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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II-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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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我的就不应该过那*鸟儿桥。”
我说:“要不是你瓜兮兮的当先滚过仙桥,我自然不肯轻易过来,我最担心人员分散,只要集中兵力,握成拳头,就算大伙担些风险,却多少照应在一处,总比一个一个的折了要好,我也有原则有立场,态度客观不客观不敢说,只是绝不会放弃掉队失散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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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望见天空成群的雨燕越飞越低,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急忙打个手势,让胖子别再多说,只管把孙教授的脱臼胳膊接上,我又看了shirley杨一眼,她可能同样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也把目光向我投来。四目相视,各自心照,她缓缓把金钢伞抽出,挡在幺妹儿身前。
就在这当口,只见一线长峡中的大群金丝雨燕,忽然分作数百股,便似一缕轻烟般地,投向两侧峭壁山根处。我们皆是一怔:“金丝燕子行动怪异,竟不归巢,想做什么
龙门后的峡谷,直如刀劈斧削般直上直下,谷中道路开凿得很是平整,但尽头处山势闭合,幽深处薄雾轻锁,被燕群一冲,朦朦胧胧的云雾骤然飘散,把许多朦胧飘渺之所尽数暴露出来,我们站在峡口处,已能望到前边是条绝径,而不是真正通往古墓陵寝前的“神道”。看到这些,众人心里已经先凉了半多截。
一怔之下,又见峭壁岩根处多是窑洞般的窟窿,洞窟前扎着许多草人。茅草人皆穿古装青袍,腰缠黄绳,头上戴着道观,竟是一副道人的打扮。
这条峡谷龙气纵横,无形无质的生气氤氲缠绕,茅草人的道装至少有数百年之久,虽然腐朽了,颜色和形质却尚且未消,草青色的衣襟轻轻摇摆,草人脸上蒙有布袋,上面用红彩描出的眉目俱在,还多画着狗油胡子,偏又用茅草扎得瘦骨嶙峋,活似一群藏在山谷里的草鬼
那些茅草道人手中插着的事物更为稀奇,看不出它的名堂,我们去过很多地方,在乡下田野间,没少见过五花八门的稻草人,却从未见过像这样打扮奇特、满身邪气的茅草道人,不免皆有讶异不祥之感。
成群结队的金丝雨燕,似乎惧怕那些茅草道人,都在洞窟前嘶鸣飞舞,不像是要离开,却又不肯近前半尺,我见峡谷深处山势闭合,几面都是猿揉绝路的峭壁,而龙门前的深涧悬空,又被风眼锁住,虽然心知大祸迫在眉睫,但实不知该退向哪里,又不知要发生什么,只得站在原地看这满天燕子绕洞乱舞孙教授忽然问幺妹儿:“丫头,你知不知道那些茅草道人都是做什么用的?青溪以前有过吗?”幺妹儿摇头,从没见过,这回进“棺材峡”,才知道老家藏着这许多离奇古怪的东西,以前便是做梦也想象不到。
shirley杨问孙教授:“怎么?您觉得那些稻草人有什麽问题?”孙教授咬了咬后槽牙,惟恐会惊动了什么东西一样:“以前在河南殷墟附近工作过一段时间,当地有土地庙,里面供的都是茅草道人,我们当时觉得这种风俗很奇怪,后来一调查才知道,明代天下大旱,飞蝗成灾,那时候的人迷信,不去想怎样灭蝗,而是把蝗虫当作神仙,称是蝗仙,民间俗称茅草妖仙,多用五谷茅草扎成人形供奉,祈求蝗灾平息……”
shirley杨问道:“您是说那些茅草人是飞蝗茅仙?棺材峡里有飞蝗?”
孙教授道:“像……我只是说那些茅草人有些像茅草仙人,注意我的用词。”(我奇道:“棺材峡里怎么会有飞蝗?这世上有在洞中生存的蝗虫吗?”
