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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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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看着他,眼露怜悯,他明白,连碧说这段话与其说是说服他,不是说是说服他自己。
寒江不再与他争辩这件事,岔开话题,继续问:“除了杀害青年家人这妖怪还做了什么?”
连碧缓和了情绪,继续讲他的故事,“他折断了这青年的每一根骨头,让他如同烂泥那样瘫在那里一个月之久。”
寒江心中驳斥:“我后来不是给你接上了么?我又不是大夫,学接骨之术自然需要一些时间。”
连碧继续说:“接骨的时候,心情不好了,还会故意将接好的骨头弄断再接。”
“那是因为他手法不熟练,不小心总会有些接的不好的地方,如果任由这么长,长好了,你连碧可能都不知是什么奇形怪状了。”
“最可恨的是,他还用用128根针钉这个青年,散去这青年一身修为。”他本想说透骨钢针,可想到寒江曾给他逼出过这玩意,怕寒江听出这青年是自己,便故意略去。
“那是因为你刚刚接好骨,经脉未续,贸然运气,必死无疑。封你气穴是为了让你养筋续脉。”寒江简直想翻白眼了。
“最可恨的是,他还强暴了那个青年,一名男子,还是如此身份的男子,被同样地雄性压在身下承欢,这该是多大的痛苦和耻辱!”
寒江听了这话,差点拍床而起,你连碧好会颠倒黑白,当初是谁说的,如此便是做让两个人快乐的事,身下那个快乐尤甚!
镇上的最红的小倌大敞着衣襟横躺在床上,拢了拢头发,细瘦的脚裸系着一条红绳,红绳绑着个金色铃铛,那只脚摩挲着连碧的胯下,叮叮当当兀自响着。惊得正奋力整理收拢衣襟的连碧一下子跳开。
寒江指着床上的人,问连碧:“你为什么欺负他?”
连碧愁苦着一张俊脸,看看兰官又看看寒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们有情人做快乐事?与你何干?”兰官看不下去了,起身挡在了连碧身前。被小倌维护的连碧想要挖个洞钻进去。
寒江被兰官这么呛声,脸色难看起来,他不去看他,只死死盯着连碧,连碧尴尬地笑笑,不着痕迹地把兰官护在身后,终是开口道:“我没有欺负他,我们,”他看了看兰官,“确实在做快乐的事情。”
寒江不依不饶;“既是快乐的事,那你为何压着他,他又为何叫的如此凄惨?”
连碧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寒江,硬着头皮,答道:“这让俩人快乐的事,身下那个快乐尤甚,他那是快乐难以自已。”
寒江的回忆被连碧打断,只见他欺身向前,一把抓住寒江的衣领,恶狠狠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同意我所说?”
他们俩贴地极近,连碧粗重的鼻息喷到寒江脸上,寒江觉得有点痒,他轻笑了一下:“痛?你有说过么?”
这话一说完,连碧的脸色就变了。他的确没有呼痛过,那是他的维护仅存自尊的唯一手段,他是丁卫国最后的皇族,在仇人面前呼痛讨饶,他做不到。
连碧脸色阴沉,他的脑子有点乱,眼前笑的挑衅的寒江,还有那句话,这都代表了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只是他不敢相信。
“很多事你不说,谁又会知道?没人是你肚子里的虫子。你不呼痛,我又怎会知你痛,毕竟我从未受过伤。”寒江直视连碧的眼睛,笑意已经隐去,一字一字道。
“寒江。”连碧哆嗦着嘴唇,吐出这个名字。
“连碧,我们终于又见。。。”他话未说完,连碧的手就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他被扑倒在床,也不挣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我的内丹和老君的金丹你会用么?”。
连碧的手慢慢松开,他握紧了拳头,心绪镇定下来,理智又回归身体,他看着面前咳得狼狈的寒江,明白这个三年后的寒江还是三年前寒江的身体,不过是内丹被夺,灵力全无的废物。想到这,他又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亢奋,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连空气中仿佛都飘荡着复仇的快感。他用一种粘腻的亲密口吻贴着寒江的耳朵道:“寒江,夜还长,我们要不要做些快乐的事。如果痛,你可要喊出来,你不说,我又怎会知,我不知,又怎会快乐。”
寒江好容易平复了呼吸,他看不见连碧的表情,听连碧这么说,皱眉道:“你不想知道怎么运化我的内丹和老君的金丹了么?”
