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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非笑的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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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充本就是用箭行家,所以他私下同曹吉祥交过手,而那之后他对曹吉祥的称呼也有曹公公变为曹老。周佑听他父亲说过,若硬要为天下高手排名,曹吉祥的武功绝对在前三之列,天下没有他接不住的暗器,他的出手,当世罕见,当然这只是周世充的评价,但你依然可以看出周世充对曹吉祥的评价之高。
可曹吉祥死了,死在回乡的路上,死在他最精通的暗器之上,啸器,他没有接住,也没有用他的金针拦住那从墓中挖出的杀人利器,他的死也为啸器增加了名头,那时候为了争夺啸器,江湖可谓血流成河。
最后一个死在啸器之上的人是天扬真人,率各大派剿灭魔教的天扬真人,张三丰的师傅天扬真人,被誉为天下第一人的天扬真人,他的死,让江湖中人闻啸器之名变色,而那也是啸器最后一起出现在江湖中人的视线当中。
天扬真人也没有挡住那夺命的暗器,魔教一役,天扬真人连同年少的张三丰两人杀入魔教总坛,张三丰一人独战魔教八大高手,丝毫不退,天扬真人凭一己之力将当时魔教教主向杨击毙。张三丰也是那一战,在江湖上斩露头角。
据说,天扬真人的身上也没有暗器,他的心脏也消失了。
沙非笑不知道这些,今日,他也许会是第五个死在啸器之下的人。
廖叮儿不应该跳下来,因为凌长运虽然将啸器掏出,可他的潜意识里还有些疑虑,毕竟这支啸器,是他父亲给他用来保命的,哪怕是张三丰亲临,也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暗器。
“啸器”,整个江湖,算上他手上的这支,也仅仅只剩下五只,实际上,它用来保命的用途,远没有你拿在手里的那份安全感重要。
拿着它,你就可以面对江湖上的任何一个人,丝毫不惧,可它只能发射一次,“天巧匠”何家都研究不出它的奥秘,据说,何家的人没有找到“啸器”连接的接口,就好像,啸器是一个天然长成的东西,只有前端的五个小孔,再强行打开之后,里面没有机廓,没有任何暗器应该有的东西,它的内里是空空的,只是据说强行打开它的何家长老,双手被冻残,没有人能想象,一个小圆木筒如何将一个巧匠双手冻残,所以这也是据说。
可以说,凌长运的内心,有些不舍,毕竟这把啸器太珍贵,可廖叮儿的举动,让他想到了沙非笑的种种,不论如何,这个人都要死。
那瞬间,要怎么形容,凌长运的手指刚动,沙非笑的身躯就动了一下,很轻,加之沙非笑身躯本就疼痛的颤抖,所以你根本感觉不到,凌长运射出了啸器。
但他确实射出了啸器,因为,在廖叮儿将沙非笑抱到亭台的水廊时,一声啸声响起,那声音,要说传遍整个苏州城不大现实,但半个苏州城却绰绰有余,闻者勃然变色,他们也许没见过啸器的图片,可啸器的传说,他们总还是知道,可以说,苏州城但凡听到这声音的人,都向这里赶来,他们要看看是谁用的啸器,而杀的又是谁,谁值得用啸器去杀。
白暮云注意到,其实啸器的特点不仅仅是啸声,在啸声之前,凌长运与沙非笑之间结成了一条淡不可见的白线,那是什么?空气,被冻住?白暮云想不明白。
啸声很伤感,像动物的悲鸣,也像亲人的分离,那声音使整个水榭亭台都沉浸在一种分离的哀伤之中。
廖叮儿抱着沙非笑,眼泪不住地流,那双灵动的双眼,此时让众人看着禁不住的心碎,那个抱着男子哭得像个孩子的女人,真的是江湖传言的那个“毒仙子”么。
廖叮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现在大脑是空白的,她没有去想,她是真的爱上这个男子了,她为什么会爱上这个男子,她的脑海中只有三个字:他死了?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所以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就像要把身体里的所有泪水都哭干净一般,她竟如此的像个孩子。
沙秀儿不是白痴,她从廖叮儿的反应看出了沙非笑可能要死了。自己才刚刚见到他,他就要死了?那一刻,沙秀儿觉得天旋地转,她从没有这种感觉,好像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一般。
她没有哭,她只是握住了手中的剑,向凌长运走去,一步一步,你可以看到一个颤抖的身躯,那颤抖包含着,伤心?愤怒?恐惧?也许都有吧。
她要杀了他。
周佑不想阻拦,可他不得不拦,在沙非笑被射中的一瞬间,他没有考虑这件事的得失,他看向了沙秀儿,所以他看见了沙秀儿的目光,以及她手中的剑。
他的手还没碰到沙秀儿,他也只说出三个字:“沙姑娘,”迎面的就是一把剑。
沙秀儿一直很冷漠,他知道,但他从没见过沙秀儿这个样子,他也没想到沙秀儿会是这个样子,那眼神很冷,那眼中只有恨,那目光让周佑有些心惊,也有些羡慕,“让开。”
两个字,周佑不得不让开,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他继续阻拦,他将永远不能和沙秀儿成为朋友。
第十三章 名动(八)
林音儿的表情很奇怪,她看着在那抱着沙非笑的廖叮儿,从她飞身跃下亭台,到她抱着沙非笑哭泣,这种种的种种,都让她很羡慕,一个女子,一个被世人誉为仙子的女子,为了心爱的男人,她忘却了身份、环境以及周围的一切,她的心中、眼中,只有她怀里的那个男子。
林音儿很羡慕,她希望她也能如廖叮儿这样,有一个自己宁愿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可如果,那男人不属于自己呢,自己可以为他做什么?
