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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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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夜露如珠朝露冷  郎心似铁妾心寒(4)

舒迩继、蔡元通及宝树三人见宝剑锋利如斯,心底冒汗,皆想这一剑若劈上自己那可有生命之虞了,不约而同后退三步。蔡元通见宝起心,问道:“小子,你这剑从哪得到的?”傅彻笑道:“就是这里,可惜你来迟一步。”舒迩继、蔡元通和宝树闻言暗自惊喜,三人一样心思,那便是地宫肯定不止一把利剑,必还有其他宝物。蔡元通道:“你别得意,这里没出路,咱们都要死。”他人老成精,眼看形势不对捞不到好处,率先出了宫室。舒迩继和宝树跟着离开,舒迩继不忘安慰瑶丝道:“公主,你别担心,我会救你脱魔爪的。”

瑶丝扁扁嘴,一脸不屑,对傅彻道:“这宝剑真厉害,一挥就吓跑三个胆小鬼!”傅彻笑道:“如此神剑,得取个好名号,你有何主意?”瑶丝沉思道:“叫遥思好吗,遥远的遥,思念的思?那样你回到中原后,看着它便会想起在遥远的龟兹有我瑶丝在思念你!”傅彻收剑入鞘,道:“叫‘遥思’当然好,但我回中原后,你应该找个如意郎君嫁了,不该思念我!”瑶丝抱着他手臂,故作洒脱道:“以后的事谁说的准,你别忘了我就好!”

傅彻理了理她鬓发,温情道:“你放心,我会时常想你的。”二人出了宫室,舒迩继、蔡元通及宝树三人正四处乱串,瑶丝笑问道:“喂,你们这是找出路还是找宝贝了?”舒迩继、蔡元通及宝树此际都无暇搭理她,原来他们三人已将整个地宫搜个遍,毫无所获。这时发现一间大门紧闭的宫室可能藏有巨宝,正筹划如何开启石门,蔡元通言称自己功力深厚该他开启先进去,舒迩继认为自己是主子理当先入内,宝树倒没意见,落在最后看两人争执。

瑶丝问话没人回答,讨了个没趣,心气不顺,讥笑道:“你们还没确定里面是否有宝物,就先分赃不均狗咬狗,真是可笑之极。”又道:“舒迩继,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蔡老鬼不过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投奔你只是要利用你,亏你把他当作英雄豪杰顶礼膜拜,现在他推断室内有宝贝,本性毕露,欲据为己有,哪会把你放在眼里。”蔡元通老羞成怒喝道:“臭丫头,给老夫闭嘴。”瑶丝仗着傅彻撑腰,并不把他的恫吓当一回事,笑意盈然。蔡元通尚有倚仗舒迩继的地方,不欲与他就此反目,妥协道:“王储,我们两人合力推开,看谁能抢先进内。”舒迩继没有异议。蔡元通见傅彻和瑶丝走近,不冷不热道:“你们也想分一杯羹不成?”傅彻甩手道:“放心,我们知足了,绝不会与你们争抢。”蔡元通道:“这样最好,明灭老儿虽然人不咋样,可还是一言九鼎重信守义的,但愿你别有辱师门。”傅彻知道他担心自己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道:“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蔡元通道:“小子,人心隔肚皮,老夫不想阴沟里翻船,不得不防呀!”

傅彻为消除他的防备之心,拉着瑶丝后退数步,蔡元通这才稍微安心,和舒迩继同时运气发力,使劲推门,石门逐渐开启,二人争着抢先挤进。傅彻服食黄参果后耳聪目明,虽相距较远,门内动静却瞒不过他耳目,耳朵一动,叫道:“小心!”蔡元通功力醇厚,亦已知觉门内有无数暗器正朝自己和舒迩继劲射而来,避之唯恐不及,百忙中抽身后退,且顺势将舒迩继往里推了一把以遮挡暗器,损人护己。舒迩继被他一推,身体向室内跌进,慌见飞镖箭羽等暗器漫天花雨般笼罩自己,撤身不得,手臂大腿都已被射中,鲜血长流,还有麻痹之感。又见一支长箭当胸而至,心内空空黯然待死,徒剩对蔡元通的无限仇恨。

