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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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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萧逸竖起食指凑进嘴边,嘘了一声,神秘的说道,“这是……秘密。”
阿挽竖起耳朵等着解惑,就得到这么个答案,努努鼻子,好生不屑,“秘密一定也是元溪出谋划策,哼,你就是小跑腿的。”
哎呀,好你个丰挽,敢情以为自己姓丰就不是永信候府的人了吧。许萧逸气不打一处来,偏的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自己忍着。端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一杯。成,我就是个跑腿的。
丰元溪把获胜的小丫头得意的小脸掰回,示意她吃些东西。
项姝眼瞅着许萧逸和阿挽吵闹,好生厌烦。小地方出来的就是上不了台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这么胡闹。王爷也真是的,若是父爱泛滥,现在娶她,一年后她也能给他生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出来。
齐芳琴也默默观察着这个叫“阿挽”的郡主,原来是这般小的一个孩子,不过五岁吧。随之安抚了一□边的项姝,五岁又不是十五岁,毫无竞争力。
阿挽小口咬着梅花糕,看着离他们最近的项罡灌下三杯小酒,呼了一口气,嘴角不禁浅浅勾起。这个大叔是项姝的父亲吗?可真好玩,喝酒都是三杯三杯的喝,那还不如换个大碗来的爽快呢。
察觉到阿挽的眼神,项罡侧头望去,小丫头回以甜甜的一笑。
项罡一愣,只尴尬的朝丰元溪举杯。丰元溪也只能为她喝下这一杯,毕竟是自家小丫头先去招惹人家的。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随着洪亮的通传声,文朝帝爽朗的笑声也飘进殿内。
文朝帝携皇后坐下,又让大家也一起坐下,不必拘礼。文朝帝瞧见手上还捏着糕点的阿挽,笑意愈加的浓,好不亲热的问道,“阿挽,大叔宫里的糕点可还喜欢?”
阿挽笑嘻嘻的回着话,羡煞一众。
唯有项罡紧紧的抓着手里的酒杯,阿挽……
作者有话要说:咦?阿挽到底是谁?
阿挽这具身子到底是为什么死了?
那个院子里的小女孩都是干吗的呢?
大皇子晚上会做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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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2 22:54:34
谢谢二千姑娘的地雷,把阿挽家的千年人参多送你一棵~啦啦啦~
第31章 元溪要篡位
“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这是永信候府的小郡主,随世子一道来觐见。倒是和皇弟投缘的很,永信候也只能割爱;以后也就养在睦宣王府了。”
文朝帝冠冕堂皇的说着谎话;谈话间却不经意的看着下方众人的反应;特别是……右相和丰承奕。
原本只是猜测,现下得到证实;众人莫不是暗叹永信候养了个好女儿;再瞧瞧自家女儿;也不知能不能被王爷或是大皇子一眼相中。
项罡凝视着阿挽甜美的笑容,暖烘烘的、亮灿灿的,那种让人窝心的温度就像透过空气充斥在他周身;从裸//露在外的皮肤往里渗透,是那般的温暖。
心里那空荡荡的一角也莫名的被填满,不知道丫头今日可好些了……
项罡望的出神,丰元溪若有所思的觑视他一脸的凝重,那目光落在阿挽脸上,却似乎透过小丫头在思念着谁。
他着人调查过,小女孩是临都城几座城之远的小县城贫苦人家的孩子,现在那户人家就只剩了一个男孩儿,这样的女孩儿能卖的都卖了,若说这身子的主人和项罡有什么关系实则不该。
