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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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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挽着急,却不敢动弹。她知道,元溪也感觉到了。
丰元溪露出淡淡的笑容,“不急,许是我们都……”
阿挽用力摇头,打断元溪的话,“不是不是,明明就碰到了。”
小姑娘红了眼眶伸手去抓丰元溪的手掌。这次——
是真真切切的握住了。
两人惊愕的呆住了。
丰元溪小心翼翼地反手把软绵的小手抓握在手心,随之紧紧的握住,不留一丝空隙。
阿挽破涕为笑,嘿嘿的傻笑出声。
这晚,明月皎洁。裴安远远跟着主子逛了整整三圈王府,从用过晚膳一直到就寝。
第12章 元溪的阿挽
丰元溪见小姑娘拽着他的手不放,娇憨的傻乐要跟去浴室,无奈又好生温柔的说道,“好了,快去睡。嗯?”
话语间,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手里嫩滑的小手。女子软绵绵的小手和男子胫骨分明的手的确太不一样了。
阿挽巴巴地看着他,脑袋左右摇了下。万一放开了,等下就碰不到了怎么办呢。
丰元溪欲言又止,微微一笑,转身朝床榻走去,阿挽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到了床边,丰元溪拉着她坐上床,“乖乖的躺进去。”
阿挽听话的“钻”进被窝里,但手依旧拽着元溪不放。丰元溪俯下身子,拉着她的手凑到唇边,轻柔的印下一吻。
“我马上就回来,好么?”
阿挽愣愣的点点头,丰元溪唇畔浅浅勾起,将被子掀开一角,把她的手放进去,随之朝浴室走去。
待丰元溪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头,阿挽抬起手,眼睛盯着手背,小心的探出手指沿着被亲吻的地方划过一圈。
刚才,元溪的嘴唇碰到了她这里,柔软、温暖的……这是亲亲吗?
小姑娘似乎突然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脸颊酡红,咻的一下整个身子都掩进被子里。丰元溪带着湿气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连个“人影”也没有。
“阿挽?”丰元溪下意识的掀起阿挽的被子。
而被窝里的小姑娘早在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想躲着人,忽的飘到了床底下。
丰元溪细细一琢磨,这算的上好迹象吧,已经知道害羞了。紧接着,躲猫猫的阿挽就听到温润的嗓音不疾不徐道,“我的阿挽怎的不见了?”
阿挽嘻嘻的笑出声,元溪的阿挽吗?
阿挽也不记得羞了,蓦地飘回元溪身前,小脑袋讨好的蹭过去,娇嗲嗲的抢答道,“在这里。”
丰元溪见着小姑娘喜气的小表情,失笑。伸出手,五指张开,掌心向上平摊着。
阿挽笑眯着眼睛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手指一个个地插//进指缝间。看,还是能碰到呢。小姑娘显然很开心,随着元溪一块儿躺进了各自的被窝里。
十指相扣的手掌安放在被子中间。这一晚,两人都不自觉的勾起唇畔入梦。
“试试这个。”
“还有这个。”
丰元溪一起床就窝在卧房里,陪着阿挽做实验。裴安莫名其妙的听着吩咐一直往主院里送东西,什么切好的水果,去街上现买的鹩哥……也不知道王爷在做什么,拿了东西就“砰”的一声把人关在门外,一点不给面儿。
一早上下来,他已经摸透了,只要是阿挽想去触碰的东西就能碰到。即便是她想沐浴,只要是她想,那便可以做到。但相反,人却是碰不到她的。除非就像昨晚一般,元溪已经碰到了阿挽的手,那这个部位对于他来说就是可以直接触摸的。
两人一直折腾到用午膳,阿挽小心的夹了一块咕噜肉放进元溪的碗里。丰元溪回以一笑,心里的念想愈发的渴望。
这似乎给了他希望。何况,师傅也该收到信了。
用过午膳没多久,裴安就来通报,说是项小姐又来了。阿挽撇撇嘴看向丰元溪,云溪看她一眼,继续翻书,“和她说本王不在。”
“呃,侯总管说您刚用好午膳呢。”裴安揉揉鼻子回道。
“本王说不在就不在。”
裴安默默的离开,王爷真是越来越任性,越来越傲娇了。人姑娘家都追上门了,好歹也得给人个面子呀。
阿挽开心的继续腻着看书,明明已经能自己看书了,可人就偏偏不干,小手藏起来,脑袋歪在丰元溪怀里窝着。
丰元溪看一眼怀里的小脑袋,无声的叹了口气。还以为小姑娘开窍了,知道男女有别了,如此看来,还是傻妞一个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丰元溪私心的疼宠着阿挽,他甚至希望小姑娘能满身覆满人的气息,逃过百日,永远的留在他身边。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变得和他一样,即便不行,他也喜欢这样和她生活下去。
可是这样,阿挽就再也不能转世为人了。而且她投胎后再等她长大,那会儿自己都是个糟老头了。
丰元溪煞是觉得无助,师傅连个音讯都没,阿挽近几日也老是不见人影。
这日,丰元溪正在书房里翻着文朝帝送来的几本奏折,小姑娘偷偷摸摸的飘到门边,准备出去。
“又准备去哪儿?”丰元溪放下手里的折子,抬眼望去。
阿挽顿在原地,好一会儿,悻悻地转过身子。低垂下脑袋,绞着衣襟轻声道,“去静姝苑。”
丰元溪挑了下眉毛,怎么的这几日项姝不来王府,小傻妞还要自己凑上去。元溪好奇了,“去做什么?”
