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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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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笑盈盈道:“那你说我美还是花美呢?”

傅彻笑道:“菲儿是百花仙子转世为人,人面羞杀花颜。”萧菲儿喜滋滋道:“我喜欢听这话,以后多说一些哦!”傅彻暗笑碰到这命中克星,招天也救不了自己。想到克星时触动灵机,暗道:“师叔曾说物物生克,有毒物出现的地方,周围必有克制它的物种。这花开得巧合,也许正是村里蛇蝎的克星。”他当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萧菲儿,她搂住他脖子笑赞道:“好哥哥,这都被你想到了,看来还不是太傻。”

傅彻笑了笑,除了笑他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萧菲儿在他背上动来动去,还是心疼地揍他两拳。前面又走过来两村民,是一对耄耋老夫妇,他们银发苍苍,皱纹如刻。老汉含笑扶着老妇,老妇轻轻依在老汉身边,一脸甜。老夫妇见到傅萧二人,向他们点头致意、微笑别过。萧菲儿双手抓住傅彻双耳道:“你看他们多好!”傅彻笑道:“将来我们老了,我也学老爷爷对待老奶奶那样待你。”萧菲儿道:“我才不要变老,一老就丑了。”

傅彻笑道:“菲儿永远都会这么年轻漂亮的。”萧菲儿却有些沮丧道:“可我终究会变老的。”傅彻安慰她道:“菲儿一定不会变老的,你忘了你是仙女下凡,怎么会老呢!”萧菲儿问道:“我老了,你会不会不爱惜我了?”傅彻起誓道:“我会永远爱惜菲儿的。”萧菲儿笑道:“永远又有多远呢?”傅彻摸出些门道,心想:“没有不需要哄的女孩子,菲儿虽不好哄却不例外。她喜欢问重复的话语,我得用老话回答才行。”

于是他深情道:“我们不是说好要相守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嘛,永远就该这么远!”萧菲儿道:“我相信你了,快走。”傅彻笑道:“你把我当作马儿了!”萧菲儿使力掐住他脸颊,嬉笑道:“就是要你做牛做马、任劳任怨。”傅彻淡笑道:“我不知欠了菲儿几辈子债,要今生一次还清。”萧菲儿笑道:“来世今生是佛家说的,你把他们挂在嘴边,是不是有心去学佛了?”傅彻道:“我学佛去,菲儿你咋办呢?”

萧菲儿笑道:“你去学佛,我就当佛祖,叫你天天拜我。”傅彻道:“我没学佛,你就是我的佛祖了。不得佛祖你老人家准许,我哪敢妄入佛门!”萧菲儿乐得直捶他。两人走了一圈,返回大夫家里。李泽进等一来负疚、二来感恩,都在为驱赶毒物之事出谋划策。傅彻参与讨论,并陈说了自己对奇花功用的推测。

大夫浸医道数十春秋,花开之初也隐约觉得不寻常,只是没想明白是何缘故。傅彻之言惊醒梦中人,大夫思绪脉络疏通,喜得老脸皱成一团,立即唤老伴去采摘大红花。老妇手脚麻利,不刻间就把花儿带回。大夫摘下一小片花瓣,捣碎放进水盆,然后往水盆投放一条小鱼。鱼方入水就不停挣扎,接着肚腹翻白,沉没盆底。

奇花娇艳欲滴、清香悠远,却暗藏封喉剧毒。傅萧等人见此情状,无不惊愣在地,许久乏言。大夫皱在一块的脸皮舒展些道:“这怪花比蛇蝎犹毒十倍,若把花毒洒在蛇蝎洞口,以毒攻毒,那些毒物必然无处遁形。”李泽进造孽甚深,内心委实不安,只望能给村人们己力所及的帮助与补偿,可谓救赎心切。如今天不负人,他跃动道:“大夫,咱们这就去把蛇蝎鼠蚁毒杀个片甲不留!”