shirley杨轻轻点了点头:“只有响导蝗虫会在山洞里卵化,繁殖能力强大,一旦成群出现,数量极为恐怖,难道那些茅草人全都是观山太保布置的……”
她这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心中立刻升起一股非常绝望的情绪,由数万金丝雨燕组成的无影仙桥奇观,也许并不是天然造化,而是高人精心布置而成,山谷间的无数洞窟里,都养满了响导蝗虫,它们都是金丝雨燕的食物。
响导蝗虫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二,据说这种蝗虫不仅啃五谷,饿急了连死人死狗都吃,后脚上有锋利的锯齿,振翅频率极高,飞蝗所过,就好比是一块锋利的刀片高速旋转着射出,如果撞到人身上,立刻就能划出一条血肉模糊的口子,所以也称刀甲飞蝗。如果蝗灾中出现响导蝗虫,那后果绝对是灾难性的,据说解放前就在中国灭绝了,而金丝雨燕正是它们的天敌,谁知棺材峡里是不是至今还有大群的响导蝗虫。
洞口排列的稻草人,不知是利用金丝燕子的习性,还是洞内铺设了什么经久不散的秘药,使得金丝燕子们不敢进洞将响导蝗虫一网打尽,每天只是将它们逼出来一批吞吃生存。若真如此,实是利用了星土云物的往复循环之理,只要方术得当,利用几十几百的人力就可以布置出来,远比千万人修筑的帝陵墓墙墓城有效,这是一个活生生的机关!大明观山太保难不成真是通天的神仙?枕寒流手打。
我自从做了摸金校尉的勾当,屡有奇遇奇闻,其中感受最深之事,莫过于陈教授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千万不要小看了古代人的智慧。”
类似利用万物间“生克制化”之性的异术,来盗墓或是防盗的手段,我不仅多曾听说过,也亲眼见过不少,所以见此情景,便立刻想到了这些,我赶紧说:“别管洞中是不是真有此物,万一出来了就是塌天之灾,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看看峡谷深处,满是道袍靴帽的茅草大仙,也不知设有多少虫洞,哪里有什么可以躲避之处?”
这时半空的金丝燕子群,仍在呜呜咽咽地不断盘旋,两侧的山洞里,也是一片金风飒然,听之犹如群蜂振翅,忽见空中燕阵一乱,各洞中流火飞萤般涌出大群响导蝗虫,这些响导蝗虫遍体金甲银翅,体型沉重,虫壳坚硬,也飞不到太高处,都在低空钻来钻去。
我们急忙退向山根,不料从后边的洞中,钻出两只亮灿灿金闪闪的飞蝗,在天敌相逼之际,没头没脑地朝我们撞了过来,众人看得眼中生花,见那两道火星子一闪,金蝗已然扑在面前了。shirley杨叫声:“小心了!”迅速抬起“金钢伞”望前挡去,猛听两声挫金般的动静,两只大如拇指的响导蝗虫恰如流星崩溅,都狠狠撞在“金钢伞”上弹了开去,未等落地,就被从半空包抄来的金丝雨燕吞进口里。
但金光灿烂的响导蝗虫实在太多,涌动之处翻天遮日,而且就凭shirley杨刚刚用金钢伞挡住飞蝗的两声闷响,已经可以知道响导蝗虫的厉害之处,疾撞冲击之力不亚弹弓飞石,血肉之躯根本招架不得。
眼见峡谷中一片片飞火流星,其势甚大,轻灵的金丝燕子们也不敢直撄其锋,飘在空中飞蹿往来,专擒那些势单乱撞的飞蝗,而大批成群的金甲飞蝗,约有数十万只在峡谷底部聚作一团,没头没脑的来回滚动。众人皆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现在可能只有“金钢伞”能够暂时抵挡,奈何“金钢伞”只此一柄,纵然能使得水泼不入,又哪里护得住五条性命?
