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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恰恰桃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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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何况,这世间最贱的原就是这钱。他们若要其他的,我也给不起。”
黄药师道:“按你这样说来,我给你的倒是这世间最贱的了。”
“此话差矣!”梁子君道:“黄岛主的东西,即使是一张纸也比他人来的金贵。”
黄药师拿起一股编好的线看了看,然后随手拿起三根红线也编了起来,说:“一张口五十个金狗就换了几千条人命。我若信了你,岂不等同于那鞑子?”
梁子君将第一百个铜板穿进线里,系了一个好看的结,轻轻一抖,声音清脆而悦耳。满意的捋了捋那贯钱,将它放在桌子上,又看看黄药师手上已经编了有两寸长的线,说:“这种编法叫君子结,我编了有五年,嘉兴城里人人都觉得好看,可是他们都编不出,就是送去给那拖雷,只怕也编不出,可你看一眼便知了。鞑子若都如你这般,那还了得!”
“君子结,你起的名?”
“我编出的结,自然是我的名。”
第二日,因总是被人拉着不让走,梁子君用了足有一天的工夫,将串好的铜钱都散了,又在家歇了一夜,第三日清晨便和黄药师一起前往舟山,后转船去了桃花岛。
船在桃花岛靠岸后黄药师走得有些急,梁子君知他定是希望看见黄蓉回来了,按说不论有何事,过年了,做女儿的总还是该回来的,只是黄蓉没有。
坐在椅子上的黄药师看起来有些落寞,拿着琴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梁子君便说:“我弹个曲子你听?”不过说完她自己也笑了,改口问道:“要不说个段子?”
黄药师道:“弹个曲吧。”
“我嘉兴梁先生的段子名满江南,多少人出重金请我而不得,不曾想今日主动说与人听竟然遭拒!”梁子君一听便知这黄药师就是想看她出糗,不免摇着头自嘲了一番后将琴放在了案几上,轻拨了几下试试音,道:“不过我这手琴若是能博黄岛主一笑,倒也不算白练了。”
梁子君弹的正是黄药师前几日奏过的《流波》,她并不知这曲子的名字,只是如黄蓉所说,她缺的并不是那技巧,而是意。把一支萧曲改成琴曲倒也不是难事。黄药师初时倒也不在意,只是仔细听下来,一曲罢了,半刻钟的工夫,竟没有一处错音,也不由暗自称奇,要知此前他吹奏不过两三回而已。
最后一个音消逝时,梁子君扶着琴弦问道:“黄岛主觉得这支曲子如何?”黄药师此时若是真说不好,反倒似说他自己一般,最终也只得不咸不淡的答了句:“尚可听得。”
梁子君这便乐不可支的抱着琴出去了,脚步更是比之平日里来的轻盈,踏过大雪覆盖的院子后仅只留下不到半寸的浅浅足印,头上簪花上垂下了玉珠碰出轻扬的声响,正如它主人的心情一般。
黄药师一直都知梁子君的琴艺久练而不成的原因。
叶轻给梁子君这张琴名曰焦尾,由东汉蔡邕所造,取材于一块烧焦了半截的梧桐木,造琴之时,又正是这蔡邕怀才不遇,壮志难酬之时,故此琴性热而戚。原本此琴一直为冯衡所向往,那叶轻知道后便寻了来庆她初为人母,怎晓得冯衡不在了,叶轻对黄药师又有怨,便将琴自己留下了,后又随手送给了梁子君练指力。
而梁子君此人性凉中又透着一股子内敛的傲气,寻常人赞她一句“你好生了得。”她必然回着谦虚的话,但在心里却如同云烟一般,连半分痕迹都落不下,只因在她的心里这就和上为天,下为地一般的平常。这本是她上辈子落下的毛病,到了这阶级分明,女子弱势的宋朝应是有所改变,但不想遇到了一个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的叶轻,教了她一身虽奈何不了多少人,但也没几个人奈何得了她的本事,便也失去了改进的机会。那些所谓的悲春伤秋于她是半分可能都没有,更不要谈什么怀才不遇,这就如同拖雷说一声我许你荣华富贵,她自是好笑一番罢了。
若说冯衡活着或许还可因那十多年的深闺生活稍能解了那把有故事的琴,而梁子君那便是半分可能也没有。
黄药师这几个月也把梁子君这个性子看了个七七八八,今日她竟然敢改了他的曲子弹给他听!他原以为这世间再不能有这样一个人了。而怪在此女对自己与众不同没半分自觉,一番彬彬有礼,进退得当的做派倒也糊弄了不少人,就如同第一次见到她的黄药师。现在他觉得很有趣,自也不会点开了,一个这般的女子琴棋书画偏就少了一样,想必她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才会因一句尚可高兴成这样。
这话说对了一小半,梁子君之所以这样高兴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说这句尚可的人是黄药师,无论他是不真心的,他就是说了,梁子君也听见了,所以她乐了。
第二日用过早饭,黄药师将梁子君领到了弹指峰,道:“我将那落英神剑掌传与你,你自好好听着。”
梁子君听了大惊,道:“为何要传我功夫?!这掌法乃你桃花岛家传绝技,我怎能学得!”