连碧依旧保持着与寒江交颈的姿势,“寒江,这运化之法天下并不是只有你知。再说了,”说到这,他抬起了身,与寒江四目相对,寒江看着他眸中风云变幻的疯狂,听他认真道:“跟让你痛苦相比,内丹金丹又算得了什么呢?”
寒江垂下眼帘,“如果这能让你觉得痛快些,那便好。”声音为不可闻,淹没在衣衫撕裂的声音里。
连碧听不见寒江说的那句话,他撕扯着寒江的衣服,手指兴奋地颤抖。
寒江看着连碧与衣带纠缠,考虑着是不是该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丁卫国衣饰繁杂,连碧兴奋地只知道用蛮力撕扯,不一会面上就冒出汗来。寒江看他辛苦,伸手用衣袖给他擦了擦汗,道:“还是用法术吧。”
连碧剐了他一眼,恶狠狠道:“闭嘴。”然后看看包裹地尚完好的寒江,还有衣饰略乱还没开脱的自己,心里暗暗唾弃:“为什么强、暴要撕衣服,撕完了,谁还有力气强暴。”他面上还是那种凶狠的神情,起身取了挂在墙上的一把长剑,拔剑出鞘,剑身在泛着寒光,花盆八戒目瞪口呆地看着事情发展成这样,心道不好,怕是要出人命了,这一剑下去,待猴哥取了金丹回来,这青年怕是要死透不知多久了。他忍不住要出手,这时却见躺在床上将受凌辱的青年正定定地看向他,他冲他摇了摇手,是别动的意思。八戒被那青年那么看着,心想莫非他有法子脱身,我老猪还是看看情况再说。
然后,猪八戒看到那名青年站起身来,对着握剑的二殿下,褪下了衣物。连碧举着剑,脱得光光的寒江坦然地看着他,好心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连碧知道他说的帮,是要不要帮自己脱的意思,他气得浑身颤抖。却见寒江弯腰捡起衣物,开口道:“连碧,你可知人妖之不同在何处?”
连碧执拗地看着他,并不回答。寒江只好继续说:“人有礼义廉耻,仁义道德。妖则没有,我们妖遵循自己的本性。”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道:“你所谓的被压在身下承欢的痛苦,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你所受到的伦理教导。我没有这些负担,我喜欢与你肌肤相亲,就算被压在身下,我也是极乐意的。所以,你所谓的报复和惩罚,用这种方式,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他看了下连碧的脸色,见尚算平静,便继续往下说:“今夜我听你说了很多,那些事,不过是你认为。你这人心思太深沉,什么都放在心里不说,我并不擅长揣摩人的心思,你不说,我只当你也乐意。杀了你的族人,是我的错,我并不否认,冲着这个,你大可把我碎尸万段,但如今,芝芝活着,你的家人也活着,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应该算是两不相欠的。”
连碧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寒江,忽然扯出个笑来,嘲讽道:“按你这话说来,那三年我所受的苦岂不是都是活该?我又是活该成为芝芝魂魄的容器?”