情况有些失控,岸边的人越来越多,相互间的碰撞,已经让其中几批人交上了手,而更多的人被啸声吸引来.亭台中的气氛也不和谐,毕竟沙非笑同逍遥派是一同前来的,巫鑫在那里看着被廖叮儿抱在怀里的沙非笑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人都是有思维惯性的,例如:我们在谈论一个关于感性的话题,谈论结束后,下一个话题我们会讨论什么?大多数人的思维都会想,当然是理性了。但其实我们下一个话题会讨论性感。
廖叮儿现在就在这个惯性当中,不,不是廖叮儿,是所有人,在他们的认知中,中“啸器”者,必死。唯一没有听过啸器名声的应该就是沙秀儿了吧,可关心则乱,在周围所有人,都是一幅沙非笑必死的表情之后,她也真得那么认为了。
所以当沙非笑说出:“你哭起来,真美。”的时候,廖叮儿的表情好似被固定住了一样,他在开玩笑?
其实沙非笑,中了“啸器”之后,唯一的变化就是,本来抖动的严重的身体,抖动幅度变小了,还有就是,在廖叮儿抱住他身体的时候,他的体温有那么一瞬间很低,低到廖叮儿的身体都觉得有些冷,可只是一瞬间,所以廖叮儿没有注意。
沙非笑真的觉得现在的廖叮儿很美,也许,成功的、成熟的男人永远不会让她喜欢的女人流泪,可哪个男人不愿意有一个把他的所有当成自己所有的女人陪在身边,也许有,但沙非笑很明显不是,也许他就是一个小男人,一个希望被关心,被照顾的男人。
廖叮儿含泪的眼睛注视着沙非笑被汗浸湿的脸庞,那刚毅的脸庞,因为疼痛有些扭曲,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一起,但那嘴角,却在努力的挤出微笑。
廖叮儿知道:他想告诉自己,他不疼,因为她,所以他不疼。
廖叮儿也知道:他被唐笑横腹的那一刀,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所以廖叮儿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疼。
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她想用自己的温暖缓解他的疼痛。
当所有人都注意到,沙非笑没有死的时候,沙非笑得疼痛好像也达到了一个顶端,他挣开了那个抱住他的身体:他怕伤到她。
他说不出话,只能对想要拦住他的廖叮儿,摇摇头,那一个动作,沙非笑从没想过会这么难。
沙非笑得面部变得有些狰狞,他的血管,全部爆起,就像一条条蚯蚓,横在面部,不是脸部,他全身的血管都爆起,就像他整个血液都被沸腾了一般,那场面让所有人都担心,他全身的血管会爆裂。
他很痛苦,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出的痛苦。
所有人都有些无措,这不应该是中了啸器的反应,中啸器的人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全身不动而死。
为什么会出现沙非笑这种情况没有人知道。
但凌长云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是:他竟然没死。
所以他大喊:“雷得海的名单。”
白暮云明白,周佑也明白,凌长云竟然愿意用那份名单换一个人的命。
可在凌长云用啸器之前,也许那份名单超出沙非笑得命太多太多,可现在这种情况,不说廖叮儿与逍遥派,也不说周佑一直注视的沙秀儿,单单是沙非笑竟然没死,就让他们不愿杀了沙非笑,他为什么会没有死,江湖上有一百个人,想来有九十九个人会好奇。
白暮云考虑了很多,但最后只能低声说了句:“疯子。”
之后,他招了招手,楼下又站出了七个人,包括提折在内的七个人,全部向沙非笑走去,一个身影挡在了水廊的中间,巫鑫。
在沈一舟没有说话之前,巫鑫就拔出了她的剑,沈一舟也只能笑笑,不说话,同样拔出了手中的剑。
凌长云吼道:“沈一舟,你想与凌云城为敌?”在这个时刻,多一个敌人,是任何一个势力都不想看到的.“我不想与任何人为敌,只不过今日,谁都不能再伤沙兄一分一毫。”连巫鑫都没有想到她那个一直温文尔雅的师兄,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没有注意沈一舟看廖叮儿的神情:这女子,令他如此感动,虽然她不是维护着自己,但自己却愿意维护着她。
白暮云看向周佑,他希望看出周佑的态度。方楚耀与林音儿很显然不愿趟这浑水。
也许自己许给周佑些好处,他会站在自己一边,可当他真的看到周佑的目光之后,他就彻底放弃了,因为周佑的目光一直看着在沙非笑身旁不知所措的沙秀儿。
气氛僵持住了,因为,撕破脸是在场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
但不撕破也是没有办法的,就在白暮云要下令的时候。
一个盖过在场所有声音的声音传来:“几位世侄,这么有兴致在这里饮酒,也不喊上老夫?”
