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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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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挽实诚的把大黄给供了出来。

丰元溪哼了一声,消失了几分钟。也不知道可怜的大黄受到了怎样的“鸟身威胁”,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念叨着“王爷是好人……”

待养鸟的小太监第二日补水时才发现往日活蹦乱跳精力充沛的像个疯子似的的鹩哥已经瘫在笼子里了,水槽里半滴水都没了,而它还在坚持不懈的讨好王爷。

第21章 是夫妻相

一大早起来用完早膳,丰元溪就忙着先给阿挽抹上黑乎乎的自制美白粉,结合着太医研磨的珍珠粉白日晚上配合使用。

阿挽望着认真地在她脸上涂涂抹抹的丰元溪,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是在做一项他最感兴趣的事情,脑海里突然就冒出“秀色可餐”四个字。阿挽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过唇瓣,接着不顾他手上的动作,嘟着嘴就凑上去在他脸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

小嘴和脸颊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不可避免的,丰元溪白净的脸上也一同沾上了黑泥。映衬着丰元溪的皮肤,黑白分明,阿挽嘻嘻笑着。

丰元溪睨她一眼,滑稽的黑泥沾上俊容却丝毫不减他的优雅。

小丫头似有不甘,伸出手指揩过一点,再抹在丰元溪的下巴上。慢慢地,脸上的小黑块儿,都转移到了下巴上。黑泥被平铺开,泛着灰青色,倒像是下巴上长了一片胡渣,平添了几分成熟。

“老公公……嘻嘻……”

丰元溪稍稍撇开头,眼睛满是不赞同的神色,手上却依旧兀自的抹着。

“元溪……”

“好了,从现在开始不准说话,直到脸上的药可以擦掉为止。”

“元溪……”

“不然会变丑的。”

阿挽委屈的看着丰元溪不再理会她,径直拾起红木架上的帕子,对着铜镜把脸颊收拾干净坐在一旁看起书来。

好半晌,阿挽满目哀怨的瞪着悠闲吃着点心看书的男人。她只是想说即使元溪是老公公,也是最俊美的老公公,“云(元)溪……”

“嗯?”

丰元溪不为所动,屈着胳膊慵懒的斜靠在软塌上,嘴巴都未张开一下。

小丫头能屈能伸,快步走过去,爬上软塌把自己塞进他怀里。小小的身躯勾着背嵌在丰元溪胸前,他微微笑起,本就是故意和她闹,自然舍不得冷着她,手也顺势环上她的身子。

裴安叩门进来的时候,丰元溪正在给阿挽擦掉脸上半干的黑泥。

“进来。”

“王爷,皇上让人送了信过来。”裴安将手上的信封递过。阿挽见元溪手上还脏兮兮的,就帮忙接过。

裴安见主子没反对,就接着往下说,“信是永信侯的公子亲自送来的,现在人在前厅候着。”

丰元溪示意阿挽打开信封,阿挽将信纸摊开举在他眼前。

看完信,丰元溪也把阿挽收拾了个干净,开口道,“就说本王即刻就来。”

两人皆换过干净的衣服朝前厅走去,阿挽晃晃丰元溪的手,待他低头,为难的问道,“做了永信侯的女儿后,是不是就要去侯府住了?”

丰元溪把人抱起,和阿挽严肃的小脸蛋面对面对视着,“你觉得我会把你一个人扔尚县去?”

阿挽甜甜一笑,搂住元溪的脖颈,好生娇憨,“不会。”

丰元溪恍惚间又看见了那个白嫩嫩甜丝丝的小姑娘,大手温柔的顺着她的发尾。

“小妹多劳王爷照顾。”

阿挽被丰元溪抱在怀中,永信候的公子许萧逸倒是给丰元溪深深的鞠了一躬,这般倒是俯视着这位名义上的兄长。

永信候是先帝还在时封下的爵位,如今侯爷已是迟暮的老人。异性侯本不受世袭,倘若永信候不慎归去,侯府也就名存实亡了,许氏一族也就没了主心骨。然文朝帝昨夜一道圣旨并一封书信,送至都城邻县的尚县永信侯府。

皇上紧急下的圣旨,封永信候幼女为郡主,赐国姓丰。

永信候和府里的人都一头雾水,侯爷仅有一子,虽曾有一女也早早幼殇。但看了书信后一切都明了,虽不知这丰挽姑娘是何许人也,但能蒙皇上关照,且入住睦宣王府,之于他们永信候府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于是,许萧逸连夜回都城谢恩,同时也见一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妹妹。

