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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哥传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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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猫“二黑”的眼睛碧绿,绿得象翡翠,瞳仁却是金色的,象纯金的菜花黄颜色,非常美丽。双耳尖削,耳廓内遍布细柔的黄色绒毛,它鼻子的嗅觉比狗还要灵敏,能辨别各种气味,更神的是能嗅出空气中危险的气息。它的牙齿十分尖利,两侧有两枚尖锐的虎牙,当它捕食老鼠、小鸟、兔子时,自然能一招致命。黑山猫“二黑”全身如黑缎般油亮,尾巴长长的,末端有一团金黄的毛色。它的腰身修长,四肢比寻常的猫要长得多,而且十分健壮,四个爪子比通常的猫要大一倍,结实锋利,爪下有厚厚的肉垫,这使它的攀爬跳跃能力非常卓越。若是“二黑”躺卧着,看起来就是只猫,最多是显得大一点,一只大猫而已;若是“二黑”奔跑起来,它的四肢与腰身完全舒展开来,没人会把它当成猫了,这根本就是一头小豹子,速度异常迅猛,它既善于短距离快速奔跑,也善于长途中速跋涉,它既能攀高飞纵,也能泅渡涉水。人们说“狗记千,猫记万”,“二黑”的记忆力也非常好,它熟记自己走过的每一条路。即便是从未走过的荒野,也不会迷路,并且能够循着踪迹,总能令人惊奇的出现在柳三哥的面前。
黑山猫“二黑”晚上特别精神,竖着耳朵,蹲卧在虚掩着窗户的窗台上,聆听四周动静。它金黄色的夜眼特别犀利,黑夜笼罩的万物,在它眼里,与白天阳光明媚时没有多少差别,它能在没有星月的夜晚,看清十步外,老鼠啃吃包米时,嘴边的每一根鼠须,更遑论树影后闪动的人影了,要逃过“二黑”的眼睛,难,比登天还难。“二黑”的耳朵则更为灵敏,耳朵功能特异,耳廓能够前后转动,耳窝内细柔的黄毛,吸收着四周细微纷杂常人听不到的声响,周围十余丈开外,人听不到的声音,“二黑”能听到:狗、猫、老鼠、黄鼠狼的足音,鸡、鸭、小鸟的啄食声、扇翅声、啼鸣声,人的梦话声、呼噜声、交谈声,偷袭者悄没声息、快步行走的脚步声,夜行人空中飞掠时衣袂带起的风声,……它都能辨别得一清二楚。并且,它鼻子灵异的嗅觉特别奇特,能根据看到的听到的各种信息,立即判断出哪些情况是无碍的,与主人柳三哥无关;哪些情况是危险的,是奔着主人柳三哥来的,遇到紧急情况,黑山猫会预先发出两声急促的叫声,唤醒柳三哥的注意,柳三哥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应付不速之客了。在夜里,没有人能够绕过“二黑”,突然出现在柳三哥面前,任你有通天彻地的武功,也休想绕过“二黑”的夜眼、神耳与奇鼻。报过警之后,黑山猫“二黑”自己则会找个角落躲起来,看着柳三哥如何收拾敢于来犯之敌,一旦动起手来,它实在帮不上忙。
黑山猫“二黑”就象骏马“大黑”与信鸽一样,是柳三哥的朋友,在长期相处中,他们之间连比划带发声便能互相沟通,柳三哥能明白“二黑”的叫声、动作、神态所表示的意思,“二黑”同样也能。
黑夜值班是黑山猫“二黑”引以为豪的职责,它精神抖擞,整夜整夜不睡觉,有时在屋前屋后溜达,有时在屋瓦上漫步,树梢上晃悠,看来很自在,其实,它碧绿的双眼,竖起的耳朵,一刻也不曾闲着。白天,“二黑”有足够的时间伸着懒腰傻睡,养精蓄锐;晚间,“二黑”就成了真正的夜游神了,这个夜游神,一切的一切,围绕着柳三哥、大黑与马车转,马车上它有一个十分舒适的窝,在这个流动的窝里,“二黑”看到过许多美丽的风景,看到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物。“二黑”深爱着这个马车上的人家,马车人家很温馨,很安全。它当然要为家人尽一份绵薄之力啦。
