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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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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难倒我这样不好?”张开手,钟情示意自己身上的一身睡袍,“我还是病人,在休息中,不要和我说什么通告。”那些采访和各种媒体,距离他已经太遥远了,虽然他离开这里才一年,但他已经觉得那个世界才是属于他的地方,而原因,自然是因为某个人的存在。
“难倒你打算退居幕后?你已经是奇迹了,钟情,如果以前你被称为大众情人,那么现在,你就是神话,你明白吗?在直播节目里巨星陨落,幻术大师消失,沉睡一年之后,你又奇迹复苏,没有人能够解释,因为这一切,所有人现在都在为你而疯狂。”
“所有人都在为我疯狂?”钟情轻笑,走到了床边。
穿着睡袍,那份存在感仍然强烈,半长的发有些凌乱,让他本就出色的容貌更多了些诱惑,似乎还多了些凌厉的意味,沈暮只能看着他站在床边,缓缓张开了手,往后倒去,仰头发出一阵带着轻嘲的笑声。
他仰躺在床上,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肆意而张狂,冷淡的语音好像对已经拥有的这一切毫不在乎,“那么现在该是让他们冷静的时候了,让他们忘了我吧,游戏结束。”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复出了?”沈暮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要放弃你的事业?你是不是疯了?!”
钟情拥有的这一切,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多少人为此甘愿付出一切,肉体乃至灵魂,即使成为恶魔也要抢夺到手中,金钱名利,荣耀追捧,这些他权得到了,却要放弃?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就说了,我在这里不会太久,这里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你还没听明白?现在我对那些名利没有兴趣,我只要一个人为我疯狂就够了……”
躺在床上,他合上眼,喃喃自语似的说道:“应该不会太久吧……”他已经开始想念那身白袍,想念白袍之下与他交缠的身躯,龙梵应该和他一样。
语声很轻,沈暮却听的很清楚,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能让钟情这样牵挂,心里有些不适职位,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他打消这种想法,正在烦恼着,房里忽然多了一个声音。
“不会太久,那个男人已经疯了,为了你他不惜耗费半数灵力把你送回来,只为了早百年和你相聚,为了不让你将他忘记……”
房里并不见多了一个人,那个话音却清晰的就在耳边似的,沈暮惊愕的在周围寻找,却见床上的钟情突然坐了起来,“衣翼!?”
“要知道,百年对他而言不算太过长久的时日,但他半数的灵力确实旁人修炼术百年都未必能得的,那是无法以时日来计算的庞大之力啊,我的主人。”随着略带感叹的话音,一团黑影在房里凝聚。
沈暮目瞪口呆的看着,只看到那团黑雾逐渐聚成了一只像鹰那样大小的……乌鸦?
刚才说话的,是一只乌鸦?
漆黑的翅翼透着诡异的光芒,银白的眼似乎流转着血红,在这个午夜时分看来尤其的骇人,沈暮听到了它的话,却半个字都没听懂,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到了钟情的手臂上。
“你竟然同为一起来了?”这时他才想起,衣翼曾和他的魂魄融合了部分,他的魂魄回来了,衣翼自然也在。
“前些天怎么不见你出现?”转头瞧了眼沈暮,钟情当做没看见他惊愕诧异的表情,对臂上的衣翼这么问道。
“这个世上的自然之力太过微弱,几乎感受不到,若非你的魂魄与身体融合好了,我无法现在。”衣翼这么回答,也随着他转头去看沈暮。
“可以吃吗?”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像它这样的存在不该被人知晓,看到了不该看的,便该解决了才是,虽然那只是寻常的魂魄,但它勉强还能够接受。
“不必了,让他活着,他不会成为麻烦。”明白衣翼的问话是什么意思,钟情接着朝沈暮抬首示意,“关于我的一切,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这几天我不见任何人,所以的采访替我回绝,电台,电视,报刊杂志,所以,任何,明白吗?”