阿挽赶紧摇头,“不做什么。就去看看老槐树。”
丰元溪哪里是好糊弄的人,瞅着小姑娘不敢瞧他就知道一定有问题。他就这么盯着她看,一声不响。
不过几秒钟,阿挽就颓败的飘回丰元溪跟前,“只是想去吓吓项姝而已。谁让她老是要来缠你呢,阿挽不开心。”
“那阿挽是如何吓人的呢?”丰元溪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阿挽其实也不喜欢吓人,好丑……”小姑娘忽视他的问题,径直的自说自话解释着。
而此时,阿挽做贼心虚的低着头却未看见元溪眼里闪着促狭揶揄的光芒。
阿挽沉默了片刻,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深呼吸一口气。吐出粉嫩的舌头,睁大眼睛扮了一个鬼脸。两只手五指张开,指尖勾起,做出一个抓人的爪子状。
丰元溪一愣,这……是吓人?好——
可爱。
一种好想去捏一捏她的小脸蛋的想法瞬间占据了整个心坎。
阿挽见元溪半晌不说话,着急的就要哭出来,元溪可不是被她吓傻了吧!
阿挽靠近他,脑袋凑进元溪的胸膛,小心的蹭了蹭,委屈又担心的小声呢喃着,“元溪不怕,阿挽不再吓你了。”
话音刚落下,丰元溪的指尖便袭上了阿挽急的粉嫩泛光的脸庞,大拇指和食指微微屈起,轻轻掐了一记。虽然没有温度,冰凉凉的,但是软软的,甚是好摸。
阿挽怔怔的抬起头,落入眼眸的就是元溪宠溺的笑颜。小姑娘也跟着绽放笑颜,元溪开心,她就开心。
“以后不准再去吓项小姐了,嗯?”丰元溪对手里的软绵绵的触感有些爱不释手,随意扯了个话题引开小姑娘的注意力,手指继续揉捏着。
阿挽嘟嘟嘴,她不喜欢元溪帮着项姝说话呢,他们才是自己人,“那元溪生气了吗?”
丰元溪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觉得呢?”
他怎么会生这小傻妞的气,她项姝是何许人也,不过一个路人甲罢了,哪里比的过阿挽。这个问题还需要回答?丰元溪指尖微微施力,在她脸上捏出了一个小红印子,如此不着调的不相信他,该受点小惩罚。
阿挽只顾忌着元溪会生气这个可能,扒着他的手捧在手中,迫切的求证,“元溪真生气了?”
手指被迫离开红润的脸颊,丰元溪莫不遗憾的凝眸注视着小红印子,柔声应道,“不生气。”
转而抽出手看起书来。阿挽觑视他片刻,赌气地把他手中的书本合上。丰元溪也不恼,气定神闲的找到刚才的那页再翻开,阿挽气鼓鼓地撑着腮帮子又将书合上。
这回,丰元溪失笑的看她一眼,微微勾起的嘴角似乎在笑她的小孩子气。接着依旧自顾自的看起书来。刚才看到哪儿了?