大夫道:“李大侠贵体违和,需要多做调养。我们村人数百,驱赶蛇虫的事应该能够办妥。”李泽进负罪于心,不帮不解愁,道:“大夫这话太见外了,你为我等三人疗伤治病,又盛情款待我们。我们无以报答,只图为村里效些微薄之力,你就别推辞了!”萧菲儿附在傅彻耳旁笑道:“李泽进学说斯文话,太阳升错地方嘞。”傅彻捏了一下她小手,示意人多要小心言语。萧菲儿为人做事哪要他教,气他多事,抓起他手咬了一口。

齿印鲜明血欲滴,她还真够狠的。傅彻笑笑了事。萧菲儿贪了口齿之快后暗暗悔恨,抚着他手柔声道:“疼吗?”李泽进一时口快,溜了嘴道:“你让傅兄弟咬一口看疼不疼。”话一出口,恼恨自己没事惹人怨,直想自抽两嘴巴。萧菲儿出奇没和他计较,且顺着他的意思,把自己的手放在傅彻口上道:“你咬我一口吧!”傅彻伸臂揽住她笑道:“傻孩子,你砍断我一条手臂,我也不会介意的。”

萧菲儿甜丝丝道:“好哥哥,你待我这般好,我以后待你好些就是。”她翻脸快过翻书,晴天还能响霹雳,她的话傅彻不甚相信。大夫召集村落壮丁,指派他们分头采摘奇花,他自己将奇花制成毒粉。而后众人通力协作,将毒花粉洒在有毒物出没的地方。花毒之甚足以惊神吓鬼,刚刚洒落就有不少蛇蝎毙命。这时间民心大振,众人笑逐颜开。

翌日,傅萧六人离开村落,奔赴蜀中。宝马神骏,艰难蜀道,却如履平地,不到半月就到了成都。成都是属益州,州牧刘焉坐镇此处,统辖九郡、称霸西南。萧菲儿笑道:“我告诉你的话都和他们说了嘛?”傅彻道:“菲儿放心,我已经衡先生、司马先生他们商量好了。明日一早他们便去找你爹,请你爹亲自来接他的宝贝女儿回家。”萧菲儿笑道:“爹一定会打死你的。”傅彻溢美道:“你爹通情达理,哪会打我。”

萧菲儿抱住他手臂笑道:“我爹可不近人情了,他知道你要和他抢乖女儿,不打你才怪!”傅彻笑道:“乖女儿是他的,我怎么抢得过来。”萧菲儿道:“我可跟你说好了,你到青衣门后,一切行动全凭我作主。汗血宝马和遥思剑我帮你保管,不得我允许,不准离开青衣门半步,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踢得你跪地求饶。”傅彻对她百依百顺,只会点头唯唯称是。萧菲儿拍拍他脸颊,嫣笑道:“好哥哥,我会疼你的。”

第二日,吴剑鸣与司马尚联袂赶赴青衣门,傅彻、萧菲儿、孙志良及李泽进四人则在一家客栈住下。

离人千古相思泪,登临极目,故乡遥望月明中。

萧菲儿离乡多日,勾起了根骨里的乡土情结。今日重回,故土的一草一木,分外妖娆。她又想傅彻没到过成都,极欲带他领略蜀国风华,拉着他四处游荡。蜀地古时不与秦塞通人烟,到战国始与秦国交流往来。如今数百年已悄然逝去,伴随着人事迁移、民风融合,天府之国与中原之地业已差异不大。傅彻初来宝地,游逛一圈,入目繁华皆似锦,迎面花人相映红,暗赞成都确乃人间胜境、天府之国。

 第二十五章呢喃燕语情浓处 凄苦鹃声梦破时(2)

日落长河,萧菲儿这才心满意足和傅彻回客栈。李泽进和孙志良俩没人叨陪,闲坐在客栈里把酒言欢。傅萧二人回来时,孙李俩斗酒正酣,言语朦胧、似醉非醉。萧菲儿东道主做到头,唤小二尽上蜀中名菜。蜀菜味道全在辣字上,辣得发麻。傅彻只吃几口,就有些受不了。萧菲儿笑道:“真是没用,看小姐我的,你学着哦!”她不辣不吃,傅彻看得直擦汗。萧菲儿放下筷子,笑道:“学会了吧,快些吃呀!”傅彻忙摇手说不。

萧菲儿甜甜一笑道:“那我喂你吧!”傅彻急道:“不用了,我一点都不饿!”萧菲儿拽住他道:“肚子饿了狼吞虎咽吃东西,就像牛嚼牡丹,只会糟践了佳肴美食,不饿才好细嚼慢咽品尝!”傅彻商榷道:“哪一天菲儿亲自下厨调羹,我再吃吧!”萧菲儿笑道:“我可不想当厨娘,今天你不吃也得吃。”她一把拉住他,夹起一筷子菜塞进他嘴里,而后拍了拍他头笑道:“我喂你的,好吃吧!”傅彻苦着脸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萧菲儿鼓励道:“那你可要全吃了。”傅彻不住点头。李泽进与孙志良俩酒酣耳热,望着傅彻怪怪发笑。萧菲儿秀眸微凝,各瞪了他们一眼。萧大小姐雌威袭来,孙李二人醉意半消,忙借口解手暂避锋锐。傅彻诚然菜难入口,道:“菲儿,我也喂你吃点!”萧菲儿悠然笑道:“我不要吃,我喜欢看你吃。”傅彻只好硬着头皮,往嘴里塞,到后来整张口麻麻的。萧菲儿道:“你吃得太急,什么美味也没尝出,真是暴殄珍馐。”

