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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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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元溪坐在廊下无奈的笑笑,这简直就还是个小孩子,一点喜怒哀乐都藏不住。
“主子,柜子做好了,装外间吗?”裴安指着院子门口抬着柜子的几人问道。
“呒,就安在桌子那块。”丰元溪站起身一起朝卧房走去,阿挽也立马跟上。
几个工匠给边边角角又固定了一下,朝丰元溪行礼便退下。丰元溪打开柜子的各个小门看了一遍里面的构造,不错,就和他想得一样。下面柜子大,可以放水桶,上面的小格子可以给阿挽放小玩意,虽然他也不知道可以放什么。
裴安见丰元溪没说话就知道主子是满意的,卧房里不缺衣柜,底下那么大的位置应该是放书的吧。自恃为主子贴心小棉袄的裴安颇有远见地说道,“奴才们这就去把书房的书给搬过来。”
丰元溪斜睨他一眼,直接扼杀他的念头,“这柜子本王有别的用处,你下去吧。”
裴安失落的走出卧房,他和王爷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
“把你的东西放进去。”丰元溪抬了抬下巴示意阿挽把她的锅碗瓢盆都扔进柜子里。
阿挽诧异的伸出手指头点着自己的鼻头,好生茫然,“我?这个柜子是给我的吗?”
“嗯。”
话音落下,阿挽兴奋的冲过去抱住丰元溪。两只胳膊蓦地穿过丰元溪的身子,最后傻傻的环抱在自己胸前。那一瞬间,丰元溪似乎真切的感受到了一阵清风带过,扑面而来女子的芳香,是他喜欢的气味。
阿挽后知后觉的挠了挠脑袋,又羞赧的拽紧衣襟的下摆,“呒,我老是要忘记。”
丰元溪不以为然的吐出一个字,“傻”。
紧接着转身朝外走去。阿挽也不在意,嘻嘻的娇笑,蹲下身子把桌子下的水桶拉出来,把盘子分出大小摆在适当的格子里。两只水桶再放进底下的大格子。
阿挽“摸摸”柜子的门面,又“碰碰”柜子的门把,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要是自己能亲手把柜子的门关上就更好了。
小姑娘飘悠悠的晃出卧房去寻找可以帮她把门关上的丰元溪。
阿挽整好衣衫,像一个正儿八经上门拜访的客人。挨个屋子的“敲过门”,然后把头探进去查看,“元溪,你在吗?”
丰元溪这会儿正窝在书房研究怎样可以让鬼魂接触人间的实物,那种怦然心动又突然落空的感觉就好像……被调戏了一样,即便阿挽看起来不是故意的。
丰元溪百感交杂,翻动书页的指头更灵活了。
“元溪,你在这里吗?”
声音从附近传来,随即,愈加清晰。丰元溪不快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书房的门。
“元溪,你……”
“终于找到你了。”阿挽半个身子探进屋子,看到丰元溪青色的衣衫后赶紧飘到丰元溪身前。
“元溪,我把东西都藏好了,但是柜子的门关不上。”阿挽凑进元溪的耳边,用手遮掩着小嘴,小声的说着悄悄话。大大的袖口因抬起的胳膊在丰元溪眼前微微晃动,浅浅的鹅黄色占据了整个眼眶。
他就知道这姑娘没心没肺的很,只有他一个人瞎想。可倒是他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元溪,你去帮我把门关上好吗?”
“你几天没换衣服?”
