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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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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也是白找了,索性我们找个地方乐他一些时候,到时再回去跟师父交差吧!”“找不到也要找,这是师父的命令。”黑瘦者毫无感情地道。白胖者耸耸肩,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到今天才和你商量。”黑瘦者道:“师弟,你这是什么话,师父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即使是死也报答不了,何况只是为他出外办些小事。”白胖者悻悻道:“师兄教训的是,小弟记下了。”
二人说到这,看见走近的傅彻和梁絮。白胖者笑嘻嘻道:“师兄,没料到世上还有这么美的小女娃。”黑瘦者提醒道:“师弟,你想干嘛,这只是个小娃!”白胖者道:“师兄,我知道的呐,我只是说这女娃长得美。”过了一会又道:“师兄,你看,只怕世上再也找不出有这女娃美的人儿了,我活了三十多年,连有她一半美的都没见过。”
黑瘦者不屑他的言语,道:“不是师兄我教训你,你的确该反省一下,若是师父知道,定饶不过你。”白胖者道:“怪不得其他师兄弟都说你像二师叔了。”黑瘦者道:“二师叔为人正直,我一向敬重他,向他学习有何不对?”白胖者笑道:“怎么会有不对呢?师兄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想他们定是此地之人,不如去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明灭真人的事。”黑瘦者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只是他们年纪太小,未必能答得上来。”白胖者道:“没问怎知?”说着已到傅彻梁絮身前。
傅彻梁絮见白胖者靠近,都直望向他。白胖者笑道:“你们两个小孩子怎么会在山里了?”傅彻看他和蔼可亲,如实相告。白胖者赞道:“你们真厉害,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采药了。我在你们这个年纪时连路也走不稳呢?”黑瘦者走近听他在胡说也没理会,问傅彻道:“小弟弟,你们就住在这山里吗?”傅彻道:“我们住在山后的村子里,那里有很多人。”黑瘦者奇道:“山后还有一个村庄?”傅彻点点头。黑瘦者看了一眼白胖者,道:“原来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查过。”白胖者道:“师兄,你太敏感了,他怎么可能偏偏就在那个村里呢?”黑瘦者道:“你这是麻痹大意。”问傅彻道:“小弟弟,你说的村子怎么走呢?”傅彻正待回答,却听白胖者色眯眯地对着梁絮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几岁了?”梁絮被他的神情吓住,拉了拉傅彻。白胖者柔声道:“别怕,我们都是好人。”梁絮低声对傅彻道:“彻儿,他们不是好人,我们回家去,别理他们!”
傅彻对梁絮言听计从,拉着她便往回路走。黑瘦者阻住道:“小弟弟,先别忙着走,你还未告诉我们那村子怎么走呢?”白胖者在旁道:“师兄,这何须问,跟着他们就肯定能到那村子。”傅彻梁絮虽然年少,但从黑瘦白胖二人的话中也能听出他们有意跟着自己到村子去,他们又认定二人不是好人,去村子肯定别有企图。傅彻梁絮双手轻握,心有灵犀。
傅彻梁絮故意走向相反的方向,黑瘦白胖二人跟着走了一段路后,察觉有异。黑瘦者问道:“小弟弟,你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未见有房屋?”傅彻究竟年小,处世太浅心机不深,不懂人心险恶,直言道:“姐姐说你们不是好人,我们故意走错了。”黑瘦者略显气怒道:“谁说我们不是好人了,我们若非好人,怎会这般和颜悦色与你们说话。”白胖者道:“师兄,何必和他们废话,把他们抓住,量他们也不敢不说。”黑瘦者道:“我们堂堂七尺男儿,欺负两个孩童,传出去岂非贻笑江湖。”白胖者蛊惑道:“师兄,这可是为了师父交代的大事,我们名声事小,再则此地并无外人,何人知晓!”