傅彻暗暗想道:“你吃这么辣难怪火气盛,动不动发脾气了。”萧菲儿看他一脸无辜,柔声道:“我往后不强压你吃就是了!”傅彻话不经心道:“我以后不敢再来蜀中了。”萧菲儿抓住他耳朵道:“你说什么了?你敢不来蜀中嘛?”傅彻赔礼道:“我说错了,菲儿饶过我吧!”萧菲儿道:“算你识趣,先不与你计较了。”她又凝愁道:“爹怎么还不来接呀?再不来我就不回去了!”傅彻安抚道:“你爹肯定被事务绊着,我们再等等。”

孙志良和李泽进两人一去茅厕半个时辰都没回来,傅彻暗自猜想他们会不会栽进茅坑出不来了。他不放心,让萧菲儿先坐着等候,自己绕到茅房。茅房臭气熏天,人迹全无。傅彻叫唤几声也没人答应,颇感奇怪。这时忽听店内萧菲儿的呼唤声,声音焦促,像是遇到什么危险。傅彻心下大紧,慌忙冲入客栈。萧菲儿正往后院跑,两人刚巧碰上。傅彻扶着她问道:“怎么了?”萧菲儿道:“五斗米教的坏蛋要抓我!”

傅彻怒气升腾,愤慨道:“那群坏蛋在哪?我去给菲儿出气。”他话音刚落就有三个五斗米教众赶至,三人年纪都不大,二十来岁。傅彻目如火焰,灼烧向他们。三个功力较弱,被他气势所迫,身不由己连退数步。傅彻遥思剑在鞘里鸣响,杀气如虎。萧菲儿也被他的满身杀气慑住,忙拍拍他胸口,温和道:“别生气,他们也没欺负我。”那三个五斗米教徒畏怯道:“我们是来传信的,两兵交战、不斩来使。”

傅彻收敛杀气,森然道:“有话快说!”三人道:“你的两个朋友已让天师擒住,你要救他们就跟我们走。”孙志良和李泽进被擒,这对傅彻来说无疑是个噩耗。他不做二想,携着萧菲儿跃上宝马跟三人出城。城外夜色更浓,几处星芒点缀长空,有些凝重。行出一铺路,到了一座古坟堆。坟堆周围聚着三五十人,火光熊熊、照亮野际。宝马一声长嘶,四蹄静如泰山,再不前移半步。

傅彻让萧菲儿留在马上,自己飞身而下。张鲁与张青鼎寒着脸,直立相侯。他们背后是穴道被封的孙志良和李泽进,孙李二人酒意全消,脸上写满愤怒。傅彻冷喝道:“张鲁、张青鼎,你们两个卑鄙小人想做什么?”张青鼎直截了当道:“你只要留下菲儿,自己离开成都,我们马上放了你朋友!”傅彻利落道:“休想!”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张鲁双眼眷眷不舍地离开萧菲儿,道:“你忍心朋友因你枉死吗?”

傅彻手按向遥思剑,目光叫人六月生寒。张青鼎稳住神气道:“傅彻,我再问你一遍,你答不答应?”傅彻凝神聚气,不去答话。萧菲儿鄙夷道:“张青鼎,你有胆量就去跟我爹说呀!”张青鼎指斥道:“你小孩子懂什么,师叔自有师叔的道理。”萧菲儿漫笑道:“你这就叫理屈词穷,抵死顽辩。”张青鼎听她临场瞎编乱造词语,又好气又好笑,阴沉着脸道:“菲儿,你不小了,别整日拿你爹压人。”

萧菲儿笑道:“我爹压着你,是你没本事,自己没本事又能怪得了谁呢!”这话刺及张青鼎的心病,他怨气浮升,厉声道:“你闭嘴,萧青梵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压着我!”萧菲儿委屈道:“傅彻,他侮辱我爹爹。”傅彻立到马旁,拍了拍她小手,以示宽慰。张青鼎怨毒地盯着傅彻道:“傅彻,你的妖法损人利己,我今晚就杀了你以息众怒!”