黄药师对她如是说倒是半分也不惊讶,只说道:“就凭老妖怪传你那几手花架子,只怕你连这嘉兴第一大侠都当不稳。”
梁子君道:“我若稀罕这名号,何至于跳入那南湖中被你奚落!”
黄药师看着这人武功不好,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知再说下去也无益,他尚未无聊到和一个说书的磨嘴皮子。只是厉声说道:“我传与你,你学了便是,难不成我这套掌法还入不得你的眼!”
梁子君上前几步说道:“话不能如是说,这天下比我高明的武功何止成百上千,我总不能都……学……”
弹指峰上寒风瑟瑟,这黄药师也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看着那巧舌如簧之人,愣是把她的话硬生生的给噎回了嗓子里。
梁子君知黄药师必不能如洪七公一般好打发,喃喃的退了回去,道:“那就学吧,反正技多不压身。”而后又补充道:“你教便教了,我可不会认你做师父。”她补的这句,原是想着自己和洪七公平辈相交,若是认了黄药师做师父岂不是平白的矮了一辈,这个事在黄蓉叫她姐姐之时,她便觉得不妥,但那随口的关系也做不得准,若是拜了师便真是板上定钉,跑都跑不掉的要唤洪七公一声叔了。
怎想的这话听到黄药师的耳里却变了味道,他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便是那几个被他打断腿赶出去的徒弟。
这边梁子君说完也想到了这一茬,再看那边黄药师脸色一暗,赶紧说道:“那洪七公原也要教我他那要饭的功夫,我都回了他!如今学了你的,若还拜师,耳朵只怕都要被他唠叨出茧子,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说着话扫开边上一块大石上的雪,用帕子又擦了擦,坐上去说:“教吧,我自如你说的好好听着。”
只是那黄药师却不想如此善了,说道:“你莫不是怕我打断你的腿?!”
梁子君笑着手一撑跃到那大石上高高站着,说道:“我们大可试试,我那妖孽师父说自出师那天起,这天下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人能捉得到我,如今雪也不大,你我绕着这岛来上几圈如何?”
寒冬的风吹得梁子君脸上微红,每说出一句话便呵出一团白气,只是依旧是那样如平日一般盈盈的笑着,黄药师知她是故意这般,只是三个石子立时便弹了出去,见着她一个翻身跃到边上一棵树,然后还没来得及得意便被树上抖落的雪洒了一身。
“黄药师!你这人怎的这样小气!” 梁子君恨恨的说道。然后看着黄药师扫尽黯淡,说:“你这猴莫踩坏了我的树。”
“换个功夫学成不?我想学你那弹石子的功夫。”
“不成!”
