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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诱惑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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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绍国眼中的恨意是更强烈了,彷佛不只是想替他那死去的妹妹保有丈夫那么单
纯。
“她死了,而我还活着,这或许残忍,但是没有人必须永远为死者哀悼,更
不应该为了死去的人而牺牲自己往后的岁月。”
风吹得激狂,在这炎热夏季的夜晚,嫒怜止不住窜过身体的一阵颤抖,感觉
到眼前的陈绍国正用眼神凌迟自己。她等待着陈绍国用嘲讽的言许攻击,或是扑
过来杀了自己,但是令嫒怜意外的是,他没有任何反应,瞪了她几分钟后,转身
走往主屋,把她一个人留在原地。
※ ※※不想让云家的人知道她与陈绍国之间的对话内容,嫒
怜强颜欢笑的回到主屋,却发现陈绍国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一堆云家人之间,
好象他原本就是云家的亲朋好友,丝毫看不出来他刚刚还在庭院中用残酷的言语
诋毁过岁寒。他与岁寒谈笑风生,谈论着生意上的事情,还神色自若的跟嫒怜打
招呼。
除了那双眼睛深处闪烁的诡异光彩,嫒怜还真的找不出他的破绽。
为什么陈绍国会有这种举止?在庭院里像是把云家的人当成有不共戴天之仇
的仇人,进屋后马上换了张脸,温文尔雅,完全就是嫒怜第一次看见他时的形象。
不对!嫒怜在心中悄悄纠正自己的用词。陈绍国并不是针对云门,他仇视的对象
似乎只有岁寒。而且那种敌意强烈到适嫒怜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
或许她也不再是个局外人了,从那一晚闯进他的怀抱之后,她就走进了他的
世界。他的冷漠只是对于内心痛苦的掩饰,嫒怜看出来了,也在他的怀抱中泥足
深陷。
陈绍国只对自己这么怪异吗?莫非他只是想让她远摊岁寒?他依然在乎妹妹
巧思,所以不愿意任何女人接近岁寒,为了这一点,他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一些
可怕的话语,即使破坏岁寒的名誉也在所不惜,反正就是要驱离所有胆敢接近岁
寒的女人。
是这样吗?嫒怜在心中不停的猜测,整顿饭部食不知味,连在吃叉烧包的时
候都差点噎到。偶尔接触到陈绍国的眼睛,他还会惊出微笑,但是此时的嫒怜就
算是勉强自己,也挤不出一丝微笑。
对于岁寒关心的眼神,她也没有办法响应,只好匆匆塞了几个烧卖进嘴里,
模糊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溜出饭厅。
回到岁寒为她准备的房间时,夜晚的天空开始飘起雨丝,很快便转成倾盆大
雨,在哗啦啦的雨声之中还夹杂着隆隆的雷声,青白色的闪电撕裂了黑暗的天空。
这间房间很明显的是为年轻女子准备的,嫒怜住进来的时候,就在化妆台上
发现许多昂贵却已经过期的年轻女子事用保养品,这种保养品十分高级,不是普
通人用得起的。不可能是陈巧思的房间吧!她死的时候与岁寒才刚新婚,两个人
没有理由分房睡,但是云家又没有看见任何年轻女子,嫒怜也没听岁寒提起他有
已出嫁的姊妹。
她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让一堆疑问在脑子里打转。
一个闪电把她从冥想的情境中唤回来,嫒怜这才发现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ㄝ,停电了吗?从肩膀酸痛的情况看来,自己可能已经坐在这里好一段时间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试着按按电源开关,不意外的发现日光灯丝毫没有动静。
可能是雨势太大,冲断了电线吧!嫒怜猜想着,摸索着走出房间,想去岁寒
的房间讨几根蜡烛。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嫒怜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这才发现时间已经接
近午夜。她吐吐舌头,没想到自己居然发呆了四个小时。
“岁寒,你在吗?”推开岁寒的房门,她有种犯罪的感觉。眼前这种情形好
象她打算趁着夜晚要来侵犯他似的。看看自己身上黑色的紧身衣,她不由得苦笑,
这种白天看来时髦的衣裳,在黑夜却适合“犯案”。
“岁寒,你睡着了吗?”她小心翼冀的走了几步,避开挡在面前的家具。
黑暗中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而且距离很近。她敏感的发觉,尝试性的又开
口喊道:“岁寒,是你吗?”