他说话时面目狰狞,像要吃人。张鲁看他怒令智昏,有些担忧,扬声道:“傅彻,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为了一个女人舍朋友性命不顾,如何立足江湖?如何配做人?”傅彻按住遥思剑,剑未出而剑意大盛。张青鼎和张鲁神色紧凝,五斗米教徒各退后一步。遥思剑冲破夜空,剑气如霜。“让我来!”傅彻拔剑的瞬间,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他愕然回头,才发现一人悄立在身后十丈处。

来人居然瞒过傅彻的耳目侵近十丈外,武功不惊世也必骇俗。傅彻见他身着青衣,三十来岁,面目清俊、神采,一身神气傲然逼人,自己行走江湖至今除了黄致崇外尚未遇过如此俊逸的人物。人靠七分相,鉴人观貌,可度其心。来人风骨绝世,必非奸邪。傅彻立时生出好感,意欲结交。来人身体微动,已到傅彻身侧。他神目旋转,细细打量傅彻。傅彻与他目光接触,莫名地升起惶恐之意。

萧菲儿见到来人忙从宝马背上跃下,疾跑过去投进他怀里,喜叫道:“好爹爹,你总算来了。”来人舒臂轻搂住她,慈爱之情溢于神色,他道:“你这些日子去哪了?可知爹时时担心你?以后可不许这样任性了!”语虽责怪,面却带笑。萧菲儿倚在他肩上,笑道:“爹爹哦,我以后都乖乖听话,好吧!”来人轻抚萧菲儿随风飘起的细发,微笑道:“菲儿又漂亮了,仙姿飘逸、神采十足,爹都快认不出来了!”

萧菲儿神秘笑道:“我得了宝物了。”来人淡淡而笑,轻拍她细肩道:“菲儿的事回家慢慢再说,现在看爹给你出气。”萧菲儿乐滋滋点头。傅彻听这人就是萧菲儿之父、青衣门主萧青梵,敬仰之情有如江水连绵,暗道:“他这般人物,怪不得能生出菲儿那么俊美的女儿。”张青鼎一见萧青梵来到,整个人缩了一半。萧青梵道:“你不是想杀我嘛,我就站在你面前,为何不动手了?”萧菲儿诉苦道:“爹爹,他好坏,还要抓女儿!”

萧青梵柔声道:“有爹在,菲儿别怕。”张青鼎道:“师兄,咱们师兄弟一场,你何必赶尽杀绝?”萧青梵道:“你这是什么话了,是你张青鼎要置我萧青梵于死地,可不是我容不下你呀!”张鲁道:“萧青梵,我五斗米教和傅彻的恩怨你也要横插一脚,未免欺人太甚了。”萧青梵淡漠道:“张鲁,你倒说说你和傅彻为何结怨了!”张鲁为之哑口,他和傅彻结怨追根问底是为了萧菲儿,这话如何启齿。

萧菲儿向傅彻招招手,叫他到自己身边,傅彻忙过去。萧菲儿笑道:“有我爹爹在,什么事也难不倒他的!”傅彻使劲点头。萧青梵有意无意瞥了傅彻一眼,对张青鼎道:“你还不放人,难道真要等我动手吗?”张青鼎退后一步道:“师兄,你别逼我!”萧青梵道:“我不逼你,快放了他们。”他乃一派宗主,言行举止间威严摄人。张青鼎从小便对他深为敬服,近至畏若神灵,此时听他这话,差些要领命放了孙李二人。

萧青梵看出他的动摇,乘势追击道:“青鼎,你如果天良未泯,就听我的话。”张青鼎冷笑道:“我们现在逗破脸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古成者王侯败者寇,今晚就看你死还是我亡。”萧青梵摇头道:“你要一个跟头栽进去,迷途不返,我只有教你醒悟。但我们师门之事无涉他人,你先放了他们俩,这样我等会便饶你性命。”他话中意思是自己必胜无败,俨已把张青鼎当作手下败将来处置。

张青鼎傲骨峥嵘,之所以要与萧青梵为敌即是不甘人下,萧青梵这话再次刺痛他的自尊。自尊受创,他的理智又一次失控,疯狂道:“萧青梵,今天我纵然死了,你也别想好活。”萧青梵微冷道:“你执迷不悟,只会自尝苦果。”张青鼎恨道:“是你逼我走上这条路的!”萧青梵道:“咱们师兄弟七人多年亲密无间、风雨同舟,我萧青梵把你视为手足兄弟,何时逼过你了?”张青鼎绝然道:“你这些年印幼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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