夜,属于黑山猫二黑。
夜不仅仅属于黑山猫二黑,有时,夜也属于柳三哥。
二更时分,柳三哥起来了,穿上黑色紧身夜行衣靠,脚着麂皮软靴,背插乌鞘剑,腰间束上镖囊,扎束停当,他右手轻轻一拂,吱哑一声,窗户便开了,人飘飘然窜了出去,反手又一拂,窗户又虚掩上了。他向“二黑”招了招手,“二黑”明白,那是要他跟着。柳三哥身形一晃,象一只大鸟,在檐角、高墙、树梢、院落间飞掠,夜间的空气分外清冽,令人神清气爽。“二黑”在身后,象一道黑色闪电,穿房越脊紧紧尾随。
不久,柳三哥已飞掠到了邗沟街。邗沟街是条小街,却十分洁净,街头巷尾,挂着几盏风灯,就着暗淡的灯光,他找到了“小弟”的住址106号。
106号是个石库墙门。黑漆大门紧闭,门前却是一派丧事景象:摆放着几只花圈、挽联,还插着一面白底黑边的招魂幡,上写着几个黑色大字:魂兮归来。
柳三哥惊了一头,掠入院内,见厅堂内陈设着死者牌位,左首牌位上写着:岳父大人灵位;右首牌位上写着:岳母大人灵位。
灵台上供着果酒菜肴,点着香烛,烟雾缭绕。灵台一侧,坐着两个中年守夜男子与一个妇人,大概累了,三人倚坐在椅子上,正歪头酣睡。
柳三哥穿过挽联、灵幡、花圈充斥的厅堂,进入第二进院落内,院内寂寥无声,黑灯瞎火,唯独东头一间厢房亮着微弱的灯光。他掠到厢房窗口,用舌尖舔开窗纸,见一俊俏后生,脸上带伤,满脸凄苦的模样,手里捧着一束白绫,面前放着一张板凳,仰面望着房梁,长吁短叹,潸然泪下。
那便是信中自称小弟的人,他姓白,名玉春,二十五岁,是庆春戏班的头牌生角,也是柳三哥的小弟。白玉春的妻子姓刘,名依依,年芳十六,美貌绝伦,是庆春戏班的头牌旦角,他俩演的《霸王别姬》、《长恨歌》、《梁祝》,誉满天下。如今事业正在蒸蒸日上的上升势头,为何今日竟动了悬梁自尽的念头呢?
这时,野山猫二黑也已跳上了窗台。
当时,白玉春登上板凳,将白绫抛向屋梁,打上死结,便要悬梁自尽。柳三哥轻轻拨开窗户,向梁上的白绫指了指,对“二黑”低声道:“咬断白绫。”
“二黑”钻进窗户,窜上房梁,一口就将白绫咬断了。
白玉春刚将脖子挂上绫子,便扑嗵一声抓着白绫掉了下去,板凳也带翻了,他摸摸摔疼了的屁股,自言自语道:“咦,怎么那么不结实。”便扔了白绫,找出一根麻绳来,双手使劲拉了拉,扶起板凳,自言自语道:“这回够结实了吧。”他跳上板凳,将麻绳抛上屋梁,打了两个结,抓着绳子,又把脖子够了上去。
“二黑”伏在屋梁上,柳三哥向“二黑”指了指麻绳,意思是咬断它,“二黑”的牙齿使劲一咬,麻绳又断了。白玉春又是扑嗵一声掉了下来,这回,他坐在地上哭道:“天哪,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呢,奇耻大辱啊,我实在无颜活在世上呀,如今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天爷呀,你就行行好吧,让我死个利索吧。”
柳三哥打开窗户,飞掠到他身旁,将他从地上扶起,抓着他的肩头,道:“兄弟,有话好说,怎能如此想不开。”
柳三哥易了容,白玉春一时认不出来,气恼道:“你是什么人,我想死就死,想活就活,由你有何相干!对了,刚才是你做的手脚,我还以为是绳子不结实呢,你给我走,咦,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给我滚,哼,大约又是金毛水怪派来的吧,给我滚,滚,滚得远远的,告诉你们老大,我白玉春死了会变成厉鬼找他算账……”
他脸色煞白,满脸泪水,口沫四溅,已是气急败坏模样。
柳三哥道:“玉春,我是柳三哥,是你哥呀,我易了容,听听我的声音,我来救你了。”
白玉春一愣,道:“你不要骗我。”
柳三哥道:“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你仔细听听呀。”