阿挽眨眨眼,看了下身上的衣服,陷入沉思。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丰元溪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
“大概有四十天吧。”阿挽又摇摇头,“记不太清了。”
丰元溪蹭的站起身子,脸色颇让人担忧,“本王带你去买衣裳。”
“不成,街上没个遮挡的,也不知你经不经得起光照。”丰元溪蹙起眉头自言自语着,总归还是鬼魂,即便她说无事,他还是不放心她白日接受阳光的洗礼。
丰元溪在书房里转了两圈,最后叫了裴安进屋,“让内务府的把近来上贡的布匹都送王府来,制衣局的管事一道来。”
“王爷您要制衣裳吗?制衣局那儿有您的尺寸。”裴安欢喜的不行,王爷总算是要换下青衫了。
“本王说的你照做就是,要女子用的布匹。”
裴安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崇拜地凝视了主子一眼,赶紧去办事。王爷这是要追姑娘的步调啊,想来待会儿就要让他们去请项小姐了吧。早上这样清冷不给面儿,他还以为这事儿要黄了呢,不料王爷这是耍了一招欲擒故纵啊。
阿挽羞涩的掂着脚尖磨蹭着,虽然元溪要送衣服给她很开心,可是……她这是被嫌弃了。鬼又不用洗澡,自然不需要换衣服了。而且她身上才没有味道呢。
睦宣王爷传唤,内务府制衣局的宫人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就到了王府。
花花绿绿的绫罗绸缎一匹匹的摆在大大的原木桌上。丰元溪指尖敲打着桌面,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挑出几匹布料。
“这几匹不要,其他的都留下,尺寸……”丰元溪看了一眼正在抚摸嫩黄色锦纶纱的阿挽,这尺寸要怎么量。
“奴才这就去项将军府请项小姐过来。”裴安“了然”的替丰元溪接口。
阿挽听到“项小姐”立马不干了,像只炸毛的小猫咪,可怜兮兮的蹭到丰元溪跟前,拿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他,“是我的。”
丰元溪难得用眼神安抚了一下她。
“把尺子给本王。”丰元溪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带着尺子进了主院。阿挽自然也跟了回去。
“抬手。”“别动。”“转过身。”
丰元溪照着以前被人量尺寸的模式给阿挽当了一回裁缝。
裴安看着制衣局的宫人们手上捧的纸张,神色莫名的看向主子。何为真人不露相啊,王爷居然只见过两面就能知道项小姐的尺寸,这是要给她一个惊喜吗?!他得赶紧和侯总管去通通风。
丰元溪自动无视了裴安敬佩的目光,瞅着小姑娘整个人都扒在漂亮的布料上。又不禁想起方才在卧房里量尺寸的情形。
他一关上房门,阿挽就心急地开始解着衣服上的扣子。待他愣愣回神,上衣已经敞开,露出里头月白色的里衣。眼见着就要脱下,他急忙阻止,“咳,量尺寸不用脱衣服。”
“诶?那量的会准吗?”小姑娘歪了歪脑袋思虑了几秒,“还是脱了好,省的太大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阿挽在他眼前宽衣解带脱下外衫,里衣的布料柔软贴身,被挺立的小胸脯顶起,绕过胸部又微微往里顺势垂下。小姑娘可一点不知情,两只手臂直直的敞开,撑起里衣,硬是将姣好的胸型展示在他眼前。
他从容淡定的表情也不知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控制住。
“元溪,让他们先做那个颜色的好吗?”阿挽指了指她觊觎已久的嫩黄色锦纶纱,双手做着拜托的手势,巴巴的盯着他。
丰元溪叹了口气,明明是天上掉下来的小女鬼,相处还不过两天时间,却是过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偏偏两人都不觉得奇怪,这难道还真是缘分不成。
“裴安,让他们把那匹料子先做好送来。”
第9章 王爷好烦恼
内务府的宫人前脚才出王府大门,后脚就来了个穿着驼色粗布衫的小厮要求见王爷。
丰元溪看着手上才由裴安转呈的密信,从浅褐色的信封里抽出信笺,署名是兵部侍郎魏能。魏能,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大圈,总算是找到对应的人了。
文朝帝对他迁就宠爱,顶着个睦宣王爷的封号还兼了一个兵部的闲职。一个月里想上朝就去上,不想上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找个借口,文朝帝就火急火燎的命太医来王府了。
次数多了,文朝帝也知道了,他的皇弟不过是懒得在朝堂上听那些大臣们扯淡罢了。说实在的,他也不喜欢。十年如一日的盯着这些面孔吵得唾沫四溅的,实则没什么兴趣。