黑瘦者迟疑道:“别人不知,但终还是于心不安啊!”白胖者道:“师兄既以侠义自居,那就让小弟来吧!”白胖者目光转向傅彻梁絮两人,冷哼一声道:“你们两小鬼竟敢欺骗我们,我们就得代你们父母好好教训你们一下。好了,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有你们好看的。”傅彻道:“你们是坏人,我们再不和你们说了。”白胖者威吓道:“再罗嗦,拔了你的牙。”右手伸出要去拉梁絮,傅彻忙带着梁絮后退。
第二章 一派深仇堪赴死 几经绝处又逢生(1)
黑瘦白胖二人见他动作如此迅捷,皆暗吃一惊。白胖者快速侵近,右手初探,五指箕张抓向梁絮。傅彻岂容别人欺负梁絮,立即右手成掌,推向较白胖者。别看他年纪幼小,真力实在已不弱,白胖者陡然间感到一股气劲袭向自己腹部。还好他反应较快,在间不容发之时,倒退三步,堪堪避过这一击。黑瘦者不明内情,还道白胖者故弄玄虚,问道:“师弟,怎么了?”白胖者长舒一口气,道:“这小鬼有古怪,内力不弱。”黑瘦者逼视傅彻好半会,道:“你这武功跟谁学的?”
傅彻浑不理会,警惕地看着二人,生怕白胖者又来抢梁絮。黑瘦者见傅彻不答,便主动向其靠近,决意亲自试探傅彻武功深浅,因为他隐觉这其中说不定和自己师兄弟一直追寻的明灭真人有关系。他每靠近一步,傅彻梁絮不自觉往后退一步。但他们二人人小步子也小,就这样黑瘦者慢慢接近了二人。看着黑瘦者一脸慎重,二人心里发虚,冷汗沁肤。
傅彻再也禁受不住,整个人向黑瘦者冲了过去。黑瘦者早深自戒备他的临危一击,但待劲风奔体而至,还是一阵手忙脚乱。知是避无可避,当下凝聚六层真气,拍出一掌。同时傅彻的小手掌已拍到,二人双掌相交,黑瘦者不禁真气一滞,恍悟低估了对手实力,忙再加两成力。傅彻究竟年幼,真气不济,被黑瘦者的真力震开,好在黑瘦者未使全力,不致受伤。他知不敌,临危生智,拉住梁絮展开天踪步法向前狂奔。
黑瘦者见他们逃跑,忙朝白胖者道:“快追,就是这小娃子!”白胖者听得糊涂,黑瘦者解释道:“他的内功法门和师父是一路的,还有你看他的步法和师父的天踪步法如出一辙,一定就是师父说的被明灭真人带走的那小孩,这孩子在此,明灭真人也肯定在附近,我们抓住这小孩,师父交的任务就完成了。”白胖者未听完,就直追而去。
傅彻梁絮二人拼命前跑,傅彻虽然步法精妙,但到底功力太浅,未能运用如意,发挥不出它的神奇效用。黑瘦白胖二人功力深厚,一阵奋力直追后,距傅彻梁絮二人已经越来越近。到后来,傅彻梁絮早已精疲力竭,但二人还是不停前跑。
忽然二人前路一空,却是到了悬崖边,天堑危崖无路可逃。黑瘦白胖二人紧追而至,紧盯着濒临悬崖的二人。黑瘦者循循善诱道:“前面是悬崖,快过来,别摔了下去。”傅彻梁絮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一会,却不向他们走近,傅彻解下药篮药锄向二人抛去。二人轻易闪身避过,白胖者对傅彻道:“小鬼头,你师父是不是明灭老头?”傅彻听他出言不逊,怒冲冲道:“你怎么可以叫我师父老头?”这是不答而答,白胖者得到确切答案,笑道:“那你快告诉我们你师父在哪。”傅彻道:“我才不说!”黑瘦者道:“小弟弟,听话了,只要你说出你师父在哪,我们便让你们回去。”
傅彻翘起头理也不理,意思明显不过,就是不管黑瘦白胖二人说什么他傅彻都不信。黑白二人看他决绝,各向前跨近一步。傅彻梁絮身不由己后退一步。
“哈哈,明灭老鬼的徒子徒孙窝里斗,有趣……精彩……”语音拖得极长,像是幸灾乐祸又似是揶揄嘲弄,话音落处一个矮胖的老头不知使了什么身法已出现在黑瘦白胖二人身后。黑白二人惊见此人避过自己耳目来到身后,料定是个强手。黑瘦者抱拳恭敬道:“晚辈这厢有礼了,不知前辈有何赐教?”胖老者不领他的情,骂道:“别跟老子来这套,我段大最讨厌虚情假意的东西!”