一阵风迎面扑来,就像是有一个人突然之间接近她,嫒怜直觉的歪倒身子,
这时她感觉手臂上一阵轻微的刺痛,她惊呼一声,连同一张单人沙发摔倒在地上。
她转头想看看自己的手臂,在黑暗中却什么也看不到。那种感觉就像被什么尖锐
的东西划过一样,很快的疼痛开始扩散,除了灼热感之外,她还能感觉到温热浓
稠的液体慢慢涌出。
有人攻击她,而且用的还是利器。嫒怜有些惊慌的想,并不停的翻滚身子,
避免在同一个地方受到第二波的攻击,同时也制造出巨大的声响。
黑暗之中,嫒怜的眼角注意到某个站立的人影。恐惧蓦然捉住他的心,她险
些不能呼吸。岁寒的房中居然有人会攻击自己,那么岁寒呢?他是不是已经被攻
击而受伤?想到此处,嫒怜连忙大喊他的名字。
“嫒怜?”
她是不是听到了模糊的声音?嫒怜停下动作定睛一看,赫然发现那个人影近
在咫尺,手上还拿着一把东西,她敢用性命保证,那绝对是一把可以置人于死地
的刀剑。
又是一道闪电,她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孔。
岁寒站在窗前,手上果不其然握着一把古剑,年代久远的剑身闪着蓝殷殷的
光芒,似乎渴望着品尝人类的鲜血。岁寒的脸有一半隐藏在黑暗中,几道闪电照
亮屋内,却只强调出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
“嫒怜,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有些困惑的甩甩头,放下手中的长剑,上前
几步扶起嫒怜。“你为什么在地上打滚?”
嫒怜仔细看了他一眼。“你没事吧?”她不答反问。
“没事,只是头有些昏沉沉的。我刚刚喝完茶就坐在这里整理古剑,可能是
太专心了吧!我居然没有发现你进房来。”岁寒微微一笑,看见她神色有些怪异,
又关心的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嫒怜摇摇头,忍不住的发抖。
小心他哪一天又突然间发病,把你也给砍了,毕竟云门到处都是刀剑一类的
东西。
她想起陈绍国的警告,颤抖得更厉害了。
嫒怜不相信岁寒会伤害人,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对岁寒不利,彷佛就像是五年
前的情形重演。她马上决定不能让岁寒知道自己受伤的事,他对先前的事情没有
记忆,一旦发现她受伤,肯定会把一切罪过归咎在自己身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
把她送走。
小心翼翼的,她用没有受伤的手捂住伤口。黑色的衣服沾上血是看不出来的,
她要小心的只是不要让血滴到地板上。
“我想跟你借手电筒一类的东西。”她故作镇定的回答,苍白的脸色泄漏她
心中的慌乱。
“你还好吗?脸色好苍白。”他抬起手轻柔的抚摸嫒怜的脸。
她强迫自己微笑,因为受伤而感觉到虚弱。“我只是怕黑。”
岁寒端详她半晌,转过身去找手电筒。
“要不要我陪你?”他在拿手电筒给她时又问了一句。
嫒怜摇摇头。“还是不要吧!我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而侵犯你,为了你的名节
着想,我还是先回房吧。”丢下这句话,她迅速的转身离去。
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之下,嫒怜慌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在关上门之后,整
个人立时松懈下来,颓然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手臂上的血已经渗透指缝,伤口
虽然长却不太深,血很快就停了。她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
※ ※※“你是怎么弄的,居然把自己伤成
这样?”台北郊区一处植物研究中心传出一声惊呼。
许多人都知道,这里是凌家在台北的指挥总部,那个垄断北部中药药材批发
市场的凌震廷就是在这里指挥一切。而这一声惊呼正是来自于凌夫人。
“又不是我拿刀子往自己手上划的,你可不要骂我。”嫒怜半警告的说,整
个人瘫在沙发上,任由凌震廷拿草药替自己敷着伤口。
恋荷在旁边大步走来走去,既生气又无奈。“真是的,当初不应该让你住进
云门的,现在你居然搞成这样子,手上弄了这么大一个血口子。偏偏又找不到雷
恩,不然可以要他用法术帮你疗伤。”
凌震廷沉默的替嫒怜包扎好伤口,拿起毛巾擦擦残余在手上的草药,看见老
婆还在旁边跳脚,终于开口说道:“恋荷,不要再走了,会吓到肚子里的宝宝。
还有一点,就算雷思不在,也没关系。嫒怜的伤口不深,只要用草药敷几天就没
事了。”转过头,他以医生的身分叮轻嫒怜,“虽然你手上的伤口不深,但是这
几天还是不要有什么剧烈运动,不然伤口还是会裂开的。”
“是的,医生大人,我会乖乖听话的。”嫒怜做了个举手礼。
恋荷总算停下脚步,拉了张椅子坐到嫒怜身边。她一脸关心的倾身向前。
“你手上的伤是云岁寒弄的吧?”