臂上立着黑鸦,微乱的发垂在额前,那双看着他的眼眸里仿佛在瞬间透出一道锐利的光芒,像是火焰升起,也像是利刃划过,语声听来说随意,可说话之间,却更像是不容反驳的命令,叫人忐忑,不敢违逆。
沈暮愣愣的点头,眼前的这个人是钟情,却又不是他所熟悉的钟情,那张如同天使般俊美耀眼的脸上此刻流露的是摄人的威仪……
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但那确实是威仪,那种压迫感,那种凌厉的气势,就好象在片场之时,穿上一身华丽的长袍,站在所有人生前,扮演着号令天下的角色,那时的钟情就是像眼前这样,不,眼前的他比那时候更凌厉迫人。
在他沉睡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沈暮没有问,或者说,他是不敢随意去问,眼前的钟情,和他已经不在同一个世界里,忽然间,他有了这样的感觉。
接下来,连着过了好几天,当遭遇了媒体狂轰滥占的追逐之后,沈暮终于再也无法抵挡太过疯狂的媒体和影迷的热情,苦着脸又重回了医院。
这是一家私人病院,是专为那些想要保留隐私,隐藏行踪,或者为了各自理由而不愿与外界接触病患所建的医院,各国政要或是各界名人,一旦有了非住院不可的时候,多半会选择这里。
事业正如日中天,却在节目期间被幻术师“摄魂”,离奇昏睡的巨星钟情,一家隐私并且充满了神秘的医院与他再合适不过,沈暮没想到当初送到他这里,眼下居然正起了作用。
每位病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按照超豪华酒店的睡房来布置,除非病人愿意与外界联系,否咋没有任何人能通过这家医院的安保系统,和房门外重重的保镖。
钟情醒来的当天就已经有不少媒体获得了沈暮的许可,前来探访过,本因为之后巨星将要再次在众人眼前闪耀他的光芒,不了却再没任何消息,错过了时机的媒体无不捶胸顿足的懊悔不已,也就使得此后的追逐更为疯狂了。
“你如果真要退出,好歹也开个记者会,说明一下吧,当然,我是希望你先不要考虑这件事,先和大家见个面,不然,外面那些人真要把我给撕了。”
沈暮脚步匆忙,几乎像是逃难似的冲了进来,敞开了外套,喘着气倒在了铺满长绒的地上,房里,换上衬衫的钟情真端着酒杯,望着墙上的时钟出神,知道他进来,却视而不见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可是觉得无趣了?”摇晃手里的酒杯,听着整块的冰在杯里碰撞出冰冷清脆的声响,钟情转头朝着站在桌前研究报纸的衣翼这么问道。
“不如在族内那么有趣。”与他的魂魄融合过,最这么文字也并不算陌生,衣翼看着报纸上各处刊登的消息,“原来在这个世上有这么多人记挂你,甚至还有人以死要挟。”
“什么意思?”钟情不解的拿过了报纸,瞧了一眼,唇边扬起了不具任何感情的弧度,“这些人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以死要挟进入医院见他一面,这种把自己的性命当作玩笑的人,不值得他花费心思。
“那钟翰霄呢?他总算有那么一点意义吧。”沈暮就那么躺在地上,一脸苦恼的样子,“他已经派人来找我了,只听说你醒来,却没看到你出现,他怀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如果你在不公开露个脸,下回见到你,也许我英俊的脸上就要多个记号,要不然,就是缺手短脚……”
晶莹的酒液在手中,隔着酒杯,透过冰层,折射出微微的光芒,看着手里的光芒闪烁,钟情抬头一口饮下,“好吧,是时候做个了结了,也免得有人再纠缠不清。”
如果再不找些事做,他不知道怎么等下去,虽然有衣翼在,但不是龙梵的话,谁在都没有用。
“太好了!”沈暮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这就是安排。”
见沈暮兴冲冲的跑了出去,钟情朝衣翼示意一下,缩小了体型,如小鸟一般的黑鸦随着跟了出去。