丰元溪纳闷了,什么事儿要找他这个吃白饭的王爷,还特地派遣了一个不显眼的家丁过来。可就刚才裴安带着人过来时,他就知道这送信的人身上功夫底子也着实不浅。
阿挽见丰元溪有正事要干的样子,就乖乖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晃荡着小脚,眼睛却是一刻都不离他。
丰元溪看完信笺,表情却是一分变化都没有,拿过一旁的火折子吹了口气,淡蓝色的火光飘起。可下一秒,却又拿起一边的盖子把火熄灭了。几下就把信笺叠好夹进桌上的书页里,放到抽屉中。
丰元溪做好这些一抬头,就见小姑娘对着他笑,他不禁也回了一抹微笑。这种不管做什么都有人陪的感觉似乎挺舒服的,至少他现在觉得心坎有丝丝暖意。
“有什么想做的吗?”丰元溪想起在尧山上养的那只雪豹,总是耐不住性子一天到晚的往山里跑。小的时候还不敢走太远,也乖乖的每晚都回来躺他床下睡觉,后来长大了就三天两头的见不着影子。待他回都城时,雪豹都已经在山里驻窝了。丰元溪琢磨着,这个小宠物也该有点娱乐活动才好。
阿挽摇摇头,憨憨的说道,“元溪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丰元溪默然,他的生活其实无趣的很。在尧山上的时候,他也不会和其他师兄弟们一样每日逗趣着小师妹。师傅喜欢远游,他就独自看书、制药、练功。即便回了都城,花花世界多的是消遣,他也依旧如同在尧山一般。想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阿挽。唯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鬼,倒是让他一尘不变的生活有了一些不同。
“那给你做纸鸢吧。”丰元溪琢磨半晌,察觉自己也就知道她喜欢纸鸢。
喜出望外的阿挽一开心,又在屋子里飞舞起来。丰元溪凝视着她的舞姿,眼里不说惊艳也满是赞赏之色。回都城参加最多的就是宫宴,宴会上多的是妩媚娇艳的舞娘,能入教坊为文朝帝跳舞,自然都是戊辽国的翘楚之姿。但阿挽,与她们却是不同的。她只是自己欢喜,便随性的做了。
阿挽见丰元溪铺开书桌上的宣纸,压上镇纸。就飘落在桌前想帮忙,环顾一周嘴巴却撅起来了,甚是不快,“阿挽想帮元溪磨墨都不行,真没用。”
丰元溪下意识的扬起嘴角安抚的要去摸她的秀发。手抬至半空微微一顿,依着她发髻的轮廓佯装抚摸着,阿挽有些羞涩的红了小脸,却也呆呆的不敢动,任由元溪“摩挲”着。
待丰元溪提起毛笔蘸墨准备在宣纸上落笔,小姑娘还傻愣愣的捧着小脸不知所措,她明明是鬼,怎么还会觉得热呢?
“喜欢怎样的呢?”丰元溪凝视着酡红着脸蛋的阿挽,语气难得温柔的问道。
“可以要一个和项姝的一样的吗?”阿挽回过神,好不期待的反问道。
丰元溪未回答。阿挽也不再问,看着他在宣纸上缓缓地勾勒出一只燕子的形状。
“这里要有花纹,是红色的。”
“这边黑色的眼睛,周边一圈,头上还有个小红灯笼。”
“……”
丰元溪听阿挽指挥着把纸鸢的雏形完成,在阿挽不解的目光下,又提起毛笔在尾巴处落下“赠阿挽”。
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就像会发光一样,唇畔扬起,笑道,“那还得写上元溪。”
“好”,丰元溪接着再下方写上“元溪”二字,再将宣纸的四个角落压住,方便风干。
丰元溪得空瞅了一眼窗外,昏黄一片,“明儿再把框架搭上,今日看来是放不成了。”
两人晚膳是在书房用的,因为阿挽舍不得才画好的纸鸢。这又让裴安吃了一惊,王爷最爱干净不过了,怎么会想起要在书房用膳呢。
用过晚膳,丰元溪将画好的宣纸收好,便回房去。阿挽自然也跟着,只是手上多了一盒白色的棋子。
丰元溪将棋盘拿到案几上,靠着垫子坐在榻上。阿挽学着他的样子坐在对面。
没一会儿,丰元溪就后悔和她下棋了。
“元溪,我……我不要走这个了。”小姑娘委屈的把已经下了好几步的棋子又收回罐子里,棋盘上那一片徒留黑子孤零零的占山为王,四周东缺一个西缺一个。
丰元溪默默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黑子也收回。会跳舞,会识字……在书房那会儿,阿挽看到棋子眼睛又是透亮透亮的。他自然的以为她生前对下棋也是有一番研究的,可事实证明,是他高估了她。
小姑娘最爱做的事儿就是悔棋,而且总是憋屈的扁着嘴巴和你祈求,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就跟被他欺负了似得。一开始他还抱着培养一个一代宗师的想法,训诫她必须要“落子无悔”,她也勉强的受教。可再走几步,发现她的白子大势已去,她就打死也不干了,动作迅速的把白子全都收回自己的罐子里。
所以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他还只下了十个黑子。
“元溪,快,该你了。”
丰元溪抬眼瞅她,偏的,她还如此的兴致昂扬。
“王爷,药熬好了。”丰元溪随意落下一子,裴安就端着药盏进屋了,瞄到棋盘上尽是黑子,摸摸脑袋问道,“王爷一个人下棋呢?”
