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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杂事儿-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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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我——我怀孕了?!
——这是我和楚龙吟的孩子——是他一心一意热切盼望着的孩子——万一因我这一举动而不小心……
我奋力地向前游,只觉小腹的坠痛感愈发强烈,竟突然致使下半身抽起筋来,我无法再划水,一丁点儿力气也用不出来,只好深吸一口气任湖水没顶,等着老天爷冥冥中睁开眼睛眷顾我这个早已伤痕累累的穿越女一回。
就在我几乎憋不住气眼看就要放弃的时候,但觉顶上湖水一阵涌动,紧接着一弯有力的臂膀揽住了我的腰,带着我浮上湖面,我大口地喘着气,没等看清来救我的人是谁,就被他抱着跃出湖面,接连几个纵跳落在了实地上。
“情儿!”两个声音伴着脚步声一起向着我奔过来,我抹去脸上的水,拨开沾在额前的头发循声望去,却见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带着同样的焦急之色冲至面前。
“龙吟……”我颤着声带着哭腔望向其中的一个,“孩子……我的孩子……”
楚龙吟没有接腔,只是一把将我搂进他的怀里狠狠抱住,我听见救我上来的那个人寒声说道:“赶快带丫头回去!小江,看好这个疯子和姓宁的,我再下湖去找姓庄的小子!”
是迅!还有逸王爷的贴身侍卫小江,他们都没事——太好了!可……庄秋水还在湖中……说明我的孩子也……
我在绝望中摇摇欲坠,然而又令自己也感到惊讶地站直了身子,扫视了一眼身边,见我又回到了那亭中,亭里是楚家兄弟、宁子佩、侍卫小江和其它三名侍卫、那名仍在昏迷中的奶娘以及我们来时负责划船的那人。
楚凤箫想走近我,被小江伸臂拦住,只好望着我急道:“情儿,你怎么那么傻!这么冷的湖水,你那身子本就单薄,又不方便,万一将来落下病症来可如何是好?!”一边说着一边去解自己的衣服,“你把湿衣服脱了,先穿我的——你们能否回避一下?!”后面这句是对小江等人说的。
小江等人便望向楚龙吟等他示下,毕竟楚凤箫这一要求并无恶意,何况我是郡主,万一伤了病了他们也怕回去被逸王爷问责。
楚龙吟点了点头,也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楚凤箫更是完全不理周遭事情,只管边脱衣衫边向着我走过来,道:“回去多喝点热姜糖水,捂好被子发发汗,以前我请郎中给你开的解腹痛的方子可还记得?让他们按方子给你熬药,千万莫再着风着凉了……”
他说话已至我面前,正要将脱下的衣衫递给我,就见旁边突然迅雷不及掩耳地冲出个人来,双手紧紧攥着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奋力刺出——却不是刺向我,而竟是刺向了楚凤箫!
这情况发生得太快,根本没有人能反应得过来,小江他们更是因背向着我而无从发觉,就在这一刹那,只见我身边的楚龙吟飞快地一偏身挡在了楚凤箫的身前……就像很多狗血剧所必不可少的桥段一样,这个人以身挡刀救了那个人,可惜,我们的这部狗血剧中男主角救下的不是女主角,而是他的亲弟弟,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疼爱的亲弟弟。
我看见鲜血飞溅,我看见心口中刀,我看见那个每天用笑脸迎我睁眼送我入眠的男人连一句话还来不及对我说就倒在了地上,我看见楚凤箫睁大了眼睛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望着他的哥哥,我看见乔装成宁子佩手下船夫的子衿甩去头上的毡帽露出一张疯狂悲伤的脸挥舞着沾满楚龙吟鲜血的匕首再次向楚凤箫刺去并且嘶吼着“二少爷,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关心那个贱人,你活得那么痛苦,何必呢?!让我帮你——帮你了结这痛苦,只有死才是解脱,我只要你能从此脱离这苦海——”
子衿疯了,不顾一切地冲着楚凤箫的前胸刺去,小江飞脚将她踢得栽在了地上昏厥过去,而楚凤箫却似对身边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般只管怔怔地望着倒在血泊里的楚龙吟,他缓缓蹲下身去,用手轻轻地推他:“大哥……大哥……哥……哥……醒醒,不许贪睡,要上学去了,听到么?你又要迟到了,要挨先生骂了,我可不替你写检查……哥,快醒醒,你说过每天都要同我一起走的,不让那张胖子再欺负我,昨儿李振先被你打断了胳膊,他弟弟已经把他从我这里抢走的书还给我了,你就别生气了……
“哥?你怎么还赖床呢!今儿我们不是有一桩大案要堂审的么?你啊,你总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小孩子,我不过只比你晚出生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啊!说什么那凶手穷凶极恶怕吓着我,不肯让我同你一起上堂,我就算胆子不大,身边不是还有你呢么?你总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可每次遇到最难最险的事你总是一个人承担,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兄弟?
