些银两分给这伙人,然后与他们挥手道别,转身朝着南宫楼走来。
“怀松?”南宫熏心梅才看见难免感到惊讶,又想起某些不愉快的事,鼻子有些发酸,冲过来抱着柳怀松开始述说起来。
原来南宫熏心梅被大雕带去某栋宅院后,独少爷把她锁在房间里,出门应酬什么人,她趁着空当,施展相尊能力钻进地底潜行至街道上,因为不熟悉地方也不认识路,所以雇佣一些搬运杂工将她送回来。
事情发展格外突然又极为跌宕,柳怀松直到此刻还没反应过来,先前那股怒气也没完全消退,但不管怎么说,南宫熏心梅毫发无损出现在面前,总是值得欣慰的事。
“没事就好,有我在,别害怕!”柳怀松顺着南宫熏心梅的秀发,轻轻来回抚至背心,一边安慰着一边询问道:“你有看清他们的长相吗?还记得那栋宅院具体在什么地方吗?”
脑袋埋在柳怀松的胸膛,南宫熏心梅连续摇头:“我不记得那是什么地方。”
此刻发现街道上有路人注意到这边,柳怀松拉着南宫熏心梅走进堂内,然后把正门给关上了。
见到南宫熏心梅与柳怀松一起走进来,红缨惊喜中有些疑惑,问道:“南宫妹妹,你是怎么回来的?”
南宫熏心梅迎上去便把经过讲述一遍。红缨听见她竟然有内丹顿时感到无比震惊,眼中还闪过一丝丝羡慕。
就在此刻,南宫楼后宅院里走来一些大厨与伙计,他们本想来打听些消息,但见南宫熏心梅站在堂内,他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在次看过去,确定是南宫熏心梅,顿时冲过来一番询问。
南宫熏心梅又把事情讲述一遍,示意他们不用担心可以早些休息去。大厨与伙计们笑容满面说些庆幸之类的话,然后相互开些玩笑,正准备回屋休息的时候,才瞥见原来堂内还站着一名白袍青年。
青年长相英俊,风度翩翩,眉宇间透着一丝戾气,双目时而如鹰,时而温和如涓涓细流,如此俊美着实不凡。大厨与伙计们不由得打量许久时间,忽然间他们发现这张脸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又好像在某张肖像上见过。
某名大厨走进柳怀松,仰头打量两眼,询问道:“这位公子眼熟的紧,不像是南宫楼的常客,那请问,公子贵姓呀?”
其余大厨与伙计也靠近柳怀松盯着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某些答案。南宫熏心梅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些什么。红缨一脸微笑,也不想去揭露些什么。
柳怀松扫视这些南宫楼的伙计与大厨,刚才南宫熏心梅与他们闲聊时满脸笑意,就知道他们对南宫熏心梅是真正关心。
“敝姓柳,名怀松。”柳怀松微笑说道:“是你们东家南宫熏心梅的夫君。”
“夫君?”众位大厨与伙计咂圆着嘴惊呼一声,齐齐看向一旁低头不语的南宫熏心梅,又看向面前这位气度不凡的白袍青年,忽然间,他们才想起柳怀松这个名字。
但即便如此,他们不敢胡乱肯定,先前那名大厨,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柳,柳公子,请问,你这名字与盛世唐朝的皇上一样,是不是?”
他话到这里,不敢在问下去。柳怀松一笑道:“世间上只有一个柳怀松,我就是你们心中猜到的那个柳怀松,而你们东家,其实是盛世唐朝的南贵妃。”
“她其实是南贵妃?”伙计与大厨们又看向南宫熏心梅,满脸震惊与不知所措,忽然才想起忘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伙计与大厨们纷纷跪在面前,齐齐拜礼道:“草民,参见皇上。”
柳怀松一挥衣袖,说道:“你们起来吧!早些去睡吧!今晚之事必须隐瞒,也不能在暗地里张扬或者吹嘘南宫楼。”
“还请皇上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泄露半句。”伙计与大厨们站起身来,脸上依旧是难以掩饰住的惊讶,宛如发现一个惊天秘密,心中又有股说不出的激动与喜悦。
他们走去南宫熏心梅的面前,想着该如何与她告退,平时南宫妹子称呼习惯了,又经常开些玩笑话,如今发现地位相差巨大,他们却是不知该怎么面对。
南宫熏心梅好像能看穿他们的想法,笑道:“你们不用跟我行礼,我现在只是南宫楼的店老板兼主厨,你们像以前那样就好,不然,你们不陪我说笑,我岂不是会无聊透顶吗?”