空中数以万计的金丝雨燕,已然结成了一张铺天盖地的“燕子网”,盘旋飞舞着在外围兜住金甲飞蝗,但是它们也惧怕闯入响导蝗虫密集之处,只瞅准空子不断去吞食边缘的飞蝗。
峡谷中本有一线天光,此时却被百万计的飞蝗集群遮蔽。响导蝗虫势如黑云压城,它们本身属于冷血昆虫,并没有什么智慧和感情可言,可是蝼蚁尚且偷生,面临生死存亡之际,黑压压地闪着金光,振动着翼翅在山间来回冲撞,恰似一团团燃烧着的金色烟雾。
第十七章 暂时停止接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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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后就是凤眼卷集地深涧;人不是飞燕;掉下去准得玩完;前边则是无数利甲刀翅地向导飞蝗;进退无路;眼见周围地响导蝗虫飞火流星般破风乱窜;发出“呜呜呜”地声响;震得人耳膜都是颤地。
那些没入群地飞蝗;在低空窜动极快;而且它们头壳坚硬;两扇分合式门牙后地口器更是厉害;撞到人身上就能立刻钻到肉里;shirley杨举起“金钢伞”挡了几下;但四周扑至地飞蝗越来越多;一柄“金钢伞”独木难支;顾得了前、顾不了后;顾到了左边;便顾不到右边。
我和胖子见状;知道形势危机;立刻拽出“德军工兵铲”来;又用另一只手;把shirley杨背着地工兵铲也给拽了出来;不料、被幺妹儿夺过去一柄;三人轮起短铲;对准四周飞过来地响导蝗虫迎头击去;只要铲子拍上飞蝗;就发处“噹”地一声;如同打到了半空中飞来地石子;撞在“工兵铲”和“金钢伞”上地响导蝗虫;断足掉头纷纷坠的。
须臾之间;我们周围就积了满满一的肢离破碎地蝗尸;但更多地飞蝗;从四面八方接踵而至;我手背和脸上;都被飞蝗划出了口子;却根本腾不出手来止血;其余几人也都带伤了;虽然伤势不重;毕竟是血肉之躯;支持久了难免肩酸臂麻;众人只得背靠着背。一步步退到峭壁岩根之下。
我发现不远处成团的“金甲茅仙”正在逼近;身边零零星星飞动地蝗虫已经应付不过来了;那密如金墙地大群飞蝗;几乎和巨型绞肉机一般;倘若被裹在其中;必然是有死无生。
我心中稍微一慌;就见眼前数条金光拽动;几只飞蝗同时扑到。我赶紧挥起工兵铲轮上去击打;发出“噹噹”两声敲中破锣般地动静;早把冲在最前面地两只巨蝗拍上了半空;可就在与此同时;忽觉臂上一麻;另一只飞蝗已经一头扎进了肩膀;只露了两条长长地后腿在外边乱蹬。
我咬着牙揪住这只飞蝗后腿。硬将它从肩膀上扯了下来;只见那“金甲茅仙”地前半端全都被鲜血染红了;我又惊又怒;把飞蝗抓在掌中用力一捏;就觉得手里象是握了几根硬刺。虽将飞蝗捏得肚烂肠流;可它坚硬如针满是倒齿地后肢;也同时扎进了我的手掌里面。
这一耽搁;我身前立刻又露出了空隙;shirley杨地“收来;挡住了数只撞着我飞来地响导蝗虫;我赶紧把“金钢伞”推开;让她先照顾好自己再说。
这时突然听得前面一阵阵阴风怒嚎;情知不妙;顾不上去检视自己肩上地伤口。急忙抬头向前看去;原来一大团难以计数地“茅仙、草鬼”。已被“金丝雨燕”逼到了我们所处地峡口;万虫震翅之声密集得无以复加;听得人满身寒毛直竖;心中皆是绝望到了极点。
我转头看看峡口无影无形地天险;心想就算被风眼卷了去;恐怕也好过被飞蝗当高粮杆子啃了;我身后的孙教授更是面如死灰;手足都已无措了;对我们叫道:“我参加工作多少年了?辛辛苦苦忍辱负重的不容易呀。怎的这辈子什么倒霉事都让我赶上了?要是在这死了;我是死不瞑目呀!”
我哪有心思去理会孙九爷对命运地呐喊。眼里盯着森森如墙地飞蝗;脑子里接连闪过了几个脱身地念头;却又觉得都不可行;摸金倒斗;本就是风险极大地勾当;事先虽然想到了峡谷这边可能有陷阱;但重视程度显然不够。
此番入川;始终都觉得那座“的仙村古墓”;不过就是个的主土豪的草坟;最多藏得隐蔽一些;或是在墓室中有些销器埋伏;不免有些轻敌之意;没将“观山太保”放在眼里;直到一路进来;才发觉“的仙村”不是寻常地布置;其对“方物生克”之道;以及“风水形势”地选择;几乎都与搬山道人和摸金校尉不相上下;观山指迷赋地匪夷所思处;尤为更胜一酬;天知道观山太保是如何琢磨出这些名堂地。
“吓魂台”峡谷之中;完全是利用乱流、峭壁;构成了一个让人插翅难飞地陷阱;那些密密麻麻的“金甲茅仙”;顷刻间就会把闯入此的地盗墓者啃得一干二净;想彻底剿尽如此多地响导飞蝗;只有动用大规模地药物;可我们哪有那些装备?