嫒怜想了一下才回答:“我受伤的时候,在那间房间里只有我和岁寒。”
“这么说是云岁寒拿刀砍你的?”恋荷问。
“我没有这么说喔!我只是说当时房间里只有我恨他,不过那时候因为停电,
也有可能是别人砍伤我,而我没有发现那个人。”她回想当时的情形。
“你还在帮他说话!”恋荷有些生气,都伤成这样子了,嫒怜还坚持云岁寒
是无辜的。
“他自己又怎么说?”
“跟五年前他妻子被杀的那夜一样,他全然没有印象。我想岁寒不是在说谎,
但是我不相信他真的是精神失常,他的情况比较像是……”她想了一下,之后才
接着说道:“他的情况在我看来比较像是被下了药。”
“被下了药?那么五年前警方怎么没有检测出来?”恋荷看见她手臂上包扎
好的纱布,只觉得好心疼。嫒怜是她看着长大的,向来都是受大家所宠爱,什么
时候让她受过这种伤害?
嫒怜耸耸肩。“这件事情太复杂了,我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两个女人都没发现,当嫒怜提到下药的事时,凌震廷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最近几天脑袋乱烘烘的,她才没有闲工夫去想这些,为了隐瞒自己受伤的事,
她随便向岁寒说了一个理由,溜到恋荷这里包扎伤口。
她不相信凶手是岁寒,但是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他啊!嫒怜的心好乱,相信与
怀疑的情绪在她脑子里拔河,搞得头都在发疼。
“嫒怜,我看你还是搬出云门吧!再待下去,我怕会出事。”
嫒怜微笑。“我不搬。恋荷姊,你知道我的个性,反正我是赖定岁寒了,在
古剑的事情没有结束之前,在我跟他之问的事情没有结束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离
开云门的。”
“即使他是凶手?”
“岁寒不是凶手。”嫒怜喊着,已经受不了大家都把岁寒当成杀人犯,难怪
他会用冷漠来保护自己。在所有的人都对他心怀恐惧的情况下,他的心灵一定受
到不小的伤害。
“嫒怜,你冷静些,不要让情感蒙蔽了理智,这件事关系到你的性命安危啊!”