如果钟翰霄正要做什么的话,恐怕不会等到沈暮安排这一切,那个人的耐性向来有限。作为认识说年的朋友,他还不想看到自己的经纪人身上多些什么或是少些什么。
呼吸着喉咙里因为酒液而燃起的灼热,他半阖着眼躺到了床上,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
从未视龙梵的存在为理所当然,可一旦分别,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回想那个怀抱的温度,无法不去回忆曾经相处的日日夜夜,每当这个时候,被他压下的思念就会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只能不断你念着那个人的名字才能安下心来。
龙梵该知道,没有他在身旁,他根本无法安睡。
“龙梵……”念着这个名字,他吐了一口气,酒精的作用让他得以稍微放松,但口中的这个名字,和脑海中的那个人却让他身体逐渐微热。
“解开了衬衫的衣扣,他想起的是那双透过衣衫在他胸前抚过的动作,舌尖舔过嘴唇,便会记起另一双唇舌覆上的触感,甚至每一次呼吸,他都会错觉闻到那股莲华的冷香……
躺在床上的人微微仰起了头,他一手伸入了自己的衬衫里,把手心放在胸口,他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想着那个男人,心跳就会渐渐加快,并不是如少年时情窦初开的那种紧张忐忑,而是情热的冲动。
指尖不经意划过了胸前,身体便一阵紧崩,他合上眼,一手覆到了身下,居然……只是想着他,身体就有了反应。
拉下了西裤的拉链,他正要触摸自己的欲望,忽然听到了一句轻唤。
“洛炎……”
猛然睁开眼,钟情朝四处张望,并不见任何人,但他确定耳边的话音并不是错觉,他听见了,熟悉的语声正是他想念的那个人,龙梵!
第一百零九章 春痕
“洛炎”
轻柔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一声一声,在空气中激荡出微微的回响,房里看不见任何其他存在,可耳边的唤声又是从什么地方传来,难道他真想念龙焚到了出现幻觉的地步?
钟情再度合上眼,伴着心跳声,侧耳倾听,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他越来越急的心跳在鼓动,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房里有的是午后的静谧,而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
真是错觉吗?嘴唇微微勾起,他没有睁开眼,静下了心,轻轻开口:“龙焚……”如果是这个男人,他毫不怀疑他有来到这个世界的能力。
吐出的两个字飘散在空气中,如同叹息似地喊声直到出了口,他才惊觉其中包含了多少期盼,算来两人分别并不久,他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放在胸前的手能感受到胸口的震动,在等待中,他终于听到了那熟悉的话音再次响起。
“洛炎可是等得久了?可有想念我?”仿佛就在耳边,说话的人像是就在他的枕畔,钟情几乎能感受到耳边有微热的气息拂过,鼻尖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莲华香,被微冷的气息包围,却能感觉到体温的温度……
睁开眼,仍旧不见一人,但他知道,这些并不是他的错觉,挑起了眉,燃起热度的目光顺着胸前敞开的衬衫往身下扫去:“你若是能站在我身前,就会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只是看着龙焚,念着龙焚的名字,他的身体就会对那两个字做出反应。如果那时因为他的祭司不断索求造成的结果,那么他认了,但罪魁祸首必须为此负责。
搜寻着可能出现的痕迹,按捺住了心底的激荡,他半坐起身,对着空无一片的地方,等待着以见惯了的那身白袍出现。
“穿过两世之隔,我只能先以灵体来寻你,虽然未在你身前,却能看到你的模样,洛炎若是存了心诱我,实在不该挑在此时……”