阿挽戳了戳丰元溪的手心,把手上的小纸条塞过去。
丰元溪手指灵活的一动,纸条展开,上书一字“右”。
纸条是许萧逸让裴安借着上热乎的糕点送到阿挽手上的,还好小丫头聪明,未大张旗鼓的表现出诧异,镇静的吃着糕点,暗渡陈仓把纸条给了王爷。
丰元溪把小丫头环到自己胸前,捏了捏小脸以示赞许。又状似不经意的扫过坐在对面大皇子下侧的右相。只见右相后方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太监,倒是和别的太监没什么区别,只是……那脑袋莫不是垂的太下了点。
“看清了吗?”右相端起杯子沉声问道。
“虽然脸白净了些,但奴才是不会看错的。”身旁的太监抬起眼睑又定睛看了一眼阿挽,定声回道。
右相哼了一声,“要是坏了本相的大事,我要你的狗命。”
阴狠的声音让太监一个哆嗦,唯唯诺诺的解释道,“小的当时明明看着她已经死了。那里又是小巷,平日也会有养不活的女娃扔那里,小的……”
“多话。去和大皇子说,按计划办事。”右相厌烦的阻止他再多言。
殿中穿着粉色舞裙的舞娘们簇拥着中间的红衣女子翩翩起舞,随着古琴声绸带缓缓展开,围绕着红衣女子散开,女子便在中央的空地上赤脚独舞。
丰元溪小酌一口清酒,指腹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散开的舞娘正好方便他观察到那个矮个子太监在给丰承奕续酒时,小小的杯子愣是注了三次方罢。
丰元溪可不管他们这暗号是什么意思,但,至少说明了他们要行动了。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再不动手他都要替他们着急了呢。早些解决了,就可以好好的陪着小丫头了。
阿挽吃味的拧了一下丰元溪大腿上的嫩肉,待人吃痛的低头探问,又傲娇的撇过头嘟囔道,“我要去陪兄长,不理你了。”
话是这么说,可人却一动不动的窝着,只夹起一块香味十足的五花肉重重的咬下,像是把手里熬的泛油花的美味当成身后这“好色”的男子。
丰元溪纳闷了,抬眼一瞧,最受瞩目的舞娘正妩媚的对着他微笑。见丰元溪望过来,又抬起袖子半遮俏颜羞涩的眨了眨眼睛。
项姝捏着裙摆狠狠的龇牙道,“真是狐媚,不要脸。”
不待齐芳琴劝说,项罡厉眼扫去,“既然看不得,以后就都别出门了,在你的房间好好待着。”
高高在上的文朝帝自然也看见了这明目张胆勾人的行径,可他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巴不得瞧见小九出糗。端着白玉酒杯,看的乐颠颠的。
丰元溪了然的笑笑,看来小丫头还记着红衣姑娘的醋呢。
阿挽等了好一会儿,丰元溪仍是气定神闲的吃着菜。这下小丫头可是又沮丧又懊恼,耷拉着脑袋不知所措。
文朝帝瞧着战火未起,清清嗓子,说道,“皇弟,朕瞧着你府里也没个什么好玩的,倒不如朕把这舞娘赐予你,也好让阿挽解解闷。”
大家心知肚明,说是给小郡主消遣,还不是给王爷的嘛。于是乎,暧昧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
阿挽顾不上规矩当即反驳道,“不要。”
这般不留余地的回绝了文朝帝的好意,大臣们均是一惊,可瞧着上头的那位还是眉开眼笑的,也放下心来。倒是他们多虑了,王爷对她好,小郡主小孩子心性想霸占着王爷也是理所当然的,总是担心王爷被人抢走了吧。
丰元溪淡定的把身前的小丫头摁到自己胸前,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皇兄的好意,臣弟心领了。王府请个人解闷的钱还是出的起的。”
丰元溪话一出口,让在座的都起了好奇心,难不成王爷真开窍养了几个美人儿。
文朝帝也愣了,小九虽不沾女色,可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又无隐疾,为了阿挽熬个九年也不可能。但何时有的女子,他怎不知?
“那姑娘何时入府的?”想着想着,文朝帝就问出了口。
“姑娘?臣弟请的是安福茶馆的评书先生。”丰元溪似笑非笑的凝视着文朝帝,“解闷为何一定要姑娘,皇兄近日可是休息不够,上火了?”
文朝帝好生尴尬的干咳几声,得,都怪他们这群不纯洁的,一开始就想歪了。似乎有些下不了台,文朝帝语气有些重,“朕偏的要赐,你又如何?”