白玉春道:“哦,声音是象我哥,你把左手给我。”
柳三哥将左手给他,白玉春就着烛光细看,一边念叨,道:“生命线很长,一直延伸到了手腕上,没人有那么长的生命线,只有我哥有。”
白玉春突然抬起头,怔怔望着柳三哥,失声呼叫道:“哥,果然是你,小弟等得好苦啊。”
见了柳三哥,白玉春泪如泉涌,扑嗵一声,跪在地上,道:“三哥救我,三哥救我。”一时声气哽咽,竟说不出话来。
张小凡眼看着他们二人陷入困境,立刻也冲了上去。那大汉看在眼里,头颅微转,又是一道红芒射出,向张小凡冲了过来。
张小凡无路可退,虽然把齐昊、曾书书两人样子看在眼中,但事到临头还是无法可施,只得硬着头皮祭起烧火棍,迎了上去。
半空之中,红芒与散发着淡淡玄青光芒的烧火棍碰到一起,转眼消散,张小凡只觉得空中一股大力传来,身子抖了一下,其他的倒并无异样感觉。他连忙向烧火棍上看去,却见黑呼呼的烧火棍上居然一如往常,不见红痕。
虽然烧火棍还是一样难看,张小凡却是大喜过望,连忙往前踏了一步。但在远处的魔教诸人却都是吃了一惊,纷纷往这里看来,那大汉“咦”了一声,巨目中又是一道红芒射来。
烧火棍迎了上去,青红两道光芒在空中相撞,片刻之后,红光消散,烧火棍抖了一下,但依旧安然无事。张小凡放下心来,心想自己这烧火棍难看归难看,但俗话说人贱命硬,看来这法宝多半也是一样,两位师兄的仙剑漂亮尊贵,却不如自己这低贱之物来得硬朗。
他心里这般闪过乱七八糟的念头,脚下却是没停,缓缓向那大汉处逼去。此时那大汉原本轻松(不过因为有个恐怖巨目在脸上,轻松也成了恶心)的神情已化为乌有,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这看似最弱的张小凡身上,在齐昊与曾书书处只是隔一段时间放一道红芒,挡住他们前进,而对张小凡则是“嗖嗖嗖”连射不止。
每道红芒闪过,虽然看得出张小凡明显吃力,但那黑呼呼的棍子就是不受其害,而红芒上所带的凶煞之气,似乎对这少年也无影响。在众人的注视下,张小凡就这么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
转眼之间,那大汉额头上已微微有汗,在他心里,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费尽三百年心血修炼而成的“赤魔眼”,对那些仙家重宝都有奇效,为何竟对这看似普通的烧火棍无能为力?
其实他又哪里知道,赤魔眼固然威力极大,以其凶煞血腥之气打在齐昊等人仙剑之上,的确可以污秽仙气,并以剑身为道,慢慢将煞气逼入他们体内,一开始就处于不败之地。但张小凡看似难看的烧火棍,却是当年魔教至凶之物“噬血珠”和大竹峰后山幽谷中不明来历的黑棒,以张小凡精血为媒熔炼而成。若是单论煞气,单是“噬血珠”就不知胜过了那“赤魔眼”多少倍,何况还有与“噬血珠”凶气不分上下的无名黑棒。
这两件大凶煞之物熔为一体,彼此牵制,凶煞之气反而内敛,又有张小凡精血蕴含其中,故只有张小凡能催动于它,也是因为这样,才能瞒过了青云门诸位前辈长老,张小凡才在鬼门关上转了回来。
但此时此刻,那大汉欲以赤魔眼发出红芒来攻击烧火棍,自然便是无功而返,这还是张小凡年少无知,身怀重宝而不自知,若换了是千年前那个魔教老祖宗黑心老人,单凭一个噬血珠,只消舞了几下,便把这大汉吸得血干肉瘪,只剩下一颗赤魔眼在他尸身上滴溜溜打转了。
只是在场之人,决无一个可以想到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那大汉正在凝神对敌却依然阻止不了张小凡一步一步缓缓走近时,从一开始就默不做声站在旁边的那个满脸邪气的青年忽地冷笑道:“年老大,你的赤魔眼中看不中用,连几个青云小辈也对付不了,亏你刚才还如此训斥野狗,我看不如把你这宗主位置让与我算了。”
大汉与一旁的少妇脸色都是一变,那美貌少妇首先皱眉道:“林锋道友,此刻正是大敌当前,你怎么还说出如此话来?”