第十九章
黄药师一生所创武功颇多,从那日梁子君杀金兵亮了刀法,他便想着传个有用些的功夫给她,思量了好几日,最后选定了落英神剑掌。其一,按他过往与叶轻交手的情况看,她的路子原就应是掌法和指法;其二,她的内力偏柔偏弱,如碧海潮生这般的功夫也难练成。这落英神剑掌虽非桃花岛最精妙的功夫,但若使得好,江湖上能胜它者也无几人。
至于弹指神通,那是决计不会教她的,难道教了她,然后让她在这桃花岛上翻着筋斗丢石子不成!
梁子君这边仔细的听黄药师说着落英神剑掌的精义,又详尽的问了些其中疑难的地方,黄药师演示之时,她便在一边仔细凝神看着,黄药师初时打得很慢,后渐渐变快,直至后来漫天掌影。
一遍下来,黄药师问她:“如何?”
梁子君道:“做你的徒弟确是好福气。”
这句话倒是梁子君发自肺腑,当年那叶轻教她之时也算得尽心,只是那人性格使然,十句话里倒有五句半是不相干的,且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前言不搭后语,颠三倒四,得亏梁子君记性好,每每等他胡胡噜噜的说完了,去其糟粕,重新排列,再自行理解。哪如黄药师这般,字字箴言,循序渐进,有条有理,演示起来一招一式丝毫也不含糊。
黄药师原意是问她还有何不明之处,怎想的她却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还未待多想,又听着她说:“人生的际遇总是难以预料,你那几个徒弟或许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变成了跛子,初时一点不甘定是少不了,但若你对他们都如方才这般,只怕他们即使是跛了,也是无怨的。”
“量他们也不敢有怨!” 黄药师道。
梁子君双掌交错着翻了几个掌花,道:“今日我有幸得你授教半日,已是感激不尽,何况他们与你师徒一场,定得感激个一辈子才是正理。”
黄药师听着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只是这调侃的语气实在是该打。
这两人都是做事极专注之人,梁子君不愿被黄药师看轻了,自是比平日仔细百倍,第一遍下来,虽说半个掌影都未出,那路数却是与黄药师之前演示的分毫不差,甚至说连出招的速度也是半点差池也没有。黄药师暗自称奇不已。
两人连中饭也没有吃,一直到了黄昏之时才从那弹指峰上下来,这时梁子君的落英神剑掌却还是见招不见影,算不得成了。
黄药师见她一路下来有些闷,便说道:“这掌法非你本门功夫,内力上也有偏差,多花些时日也属常事。”
梁子君听了这话,半晌后才笑着说:“那可要辛苦黄岛主了。”
黄药师也非是安慰梁子君,是便是,非便非,这落英神剑掌是他年少时费一年之力所得,曾将其传与六个弟子及黄蓉,其中曲灵风天赋最高,一月方大成,传与黄蓉时,虽然黄蓉天赋也颇高,但因那时年纪尚小,一月有余才似模似样。
可是梁子君心里想的是书里说的,黄蓉习得洪七公那六六三十六招逍遥游也不过用了两个时辰。自是惭愧不已,但她也知凡事有个度,今日是再练无益了。只是这一夜,脑里来来回回的都是那些招式和诀窍,清晨醒来时,倒真有些糊涂到底是睡着了没。但不管是不是睡着了,见天已微亮了,她是决计再也躺不下去了。简单梳洗一番后便奔向了弹指峰。
站在弹指峰上,看着海平面上升起的红日,将夜里想的,头一天听到的,看到的又反覆的推敲了几回,等到黄药师也走上弹指峰,正好看见她一个翻手,掌影缤纷,回头笑着说:“黄岛主不愧是教过六个高徒的名师,一语惊得梦中人,这蹊跷果然是出在那内力上。”
说起来梁子君从未为一件事如此的费过神,这一着成了,显得比之平日要激动许多,几乎是脚不沾地的飞到黄药师的面前,说:“这功夫果然是有意思得很,我以前只练过我空空门的功夫,还道全天下的内力都是一样的。怎想得你桃花岛的内力走的路子和我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黄药师问道。
梁子君这便拉过黄药师的手,以掌相抵,黄药师心下一惊,但也不动声色,只觉一丝柔和的内力绵绵自掌心传来,沿着经脉缓行一个小周天,可不正是桃花岛内功心法的路子!