寒江穿衣服的手滞了一下,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不实现的愿望,我的愿望里,芝芝必须活着。你的身体不过是权宜之计,你是男体,对芝芝来说并不合适,待找到合适的,总是要换的,到时候你的身体还是会还给你的。”
连碧听到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带着恶意地说:“是男体又如何?你不是已经学会与男体交、合,就算是男体也不会影响你与芝芝交 、媾。”
寒江这下彻底停下穿衣服的进程,他垂下眼帘,眼色明暗,终抬头直视道:“芝芝是我妹妹,我不会与她做那事。就算我是妖,也不会乱伦。”
这下子,花盆八戒震惊了,连碧也很是讶异,他尤自不信,道:“你谎话编地好不着调,你是妖,芝芝是人,她怎会是你妹妹。”
寒江见话已出口,索性就说开了:“我的母亲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贱婢,那次我鞭挞你,并不为那些典籍,而是为你对我母亲的侮辱。当年我母亲还是个少女的时候,一日在湖中嬉戏的时候,我的父亲。”他指了指天,“勾引了她,然后便回去了,他没想到一个凡人能怀上他的孩子。母亲未婚怀孕被赶出家门,生下我后,又发现我浑身覆鳞,她以为我得了什么怪病,带我四处求医。后来她听闻无底洞下住着一位仙人,便带着我去求这位仙人。这仙人收养了我,我母亲后来也进宫做了宫女。那仙人养育了我十几年。”他顿了顿,想了一下,终是下定决心:“后来,他飞升后去了空鸣山做了散仙。我长到十四岁的时候,他算到我要褪鳞,怕我有什么闪失,便带我上了空鸣山。”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小心去观察连碧的反应。
连碧听到此目瞪口呆,他只说:“你胡说。”
寒江继续道:“后来便是你知道的事了,那日,我没死,只是褪鳞,阿爷赶到时,我已经从原来的躯体里爬了出来了,那时候我很虚弱,阿爷想带我回空鸣山,我想到你那时的样子。”说到这,寒江又停了下来,他低下头苦笑了一下,再抬头不再去看连碧,对着花盆猪八的位置,重新开口道:“我想到你那时的样子,便不肯跟阿爷回去,我要回无底洞。阿爷送我回无底洞,然后回空鸣山交待了些事,第二日便又回无底洞照顾我,直到我好了。我那时很恨你,便下定决心,就让你当得我死了,从此以后便与你老死不相往来。我后来也是这么做的,躲在这无底洞里。直到,阿爷告诉我你死了的消息。”
这下子,连碧连惊讶都忘记了,他喃喃道:“我死了?怎么可能?”
“那次我第一次试着用镜花水月连接时空,我终是舍不得你,想回去救活你。你这次使用镜花水月回到的时间点应该与我相同,都是你将死之时。那次,我救活了你,便准备离开。”寒江走近连碧,伸出手臂握住他的肩,“连碧,你可知这改变历史并非像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时光长河中吹起的任何一阵风,推开的涟漪都不知要蔓延到何处去。镜花水月这个术,逆天而行,带来的后果,没有人能知道。那时的我也不知道,最终便尝到了那苦果。”
连碧打掉他放在肩上的手,“你尝的苦果我没兴趣,你说了这么多,许是编来骗我的。”
寒江看看自己被打掉的手,“要确定真假很简单,去见你师父一问便知,我和芝芝的兄妹关系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特别是对你们皇家来说,所以我并未向芝芝说过。关于我身世陈情的信你看过,将字迹与芝芝母亲的比对一番便知,或者,滴血认亲也可。”
连碧依旧道:“我还是不信,但凡你寒江说的话,我都不信。”
寒江听了这话,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如你恨我一般,我也有种种理由可以恨你。”
这话一出,连碧听着觉得好笑,“除了丢你在山顶那次,我连碧并没有对不起你。再说后来我也叫了师父来,这么说来,我跑回去最终还是救了你的。”
“万事皆有因果,你看,你的因是要丢下我,而最终的果确是阿爷救我。我可以谢你救我自然也可恨你狠心。这是小因果,同理从大因果来推,我寒江虽然做了让你痛苦的事,但最终的结果是我们站在这里,你夺了我内丹,吸光我灵气,用我的身世去换老君金丹。从因来说你该恨我,从果来说你倒是要谢我的,我给你了苦练不出的修为。”寒江淡淡地说。