听到段大这名号,傅彻梁絮倒没什么,正是无知者无畏。黑瘦白胖二人却一下子脸色发青,二人早闻江湖中有这号人物,外号肉团子,亦正亦邪,高兴时待人如亲友,嗔怒时杀人不眨眼。白胖者忙套近乎道:“原来是段老前辈,家师每向晚辈提起您的大名,晚辈恨不能早日相逢。”段大嗤骂道:“张角那混蛋会提老子才怪,当年老子亲眼看到他奸淫良家妇女,他怕老子将此事传扬江湖,恨不能早日送老子上路。不过老子也没闲情去理会别人的事,只要他不来奸淫老子的女人就行。”
这黑瘦二人原是张角之徒,奉师命寻找明灭真人下落,一年多来苦无线索,今日总算略有斩获,心中欢喜。谁料半路杀出一个段大,二人心中暗自有气。现听段大又大放厥词、诬蔑张角,白胖者为人圆滑,惯于随机应变见风使舵,“乃识时务之俊杰”,还能按耐得住;黑瘦者性子较为秉直,平日对张角敬若神明,哪相信张角会做出奸淫妇女之事,愤慨道:“前辈,你若再口出恶语侮辱家师,那就休怪晚辈无礼了。”
段大开怀大笑道:“没想到,张角还有你这样的徒弟,难得难得!”黑瘦者道:“我师尊顶天立地,做事光明磊落,你这般中伤他,居心何在?”段大不屑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黑瘦者对白胖者道:“师弟,段老贼污及师父,我们先和他算算这账。”白胖者愕然道:“师兄,段前辈只是说笑,你何必在意。”黑瘦者见他被段大威慑住,怒气暗生,骂道:“你怎这么没骨气。”白胖者尴尬道:“师兄,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以大局为重。”
段大笑道:“还是做师弟的聪明懂事理,现在明灭老儿的徒弟就在眼前束手就擒,还来与老子纠缠不休有何意义。你们尽管动手,老子只在旁边看看热闹,看到底是明灭老头的小徒弟厉害,还是他的徒孙技高一筹。”梁絮靠紧傅彻,低声道:“他们都一样,不是好人。”话音虽轻,却又怎能瞒过段大这种武林高手的耳朵,段大纠正道:“小姑娘,你这话错了,错得离谱。我若和他们一样,就把你抓回去了,这断不可混为一谈。”黑瘦者也道:“小姑娘,你话切不可这么说,我们岂是与这老匹夫一样的!”段大只当未闻。
白胖者则向傅彻梁絮二人抓去,傅彻梁絮二人只能一步步后退。突然,梁絮身子一空,一声惊叫,向悬崖直堕而下,傅彻一手牢牢抓住她,使劲往上拽。白胖者仍然步步近逼,黑瘦者待要叫白胖者不要逼他们太甚,可惜已经来不及。傅彻不得不再后退一步,同时间一脚已经踩空再也无处借力。二人如两颗石头般坠落。
看着傅彻梁絮落下深崖,黑瘦者一声惊呼。段大惋惜道:“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可他说话时饱含笑意,丝毫看不出其有悲悯之情。黑瘦者道:“段老贼,你别再废话,现在轮到我们算帐了。”段大斜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还不配让跟老子动手,不自量力的结果只有自取灭亡。”白胖者劝道:“师兄,我们走吧,段前辈武功高强,我们不是他的敌手。”黑瘦者骂道:“你若贪生怕死先走好了,我今日势必要与他拼个死活。”白胖者佯作不快道:“师兄,瞧你说的,我怎会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认为没必要和段前辈动手!”段大不耐烦道:“老夫乘兴来看热闹,不想扫兴而归,懒得和你们扯个不清。”他说着人已消失在山间的林木中。白胖者舒了一口气。黑瘦者奋步去追,可惜已不见段大影迹,空自心中诧愤,闷闷和白胖者去找寻傅彻梁絮所说的村子。
二人走后,段大又出现在悬崖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看来明灭老儿真在这附近,那么要杀华佗就难了。呵呵,张角那傻徒弟真是可笑,还以为老子怕了他,得寸进尺。”