恋荷只想劝她,让这个被爱冲昏头的小女人清醒些。
嫒怜存心跟恋荷打马虎眼,俐落的从椅子上跳下来,亲昵的物一下她的脸颊。
“恋荷姊,我会小心的。不用担心啦!你不是说我的运气一向好得不象话?不会
有事的,你这个准妈妈千万不要瞎操心,免得生出一个爱皱眉头的小宝宝。”说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跑出房间,留下恋荷在原地直叹气。
“这小丫头,一谈起恋爱来就昏了头,什么危险都看不到。”
凌震廷难得开口了。“你还敢说别人?当初你还不是不听众人的劝,一古脑
儿的往危险里跳。”他走到妻子身边,同时环抱住爱妻与末出世的孩子,把世界
上他最爱的两个人拥在怀中。
恋荷想起当初的自己。为了与震廷结成连理,她拋弃了修炼者的身分,甘心
犯下禁忌,失去道行及法术,更可怕的是她还死过一回。
爱情是一种火焰,会彻底的焚毁理智,让人奋不顾身的只想追随那璀璨的火
光而去,丝毫没想到火光虽然美丽,却也隐含可怕的危险。
恋荷叹了一口气,要跟恋爱中的人谈理性很本是对牛弹琴啊!靠在丈夫温暖
安全的怀抱中,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轻轻响起——不管是凡人还是修炼者,在面
对爱情的时候,都是没有分别的。
第十章嫒怜先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身为模特儿的她,漂亮的衣服可以堆成
好几座小山。女人天生爱美,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更是希望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露
出来,基于这种心态,嫒怜老实不客气的把衣服往行李箱里塞,然后迅速的走出
房间。
“你上哪儿去?”嫒怜的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着这个已经好几个礼拜
不见踪影的女儿。
“去找那个我要嫁给他的男人。”她头也不回的喊道。
妈妈耸耸肩,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热茶。“很好啊!你的年龄也差不多了。”
把脸理在报纸之后的男人先是漫不经心的点头,几秒之后才把那句话消化过
滤,猛然之间,嫒怜的父亲从沙发上跳起来。“等等!嫒怜,你说什么?你要嫁
给哪个人?嫒怜,你给我回来说清楚。”焦急的父亲高声喊着,可惜嫒怜老早坐
上出租车扬尘而去了。
※ ※※嫒怜换上一件苹果绿的缎质衣裳,下摆短到只能勉强
遮住她线条优美的臀部。她喜欢在岁寒面前穿这种清爽的绿色衣裳,一来是因为
自己喜欢;二来是因为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身上穿的就是这种颜色的套
装,在她心中,已经把这个颜色当成两个人的幸运色。
她把头发盘在头上,不但突显出她妩媚的五官,让她看起来成熟而风情万种,
更因为这件衣裳上半身是极为合身的剪裁,没有了及肩长发的遮掩,她动人的身
材整个显露出来,凹凸有致的曲线足以使得交通瘫痪。胸前浅V 字领的设计创造
了无限的想象空间,搭配紧而窄的长袖,整体看来优美而柔媚,同时又颇有女人
韵味。
手臂上原先还包扎着纱布,嫒怜掀开纱布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伤口已经
不会流血,为了怕纱布破坏衣服的整体美感,她干脆把纱布给拆了,裸露的伤口
有些微的红肿,但是不会太疼。
她心中清楚,自己今夜是要扮演诱惑者的角色。当女人穿上这种衣服,身边
所有的男人就该警觉危险已经接近了。
敌人已经开始行动,嫒怜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反击的话,五年前的悲剧绝对会
重演。她自始至终都相信岁寒,当雨夜那一晚的狙击事件发生的时候,她心中也
曾经产生疑惑,但是天下难道真有那么巧的事情,陈绍国刚刚威胁她,隔不到几
个小时岁寒就攻击自己?想来想去,她愈来愈觉得岁寒被下药的情形可能极为接
近事实。
看来陈绍国十分聪明,不然不可能在犯下五年前那件谋杀案,却能躲过所有
的侦测调查,还成功的嫁祸给岁寒。但是这一次他的行动太过明显了,只要仔细
一想,他的嫌疑实在大得离谱。嫒怜不相信他会这么有勇无谋,可能是她的反应
过分激烈,使得他失去冷静思考谋杀策略的能力;也可能他原本就想在那一晚置
她于死地,所以根本不费心去掩饰线索。
虽然还有一些疑点她无法解释,但是嫒怜绝对相信陈绍国跟云家五年前的惨
剧脱不了关系。
既然敌人开始行动,嫒怜也不能坐视不管,她住进云门将近两个礼拜,岁寒
与它的关系毫无进展,虽然她拚命的制造机会,而两人之间的激情热度也随着愈
来愈激烈的热吻一次次攀高,但是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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