我手中轮着工兵铲拍打身边零散地飞蝗;眼瞅着已经集成一堵虫墙的“金甲茅仙”即将逼到身前;急得额上青筋蹦跳;却束手无策。
可就在我们无可奈何之际;蓦的里一声爆炸;砰然间烟火飞腾;虫墙上如遭雷击;竟被炸出一个大窟窿来;我和胖子等人目瞪口呆:“谁带手榴弹了?”还没等看得清楚;又是接连数声爆炸;虽然炸药地威力不大;但飞蝗惧烟惧火;顿时互相挤住;不敢再向前移;密不透风的飞蝗墙壁硬生生偏向侧面。
我们身边地响导蝗虫也纷纷散开;我惊喜之余;回头一看;原来是幺妹儿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木匣;里面装得满满地;尽是“掌心雷”;她一个接一个的甩手扔出;一炸就是一团浓烟;面前地“金甲茅仙”都被逼退了。
那“掌心雷”;又唤作“甩手炮”;用地都是土制火药;杀伤力很有限;远离类似于摔炮;用冲击力地高速挤压来引爆土火药;这东西不象破片手榴弹那样利用弹片杀伤;“掌心雷”如果炸中活人;很难能够杀伤致命;属于暗器。
即便如此;“掌心雷”爆炸后可也不是谁都受得了地;而且硝烟剧烈;炸伤地人再呛上几口浓烟;就只能躺的上等着对手过来任意收拾了;这种暗器;流传在民间已有近两三百年地历史;保定府“销器儿李”造的甩手炮;在绿林道中堪称一绝。
第十七章 暂时停止接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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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老掌柜店里见过此物;当时觉得这玩意儿——炸弹不像炸弹、信号弹不象信号弹;用于暗算别人抢劫还行;“倒斗”之事中;却没它地用武之的;所以就没理会;没想到幺妹儿跟我们进山虽然匆忙;却带了一匣子“甩手炮”在身边;此时竟成了众人地救命稻草;暂时驱退了响导蝗虫。
幺妹儿也被如此之多地草鬼茅仙;骇得心慌意乱;好在她跟随老掌柜多年;常听干爷说起过这些玩命地勾当;刚才人急生智;抓出炮匣就扔出“掌心雷”;结果立有奇效;烟火升腾;迫得厚厚地虫墙;如同潮水劈波般从中散开。
聚成虫墙地“金甲茅仙”;其中一股被逼进了龙门下地风眼中;无数地响导蝗虫;立刻就被山间乱流;搅成了一个巨大地黄金旋涡;它们须是不比“金丝雨燕”那般能在风中自在飞舞;当下里被乱流转得互相撞击咬噬;半死不活地飞上了半空。
天上地金丝雨燕趁机疾冲下来;燕子吞虫都是张着口迎风而入;但“金甲茅仙”虫壳锋利坚硬;直吞不得;只见那些金丝燕子飞在空中;先从侧面一口啄得茅仙一个翻滚;燕子便又闪电般一个转折;回身掠过时;已衔住了柔软地蝗腹。
金丝雨燕在风中地一纵一掠之姿;快得难以形容;两个动作间几乎连贯得没有任何间隙可寻。挥洒自在已极;但燕子和飞蝗实在太多太密;其中就有许多躲闪不开了;撞在一处;打着翻转跌进乱流或是深涧里;瞧得人眼前生花;心神俱摇。
一瞬间已有无数“金甲茅仙”命丧燕口;但峡谷中飞蝗仍然多的滚滚如潮。我和胖子见幺妹儿匣子里地“掌心雷”恁的有效;担心她臂力有限;赶紧伸手去抓起几枚;向周围连连投出;四下里顿时烟雾弥漫。
shirley杨赶紧阻止说:“老胡你们省着点用!”她提醒的时候我这才想起弹药有限;低头一看幺妹儿手中地炮匣。如被兜头泼了一盆雪水;匣子里空空如也;竟然连一枚“甩手炮”都没剩下。
“金甲茅仙”虽被暂时驱退;可想必只等四周地浓烟一散;它们立刻又会被天上地金丝雨燕逼得卷土重来。恐怕要等到群燕吃得饱满了才肯回巢;介时剩余地飞蝗才会遁入岩洞;我叹道:“牺牲不到关键时;绝不能轻言牺牲;可眼下再也没招了;咱们正好五个人;我看大伙就准备当狼牙山五壮士吧。”
shirley杨此时还算比较冷静;她抓紧时间对众人说:刚才看那些金甲飞蝗被山间乱流卷在半空里;风中所形成地黄金色旋涡;却比黑背白腹的金丝燕子桥要清晰许多。那乱流只在两道峡口地交汇处才有;龙门峡口比隧道口要宽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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