“对!”某名大厨重重点头,但是脸上仍有些尴尬,又自然而然的生出许多敬仰,声音都有些变味的说道:“南宫妹子,你还是南宫楼的店老板,我们还是南宫楼的伙计与大厨。”
鼓足勇气说完这番话,这名大厨有些欲哭无泪,暗自抹了把额头汗水,挤出一丝极其为难又尴尬的笑容。
南宫熏心梅笑道:“这样就对嘛!你们早些去歇息吧!明日还要干活呢!”
向来大大咧咧、毛手毛脚的伙计与大厨们,此刻显得一股子文人做派,向着柳怀松长揖行礼,然后慢慢后退出去。
退来后宅院,夜间潮湿的空气与微凉的清风,使他们彻底放松下去,背上的汗水与脸庞的汗珠也渐渐透干。他们大喘两口气,顿时显得精神抖擞,然后昂首挺胸各自回屋,似乎地位一下子攀升过许多台阶,往后走出去底气都能十足。
红缨也悄然离去了。此刻堂内只剩下柳怀松,而南宫熏心梅跑去厨房给柳怀松烧菜。
夜空乌云笼罩,凉风微寒,南宫楼前街道的行人越走越少。此刻南宫楼五层之上,一只大雕掩在夜空中掠来屋顶,随后十多道黑影同时落在屋顶上。
大雕变化成独少爷,他走来屋檐处往后宅院望下去,每方小院房间里的灯火稀稀疏疏,他不知道南宫熏心梅住在哪间小院,但是紧挨店楼后方那个极为熟悉的小院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刻夜深,厨房里面既然还有人在,你们先去将此人抓来,让本少爷逼问一番。”独少爷命令身旁十多道黑影。。
第两百九十一章 一条小鱼
十多道黑影一跃而下在小院中,他们蹑手蹑脚渐次靠近厨房,透过屋门在灶台前可以看见一名少女的背影。他们相视一眼,互相打出一个手势,其余人留守在外,只有两人脚步轻微的走进厨房,眼睛死死盯着那道娇小少女忙碌的背影。
就在此刻,一缕清风吹进厨房,屋外留守之人犹自未觉,但是屋内两人顿时感到脊背清凉,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人在悄然接近,并且来人杀气腾腾,他们下意识的转过身来。
咔嘣一声,一人的脖颈被直接拧断,嘴角淌出一条血痕,旋即倒地死去了。见到同伴无缘无故的死去,另一人陷在无与伦比的惊恐中,仿佛失去了任何感官与知觉,他就这样盯着同伴的尸体没在挪动一步。
就在他愣住的片刻,柳怀松出现在他身后,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中一柄幻化而成的匕首将他的脖颈割裂,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外面那些人也亲眼见到屋内如此诡异的一幕,更是见到屋内半白半黑的柳怀松,但很快他们感觉到危险的逼近,他们转头游目四顾,发现数十个眼泛红光的人在急速靠近。
柳怀松轻轻放下那人的尸体,并没有惊扰到南宫熏心梅,然后展开身法如同劲风般冲出厨房,以最迅速最轻微的动作将屋外十多人逐一杀掉。
那些人因为突兀出现的数十人禁不住纹丝不动,被柳怀松一个个割裂脖颈。然后轻轻放倒在地。其实柳怀松召唤出数十人并不是想围攻他们,而是给他们一个视觉冲击,让他们在恐慌中急速分析对策,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少许时间里,柳怀松迅速出手将他们悄无声息的逐一杀害。
柳怀松若隐若现割杀十多人,整个过程只有三个呼吸间,他们全部毙命于此,那些被召唤出来的人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
柳怀松站在尸体旁仰头望向屋顶,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能肯定屋顶上有幕后之人。所以他施展隐身术幻化出蝶翼冲向夜空。
自从知道南宫熏心梅自己逃回来之后。柳怀松从未放松过警惕。即便不敢肯定抓走南宫熏心梅的那家伙是否会死心,起码最近这些时日,那些人势必不会罢休。所以柳怀松刚才在堂内时,面对着后宅院而坐。时刻注意着厨房小院的一切动静。
屋顶上。那位独少爷悠闲的坐在屋梁上。静静等待着手下去擒来某人来逼问。
柳怀松悄无声息的落在他身后,已经看出他没有一丝修为,冷冷讽刺道:“夜空乌云密集。屋顶晚风吹面不寒,一只癞蛤蟆总想着吃天鹅肉,难道就不怕身首异处吗?”
