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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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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者自称知道独尊门,勾起了兴趣,问道:“那尊驾倒不妨说说了,说错了我帮你纠正。”他称老者为尊驾,语气颇是尊重。
老者目光扫了一下众人,在梁絮和萧菲儿身上停留了许久,似陷入沉思,隔了良久才徐缓道:“江湖上有两个独(毒)尊门,一个是惟我独尊的独,一个是邪毒的毒,独尊门地处岭南,门人极少步入中原,门主季五常,乃邪派十大高手之一;而毒尊门则位于苗疆,门人善于用毒,门主公孙君璧号称毒后。据闻季五常与公孙君璧曾有私情,生有两个女儿,后来二人反目成仇,势如水火。”他又看了几眼那两奇装怪服的妇人,续道:“老夫若没看错,你们就是季五常和公孙君璧的两女儿。”两妇人面色微变,齐声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老者解释道:“老夫看见有些女娃子会蓦然想起女儿,因为她们长得阂女儿极相像,同样我看见你们也会自然想到你们的母亲,因为你们和你们母亲长得很像,尤其她右眉心有颗红痣,你们也有。”他说得略带伤感,语气有些苍凉。
两妇人清楚母亲脾气,她数十年足不出苗疆,更不见外人,若是不相识的男子让她碰到,必被她毒死无疑,而老者显然认得她们母亲,而他又好生生活在世上,可见老者是母亲的朋友,二人立时起了恭敬之意,道:“前辈和家母认识很多年了吧?”老者悠然若思,似是回忆旧事,低叹道:“老夫认识你们母亲时你们还没出生,哎,一眨眼赌十年了。”两妇人执晚辈礼道:“敢问前辈尊称!”
“阿珍阿珠,你们姐妹真是孤陋寡闻,连大名鼎鼎的秦娄楚管四大世家秦家主人秦怀远老前辈都不认得。”一个声音由远而近,不一会,一千娇百媚的少女出现在楼梯口,竟是水芙香。傅彻听老者是自己外祖父秦怀远,自然便猜到秦怀远旁边那个有些面善的中年是楚家之主亦即楚子衡父亲楚景龙,他之所以看楚景龙似曾相识,概因其与楚子衡比较相像。异乡遇外祖,傅彻正喜出望外,水芙香意外出现了,他知道水芙香鼻子比狗还灵敏,能嗅出人身上不同的气味,他自己曾他几次三番被她认出来,不由心头一片阴霾。
水芙香一上楼,便朝陆洁瑶走来,笑容满面道:“陆姐姐,几时到长安来也不事先和妹子说一声。”陆洁瑶起身相迎,笑道:“水姐姐贵人事忙,妹子怎好打扰呢!”傅彻一听二人语气即知她们亦是面和心不合,口不对心。他生恐水芙香接近闻出气味不对,暗自庆幸萧菲儿近在身侧,她身上有异香,足以弥漫周遭。殊不知自己身体本来无味可循,水芙香辨认出他完全是凭在他身上做了手脚,而今时日既久,水芙香撒在他身上的“空谷芙香”早已消散不闻,又哪能再闻香辨人。水芙香不甚在心瞅了一下傅彻,问陆洁瑶道:“陆姐姐,你何时认了这位老前辈做师父,怎都没听闻?”