没见到说话之人,但那说话声却像是近在耳边,透着明显的喜悦,也存着几许遗憾,总是平和轻柔的话音里还多了某种他很是熟悉的压抑和克制,那份欣喜是为了什么钟情明白,而遗憾是为了什么,又在克制着什么,他也不是不清楚。
“就是存了心的,你又能怎么样……我不要只听见你的声音,我要能触摸得到的龙焚……”他要他的祭司重新站在他身前,他想再次看到那双深邃如星的眼眸,让眼底的微蓝为他而逐渐深沉,化作暗色。
他的话音刚落下,几声轻笑在耳边响起,轻柔的话音深沉,如耳语般落在他的耳旁:“洛炎……我该拿你怎么办?本想待到真生重逢的那一日,但我已等不下去了,你不知我有多想将你抱在怀中,好好补偿这些时日……”
尾音带着叹息,像是无奈也像是遗憾,于此相反的笑意却透露出暧昧的热度,即使只是说话声,钟情却仿佛感觉到那穿着白袍的身影就在身边,被他的气息环绕着,被那阵莲华的淡香包围。
他重新倒回床上,敛下了眼眸,想象着说着这话的龙焚该是怎样的表情,应该仍是那副平平淡淡的神情,闪烁的眼底则会透出全然相反的火热来,长发应该是束起的,白袍纤尘不染,悠然的站立,看似漫不经心的漠视了一切,却会在下一刻将他紧紧按到在怀里,不容他有丝毫躲避,用炽热的拥抱和火热的吻……
敞开的衬衣下胸前的的起伏渐渐加快,钟情吐出了一口气:“你要如何补偿?别让我等太久了,龙焚,本宗主的耐性有限。”
“如何补偿,洛炎岂会不知,虽然换了一副身体,但在我眼里洛炎仍是诱人得很,你的衣衫如此凌乱,方才正在做什么,可是在想我?”
飘渺的话音从一边到了另一边,呢喃似地低语问话,含着某种明显的暗示,为其中之意而轻笑,钟情看着自己身上被揭开的衬衫,衣角已经从西裤的腰下出来,另一边虽然仍束在里面,也几乎不算是穿在身上,敞开的衬衫是微红的颜色,是他不自觉换上的那一件,已经习惯的,无法改变。
就好像龙焚的拥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被他的气息包围,从未视作理所当然的怀抱,一旦失去,却分外清楚地让他感觉到那份失落。
“你明明知道,何必明知故问……刚才我在做什么,你没有看见?”拉出了衬衫的衣摆,钟情微微勾起了唇,仍是合着眼,却挑着些笑意,放轻了与其,缓缓开口:“我在想你……龙焚……”
他想念他,想念龙焚的一切,
在那个世界所经历的最后一刻太过感伤,生离死别不是他与龙焚的结局,他需要有人来抚慰他的伤痛,漠视天下苍生,只为他一人的龙焚,这样的男人,让他不能不爱,能抚慰他的,也只有龙焚。
他的回答显然令龙焚非常满意,他话语间的诱惑也让以灵体存在的男人的语气有深沉了些,也添了更多的深情:“我也一样,自分别之日便开始思念洛炎,想着你在我怀中的模样……”
他想念洛炎的每一种表情和身上每一寸肌肤,纵然眼前换了一副身躯,但洛炎在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改变,仍然轻易便能让他失控。
眼前躺在床上的洛炎,分明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可叹他却不能碰触:“洛炎,把衣衫脱了可好?让我看……看你如见变作了如何……让我能看清我的洛炎……”
死别又或是生离,他与洛炎之间说不明是哪一种,但那种仿佛被撕裂的心痛他不想再次尝试,洛炎一旦重回特德怀抱,他再也不会让他离开哪怕半步,时时刻刻都要看紧了他,时时刻刻都要抱他在怀。
即使没见到龙焚的身影,钟情却像是能感觉到落在身上的注视,抬起了手,一颗颗把剩下的衣扣解开,本就微微敞开的衬衫在他自己的手中彻底打开。
十二月的天气,今天似乎又冷了些,房中的暖气已经打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却觉得微凉,也许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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