“我夺你内丹,吸你灵气,换取金丹那是为了报仇。况且这些都与你无关,这是三年前那个寒江的东西。”连碧简直要气死,奋力反驳道。
“三年前的寒江抑或是我,都是寒江,我们是一个人。如果说报仇的话,我又为何不是报仇呢?你可以为亲人报仇,我也可以。不知道在你们人类心中亲人之仇是不是也分三六九等,地位高的人多的仇恨就比那地位低的人数少的来的高贵。芝芝是我唯一的亲人,她的死给我带来的伤害并不比你的亲人之死给你带来的伤害要卑微。”说到这他停住了,连碧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也不躲闪,就这么跟连碧隔着一剑的距离这么对视着,“连碧,你又怎知当年我知你嫌弃我是妖怪害怕我丢下我,心中所受的剧痛比你浑身断骨的要轻,你可知你那一转身,我连活着的欲望都快没,差点闷死在老旧的皮囊里。你说你自从认识我之后便不曾开心过,我对你何尝不是用情至深,那时候,只怕你连碧要我挖心掏肺,我也会去做。换来那样的结果,我难道不该恨么?如果如你所说,别人付诸于身的所有痛苦都要讨回来,那我岂不是早就该去杀了你这个负心汉。可我最终却选择逆天而行去救你,这样才让你有命去经历痛不欲生的三年,真是我寒江对不起你了。”他向前走了一步,剑锋刺破他脖子,血顺着剑身往下滴,他继续向前逼近,连碧忍不住连连后退。
“连碧,我们妖与你们人不同,我们的悲哀痛苦不会时时挂在脸上,也不会总放在心上,我们的生命漫长而枯燥,但这不代表我们所受的伤害就不存在。就好似你骗了我内丹悔了我修为,你所认为的我该得的报应,就如同当时我认为你和你的族人该得的报应一样。连碧,你跟我,又有谁有资格站在制高点上控诉?”寒江说完这话,伸手抓住了剑身,刃破掌壁,却没有血流出来。“就好似这样,我们的痛虽不会流血,但丝毫不比你们会流血的轻。你貌似大度,饶我性命,这样的好心,又是否会知道没了本丹,就算你日日灵气渡身,我也会迅速枯竭而死。”他松开手,伸平手掌,剑刃所伤的缺口处不见肌肉筋骨血管,徒留空洞。
连碧见了,那把剑终是握不住,掉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
寒江道:“就是这样,我就快死了,连碧,不知这个消息是否能让你感到快活些。”他的脸上露出快意的笑,让他浓丽的面容显得妖异非常。
连碧后退两步,吼道:“这些我都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寒江轻笑出声:“我不说你不知,便不是你的错。那你不说,我也不知,这是否也可以认为不是我的错呢?”
连碧稳住脚步,抬头怒视寒江:“寒江,你不要逼人太甚!”
寒江却不理他,对着猪八戒的位置道:“猪长老,戏看到现在,该清场了。”
猪八戒颤悠悠地恢复了原型,小声嘀咕道:“你们俩这破事,我老猪才不愿意听,要是能走,我老猪早走了。”他转身想走,却听身后寒江道:“慢着。”
“猪长老,连碧今夜所饮之‘离愁’,你还真是大方,观音灵露下了那么多,还请猪长老将‘去忧’留下。”
连碧也不知何时拾起了剑,剑上锋芒直指猪八。
猪八戒转身,就看到这俩个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你死我活的俩人,颇具同仇敌忾之气地看着自己。
他双手环抱,护住怀中,哼哼了两下:“观音菩萨赐的灵露,岂是你们要我就给的?”
说话之间,连碧就欺身向前,恍眼的功夫剑架在了他猪脖子上,“我这屋子,又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猪八戒努力躲闪,“对着俺老猪,凶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对着他凶啊!”他指着寒江的位置大声嚷嚷。
“我们的事我们自会解决,不劳猪长老费神。”连碧低声警告,故意压低了剑,猪八戒白胖的脖子立刻出现一道血丝,痛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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