“这是你兄长。”

“兄长。”阿挽乖乖的下地,规矩地给许萧逸福了下身子。

许萧逸有丝诧异,本以为丰挽会是个绝色美人儿,到不想还是个黄毛丫头,相貌也只一般般,看着还有些消瘦。但信里说,睦宣王爷是从恶人手中救回被拐骗的郡主,想来这姑娘之前倒是吃了很多苦。

如今,这般看来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毕竟睦宣王爷一向冷清,倒是对小丫头万分亲近。

许萧逸伸手想去扶阿挽,丰元溪先一步把人拉起,带着人朝椅子走去。许萧逸直起身子,颇具兴味的瞅着丰元溪牵着阿挽的手。“见多识广”的人精——世子大人脑子里咯噔一跳,心里已有大半分明,想来是皇家内院多少都有点怪癖。不谙女色的睦宣王爷,口味有些独特啊。

若真是他猜测的,如此更好。天上掉下的妹妹假使能得侯府和睦宣王府结亲,那些乱七八糟的宗亲、还有母亲也省的整日烦着让他入仕,他也能早早放下包袱浪迹江湖。

阿挽好奇的看着所谓的兄长,一身琉璃蓝的长衫,腰带上坠着一个竹青菱形香囊,还有一块碧色玉石。可比元溪花哨许多,但没的元溪好看,阿挽暗暗在心里给兄长打了个及格分。

许萧逸任由小丫头打量着他,状似未发觉般自在端起茶盏,轻扣杯盖,微微吹气。杯子已到嘴边,眼睑却蓦地瞟向阿挽,还放肆的抛了个媚眼。见着小丫头睁大眼睛呆愣住,才浅酌了一口,感叹道,“睦宣王府果真是连茶叶也是戊辽国最上乘的。”

许萧逸的小动作哪儿能瞒得过坐在正上方的丰元溪,或者本来也无意隐瞒。

“世子既已看过郡主了,就早些回吧,省的府里担心。”丰元溪冷厉的看向许萧逸,开口赶人。

阿挽也使劲着点点头,这兄长可劲儿的轻佻。

许萧逸余光瞄到小丫头毫无兄妹爱的站在丰元溪那边,却笑的更欢了。他现在的兴趣都在这二人的关系上,他关心小妹的终身大事耽搁些时日想来父亲也不会责怪吧。

许萧逸的心思在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转了一圈,清清喉咙礼貌的和丰元溪致谢,却也委婉的拒绝的他的提议,“王爷,父亲甚是担心小妹。不若小妹随我回府休养也好,毕竟是自己家中,不便麻烦王爷了。”

话音刚落,阿挽猛地跳下椅子跑到丰元溪跟前,将自己的身子挤进两腿间,脑袋枕在他大腿上,两手紧紧的环抱住他腰身。眼睛还不忘防备的瞪着许萧逸。

丰元溪半眯着眼睛斜睨向许萧逸,大掌轻轻拍着阿挽的后背,“世子要知道,阿挽只会是睦宣王府的。”

几人心知肚明,阿挽不过是借着侯府有个身份罢了。那许萧逸这又是什么意思?他可不介意替阿挽换一个身份,何况就没身份又怎样,只不过皇兄太心急了。

许萧逸不由的抽了抽嘴角,这两人都真经不起逗。

许萧逸抬手借着袖子挡住丰元溪冷厉的眼神,偷偷的探出一只眼睛,看似受怕神色却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坦白的让丰元溪看穿自己的意图,“不然,还有第二个法子。王爷若不嫌弃,一道收留了我?也好让我这个做兄长的尽一下职责。”

丰元溪沉默未语,探究的凝视着许萧逸。都说永信候世子不过皮囊好,然纨绔一个,今日相会实则莫测。

“王爷,项小姐来了。”裴安远远的看到侯总管领着人,一时未察室内的气氛颇为怪异,就和主子通报。

许萧逸直觉看向阿挽。果然,小丫头傲娇的哼了一声,好不待见。

“臣女给王爷请安,给小郡主请安,给……”项姝领着侍女跟在裴安身后款款而来,眼神晶亮的看见丰元溪怀里抱着的小人儿。看见许萧逸的时候,略一顿,毕竟永信候未住都城,项姝也不识人。