“咦,元溪,错了错了。”
丰元溪瞟一眼小姑娘着急上火的样子,又把才放下去的棋子收回,语带无奈的对裴安说道,“本王只是闲着无聊。”
“好了,该睡觉了。”丰元溪把棋盘上寥寥无几的黑子收回罐子里,朝浴室走去。
才脱光衣服下水,小姑娘就大大咧咧的飘了进来。
元溪将身子又往下沉了一些,头疼的说道,“下次记得不准在本王沐浴的时候进来。”
阿挽皱皱眉头并不是很想答应,她就是想时时刻刻都和元溪待在一起啊。
丰元溪瞅着她不开心,就转移话题,“待会儿你也把衣服换过,先换本王的衣服。”
阿挽的衣服至少也得几天才能送来,丰元溪可不愿意一个四十天没换衣服的“脏女鬼”躺在他的床上。
阿挽一听可以穿元溪的衣服,哪里还会记得刚才不开心的事儿,忙不迭的点头。
丰元溪沐浴过躺到床上,没一会儿,换过衣服的小姑娘也慢悠悠飘出来了。明显的元溪的衣服给她太大了,手脚的地方都长出好大一截,长长的拖着倒不觉得吓人,凭白多了几分滑稽。
小姑娘到床上的时候还差点因为裤腿绊倒,脸上有几分懊恼。
丰元溪想替她把太长的部分卷起,蓦地变得和阿挽一个表情了。别说阿挽老是忘记自己是鬼,连他也总是以为她就是和他一样活生生的人了。会哭会笑,陪他看书陪他吃饭陪他……沐浴。
“自己把袖子卷起来。”说完,丰元溪就钻进被窝,背对着她。才不过三天时间,他就如此习惯她在身边。若等到她百日离去,他势必又得花时间去习惯一个人了吧。他十多年的习惯被一个小女鬼用三天时间就打败,丰元溪不免赌的慌,有着莫名的颓败。
“啊,元溪真聪明。我怎么连这个都没想到呢。”阿挽恍然大悟的拍了下手掌,语气里带着由衷的崇拜。
“元溪,好眠。”
丰元溪一直沉思着,过了好久才转过身,这次却是朝着阿挽侧着身子。阿挽已经睡着了,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未发出,自然,她也是没有呼吸的。他慢慢的伸出手搁在阿挽的枕头上,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
“阿挽,好眠。”
若一定要愁思,那就待百日的时候再说吧。或许师傅会有办法。
第10章 老鹰捉小鸡
挂念着纸鸢的小姑娘天还未亮便已经醒来,盘着腿坐在床上盯着丰元溪的睡颜。
丰元溪正脸对着她这边,侧着身子。双手都放在被子外面,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间,另一只手搭在她的枕头上。
阿挽钻出幔帐趴在窗边瞧着天色仍是黑漆漆的,又飘回床上。学着元溪的样子对着他侧躺着,脑袋枕在他手上。阿挽伸着手指头沿着他的轮廓一点点的划过,高鼻梁,薄嘴唇。
“咱们阿挽以后可不能找嘴唇薄的男人,花心又薄情……”
阿挽怔怔地屈起手指,到底是谁和她说的这话呢。一晃而过的思绪,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说的,但是……估摸着是她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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