生死瞬间,却见眼前飞起一道剑光,剑气凌空,那箭羽顿被切作数截,委落地面。出手之人正是傅彻,所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他不忍见舒迩继横死于此,故飞身拔剑相救。他护在舒迩继身侧,那些暗器便纷纷攻向他。只见他右手翻腾,遥思剑飞旋卷舞,不差毫厘击落近身的暗器,左手拉起舒迩继向门外急退而出。他轻功妙绝天下,这一后退如风驰电掣,尽将诸般暗器抛到身后。

蔡元通见有机可趁,一掌击向傅彻后背。傅彻早有准备,挥剑后攻。蔡元通忌惮遥思剑锋芒,且退一步。一攻一退之间,傅彻已携舒迩继到了门外。他放下舒迩继,遥思剑直指蔡元通,横眉冷对道:“你别逼我杀你。”蔡元通不敢撄其锐气,复又退后数步。瑶丝撅嘴道:“就你爱当烂好人,可别忘了舒迩继这糊涂蛋刚刚还要杀你哪!”傅彻淡然道:“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他俯身查看舒迩继伤势,见有十余处伤口,虽非要害,但暗器喂有剧毒,伤口流出的血逞紫黑色,情况不容乐观。他伸指封住舒迩继周身大穴以阻止毒性蔓延,眉头微蹙道:“这里没有药草,只怕……”

舒迩继抱愧道:“你不用为我操心,若非我错信奸徒,你和瑶丝也不会困在这里,你以德报怨冒死相救,我已感激不尽,中毒无药可治,是我死有余辜!”瑶丝挖苦道:“你才知错呀,要是我就让你死了算了。”舒迩继乏言苦笑。宝树插口道:“我这里倒有些天竺的解毒灵药,看能不能用!”瑶丝笑骂道:“你这就是出家人的慈悲为怀了!”宝树涨红老脸,将药递给傅彻后退到蔡元通身旁。

傅彻检视药物,见一瓶粉末一瓶药丸,料想应该没问题,宝树提醒道:“药丸一次口服三粒,粉末外敷。”蔡元通对宝树此举甚是反感,心想自己落井下石差点要了舒迩继小命,他复原后定不肯和自己罢休,楼兰乃西域大国,自己得罪楼兰王储,要想在西域立足就困难了。舒迩继内服外敷一些药物,顿显好转,知道自己这命算是捡回来了。傅彻抬眼往室内张望一番,见暗器已经射尽,道:“蔡元通,现在没暗器了,你怎不进去看看有什么宝贝呢?”蔡元通还果真小心谨慎进了室内,宝树紧随其后,可恨偌大一个宫室,近乎空无一物,令他们好生失望,蔡元通沮丧之余便不停咒骂。瑶丝见蔡元通宝树许久不出来,掩不住好奇心,道:“我进去看看他们得了什么宝物了。”傅彻目如明灯,室内虽然昏暗,但一切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在他张望时就已了然室内并无宝物,所以才唤蔡元通进去,他深怕蔡元通寻宝不成,要迁怒旁人,拉住瑶丝道:“等一下我们一起进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舒迩继所中之毒已除尽,三人进入室内,却不见蔡元通和宝树的身影。瑶丝惊奇道:“那两个老东西去哪了?”傅彻目光搜寻,发现门后有道暗门,料想蔡元通宝树二人从暗门去到他处,遂唤上瑶丝和舒迩继一同进入暗门。暗门前端是一条狭长小道,三人走了一顿饭功夫,面前出现一排阶梯,阶梯上方阳光普照,乾坤朗朗。舒迩继道:“这必是地宫出口,只不知有没通到死亡古城外面,若还在死亡古城内,我们依然死路一条。”傅彻道:“王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边走边找,总能出去的。”舒迩继忙道:“傅彻兄弟,你对我恩同再造,若肯原谅我过往的不是,就不要再称王储,改直呼我名字!”瑶丝抢着道:“哟哟,你还登鼻子上梁,称兄道弟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立身之本无非与人为善,傅彻道:“那我以后便称呼王储为舒大哥了。”舒迩继大感欢悦。

三人上了阶梯才知一切担忧都是多余的,这里既是地宫出口也是死亡古城的出口。蔡元通宝树两人已不知去向。傅彻护送瑶丝和舒迩继回宫后,自行归山。舒迩继感激傅彻的救命之恩,与帛锦歃血为盟,保证有他在楼兰一天,楼兰就不会对龟兹用兵。至于结亲一事,由于瑶丝心在傅彻,再没提及。