“在下许萧逸。”许萧逸谦谦起身,琢磨着都城项姓应当是项将军府上,项罡的女儿吧。

侯总管适时介绍道,“世子是永信候的大公子。”

“世子安。”项姝笔直的伫立着,仅微笑点头。原以为是哪家的亲王,料不过只是个世子,多半是来求王爷办事的吧。

怀里的小人儿自项姝一来就变得恹恹的,丰元溪一边还琢磨着许萧逸的意图何在,难得的语气波动,颇为厉色,“项小姐倒是好门道,皇兄的圣旨昨夜才下,你这大包小包就来贺礼了。”

皇上的圣旨虽是下了,可却是下到了永信候府,项姝从何而知?只能是项将军手伸的太长,耳目众多透了风声。

项姝眼里只有丰元溪,仿佛没有感觉到他话语的歧义,掩嘴笑的满足,“臣女关心王爷,自然王府的大小事情也格外的关注。”

许萧逸噗哧笑出声,“咳咳,不好意思,呛到了。”

这是要说这项小姐单纯呢,还是蠢呢?别一句话,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拖累成丧家之犬才好。

丰元溪垂下眉眼,脑子不灵光的蠢女人,懒得搭话。

项姝不明白许萧逸是在笑什么,瞪了他一眼一回头又是笑靥如花,小小的踏前一步,“王爷,这就是小郡主吧。听说长的颇像王爷,不知臣女是否有幸一睹郡主花容?”

许萧逸这回记得了,咬着牙暗笑。敢情以为阿挽是王爷的女儿啊。

阿挽乍一听,伸出小手捧住丰元溪的脑袋,低声呢喃道,“像吗?难道是夫妻相?”

第22章 成精的大黄

“嗯?”小丫头自言自语着,声音几不可闻,丰元溪配合的俯下脑袋贴近她的唇边。

阿挽看着元溪凑进的脸庞,恍然大悟。现在的脸蛋儿又不是自己的,即便夫妻相也不是她和元溪,不开心!阿挽回过头嘟着小嘴嫌弃的瞥了一眼项姝,就知道这个坏人嘴里没好话!

丰元溪听着她嘟嘟囔囔小声的话,探手摸上她单薄的耳垂想提醒她说话要小心着些,触碰到微凉的耳朵,指尖不觉轻轻的揉捏了两下。他记得阿挽也总是冰凉的,但是有肉肉的小耳垂,圆润许多。

许萧逸津津有味地看着阿挽一溜的小动作,饶有兴致的喝着茶观摩这出王爷的桃花债。睦宣王爷这大招牌,得有多少官家待字闺房的姑娘家盯着,看来他这兄长也得给小妹振振威风才行,总不能让人把永信候府给看扁了。

项姝此时正在心里暗自得意,小郡主如此平凡,其母亲可想而知也不过无盐之姿。若这般都可得到王爷的青睐,她可不是满满的胜算。都说女追男隔层纱,王爷即便清高孤高也敌不过死缠烂打吧,不然小郡主可是从何而来。

王爷即便真是对女子不甚兴趣。可如今她确是亲眼目睹了王爷对小郡主的宠爱非常,若他日能为王爷孕育下一儿半女,还担心坐不稳王妃职位吗。

项姝几乎已经预见未来的美好生活,红唇笑的甚为张扬,“小郡主如今还小却已经有这番姿色,眉眼处倒真是和王爷有几分想象,等长大了可不是让戊辽国的这些个公子们趋之若鹜赶着上门,想来到时候王府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项姝自说自话,面上神采飞扬。丰元溪脸色已忽的暗沉起来,怎的,他倒是想看看谁敢来他睦宣王府要人。

“臣女听闻小郡主才回来,身边也没个女伴儿。臣女府里离王府这般近,小郡主若不嫌弃臣女叨扰,不如……”

“嫌弃。”

项姝突然被稚嫩又坚定的声音打断,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笑容还妥妥的挂在脸上,心里却恨不得朝着阿挽的脑袋拍两下。果然是乡野长大不懂规矩的黄毛丫头,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连她在说话都敢直接打断。

但怨念归怨念,项姝的眼睛、眉毛、嘴巴无不在展示着自己最亲切最和蔼的一面,“小郡主方才说什么呢?”