按说梁子君不拜师,黄药师单教一门掌法与她,是不传内功的,这天下内功心法区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有相对应的心法自是最好,但若是没有,只要那人不是完全自身没有内力,或者内力太少,这功夫还是一样练得的,只是威力会略小一些,就好像梅超风只有一本《九阴真经》下册,也练了个不伦不类的九阴白骨爪。
话说是不传内功,但是黄药师既然自己说要教的,也没多防备,对于内功也是略有提及,而梁子君问的问题,也是知无不言,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只这短短的一天,她竟然摸清了自己内功的路子。
“是不是这样?我就是用这样的路子打出掌影。” 梁子君兴奋的拉过黄药师的袖子。
黄药师看着梁子君那双水亮亮的眼睛,考虑着是不是该摁着她磕几个头,拜自己为师。按理说,既是学了桃花岛的内功心法,自然要拜黄药师为师,可是如今黄药师也不好说这心法是他教的,他原本也只是教了掌法。
最后,黄药师把那只拽着他袖子的手拂到一边,说:“既已练成,用早饭吧。”
这日用过早饭,梁子君也没和往日一般去书房找书看,而是乐呵呵的说:“我这可要回去补个眠,你的功夫好生费神,琢磨了我一宿都没睡安生。”说着话这就几个纵身人就不见了。
黄药师心道,我教你外功,原本多练些时日也可成,你偏生要琢磨我的内功,怎能不费神。但这话他怎生都不会说出来,如何能让人知道他桃花岛的内功仅仅一个晚上就这样被一个贼给偷了,所幸这个偷东西的贼也是不自知。
空空门的人,皆贼中大成者。黄药师万万也没有想到十多年前吃了一个老妖怪的亏,如今在那老妖怪徒弟的身上又栽了一回。
而他更不明白的是,这般的一个人,为何那老妖怪没有把功夫都传给她,反倒是留了一手。
少了一个黄蓉,梁子君与黄药师两个人的春节过得极为清静,每日总不是看书,弹琴,写字,练功,只是那黄药师练功之时总是爱把梁子君给叫上,她若是不看,又显得太不礼貌,若是看了,回去又是一宿的半梦半醒,苦不堪言。终于有一日,梁子君指着自己有些显现的黑眼圈说:“你饶了我吧,我还指着这张可以看的脸嫁人的,本就年龄不小,若还闹个脸色暗黄,又是眼袋,又是黑眼圈,我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黄药师听得这话气得一管玉萧敲上她的头,直打得她跳出老远还捂着头哀叫:“你这东邪也太邪门了,我这好好与你说话,你怎么说打人就打人!”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黄药师见那如猴般窜得老远的人终是无奈了,这天下人都知他是东邪,但敢把这邪字在他面前说出口的除了当年华山论剑的那几个,倒是再也没有人了。然后听得那不知好歹的人说:“有何不能说的!你难不成还想再敲我一记!我也不会再伸着脖子给你敲了。”
不管如何,黄药师此后练功确是再没有叫她了,正如她理直气壮说的:“除开我师父,全天下的贼和说书先生里,我的武功已经是最好的了。” 不能否认,说的也没错。
只因梁子君说那钱本是这天下最贱的,黄药师在新年的时候送了她一块醒木,红木材质,上方刻了一个篆体的“君”字,梁子君自是爱不释手,连连称赞:“黄岛主果是全才!”又道:“你有何喜欢的,只管说来,只要这天下有的,我必寻了与你。”
这话刚说完,梁子君便想到了,黄药师最想要的莫不就是那《九阴真经》。只是黄药师说:“我想要的,也无需你去寻。”
梁子君道:“你莫不是怀疑我做不到?”
黄药师道:“我的事,自有主张。”
要说寻到这《九阴真经》对梁子君也真不算什么难事,那上半册不就在那桃花岛清音洞里,只是里面有个老顽童看着。而对于梁子君来说最大的问题莫过于她即使是拿到了书,该怎的解释她是如何知道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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