丰元溪似乎也被文朝帝惹火了,语气冰冷的应道,“既然是皇兄赏赐,臣弟自当领赏。只不过,自古红颜多薄命。若有不测,皇兄莫怪罪才是。”
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出,皇上向来疼爱王爷,唯这一次不合他心意,王爷就这般以下犯上,忤逆圣上,居然要将皇上亲赐的舞娘谋害。他们就知道,皇家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兄友弟恭,想来王爷早就有心思谋权篡位了才是。
思索一番,他们愈加的觉得今日丰元溪的所为就是让他们决定认哪个主子了。
文朝帝怒极,白玉的酒壶从龙案上被扫下,碰击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自文朝帝开始发火,声乐舞蹈都已停止。顷刻,大殿内,唯有众人抑制的呼吸声。
阿挽完全不知为何事态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不是好好的看舞蹈吗?她又犯错了,她要还不行吗?别说一个红衣姑娘,就算十个,她都没关系。
阿挽急切的想从丰元溪怀中探出,皇弟大叔怎么了呢?他明明对元溪可好了。元溪,元溪没事吧……
察觉到怀里小人儿的躁动不安,丰元溪稍稍放开些,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阿挽乖,等会儿就回家了,不闹。”
阿挽紧紧的环抱住丰元溪的窄腰,嗯,她要乖乖的,再也不给元溪惹麻烦了。小丫头担心的有些发抖,丰元溪微微叹气,只好又把人搂紧一些。
“皇兄为何如此动怒,臣弟不过提前和您打个招呼罢了。想来皇兄近日真的是辛苦了,若是身子不适,倒不如早些休息的好。戊辽国有大好山河,出去走走自当能缓解您的思虑。”
此话一出,便是丰元溪直接的逼文朝帝退位。大殿内只听见不住的吸气声。
右相拍案而起,直指丰元溪,颤抖的指尖昭示着他情绪的激动,“大胆丰元溪。皇上龙体安康,哪能容你咒言。”
右相的出言指责似乎就跟扬起的旗帜一般发出了进军的信号,兵部侍郎魏能、礼部侍郎左清三三两两的大臣们矛头都冲着丰元溪而去。
文朝帝望着忠心耿耿的大臣们,万分感慨,言语也有些哽咽,“右相……爱卿们……”
右相从座位上迈出,跪到中间,朝着文朝帝中规中矩重重的三叩首,“臣等只遵圣上,乱臣贼子怎可肖想我戊辽国的大好江山。”
项罡起身直接将靴中的匕首拔出一个反手抵住他的脖颈。入了宫门不得佩戴兵器,这还是当年胜仗归来,皇上特许的。
一众的姑娘们都被身边的父母死死的捂住嘴,更有人经不住一晚上的刺激直接晕了过去,项姝就是其中之一,软软的躺在齐芳琴怀中。
丰元溪从头到尾都未表现出任何的慌张,只斜睨了一眼项罡,真是……刺激。阿挽总觉得周遭的气息又发生了变化,现在对元溪好不利,但是她不能再出言刺激皇上大叔了。呸,是臭皇上!
文朝帝心口扑通直跳,项罡你可得小心着点,要是让小九少了一根汗毛,朕就把你发配到边疆养马牧羊去。
“啊……”
尖叫的是大皇子身侧服侍的宫女,只见大皇子桌上吐了一口鲜血,嘴角还有丝丝血迹不住流下。
丰元溪双眸微眯,哼,就等着你呢。项上的这把匕首早晚也要算在你们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阿挽吓坏了,嘤嘤嘤~
阿挽:你们对剧本的时候麻烦叫上我好么?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好糟心!
嘿~ o(* ̄▽ ̄*)ブ,撒花的小天使们呢?