梁絮一直默不出声,愁眉不展,直到听见秦怀远名字时她才动了动。她知道傅彻身世,当然也清楚秦怀远是傅彻的外祖,她站了起来走到秦怀远跟前,先跪下一拜,行晚辈礼。傅彻差点要跟着过去拜见外祖。秦怀远愣了一愣,连忙扶起她,问道:“姑娘,你这是作甚?”梁絮低声道:“老前辈,我想跟你打听一人。”秦怀远请她坐下道:“姑娘要问谁的消息,老夫知无不言。”他从梁絮身上见到了女儿秦嫣的影子,爱屋及乌,对梁絮甚是怜爱,而一想到女儿红颜萎坠,老怀戚戚不自胜。
梁絮道:“我想问的人是您外孙傅彻,你知道他去哪了吗?”秦怀远已从李景添和游三江口中得知女儿虽亡外孙尚存,可他这些日子百般寻觅毫无音讯,便道:“我也追查那孩子的下落,一有消息就知会你。”楚景龙插言道:“犬子楚子衡与傅彻贤侄交谊甚深,据他所说傅贤侄武功绝顶,姑娘不用替他担心。”梁絮自是知道傅彻武功卓绝,可他体内有三股真气作祟,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秦怀远问道:“老夫冒昧,请问姑娘芳名,和彻儿是何关系?”老人家都免不了挂心小辈之事,特别是婚姻大事,梁絮貌似天仙,无疑是男儿梦寐以求的天赐佳偶,秦怀远虽没见过外孙,但想女儿女婿皆乃人中龙凤,生出的儿子绝不会丑陋,自该有梁絮这般美貌的女子相伴终生。梁絮生性腼腆,自己和傅彻有婚约之事羞于启齿,只说了自己名姓。秦怀远察言观行,约略能看出个大概。
梁絮与秦怀远几人谈话声音轻细,酒楼嘈杂,除了傅彻其他人根本听不到。傅彻想到梁絮为了寻访自己尝尽苦涩,心头又酸又痛,立身便要过去相认。萧菲儿不知晓秦怀远与傅彻的关系,拉住傅彻指着秦怀远笑道:“秦孝公呀,没想到这里还有你的同宗呢!”秦怀远是傅彻外祖,傅彻此时却装扮得比他年岁还大,实为不孝,他窘然笑道:“既然是同宗,总要过去打声招呼才是。”
萧菲儿跟着站起来道:“我也去。”傅彻是要过去暗中与梁絮、秦怀远相认,带着萧菲儿这个活宝可不适合,然而他心知要抛下这娇女,那苦头可吃之不尽了,左右为难。众人都很奇怪,想不通萧菲儿为什么缠着秦孝这个半死不活的衰老头。水芙香似乎察觉出什么,别有深意笑道:“陆姐姐,尊师这么一大年纪了,还有一群美女围绕膝下,艳福享之不尽啊!”陆洁瑶已看出傅彻和萧菲儿肯定早就相识,并且已然相认,她不知是何滋味,有心无心道:“是啊,我师父人老心不老,最爱沾花惹草,水姐姐你可要担心了,千万别上他的当。”水芙香掩袖格格娇笑,样子很是欢畅。
傅彻与水芙香关系非同一般,和她近距离接触,难保不露出马脚,他苦着脸笑了一笑,佯斥道:“洁瑶,你这是什么话了,懂得什么叫尊师重道吗?”拭泪憋足了一口气,恨声道:“陆姐姐说的一点都没错。”水芙香闲看这师徒三人起内讧,笑道:“为人师表者身正心善才是良师,才值得尊敬,像有些为师不尊的,本来不配当人师父,还有什么好尊重的。”刘重恩附和道:“水座主高见,我看他们都不是好东西,名为师徒,实则男盗女。”
杨重道惟恐开罪傅彻,忙道:“刘重恩,你放什么狗屁了,秦前辈一代宗师,人人都该尊敬。”李泽进也不明白萧菲儿为何不离开秦孝这老儿,暗猜秦孝老儿是不是会摄魂迷魂之术,可他听不得有人言语污及萧菲儿,破口骂道:“他娘的,连你自家兄弟都骂你放狗屁了,老子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刘重恩怒色密布,喝道:“你这孙子又皮痒了。”他还是手指一弹,竹筷直戳李泽进胸口膻中穴。
傅彻不能见危不援,手一招,吸盘手硬生生将竹筷夺过,喝道:“你独尊门还辙法无天,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杨重道慌忙道:“秦前辈,这与我们独尊门无关,都是刘重恩一人鲁莽,你要惩戒就该惩戒他。”水芙香斥道:“杨重道,咱们都是帮董太师办事,你怎么可以贪生怕死,不顾义气。”刘重恩接言道:“水座主,他杨重道若也讲义气,就不会投靠公孙君璧出卖师门了。”
第四十四章 伫倚斜栏风满袖 缠绵方寸泪沾巾(3)
傅彻心头一凛,暗道:“势不两立的双方都可以一起投归董卓麾下,那董卓现在势力岂非可怕异常。”李泽进自视甚高,自认能接下刘重恩一筷之威,傅彻横插一手,分明瞧他不起,他不由火起,又想萧菲儿可能中了他的迷魂术,便大叫道:“老匹夫,老子的事要你多管。”场面混乱一片,傅彻苦笑不已道:“好好,一切皆是老朽的过错,老朽这就走人。”水芙香笑阻道:“老前辈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萧菲儿则急着要和傅彻单独相处,好畅谈别来情由,催促道:“秦孝公,别理会她,我们走我们的。”水芙香笑道:“小妹妹,你腰上这柄剑很像传闻中的一柄剑啊,不知可否借我一观。”萧菲儿笑吟吟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借你一看倒是无妨,不过有个条件。”水芙香正经问道:“什么条件呢?”萧菲儿神秘一笑道:“很简单的,只要你也把一件东西给我看一看。”水芙香奇道:“我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看的?”