那满脸邪气的林锋斜斜想青云门众人这里看了一眼,看到陆雪琪时还特意多看了一眼,然后冷笑道:“这些黄毛小子也算大敌,那我们炼血堂还凭什么在仙教圣门立足,还谈什么恢复千年前黑心老人前辈创下的大业?”
那姓年的大汉发出一道红芒射向张小凡,暂时止住了他前进的脚步,然后向林锋怒道:“你除了夸夸其谈还会什么,不若你也上来试试?”
林锋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片诡异笑容,道:“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手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描金扇子,对着自己扇了扇。
青云门众人都听到了他们对话,对这满身邪气的青年都多了几分警惕,但过了半天,却见这青年只是不急不缓地摇着扇子,意甚潇洒却是纹丝不动,都是愕然。
莫非这林锋真的只是会夸夸其谈而已?
那年老大却更是被他气了半死,怒道:“林锋,你若没本事就站到一边去,这些青云小辈我自能对付,不用你在一旁冷言冷语,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本事?”
那林锋脸色一变,冷哼一声,道:“我本是不想与你联手,胜之不武,但如今不露两手,你还以为我骗你不成?”
说话间随手一抛,就把手中那把描金扇子抛到空中,整把扇子在空中发出淡淡金光,刷地一声,打了开来。
描金扇面之上,以工笔画法,画着一山、一河、一大鹏,笔法细腻,栩栩如生。
风起,云涌,雷鸣,电闪。
这里本是地底深处,古窟之内,本不该有此异象出现,但此刻青云门四人眼前耳边,竟都有此景象出现。正惊骇处,忽然间一声巨响,只见那把宝扇在半空中一阵颤抖,片刻之后,那扇中画里的大山竟生生移了出来,见风就长,轰隆声中竟长做百丈之高的山丘,几乎将这庞大空间都塞得满了,然后如泰山压顶一般地向青云门四人压了下来。
张小凡大惊失色,但见这巨物当头压下,根本无力相抗,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全力一蹬便向后飞去,眼看着大山压了下来,他却还有半截身子在里头,就要被压成两半,忽然后领被人一拉,硬生生给拉了出来。
张小凡回头一看,却是齐昊救了他一命,在这生死关头,他心中却忽然泛起一阵莫名其妙的苦涩,但还是低声道:“多谢齐师兄。”
齐昊哪里会想到这小子心头所想,满脸严肃只微微点了点头,他刚才站位稍后,退得也快些,眼见张小凡正好就在身边,顺手就拉了他一把。
只是眼前这突然而出的巨大山丘却是让人头疼之极,只见这山丘轰然压下,顿时间地面剧震,石壁颤抖,就连百丈以上的岩石穹顶竟也纷纷落下碎石如雨,威势之大,令人心惊。
曾书书也退了回来,但却是满脸惊愕,愕然道:“山河扇!这是碣石山风月老祖的看门法宝,怎么会落在这人手上?”
众人都是一惊,张小凡倒还罢了,但齐昊阅历颇广,却是知道这风月老祖乃是东方碣石山上清修的一个有名修真,道行高深,在修真道上颇有名气,平素行事在于正邪之间,并无大恶且与世无争,所以正道邪道都没去招惹此人,只是没想到这个青年居然会身怀风月老祖的看家法宝出现在这些妖人之中。
众人正惊疑不定处,那座大山却是毫不容情地又再度腾空而起,也不知道到底要有多大法力才能举动这庞然巨物。
眼看众人身后就是石壁,退无可退,巨大山丘上乱石如雨,电闪雷鸣。就在这生死关头,青云门众人正焦急处,齐昊一咬牙,便要挺身而出,用六合镜护住众人,意图强抗这势如万钧的巨山。忽只见蓝影一闪,陆雪琪突然出现在三人之前,清啸一声,但见蓝光暴涨,“天琊”神剑龙吟出鞘,仙气万道,直冲穹顶。
上空中雷鸣更急,那大山以无敌气势,当头罩下,眼看要把四人压为肉饼。陆雪琪脸色如霜,长发在狂风中飘起飞舞,恍如九天仙子!“天琊”剑身微颤,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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