第32章 文熙帝元溪
“快;快宣太医……”皇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慌张的推开椅子跑下台,身边服侍的宫女想扶着都来不及,只能惊愕之余,提着裙摆紧跟上。
皇后方才一言未发;只顾着殿内唇枪舌战;皇上和小九针锋相对。凭她对文朝帝这么多年的了解;绝对不可能因为如此一个舞娘而恼火最为疼爱的至亲皇弟,小九也不可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别说小九要争这皇位;去年他弱冠之时,文朝帝也曾隐晦的和她提过小九不愿意做皇帝。大皇子性子暴戾、喜怒无常,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最长者不过五岁孩童。文朝帝倒不是着急退位,只是他担心着今后各皇子都有了自己的势力登基过后怕是容不下小九。
当时她还好一番内疚;只怪自己身子虚弱,生下长公主后便再也怀不上了。所以她尽心把每个皇子皇女都当成自己亲生的,特别是大皇子。他生母早薨,她就更上几分心思,只是奈何大皇子却也一直怀疑她的居心。
皇后颤巍巍的捏住帕子把丰承奕嘴角的血迹擦掉。文朝帝也几个大步赶到丰承奕桌前,小心的掰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皇儿,皇儿……”
左相当机立断封了庆元殿,并让项罡放了丰元溪去守着大门。堂堂一个大将军,被人指使着去守门,项罡也未反对。只深深的看了一眼丰元溪,收起匕首,朝大门走去,威严伫立在门口。一时间人心惶惶,女眷们都只能看着自家的主事老爷行事。
丰元溪把阿挽抱起,交给许萧逸,“保护好她。”
“明白。”许萧逸一反往日吊儿郎当的痞子样,死死的抓住阿挽的手腕。
阿挽怯生生的拉住丰元溪的手,咬了咬唇瓣,“你,小心。”
丰元溪淡笑,“马上就能回家了,饿了就吃点东西。”
阿挽乖乖的点头,也不争辩。
裴安拳头握的死死的,就等着跟着主子充上前当打手。一时间被这两人一闹,没了半点气势。现在这个气氛,肚子那是小事!
丰元溪闲庭信步的朝对面围着的人群走去。
看到丰元溪靠近,大家可没忘记这是个公然要篡位的王爷,纷纷围住皇上、皇后和大皇子,挡在他们身前。
在他们心中的睦宣王爷依旧是那个缠绵病塌的病秧子,即便身子好转也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清风儒雅的男子似乎根本没看见挡在他身前的人群,透过众人和文朝帝对视着。
瞧着被一个药罐子无视,一武将火气怒涨,抬手就朝丰元溪肩膀抓去。只见丰元溪一个旋身,元青色的衣衫在众人眼中翩翩一晃。
“砰……”武将訇然倒地,结实的身板不禁让殿内的桌椅震了一震。
大家皆不可思议的看着捂着腰际、龇牙咧嘴的武将,脚下已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原来睦宣王爷多年来都是装病,这下子一切都说的通了。一定是为了让圣上对他放松警惕,睦宣王爷,下了好大的一盘棋。
丰元溪微微叹气,总算是把刚才被人拿匕首抵着脖子的气出了。
“皇兄,所谓久病成医,侄儿无故吐血,不如让臣弟一试。”丰元溪面色不改,似乎刚才逼着皇上退位的人也不是他,如今依旧一副好皇叔好皇弟的模样展现。
若不是他们亲眼目睹,显然他们也不愿相信如此仙人一般、恍忽视红尘如无物的王爷是一个犯上作乱的野心贼子。
文朝帝配合的想点头答应,却被一道严厉的声音出言制止。
“丰元溪,不准再过来。不然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会阻止你迫害皇上,残害殿下的。”右相被矮个太监护着直接挡在文朝帝身前。
丰元溪嗤笑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看来那傻侄子一个晚上就是因为憋了满胃的猪血才难受的趴桌上的吧。
这时,丰承奕抓住文朝帝的衣领,气若游丝的开口了,“父……父皇……”
文朝帝赶紧凑近,也不知是喉咙被血呛到还是又想吐血,丰承奕只能一直的咳嗽,咳的满脸通红,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丰元溪了无生趣的蹙眉看着右相急的直抓身边那太监的胳膊。真是,不会变通一下吗,说不了就写啊,那一堆的血,你愿意都能写整篇的《三字经》了。
果然不负所望,丰承奕食指沾上桌上的血,一笔一划的在桌上写下三个字,仿佛过了千年之久。一众人看到字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就是转头望向丰元溪。
丰元溪凝眉,抬步上前,这回,人群自动分开。
只见桌上三个血红的大字——文熙帝。
戊辽国年号由当任国君的名讳而来,现年号文朝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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