萧菲儿不苟言笑道:“有的,你的心。”水芙香神色一变,不怒反笑道:“小妹妹,你这是存心消遣我了。”萧菲儿笑道:“谁说不是呢!”“本座倒要看看谁敢消遣我们水座主了!”金西流竟也跑来凑热闹了。他乍见萧菲儿,目光一滞,随后才清醒过来,干笑两声。水芙香笑道:“金座主也来了,那很好,我正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你。”金西流不怀好意笑道:“水座主有什么问题尽管直问,本座绝对不会消遣你。”他这时也发现了陆洁瑶,笑眯眯瞅着她道:“什么风把土部圣女都吹来了,难得难得。”水芙香笑道:“我看还不止,金座主,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总坛圣女呢?”
原来她早看见了梁絮,只是不能确定梁絮是否是总坛圣女,这才要金西流确认。金西流好色如命,当年连金部圣女向晚晴都不放过,见到梁絮这种世上第一等佳人如何能不心动,他咽了咽口水道:“有点像,我们过去问问。”说着两人举步迎向梁絮,秘教虽然四分五裂,但内部还是有尊卑之分,既然总坛圣女在此,各部徒众自当前去拜见,陆洁瑶亦不例外,她紧跟金水二人而去。傅彻心下一动,想起江恩耀留给萧菲儿一块教主令牌,不知她是否随身携带,便用隔密传音问了问。萧菲儿拍拍衣囊,示意就在囊中。傅彻道:“这不急着拿出来,必要时候说不定有奇用。”
萧菲儿轻声笑道:“那是当然的,你别忘了江爷爷说过,你如果不听我的话,我就可以用这个令牌号令秘教部众来对付你。”她这话虽轻,可拭泪和沈松就在傅彻身侧,还是听见了。沈松佯装未闻,拭泪却忍无可忍了,拔出佩剑便刺。傅彻劈手夺过佩剑,低喝道:“你疯了!”拭泪目蕴晶泪,痛恨道:“我是疯了,我是疯了。”萧菲儿怪怪瞅了瞅傅彻道:“秦孝公,你这徒弟哪来的?”傅彻只道她兴师问罪,支吾道:“徒弟当然是收来的,总不是骗来的。”他这话模棱两可,答非所问。拭泪提高嗓音道:“哼,我没问你打哪来的,你倒喧宾夺主,问我从哪来的了。”萧菲儿笑道:“呀,你这么凶作甚,我又不跟你抢师父。”
拭泪听她说不跟自己抢傅彻,心里舒服多了,敌意顿消。却不知萧菲儿的弦外之意,萧菲儿的意思是我找傅彻做情郎,你认傅彻当师父,两人各不相干。傅彻也似懂非懂,他心里则在思量萧菲儿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一想到萧菲儿可能另有所爱,他的心不停绞痛,痛得手脚冰凉。萧菲儿问道:“秦孝公,你很冷吗?干嘛发抖啊?”傅彻闭耳不闻,想的只是梁絮,只有她对自己不离不弃,始终如一。
梁絮认得水芙香和金西流,见他们过来,她本想装作不相识,后又觉不妥,便站起与他们相见。水芙香含笑细观梁絮,笑道:“圣女到长安了,不知圣母身在何处?”梁絮与水芙香是性格截然相反的两种人,她温婉内敛,待人接物比较拘谨,不像水芙香放纵张扬,可以八面玲珑,事事应付自如。她自从私下出来找寻傅彻,已和圣母分开好几个月时间,圣母去向委实不知,坦言道:“圣母行踪飘忽不定,没人知道她现居何处。”
秦怀远和楚景龙等四人当然认得水芙香和金西流,知晓他们是秘教座主,此际又听梁絮乃秘教圣女,四大世家素来不屑与邪门歪道为伍,必定要疏远梁絮。管家之主管时通轻咳一声,道:“梁姑娘,门户有别,你们有话到一边说,我们不便听人阴私。”梁絮蕙质兰心,如何听不出他话中含义,黯然咬了咬,走回自己座位。水芙香、金西流及陆洁瑶随步跟去。赵云还在纵酒烂饮,酒气喷人,醉眼惺忪,他瞥眼间恰好见到梁絮神色黯淡,以为她受了气,义愤填膺道:“妹子,谁欺负你了?”