阿挽乖巧的又回答了一遍,“嫌、弃。”

项姝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懵懂的看向丰元溪求助,端的那是楚楚可怜,好像阿挽说了什么欺负人的话似的。

丰元溪轻轻挑过阿挽的下巴,“乖,少和她说话了,若再笨点本王就不要你了。”

阿挽可把丰元溪的话当第一圣旨,慌忙点头保证,手也赶紧捂上嘴巴表示自己再也不和她讲话。

许萧逸却是忍不住了,一手扶着额头身子因憋笑一直颤抖着,哪儿还有刚才翩翩公子的优雅,手上的茶杯还未放下一直晃荡。

项姝再愚钝这会儿把小郡主的回答和自己的话联系在一块儿,加上丰元溪这般戳心窝子的话,她也明白了此时自己已是许萧逸的笑料。

那脸上青一道红一道,羞恼的只想直奔将军府躲起来。

而此时许萧逸放肆的笑声仿佛让她找到了一个出气筒,几步上前,不顾自己所在是王府,恼怒的抬脚就朝着他的脚踩下。

许萧逸哪儿容的一介只会绣花扑蝶的女流之辈中伤他,一个漂亮的旋身,已经安稳坐上旁的椅子,唯有衣摆处还隐隐荡漾。

项姝没料到他就躲了,抬手指着许萧逸,怒色尽显,“你……”

“我?本世子的名讳方才已经介绍过一遍,难不成项小姐一会儿功夫就忘了?哦……也对,王爷说您……这里不太好使?”说着还点了下自己的脑袋,用一种“你知我知”的默契表情调侃她。

许萧逸可是一只会咬人的狐狸,既然项姝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他又何必给她面子,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事儿他可不会去做。更何况,王爷的态度明摆着呢,既已将是侯府的人,他也不准自家小妹心里不舒坦。

这回倒是换了丰元溪和阿挽看戏。

项姝还想再说什么,许萧逸继而开口,“倒是不知道本世子的小妹怎会和王爷相像,项小姐可是在说笑?”

项姝把许萧逸的话消化个透彻,不禁哑口无言。看看阿挽又瞧瞧许萧逸,再瞅瞅丰元溪,目光在三人间不停的打转。

所以她方才毫无悬念的闹了一出大笑话。可不是亲生女儿,为何王爷会待郡主如此亲切。

项姝想不明白。阿挽也想不明白,因为丰元溪居然允许许萧逸在王府住下了,住在离主院偏远的屹然轩。

虽是留了下来,丰元溪也没打算招呼许萧逸,午后照常留在主院里,连饭菜也不说和客人一起吃一顿,只交待让侯总管好好照顾他。自己倒是颇有雅兴的让裴安在院子里支起了小案,两人露天用膳。

许萧逸留下自然是还惦记着那两人的关系,这待在屹然轩可不能看戏,也没法和小妹培养感情,这人摸着道儿就到了院子门口。

“王爷和挽妹妹正用膳呢,我还琢磨着怎么没人来叫我,干脆就自己来了。王爷你也别客气,继续吃。”许萧逸满脸都在表达着“我是一个很随意的客人”,随即挨着阿挽稍稍蹲下身子。

“挽妹妹,为兄久未与你相见,不如让为兄喂你可好?”

阿挽抬眼看着兄长大人满目精光,手已经跃跃欲试想接过她手上的筷子,忙要避开。

丰元溪眼疾手快的抱过阿挽坐到自己腿上,“裴安,再去搬一条椅子给世子。”

许萧逸见达成目的,拍拍衣襟坐在阿挽的位置上。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是想让王爷知道他没有恶意。许萧逸放心地大大方方坐下,也就小丫头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防备着。

裴安不但给搬来了凳子,也聪明的拿来了碗筷,免得世子再做出什么破格的事儿出来。

没有许萧逸的刻意捣乱,这顿饭吃的颇为安逸。他也顶多在两人互相夹个菜的时候吟上情诗几句以应景,有时候阿挽还会往下接着来几句。

“大黄,他是我兄长。”阿挽没心没肺的很,和许萧逸玩了一会儿,就建立了革命友谊,这会儿已经忙着给大黄介绍了。

许萧逸也正儿八经的立在鸟笼前,“大黄,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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