傅彻回到山顶,备述近几日发生之事,明灭真人和摘星尊者听完,老怀甚慰,尤令二老欣喜的是傅彻巧获遥思剑。明灭真人语重心长道:“此剑锋锐不下我们道脉至宝天元剑,天元剑落到张角手中,将来你与他一决胜负,还得依靠此剑,要好好珍惜。”

五日后,傅彻踏上东归中原之路。舒迩继带来的楼兰使团同日离开,两人前嫌冰释,同路共行,更见情意深长。临行时,帛锦将大宛国主送他的汗血宝马转赠傅彻,傅彻知他是忍痛割爱,本不欲接受,却耐不过他盛情款款。瑶丝依依不舍,相送十里,泪眼凝噎,哭得像个泪人。傅彻去意已决,婉言相劝。瑶丝想到两人从此东西别路,相见无期,万端愁绪袭上心头,十步回眸,直到眼见傅彻淹没在滚滚黄沙中才死心。自此她独居于死亡古城地宫里,而傅彻直到十年后明灭真人返回中原相告才知,当他负疚返回龟兹相寻,她已香魂风散。

傅彻一行多日后到了楼兰国都,在舒迩继隆情相邀下,傅彻住了五日。五日间舒迩继陪伴他遍游国都四围,让他领略了西域强国的风范,作别时又赠他千金。离开楼兰已过了半月,这半月来,披星戴月风餐露宿,穿行在茫茫西域各地。虽是形单影只,但沿途随处可领略不同民风民俗,长路倒颇不寂寥。

 第七章 孤身仗剑参成败 万里浮踪历死生(1)

这日入夜到了酒泉,酒泉乃西北边防重镇,兵家重地,地广人稀。而此时汉室倾颓,边疆豪强并立,良善人家不堪欺凌压迫,纷纷迁居他处。由是这古来征战之地倍显苍凉凄清,直如一座荒城。傅彻一人一马一剑,逍遥过往,并无倦意,倒怕累坏心爱的马儿。寻了数处地方,总算找到一间日不遮阳、夜不挡风的百年老房,随遇而安,姑且将就一晚。

他让马儿休息后,自己坐到屋顶观星赏月,怡然自适。不料午夜时分这人踪罕至的地方竟传来三人的谈话声,一人抱怨道:“朱丹崖这缩头乌龟,累我风尘仆仆星夜赶来,他倒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另一个道:“盟主请放心,谅他武功再高,中了我的五毒烟,也休想活命。”又一人道:“李兄,现在只怕张青鼎那帮人会捷足先登!”那李兄道:“王贤弟所虑甚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要是咱们和朱丹崖拼个你死我活,好处别人占尽那可得不偿失了。”他称那人为“王贤弟”,也不知那人姓王名贤还是单独姓王,由于二人关系友好密称贤弟,他又对称他“盟主”之人道:“杨老三,你去传令兄弟们,叫他们森严戒备。”杨老三领命匆匆而去,不敢有失。那李兄转对那“王贤弟”道:“王贤弟,依你之见,朱丹崖会把那东西带在身上吗?”那王贤弟道:“这个不好说,他精明诡诈众所周知,兄弟们从长安一路追到酒泉,好不容易才暗算了他,可到现在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李兄道:“若非张青鼎那帮混蛋从中搅局,那东西早是我们囊中之物,将来总得叫他们吃点苦头,否则难消这口恶气。”

王贤弟点头赞成,尔后问道:“李兄是否耳闻张青鼎可能身出青衣门?”那李兄道:“青衣门号称九大派之一,可向来不插手江湖之事,也没人知道他们武功的虚实,张青鼎倘若果真是青衣门弟子,我就更要会会他了。王贤弟你对青衣门了解多少?”王贤弟道:“我只听说青衣门主姓萧,至于是否属实,便不得而知了。”李兄揣测道:“青衣门神神秘秘,其中一定大有隐情。”傅彻听了良久还不甚明了,暗想这些人千里追踪那叫朱丹崖的,所为之事必极为重要。李兄长路奔波有些困乏道:“王贤弟,咱们先找处地方歇脚吧!”王贤弟别有意味笑道:“听说酒泉有个幽境,过往行旅无不流连忘返,咱们也去开开眼界如何?”李兄一听便知个大概,猛拍大腿满口称好。