傅彻从昏迷中醒来,天色已晚,他只觉全身酸楚乏力,但似乎并无大碍。他抬头看看悬崖,高有百丈,不明白为何自己摔下来会没事。原来他和梁絮摔落之时,恰好被石壁上的重重藤萝阻挡,一重断开接着又是一重,经多次阻滞消缓,坠落之力已经很微弱,这样落到崖底便没造成多大伤害。傅彻心挂梁絮,挣扎着站起来,环顾四周,却不见梁絮踪影,一下子忧急交集,连声叫道:“姐姐……姐姐……你在哪啊……在哪……”
他喊叫良久,除了空谷回声之外,更无梁絮答语。他小小心灵立时沉了一半,拖着沉重的身子,开始在附近搜索。
夕阳西下,红霞流散。夜幕垂开,天地蒙上一层阴影。傅彻边哭边找,还没见到梁絮。冷月如钩,半横长空。前方的草丛有什么在动,傅彻忙扑了过去。
梁絮半醒着的痛苦样映入他的眼帘,他乍喜还惊,跪地抱住梁絮,嘶声叫道:“姐姐,你怎么了,痛吗?”梁絮无力点了点头,清泪淋漓。
第二章 一派深仇堪赴死 几经绝处又逢生(2)
傅彻跟华佗学了几年医术,对一些小病小痛的医治已颇有心得。他仔细检查了梁絮的身体,没查出皮外之伤,心下迷糊,伸手放在梁絮额头,烧得厉害。医家四道望闻问切可谓全用上了,还是一头雾水不知病根。梁絮疼痛得声泪俱下,一时昏厥过去。看着梁絮如此痛苦,傅彻对自己充满仇恨,怨自己百无一用,连姐姐的病痛也减轻不了。昏迷中的梁絮眉头紧蹙,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傅彻搂着她脖子的左手上。
傅彻用劲得拍拍自己的头,自我埋怨又深了一层。梁絮又从剧痛中醒来,哀声道:“彻儿,我……”傅彻拭去她脸上的汗水泪珠,紧张道:“姐姐,你醒了,好些了吗?”梁絮看着他,眼里的泪水不听使唤,雨水般倾泻而出。在这时,她的疼痛除了泪水,其他的都无法表达万一。傅彻的心伴着梁絮的眼泪在绞痛。
梁絮勉力提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傅彻和她从小一块长大,即非血亲,也早心意相通。立刻明白,道:“姐姐,你胸口痛是吗?”梁絮竭力轻点了点头。傅彻于是将她平放在草地上,双手轻轻解开梁絮的衣裳。他们两人少小一起吃饭睡觉,情自天然,并没世俗的矫情,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再则傅彻也根本没意识到姐姐年纪大了是个少女,是不可以随便解开她的衣裳的。当梁絮那冰玉般的身子呈现在傅彻眼前时,傅彻不自然一呆。
梁絮闭上眼,苍白的脸上布满红晕。她比傅彻大两岁,加上女孩子总比男孩子早熟,她已然初懂男女之防,此际迫于无奈,她才让傅彻——她心爱的弟弟——为自己解衣治伤。傅彻小心翼翼地察看一番,担忧道:“姐姐,你定是摔下时内腑被震伤了,可惜我没学好治内伤之法,如果师叔在就好了。”梁絮轻轻道:“那有什么好的。”傅彻不解其意,愣了一愣,道:“姐姐,现在我试着帮你治,很痛的,你忍着。”梁絮含泪点头无言,哀楚的目光中却露出丝丝柔意。
傅彻依照着平时从华佗那看到的治伤之法,先点了梁絮的穴位,止住其疼痛,之后有模有样地运功疗伤,其实他也不知知这方法管不管用,只是明灭真人时常和他说被内力震伤后,运功疗伤是一种快捷治愈的法门,这摔伤虽与内力震伤有所不同,但他想应该有共通之处,于是便用上了。忙活好一阵,他自己已是满头大汗。梁絮劝道:“彻儿,你歇一会吧!”傅彻坚持道:“姐姐,很快就好了,你好些了吗?”香汗涔涔的梁絮点了点头。一会后傅彻拭去自己垂下的汗珠,欣喜道:“姐姐,好了。”接着帮梁絮揩去脸颊上的汗珠,满脸笑容。梁絮移开眼睛,不和他对视。傅彻蓦然醒悟,拍了一下自己脑袋道:“看我忘了给姐姐把衣服穿上了。”于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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