“哥,你,你睡得太沉了,别这样,别吓我,我害怕,真的,哥,我怕,他们说咱家后花园那间废弃的仓库里有鬼,每到晚上就跑出来专找小孩子下手,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哥,我好怕……哥,你醒醒,我想让你抱着我一起睡……像小时候那样,钻一个被窝,听你讲笑话,让你像娘那样拍着我的背给我唱跑了调的摇篮曲儿……”
楚凤箫坐到地上,将楚龙吟的上半身抱起来拥进怀里,白色的中衣被血沾得腥红刺目,他只若未觉,把头埋下来,脸颊贴在楚龙吟的额头上,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楚龙吟的后背,断断续续地哼唱:“乖凤箫……睡觉觉……猫来了,狗来了……吓得小凤儿睡着了……哥,你出家那几年每月寄回来给我的信我都留着,还有每逢我生日时你信里夹着的送我的礼物:江南的桃花,江北的红叶,大漠的黄沙,西海的贝壳,雪山的狐狸毛,南疆的蝴蝶翅……我都留着呢,都收在你亲手给我做的小木匣里,我当初骗你说我把这些都扔了其实是怕你又笑话我像个女人——我怎么舍得扔呢?每每学堂里那些人在抱怨自己生辰时自家兄弟送的都是些扇子、绦子、文房四宝这些毫无新意的东西时,我都会很自豪地把你送我的这些礼物拿出来向他们炫耀——没有一个哥哥能做到像你这样宠爱自己的弟弟,当他们知道你为了给我捉到那只蝴蝶冒着被毒蛇咬到的危险深入沼泽,结果还是被咬到了腿,不得不自剜血肉以防毒性扩散,最终硬是瘸着腿捉到了蝴蝶时,他们的目光简直羡慕得要死呢!
“哥,你醒了,我知道你醒着,你又想装睡来捉弄我……你呀,老大一个人了,还是改不了小时候的恶趣,每次我做错了事你就装着不理我跑去睡觉,然后偷偷听我哭着向你道歉,最后再突然一下子跳起来,捏住我的鼻子挤眉弄眼地说:‘知错能改就是好鸟,小凤凰不愧是小凤凰,有担当才能长硬翅膀’。
“……好罢,你又来这一套,装得还这么像……我知道我错了,哥,我错了,我太任性,我太糊涂,我不该鬼迷心窍伤你的心,我只是……我只是嫉妒,嫉妒我所爱的女人爱的却是你,我也嫉妒你对我的好都分给了别人……我太想成为你了,哥,我想成为你,像你一样潇洒,像你一样强大,可我用过了劲儿,用错了方法,嫉妒和爱让我昏了头,以至我一错再错,错到破罐子破摔,想让自己干脆堕入地狱最底层,然后用万劫不复来惩罚自己……
“哥,你醒醒,我知错了,我道歉了,莫再生我的气了可好?我还是你的小凤儿,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听你的话的,哥,醒醒,醒醒……哥……哥……你不能……不能丢下我……”
似梦还真
楚凤箫紧紧抱着楚龙吟恸哭失声,而我的眼睛此刻却干涩酸涨,一滴泪也流不出来。我有些恍惚,只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一个梦,如果我狠狠掐自己一下一定能醒过来,身旁躺着楚龙吟,正一手支着头歪着身子笑眼弯弯地看着我。
楚龙吟,这个我最爱的男人,这个任何时候都鲜活如空气如阳光如大海的男人就这么……就这么死了?不可能,假的,假的,不可能,一定是谁在开玩笑,导演,导演,你快喊“咔”!这么演太无聊了,太狗血了,你会被千万网友喷死的!哦?你这是小说?好,不管是什么,你改,你必须得改,改了这一章,哪怕你停更两个月三个月五年十年,这一章都不许你发,你会被骂的,被2,被拍砖,被无数个马甲一章挨一章地辱骂抨击弃文让你糟心郁闷抓狂反胃厌世掉头发!哈!哈哈!哈哈哈……