傅彻闻说此处还有幽静,少年心性不免好奇,溜下房顶、唤醒马儿,悄悄跟随二人而去。他的轻功是已到落地无声之境,而马儿可不能,故只能远远落在后面。李王二人并没察觉,他们边说边笑,绕过一座小亭,折向北边城墙,出了城门后一直北走,大约行了三里地,有片不很浓郁的树林。穿过林子后便见到一座高大宏伟的楼阁,阁楼建筑波诡云谲、美轮美奂。楼里楼外灯火辉煌,将整片夜空照亮。楼前清香漫道,沁人心脾,楼内不时传出欢声笑语。李王二人在一猥琐汉子的接引下,欣然而入。

傅彻看那楼名为酒泉仙居,楼外月光胧明,映衬一对对相悦的男女,他们你侬我侬,狎情惬意,恍知此系倚红偎翠烟花地。他无心买笑,欲牵马折路返回。一个龟奴眼尖,早迎了上来,谄笑道:“公子来而不入可大煞风景,来来,快请进!”傅彻借口道:“我以为是客栈,想来借宿,原来走错了,就不进去了。”那龟奴笑眯眯道:“公子没有走错,我们这就是客栈,而且是最让客人舒心的客栈。”傅彻笑了笑,不置可否。龟奴道他年少脸嫩,便伸手来拉。傅彻想起马儿一整日没吃东西,顺便问道:“这里可有马粮?”龟奴看了看汗血宝马,先阿谀马儿神骏非凡,后道:“公子莫忧心,我们会照看好宝马的!”!”他高声喊了几句,一个老马夫赶了过来,把马牵去喂食。

马儿不会饿着,傅彻放下一重心事,想到平生没拜访过青楼,不妨进去看看。龟奴唤了一个二十来岁、相貌平平的女人来陪坐闲聊。傅彻虽非好色登徒子,但见这种姿色平庸的女子,未免暗生反感。那女子装出千般妩媚万种柔情,换来的却是傅彻的无限冷淡,气愤愤地走了。那龟奴不会冷落了客人,不一会又换个相对年轻漂亮的。傅彻依旧不屑一顾,龟奴知道这是难伺候的主儿,过来问道:“公子可曾自己物色一个?”傅彻了无意趣道:“你毋庸费心,我无须他人相陪,你给我找个房间,我要歇息了!”那龟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疑问道:“真的不要?”傅彻点点头,反问道:“有问题吗?”龟奴语气转冷道:“既这样,你随我来。”龟奴带他到了楼后一间小房里,道:“这里专门供闲客居住,你就歇吧,一晚三两银子。”傅彻看了一下这房子,简陋异常,只有一张破床,连条被子也无,疑问道:“就这种的?”龟奴没好脸色道:“这算好了,其他的连床都没有。”傅彻道:“为什么前面的楼不让住?”龟奴谑笑道:“公子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前面阁楼是供花魁接客的,你掏不起银两自然住这了。”傅彻似有所悟道:“原来如此,那我就住下了。“于是掏了三两银子与龟奴。

龟奴偷眼瞥了瞥他行囊,满是黄灿灿的金子,心下暗骂:“活见鬼,有钱不晓得花,傻到家了。”他接过银子后,并不立即走,东拉西扯好半会才说到正题上,原来傅彻没打赏给他。傅彻上路的盘缠乃帛锦和舒迩继所赠,他们一是国主一是王储,自是出手阔绰,他身怀巨款一路来也没花销多少,当然不会吝啬几两赏银。龟奴喜滋滋问安离开。

傅彻没有睡意,便静坐调息、闭目养神。渐入佳境时,却被两个脚步声打乱了。他细听那脚步声,发觉来人虽会轻功,但不高明,尚不能完全掌控落步的轻重缓急。那两人进了隔壁的房子,傅彻隔墙窥视,见是一对青年男女。那男子二十出头,健壮魁伟,大好儿男;那女子双十年华,姿容绝丽,风致嫣然。女子道:“这里从来没人住,很安全的。”那男子囔囔道:“哪个男人会这么傻,不住前院享福,住这里受罪!”

傅彻无端遭人讥讽,暗自解嘲道:“看来我是很傻呀!”那女子道:“令主派你来有什么重大之事吗?”那男子道:“令主说这半年来委屈你了,他已经决定向司马尚出手,叫你务必留意司马尚的一举一动。”那女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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