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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诱惑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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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拿给我的铲子太小了,这庭院里的呢上又太硬,我一时用力过猛,所以泥上整
个飞了起来。”她退后一步打量自己忙了半天的成果,皱着眉头发现松涛原本雪
白的衬衫如今已经精采得有如印象画。“你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我帮你洗一洗。”
她提议。
“千万不要。”两人的身后传来一句带着笑意的警告。“她还没有把洗衣机
的操作方法学会,我跟竹瀚的不少衣服都已惨遭她的荼毒。”
云岁寒站在小径上,很难得的面带笑容。
“大哥?”松涛忍不住仔细打量一个多月不曾见面的大哥。大哥跟两人上一
次见面的模样截然不同,从命案发生这五年以来,松涛不曾见过如此轻松的大哥,
更别提看过大哥微笑了。
他的眼睛里恒久的冷漠融化了,看向那个年轻女子的眼光柔和而带着感情。
感情?!这个全身泥巴的女人到底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让大哥
走出他为自己所设下的牢笼,拋开那些枷锁与恐惧。松涛心中好奇不已。
“即使不待在屋子里,你还是有办法惹事。”岁寒面对嫒怜阳光似的笑容,
就算有再大的愤怒也不忍责备她。
“我只不过是在挖泥上,要怪只能怪你们云家的泥土太硬了。”她朝岁寒甩
甩手,小脸皱成一团,半撒娇的说:“我的手好痛喔!没跟你们云家要求赔偿就
不错了,你可别想骂我。”
岁寒看着她,毫不思索的执起她的手,果然发现她漂亮得像水葱的手指指甲
如今已断了两很,心疼的感觉瞬间淹没他。那阵感觉来得如此迅速,他根本无从
闪躲,更无从掩饰。
“很疼吗?”他缓缓的抚摸断了半截的指甲。
嫒怜甜甜的一笑,把手指事到他面前。“吹一吹就不痛了。”
“你们两个拜托一点,不要当众表演好不好?存心刺激我这个单身汉嘛!”
竹瀚大声的叹息,在看到松涛的时候吓了一跳。“啊!二哥,你回来了。”该死
的,他本来还想趁二哥回来之前溜出云门的。
松涛面带微笑,不过是那种会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微笑。竹瀚低着头想从他身
边溜走,松涛手脚俐落的拎起小弟的衣领。
“云先生,想上哪去?怎么见了二哥我就想开溜?”
二哥的问话让竹瀚有种错觉,一瞬间他彷佛成了法庭上的证人,正在接受律
师的质询。
“没有啊,我只是想出去买便当,因为刚才厨房先是闹火灾,按着闹水灾,
我们的午餐被毁了,如今大伙还饿着肚子,所以我出公差去买午餐。”他忍住心
中翻腾的恐惧,硬着头皮说。
“是吗?”松涛靠近小弟的耳边,饱含威胁的说道,“那你昨晚打给我的电
话又是什么意思?云家的三少爷,谎报案件可是触犯刑法的。”
嫒怜靠在岁寒身边,张大眼睛看着这两个人奇怪的对话方式,她从此人外表
上与岁寒及竹瀚的相似可以猜得出来,他绝对是云家的老二,那个大律师云松涛。
“他们的感情很好啊?”嫒怜问。看两人如此亲密的拥抱,像是许久不曾见
面,她彷佛感觉到手足的温情,脸上带着感动的微笑看着这一对兄弟。
岁寒不想戳破嫒怜的幻想,告诉她眼前这一对兄弟可能马上要上演手足相残
的戏码。竹瀚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事,看松涛那邪恶的笑脸,小弟可能要倒大楣了。
“我不是故意要说谎的嘛!只是我如果不这么说,你这个工作狂根本不会回
云门。再说,我说云门有大劫,这也不夸张啊!你看大哥身边那个女人,她就是
我说的大灾难,来不到几天,云门已经被她毁得差不多了。”他看着二哥身上脏
兮兮的西装,有些得意的挑起眉。“看吧!你才刚回来,马上就受到她的‘照顾
’了。”
松涛好不容易放开小弟,给他一个“咱们私下解决”的眼神。
“嗨!大哥。”他再次打声招呼,视线落在嫒怜身上。“这位小姐是?”