“情儿!情儿!冷静!”一个声音在我耳旁带着焦虑和恼怒地沉吼,但却无法阻止我嘶哑的狂笑,我转头看着水淋淋的迅,笑得不可自抑:“爹!我的孩子死了,我的丈夫也死了,就连我这个肉身——也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多可笑啊!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我以为我重生了,其实我还是死的,我在这个世界不过是个客串的,客串了一把荒诞狗血剧,娱乐了天下看客,结局却是个悲剧!爹,女儿不孝,女儿懦弱,活不起了,当真活不起了,容我放弃罢,好累,太累了,我想回去了,回去找我妈,找我爸,找我爷爷,我书桌上的台灯还亮着,我还有本侦探小说没看完,我第二天还得去相亲,男方听说是个搞IT的,跟龙吟可真是毫无相同之处的两个人呢……爹,把我和龙吟合葬罢,下辈子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我笑着,笑得胸口发甜,闷咳一声又喷出一口血来,听见迅大吼了一声“蠢丫头!”,伸指点了我的穴道,我陷入黑暗,并决意永远不要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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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嫩绿的窗纱看出去,窗外桃花艳若明霞。不远处是金黄的沙滩和湛蓝的海,白鸥点点,歌声清脆。
放下手中的针线,趿上鞋子,出得正房,一路小跑进西厢伙房,懊恼地一番顿足:“又糊了!老子是不是天生缺根做饭神经啊?!”
“娘!你是女人,怎么可以自称‘老子’?!”一颗眉清目秀的小脑袋从门外探进来。
“那我该自称什么?”顾不得灶上糊了的一锅鱼,几步过去将小脑袋拥进怀里劈头盖脸地一阵揉搓。
“矮油,娘,我的头发又被你弄乱了!待会儿让那真正自称‘老子’的人看见又要笑话我!”小脑袋不满地闪避着,嘴角却带着小小的坏笑,“娘是女人,应该自称‘老娘’才是。”
“可……‘老娘’会不会显得很老?”笑眯眯地替小脑袋整理纷乱的发丝。
“不会啊,娘就是七老八十了不也一样是爹的‘小宝贝儿’么?”小脑袋坏笑得更甚。
“臭小子,连你老娘也敢打趣!”忍不住在小脸儿上轻轻掐了一把,笑意难禁地飞上眼角眉梢,“今儿怎么散学晚了?”
“先生多讲了篇文章,”小脑袋掸掸衣衫,一派大人模样,“我回房去换件衫子。”
“云悠呢?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向外张望了张望,未见人影。
小脑袋又是一阵坏笑:“云悠被罚留堂了,等他回来娘您亲口问他!”说着一溜烟儿地跑回了房去。
将那锅糊了的鱼倒掉,想想觉得不安,快步出了伙房,径直来至东厢推门进去——
“娘!您进来怎么不敲门呢?!”一张恼羞成怒的小脸蛋儿浮着半抹红晕跳着脚叫,两只小手正捂在光裸的胸前,手掌边缘露出可疑的一道红印来。
“臭小子,别等老子——老娘发飙!这是怎么弄的?!”上前一把扯开小手,却见胸前一片红红紫紫青青蓝蓝的印子,不是和别人打架就是别人和他打架!