阿挽也不气馁。
终于,在不知几个轮回后,丰元溪正视了眼前扁着小嘴闹别扭的小姑娘。
“阿挽乖,元溪没有生气。嗯?”丰元溪这回直接放下手里的书,微笑的对着烦闷的小姑娘解释,语气有着不容忽视的温柔和宠溺。
阿挽凝望了他眼睛好久,终于放下心来,懒懒的靠向他的胸膛。小声的保证着,“项姝是胆小鬼,一点也不好玩。以后不去了。”
“好,那阿挽以后可不准再去吓项将军家的小姐了。”明明是清冷的声音却很温柔。丰元溪低下头看着乌黑的发顶,毫不在意的应着。吓就吓了,有什么事他担着。
何况项姝又看不见阿挽,小傻妞不过是出口气罢了,哪儿会真吓到。就那样可人的小脸蛋,他还舍不得她去“吓人”呢。
而,丰元溪不知道的是,项姝之所以几日未来扰人清闲,是真的被吓病了。此时,齐芳琴正忙着给女儿喂药压惊,晚上的宫宴可千万不能错过啊。
宫宴自然少不得丰元溪,文朝帝还特地让太监带话让他穿上之前御赐的满身绣金线的王爷礼服。丰元溪瞟了一眼裴安屁颠屁颠的让人抬着过来的衣服,径直换上便装。他为何要穿的金灿灿的,又不是金元宝,俗气。
阿挽坐在一旁,百般无赖的看着他换衣服。除了第一回对皇宫兴致勃勃的都等不到天黑,之后几次都是因为想和元溪一起才去的。谁让宫里不但有恶言相向,和元溪针锋相对的大皇子,还有和蔼可亲却整日想把元溪留在宫里的皇帝大叔。
只要和她抢元溪的都是坏人。
第13章 宫宴相亲会
马车悠悠的驶向皇宫,阿挽懒得自己飘,就挽上元溪的胳膊借着力。到了宫里,丰元溪就下车自己走,似乎阿挽来了之后,这就成了习惯。
小姑娘拉着丰元溪的袖子倒退“走”着,小脑袋仰起,瞅着天上的刚升起的月亮,“今日是十五吗?月亮好圆啊。”
丰元溪也抬头望去,圆盘似得大月亮还带着点红晕,似乎染上了一点太阳的的颜色,煞是好看。
丰元溪踏入庆元殿,鼻尖就飘入浓重的脂粉味,脚步也随之一顿。紧接着娇柔的女声一道编制出抑扬顿挫的请安声,“臣女给睦宣王爷请安。”
“起吧。”丰元溪未看谁一眼,只瞪着中央空荡荡的皇位。今晚只有皇后在,满殿唯有他一个男子,皇兄这是要让这些满眼绿光的女子把自己拆骨入腹不成?
正想着,身后传来了文朝帝的声音,“皇弟今晚倒是来的比朕早啊。”
带着丰元溪入座时,文朝帝还环视了一圈周遭的妙龄女子们,暧昧的示意了他一眼。
丰元溪斜睨他一眼,径直带着阿挽坐下。又见阿挽一直在打量着宫殿里的其他女子,捏了捏手里抓握住的小手。待阿挽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满意的回以一笑,把桌子上的糕点挪到一边。
正好,这糕点恰是阿挽喜欢的。
阿挽摇摇头,碟子里的糕点要是总是莫名其妙的飘起来再消失掉,那真切是要吓到人了。
这时,文朝帝开口了,“皇弟,朕听说项将军家的千金还是你出手相救的,而且王府和将军府正好相邻。这就不用朕来介绍了吧。”
文朝帝话一出口,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齐刷刷的扫向项姝。
项姝盈盈起身给文朝帝和丰元溪施礼,羞怯的望向后者,“那晚自当谢过王爷的,只是王爷总是不得空闲。臣女借皇上的宴会给王爷敬杯酒吧。”
项姝端起身前的酒杯,就要迈开脚步。
谁知,丰元溪端起白玉酒杯一干二净,重重的放在桌上。玉质和红木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顿时,宫殿里一片寂静。
不过几秒,细碎的嘲笑声不留颜面的击向项姝。项姝难堪地举着杯子,脸上一道青一道红,甚是好看。
阿挽幸灾乐祸的看着项姝站在桌前进退不得,一进殿就如临大敌,肃穆的小脸也破功,噗哧的笑出声。看她以后还敢来缠着元溪,将军的女儿了不起唷。其实阿挽自己也说不清为何这么讨厌项姝,其实不单单是为了元溪。在静姝苑的时候,第一眼看见项姝的时候,她就觉得胸口闷闷的,不喜欢这个人。