他不相信大哥会主动带女人回来,大哥原本就不是会被感情冲昏头的人,再
加上五年前发生那种事情,他更是把自己的感情给冰冻起来,怎么才一个多月不
见,大哥身边会突然冒出一个年轻女人?更奇怪的是,她与大哥之间的那种亲昵
感,除了情人之外,松涛再也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她是胡嫒怜,云家生意上的伙伴。”岁寒简单的介绍。其实情况那么复杂,
他也懒得从头跟松涛解释。
“只是生意上伙伴会住进云门?”松涛声音里透露出难以置信。
岁寒耸耸肩,无可奈何的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嫒怜。虽然温香软玉靠在身上的
感觉不错,但是看她身上的泥巴,自己现在穿著的这件衣服大概等会儿就要进洗
衣机了。
“我拒绝过。”他说,声音中充满无力感。
一星期前嫒怜从“魅惑人间”一路跟着他回来,不论他怎么说,她就是硬要
跟着回云门。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说什么要跟着岁寒学习关于古剑的知识,住
进云家也好侠些得到情报,能在第一时间得知鸳鸯剑的下落。她脸不红、气不喘
的说谎,然后就赖在他身上回到了云门。
嫒怜虽然知道自己的动机不纯正,但是混进云门的她心中充满浪漫的情怀。
这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冒险,能够待在岁寒的身边,看着他从原先的面无表情,到
现在不时会惊出微笑,嫒怜就已经满心喜悦了……她感觉得到岁寒的改变,而她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她,千万要留心岁寒的改变,直到他愿意走出纠缠他的莫
名恐惧,接受她双手奉上的真情。
她有一种极荒谬的想法。她留在他的身边,其实是在保护他,只是她不清楚
她要保护的是什么。他的身体,或是他的灵魂?
知道跟她争辩也是枉然,岁寒不置可否的把嫒怜带回来,起先是受到竹瀚及
云老爷的大力欢迎,但是几夭之后,当微波炉爆炸、洗衣机报销、冰箱中找不到
能吃的食物、衣柜中找不到能穿的衣服时,这一老一少才惊觉大难临头,只差没
喊救命了。
竹瀚每天往外面跑,非必要不会留在云门;云老爷则是坐在电话前面哀声叹
气,内心挣扎着是不是要放低姿态打电话回瑞士,跟老伴告饶,好收拾行李回家
去,脱离这个炼狱。
岁寒不再多说,转身走向主屋,在他的书房中还有一些文件需要处理。
嫒怜眼巴巴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问:“我也进屋里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惹
麻烦。”她所说的话全然没有说服力。
一上午,眼看云门主屋已经被嫒怜“整治”得快要面目全非,加上岁寒手上
又有事情要处理,若是把这迷糊的小女人留在屋内,他势必无法专心工作,总要
担心她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是不是弄伤了自己。因为云家主屋的墙壁上挂了数
十把的古剑,他实在害怕嫒怜一时好奇,拿下来戏耍。
那些剑可不同于道具,每一把都锋利得足以置人于死地。
这一点,岁寒比任何人都清楚。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岁寒翻出一把种花的小铲子交给她,好说歹说的才让她
乖乖到屋外去翻动那些泥巴。
“嫒怜,我必须工作。”
“让我待在书房里,拿一本书给我看嘛!这样我就不会吵了,好不好?”她
哀求的扯住他的衣角,同时又把泥巴沾在他身上。
岁寒举起手,摸摸她沾了泥巴的脸蛋。“先去把你自己弄干净。”
嫒怜用力的点点头,朝其它两个男人甜甜一笑,之后边跑边跳的往主屋的方
向移动。
跟嫒怜相处的这几天,岁寒发现一件事情。虽然这小女人固执得令人不可思
议,但是她往往只对某些比较重要的事物坚持,对于生活上的琐事,嫒怜就乖巧
得有如猫儿。他不知道她是真心愿意听从自己的话,还是她根本懒得动脑筋,干
脆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为什么让这个女人住进云门?”松涛还是不解,职业上的习惯让他凡事都
想弄个清楚。
“反正云门空房间挺多的,不是吗?”岁寒的视线还停在嫒怜身上,嘴角噙
着一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含意的笑容。
“话不是这么说,照你的说法,云门岂不是成了旅馆,哪个生意伙伴想来住
就来住?”