“咳,娘,男人嘛,哪有身上不挂彩的……您以后进儿子的房间可不可以先敲门?儿子都这么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小手一摊,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
“受你个头不你个头亲你个头!你从老娘肚子里出来的,身上什么地方没看过!是谁前几日藉着生病非要跟娘挤一个被窝的?是谁假装睡迷糊了嚷着要吃奶的?是谁——”
“娘!娘!您记混了,那不是我,那是云悠!是云悠!不害羞不害臊,这么大了还想吃娘奶,我替您老教训他去!”小脸儿红透着就想往外逃,一把将他扯住摁坐在椅子上,取了桌上的药来替他抹伤处。
“说,你这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弄的?!又跟谁打架了?!”半真半假地沉着脸瞪着小红脸儿逼问,“云悠呢?又给你助黑拳了是不是?!”
“娘,您老甭问他了,”一个清滋滋懒洋洋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抬眼看过去,破衣烂衫里裹着同小红脸儿一模一样的一张小脸儿,此刻正倚着门框,唇角挂着遗传自他老子的坏笑,“我替这小子收拾烂摊子去了,他把人家何小苗打得鼻青脸肿就甩手走人啥也不管了,害我花了这月的零用去安抚何小苗教他别告诉他家里人——娘,您今儿务必得教训教训云玄,当哥哥没有当哥哥的样儿,天天跟人打架,害我跟他屁股后面回回替他收尾,人家的一颗小心肝儿都操碎了!娘,娘,快替悠儿揉揉胸口……”云悠腾腾腾地跑过来,满脸地乖巧讨喜。
依旧绷着脸,伸了手指点在他秀挺的小鼻尖上:“少给我转移重点!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早上出门去学堂的时候它还是件衣服来着,这会子怎么就肢离体散的了?!”
“娘!云悠这小子诓您呢!他哪里花了他的零用替我收尾了?!他明明是趁我走了又扮做我的样子去敲何小苗的银子花!”云玄大叫,“不信您搜他身!一准儿身上多了碎银子!”
“屁!我身上的碎银是外公昨儿打赌输给我的!娘,不信你去问外公!”云悠也大叫。
“打赌?你同外公打了什么赌?”忍不住问他。
“爹昨天不是又被何小苗他娘勾搭了半天么,外公就赌爹昨晚回来一定会被娘你罚跪搓板儿一整宿,我说娘一定不会罚爹一整宿,至多半个时辰,爹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把娘哄到炕上去‘哼哼哈哦’,结果我赢了……”云悠得意洋洋地道。
这……“你们两个小混蛋!今儿谁也别想给老娘出去玩儿!吃完饭就给我滚回房写大字去!唐诗三百首,每人抄写一百遍啊一百遍!”胀红着脸大吼,简直丢人丢到了家!
“娘,你害的什么羞,你和爹晚上在床上鼓捣的那点儿事咱家谁不知道啊。”云悠掏掏耳朵,一脸的“真拿你没办法”。
“而且你们俩的动静又大得不得了,吵得我昨晚都没睡好,您看您看,黑眼圈儿都出来了!”云玄指着自己的眼眶控诉。
“拜托您老两个下回别在桌子上折腾了,那桌子本就不结实,一动就吱吱呀呀的,这都是我有记忆以来咱家换的第五张桌子了,实在不行——咱换个铁打的成不成?”云悠继续道。
“每次一折腾就照着一个时辰去,娘您到底几时能给我们怀个妹妹啊?到时爹也就能消停消停了,我们耳根子也能跟着清静清静。”云玄耸了耸小肩膀,不小心抽动到了伤处,忍不住一阵呲牙咧嘴。
“你们——两个——小——混——蛋——”这回是真想抓狂了,挽起袖子就想揪住这两个混小子一番暴打。
“啧啧,两个臭小子又怎么气你们娘亲呢?”随着这一声儿由门外迈进个人来,眉眼弯弯,如月如风。
“爹!娘害臊了,有胆做没胆承认,要揍我们呢!”云悠率先告状。
“快管管你老婆,今儿又把鱼烧糊了!一家子晚上喝海风么?!”云玄紧接着递话。
“我了个靠!两个小王八羔子,老娘今儿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当真恼羞成怒地去追两个小混蛋,小混蛋却灵活得紧,齐齐躲到了他们老子身后去。
“娘,给颜色看和一加一等于二有什么关系?”其中一个还不忘好学地追问。
“木有半文钱关系,老娘就是想要这么说!”气哼哼地双手叉腰瞪着一大二小三张几乎完全一样的面孔。
“女人啊,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云悠摇头又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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