梁絮摇了摇头,没有作答。赵云抬目扫视周遭,正遇上水芙香的目光。水芙香风采依旧,容光照人,妩媚有致。他赵云乃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从不以貌取人,视美女如无物,他当日在长安已认识水芙香,知道这女子不好对付,心生警惕,故作醉醺醺道:“水座主,是你欺负我梁妹子的吗?”他此时神情惫懒,形销骨立,与昔日意气风发的赵云判若两人,水芙香看了好半刻才认了出来,不禁“咦”地一声道:“赵云?数月不见,怎么沦落成这样子了?”
赵云怫然道:“谁要你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只问你,是不是你欺负我梁妹子?”水芙香笑道:“梁妹子?我们秘教圣女什么时候成你妹子了?”赵云愤然击案道:“你懂什么?梁姑娘是我结义兄弟傅彻的未婚妻子,不就是我妹子了。”他这句话说得中气十足,响彻四座,也许他真的醉了,忘了患从口入、祸从口出的古训,根本没考虑到后果,不知道傅彻将为此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
傅彻一下子呆若木鸡,愣在那里,有口难言。拭泪患得患失,因为尚轮不到他发作。萧菲儿如遭雷劈,血色褪尽。傅彻轻碰了碰她手臂,她似全无知觉,木然不动,泪水一滴一滴滑落,如珠似玉,晶莹剔透。李泽进嚷道:“你那小子胡说八道,傅彻哪来未婚妻了,她若有未婚妻,我家菲儿小姐算什么?”他好心帮倒忙,纯属添乱。这边萧菲儿战火刚燃,那边梁絮也泪如雨下,她心想原来彻儿有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作伴,难怪不找我了。
杨重道长居岭南,初来中原还没听闻傅彻大名,纳闷道:“这傅彻是何方小儿,到处寻花问柳,辜负天仙美人,也不怕遭天谴不得好死。”秦怀远少年时倜傥,四处留情,其中就曾与毒后公孙君璧有过一段情缘,后来由于正邪殊途而分手,公孙君璧忿怒之下委身独尊门主季五常,可心里终放不下秦怀远,渐与季五常疏远决裂,彼时秦怀远已经痛改前非,成家立业,并生了一女,也就是傅彻母亲秦嫣。公孙君璧伤心之余,再不踏出苗疆。秦怀远今见外孙傅彻游寄情场,似乎大有乃祖之风,霎时百感交集,不知当夸当责。但杨重道诅咒傅彻不得好死,他便听得极不顺耳,要知道他只有一女,女儿又只有一子,也就是说傅彻是他血脉唯一延续者,人老思后,唯一后人早死,那比杀了他还难以接受。
秦怀远长身而起道:“杨重道,你刚才说什么了?”他乃中原第一武林世家主人,威严自在,语气虽不重,杨重道也不由一震。杨重道既知他和毒后公孙君璧相识,借他胆量也不敢造次,可他实不知哪里开罪了秦怀远,恭恭敬敬道:“秦前辈,我刚才一时口快,说了几句那傅彻,断无对您老不敬之处。”秦怀远一字一顿道:“你给老夫听清了,傅彻是我外孙,你咒骂他便是咒骂我秦怀远。”
杨重道暗捏了一把汗,结结巴巴道:“前辈,晚辈无知,不知者不罪,望您老大人有大量。”刘重恩冷蔑道:“没出息,独尊门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水芙香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悠哉样,笑道:“秦孝公人老火气在,秦门主刚柔并济,看来这秦家人脾气都不小啊。”金西流独尊一方,没把四大世家太当一回事,说风凉话道:“水座主,秦孝公什么的老而不死虚张声势,现在都成哑巴了,至于秦怀远这老儿,倚老卖老,想必活腻了。”
傅彻一筹莫展,焦心绞索一团。萧菲儿眼泪已收住,她不说一词,解下遥思剑塞给傅彻,人直往楼梯口走去。黄致崇、湘蓉、吴剑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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