听见身后的声音,独少爷霎时间惊慌失措,他跳起身来后退两步,看清面前这张脸,登时满脸惊恐:“是你,柳怀松。”
“敢直呼我的名讳,你胆子倒是不小,看样子不像是长安人啊!”柳怀松一脸的不怀好意,缓步逼近他。
“小子罪该万死,还请皇上恕罪。”独少爷不管柳怀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此刻压下心中莫名的慌乱,双膝在缓慢弯曲像是要下跪,但是就在即将跪在瓦片上时,在他以为柳怀松不会注意到这边的时候,独少爷一跃而起,幻化成一只大雕掠空而去。
“雕虫小技也学着掩人耳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着话,嗖地一声,柳怀松展开蝶翼冲上夜空,速度之快犹如拉满的弓弩,不过眨眼间,柳怀松来到大雕的背面,他使劲下坠骑在大雕上,右手一掌拍在雕头上。
大雕顿时下落,噗通一声,跌倒在厨房外的小院内,能力也自动解除变成了人形。独少爷擦着嘴边的鲜血,艰难的站起身来扫视地上那些尸体。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的人?”独少爷盯着面前的柳怀松质问着,忽然,想到南宫楼的背后有人撑腰一事。独少爷摇摇晃晃的后退两步,指着柳怀松说道:“难道,南宫楼是你在背后撑腰!”
见他后退两步,以为他还想着趁机逃跑,柳怀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冷声说道:“你若是还想逃,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你。”
就在此刻,南宫熏心梅烧完两道菜,满怀愉悦的解下围裙,端着菜盘往厨房外面走来,忽然见到门前站在柳怀松的背影,地下还躺着许多尸体。
她美眸中泛出一丝恐惧,红润的脸颊也有些苍白,她将菜盘子搁在桌案,连忙走出来问道:“怀松,这是怎么回事?”
出来之后,才看见柳怀松对面站着那位独少爷,他嘴边流淌着鲜血,神情愤然死盯着柳怀松,紧紧攥着双拳,也不敢走动半步。
“是你,你还想来捣乱吗?”南宫熏心梅皱着秀眉,眸子中满是厌恶的看向独少爷,反问道:“我又没得罪你什么,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听见少女的声音,独少爷才发现刚刚走出来的南宫熏心梅,顿时一股怒意油然而生,他神情变得狰狞可怖,咬着牙齿狠狠瞪着南宫熏心梅说不出一句话来。南宫熏心梅被独少爷这种充满怒意的眼神盯着,感到浑身都不自然,她连忙躲在柳怀松的身后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独少爷顿时头晕眼花,腮帮还有一个殷红的手掌印,根本不知道柳怀松是什么时候冲过来的,指着他喝道:“你竟然连我都敢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警告你柳怀松,最好是放过我,不然你会害苦你自己与你全城百姓。”
柳怀松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此刻转头对着南宫熏心梅问道:“他有做出过轻薄你的举动吗?”
南宫熏心梅捏着裙角,低头说道:“他右手碰过我下颌。”
“是吗?”柳怀松嘴角一勾,在次看向独少爷的时候,忽然身影一闪,出现在独少爷的右侧,然后抓起独少爷的右臂,柳怀松右手中幻化出一柄短剑,直接将独少爷的右手掌削了下来。
“啊!啊!啊!”独少爷躺在地上满地打滚,痛苦的大喊大叫,脸庞豆大的汗珠簌簌落下,汗水模糊他的眼睛,他盯着柳怀松骂道:“你个狗日地杂种,你竟敢砍掉我的手,本少爷是独慎行的亲生儿子,我来南宫楼的事家中暗探都知道,我今晚若是不能回去,你等着大军压境。”
独慎行是谁,南宫熏心梅并不知道也不关心,她只见到如此狠辣残忍的一幕,心中的不安早被惧意所占据,她悄悄藏在柳怀松的身后,也不在说些什么。
“独慎行?独慎行?丐帮帮主独慎行?”柳怀松摸着下巴咕哝道:“原来是他的儿子,还是一条小鱼,这下可好玩啦!”
柳怀松手指着依然在痛苦大叫的独少爷,愤愤不平的骂道:“你这龟儿子,你老子独慎行也算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这厮为何就不能给他长些脸,反倒要拖他的后腿,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倒不如一掌拍死,我以后若生出一个像你这样的儿子,不等长大就一掌拍死,免得留下祸害。”
最后三句话,听在南宫熏心梅的耳中,心中感到有些难安,不知想到什么,抬头望向柳怀松的背影,露出一个微苦的笑容。
原本以为刚才中气十足的一席话,能让柳怀松忌惮三分,兴许会放过自己,不料反而被痛骂一顿。独少爷怒意盎然,眼珠血红,瞪着柳怀松久久说不出话来,干涉发白的嘴唇颤抖两下,脸色瞬间惨白,抬起的脑袋旋即倒在地上昏厥过去了。。
第两百九十二章 报恩
南宫熏心梅由背后走出来,看了独少爷一眼,怯怯的问道:“他是不是死啦?”
柳怀松含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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