“云门从来没有明文规定,不准朋友或是生意上的伙伴来住宿,问题是除了
我们的亲戚,任何人非必要不会来这里,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有如这间屋子受到
诅咒,而他们宁愿离得远远的,永远不愿意接近。”岁寒若又所思的说。“我想,
这或许是我们态度上的问题,我们也该试着改变一下态度了,你说是吗?”
松涛久久无法言语,只能看着大哥。
这是那个深受折磨的云岁寒吗?事隔五年之久,松涛本以为大哥永远会与人
保持疏离的态度,但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大哥居然愿意打开自己的心扉,试着动
用他那冰封许久的感情。
是因为那个年轻女人吗?那个妩媚美艳得令人觉得危险的女人,那个眼眸中
带着灿烂阳光的女人。
岁寒已经转身虽开,竹瀚走上前来,拍拍松涛的肩膀。
“我等了很久,终于上天还是有眼的,帮大哥送来这种女人。”
“这种女人?”
“是啊!”竹瀚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一个勇敢又识货的女人。
她有足够的眼光,能看清大哥的好;她也够勇敢,不畏惧任何拒绝,执意融化大
哥冷漠又孤独的心。”
松涛看着大哥的背影,欣喜的心中慢慢涌现另一种情绪。一种他称之为恐惧
的情绪。
※ ※※住进云家一个礼拜,嫒怜是如鱼得
水,她始终赖在岁寒身边,只差没在他睡觉的时候,抱着棉被去跟他挤。
其实她心里是真的很想啦!因为岁寒房间里的那张双人床看起来真的挺舒服
的,不过上次她好不容易溜进他的卧室,在那张床上不亦乐乎的跳投几下,就被
岁寒以“名节问题”为由给请出卧室。不过,小狐仙嫒怜才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心
了。
她不要他再那么冷漠,嫒怜心中清楚,他是可以爱得温柔的,岁寒的心灵虽
然受过伤,但是铁定比任何人都温柔善良。他之所以刚硬、冷酷,全是因为外人
对他谨慎恐惧的态度,那些冷漠及无情的言语,为的只是保护他那颗受过伤的心。
他或许善于攻击,习惯和他人在商场上厮杀,玩着尔虞我诈的游戏,但是只
要别人稍稍靠近他,不怀着抗拒恐惧的心,只是温柔相待,岁寒反而会变得手足
无措。
她看得出来他的慌乱,却更高兴的发现他冷漠的保护色已消失无形,展现在
她眼前的,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云岁寒。
谁说这不是一种攻击?女人或许不擅长硬碰硬,但是对于岁寒,这种感情的
近距离攻势无疑的比什么都有效。
“你不是要看书吗?”岁寒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却发现嫒怜没有如她所说的
乖乖埋首书中,反而用手支着头,痴痴的看着他,眼中流动着梦幻似的光彩。
起身走到她身边,他才发现嫒怜手上的书还停在目录那一页。从她拿到这本
书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嫒怜却仍然毫无进展。
“你比书本好看多了。”她率直的说,索性把书给丢开。
这样装模作样,好累啊!虽然她已经够高了,但是坐在这张专门为岁寒设计
的大皮椅上,她的一双长腿还是碰不到地面。
既然佯装不成淑女,她索性顺从自己的习惯,把鞋子给脱了,双腿缩到皮椅
上。
她的姿态意外的撩人,那双长腿足以引起男人的遐思,岁寒摇摇头,把骤起
的男性骚动甩开。
“我并不好看。”他走近嫒怜的身边,呼吸到她身上淡淡的、却令人迷醉的
熏衣草香气。“我的脸上有疤痕。”
嫒怜猛然从皮椅上跳起来,双脚跪在椅面,视线刚好与他平行。她瞪大双眸,
意外的激动。她伸出手,想也不想的捧住岁寒的脸。