丰元溪把小姑娘拉入自己怀里,小小的身子就像是嵌在他怀中一般,而后撑起右手,借着角度和她的手,喂她吃下糕点。
文朝帝见丰元溪如此排斥,也怀疑起侯总管和裴安的话了。这看起来就是姑娘家单方面的喜欢小九啊,小九似乎一点都没这个意思啊。但今晚既然宣了那么多适龄的大臣女儿进宫,小九怎么说也得选一个才行。想他弱冠那年,皇子都出世了。
最后尴尬的局面还是皇后出面缓解了。
各家的千金们和皇后一唱一和的让丰元溪看了一晚的歌舞晚会,在他看来这舞还没之前的舞女们跳的入眼。倒是文朝帝忍着皇弟的怒视硬是在宫宴散场的时候以两人同路为由,让丰元溪送项姝回家。
其余众人莫不恨得牙痒痒,巴不得现在就回去让父亲大人把府邸移到王府隔壁去。
丰元溪自然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驳了皇兄的面子,可那冷淡的眼神也是让文朝帝想当场反悔收回成命。
看着丰元溪头也未回的走出大殿,文朝帝赶紧抱紧皇后求安慰。所谓长兄如父,他这个皇兄为他的婚事操心的头发都白了,到头来还落得被嫌弃的份儿,实在是心酸啊。
丰元溪一马当先迈出了庆元殿的门槛,项姝小碎步紧跟其后。那些个大臣女儿们由太监带领着走在一旁的侧道儿上,眼睛不住的瞟向丰元溪,眼里无不是魅情流动。待看到俊逸身子后头的项姝,禁不住跺脚怒视。
都是妙龄女子,花一般的容颜。嫁入宫中为妃虽然也好,然文朝帝已四十的年纪,哪儿比得上睦宣王爷年轻俊美。最重要的是,当今圣上极为宠爱皇后,即便皇后只诞下大公主仍稳坐后位就可一探一二。
这些姑娘的父亲都是当朝为官者,多少都有些门路。后宫中皇后当道,旁的总是不受宠,女儿即便入宫也是贪不得好,那倒不如把眼睛放到睦宣王爷和大皇子身上。
如今皇上掠过大皇子的婚事先操心起王爷的婚事来,也让很多人在心里默默的开始站位了。这些个花花蝴蝶们本是担心几年未得见的王爷依旧一副孱弱病态,却不想今日一见,王爷身子骨看起来并未传言那般不堪,出众白皙的皮肤倒显得更俊美,引得她们春心荡漾。
项姝抬起下巴傲视的扫过左侧的人,仿佛自己已经是内定的睦宣王妃一般。转而又一副小女人姿态靠近丰元溪,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把刚才庆元殿里丢人的事儿给抛之脑后了,“花好月圆,想来连月亮也识趣。王爷瞧今晚这月亮可喻示了什么呢?”
项姝娇羞的望着丰元溪,手缓缓的抬起,想攀上青色衣袖。
丰元溪见她靠近自己,大步一迈,保持着距离。顺带冷漠的讥讽道,“项小姐若是对星相感兴趣就多去看几本书,别整日盯着本王府里的人。想来将军已经把本王最好的侍卫的生辰八字都看过了,既然不合适,麻烦项小姐到别处寻去。”
宫内一片寂静,只有低低的脚步声。清冷的声音虽然不重,周遭的人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左侧的姑娘们更是竖起了耳朵,正好把丰元溪的话一字不落的藏进了耳朵里。堂堂一个将军府的千金原来喜欢王爷的侍卫,这可真是喜闻乐见啊。看来王爷还是她们的,茶余饭后也多了一条闲聊的八卦了。
项姝着急的想解释,可她又怎么去反驳一个王爷。
丰元溪戏玩着手里的柔荑,指尖来回的在小指头的关节处打转。心里暗暗为阿挽的沉默感到欢喜,看来小姑娘是吃醋了,待回家可得好好顺顺毛才行。
文朝帝给丰元溪和项姝只准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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