“那道疤痕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问题是个一直绷着脸,像是用尽全力要
别人去注意那道疤痕。”她的手下滑到他的胸膛,轻轻的平贴其上,像是要用掌
心去感受它的体温与心跳。
“真正的伤口不在脸上,而是在这里。你脸上的伤早就痊愈了,可是这里的
伤却一直被人忽略,你就带着这道伤口,一直以为自己是残缺的。其实只有个自
己还记得那道疤痕,旁人所看到的,不是个脸上的伤,而是个刻意表现给他们看
的冷漠。”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抚慰的力量,缓缓的,岁寒敏锐的发现她靠得极
近。
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岁寒呻吟一声,对心中的按动投降,主动缩短两
人之间所剩无几的距离,手掌探入它的黑发中,让两人的唇在下一秒密合。
在嫒怜住进云门这一个礼拜来,类似的情形不知发生过多少回。岁寒开始怀
疑她是有所预谋的,存心营造令他无法抗拒的气氛,然后正大光明的勾引他。
居住在同一个屋惊之下,岁寒才真正的看清楚嫒怜有多么的“不客气”。她
毫不隐藏对他的好感与爱意,有机会就赖在他身边,不能挂在他身上的时候就用
眼神默默的追随他。照竹瀚的说法,她就像是一只饥渴的猫儿,正猛盯着一盘奶
油,竹瀚发誓,他甚至听见了嫒怜吞口水的声音,他还建议岁寒在卧室门口多装
一个大锁,免得嫒怜半夜爬到他的房里去。
两个人的热吻一次比一次激烈,好几次都游走在失控边缘,面对嫒怜的“全
力配合”,岁寒简直跟身处炼狱没什么两样。
他还在迟疑,那个诅咒依然笼罩着云门,在暗处虎视眈眈。
但是隐含在血液之下的骚动变得更明显了,岁寒不能分辨那阵骚动所包含的
成分。他无法以偏盖全,忽视那种复杂的情感波清,但无可讳言的,他愿意承认
自己对嫒怜的激情强烈到已经转变成为一种隐约的痛楚,但是他还不敢碰她,仍
有一种更永恒的东西在困扰着他。
一种相属的情感,强烈深刻到令他害怕。
他明白嫒怜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她是阳光的化身,误闯进他的黑暗世界,执
意要拯救他这个沉沦多时的灵魂。他伸出手触碰那种温暖,仍然是怯生生的。
岁寒就如同沙漠中的族人,已经饥渴了太久,在发现绿洲之后却不敢轻率的
品尝甘霖。
如果这只是海市屡楼呢?绝望太久的人,是受不了一丝希望的挑拨,如果这
一切仅仅是他的幻想,在他敞开心灵之后,嫒怜又会被他所伤,他不能保证自己
是否还能再次承受那种灵魂被撕裂的痛楚。
他伤害过一个女人,几年来更害怕自己再犯。况且他心中明白,嫒怜对他而
言更加重要。
“大哥,陈绍国他……呃,对不起。”松涛打开门,看见这一对吻得难分难
舍的情侣。
他站在门口,虽然有些震惊,但没有退开的意思。
嫒怜红唇微微颤抖,眼眸中的光彩佣懒满足,闪烁着激情的光芒,当岁寒转
过头去询问松涛的时候,她还呆果的看着他的侧脸。
“陈绍国?他来到云门了吗?”
一瞬闲,他的脸色丕变,嫒怜猜测,陈绍国这个名字带给岁寒很大的压力。
松涛点点头,朝嫒怜看了一眼。“你要不要我把她带出去?让陈绍国见到她
不太好吧!”
陈绍国?嫒怜皱起弯弯的秀眉,扯扯岁寒的衣领。“为什么我不能见他?再
说,我在宴会上已经跟他见过面了,他起先很热心的给了我云门的住址,之后看
见你跟我的见面情形,突然说了一大堆让人听不懂的话,然后要我把云门的住址
给扔了。”
松涛靠着门,端详大哥跟胡嫒怜之间亲密的气氛。“今非昔比,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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