岸边本来在一起撕斗的人,也都被这人的手下分开,很自愿的分开,在这里,还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带着一百多人出现在苏州城内,除了官府,就只有花家。
花城花家
第十四章 名动(九)血线虫
满脸的络腮胡子以及蓬松的头发,让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他的身形比幽百鬼还要魁武。矮矮的个子,充满了爆炸般隆起的肌肉,五十岁的年纪却不显老迈。
看他的样子你就能知道他的性格,是多么的火爆。但他却有个与他的外貌、性格绝不相符的名字,花弄潮。
看见这样一个人叫这样一个名字,想笑么?其实并不好笑,当然你可以笑,“狮王”花弄潮也不会生气,因为他为人很豪爽,但你真的有资格笑么?
外门功夫,不论金钟罩,铁布衫,还是十三太保横练,现在在江湖高手之中很少人会去练,因为,你练到什么哪种境界,才能挡得住鱼肠、莫邪的一击?
人,哪怕你练到坚硬如铁,也敌不过那些神兵一击。
可花弄潮例外,他不是花家嫡系,他是旁支,旁支代表的是你没有实际权力,花弄潮从小就练习外家功夫,至于他练到多高,很少人知道。
最重要的是,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坐到了花家第三的位置,花家第三,要如何解释?
如果说花九恒,是花家幕后的第一号人物,那他的儿子、花家现任家主花铭就是花家的第二号人物,第三个就一定是这个花家旁系的花弄潮。
花弄潮一一打量这些年轻人,心里有些感叹,各个都可算得上是人中龙凤。
自己早已收到消息说,凌家小子要在这里宴请一些人,他这阵子一直在注意苏州城的异动,现在这个时期很敏感,花家不愿意有超出意料的事情发生,何况,昨夜苏州指挥使雷得海满门被杀,所以他在水榭亭台不远的地方喝茶。
听到逍遥、星宿也到的时候,他还只是笑笑;听到影楼的突然出现,以及一个叫沙非笑的少年出手挑衅的时候,花弄潮隐隐觉得不大妙;直到那啸声响起,他才急忙赶来,出乱子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这几天来苏州城值得被啸器所杀的人都有谁,可他到的时候才听到,啸器是凌家小子用的,而他杀的人是那个叫沙非笑的少年,天下只剩下的五只啸器,竟被他用在打闹之上,在花弄潮看来,他们真的与玩耍无异,要知道,有时候,连死亡都是要有资格的。很显然,在他眼中,沙非笑并不够资格。花弄潮当时只是想到:那凌家小子果然是个废物,幸好万蝶不是嫁给他。
他的声音一落,他的目光也看到了全身正饱受煎熬的沙非笑。他没死?
方楚耀等人在看到花弄潮的时候,都按辈分,礼仪向花弄潮打了招呼,花弄潮笑道:“老夫知道几位世侄在此,特来带你们去花家。”
凌长运双目盯着沙非笑:“我有事情没办完。”
“凌家小子,现在苏州城内,不允许私斗。”一停顿:“凌云城也不例外。”
凌长运看向白暮云,后者向他摇了摇头:笑话,这里最起码有一百多花家全副武装的花神、花鬼,你想在这里杀人?自杀倒是现实一点。
凌长运也知道事不可为,加之他与花家本就不合,于是狠狠地看了正独自痛苦的沙非笑一眼便转身离去。
这时,花弄潮走向沙非笑,他要看看这个年轻人,他凭什么与影楼、凌云城叫板,又为什么中啸器而不死?
可走了几步他的人就停了下来,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小姑娘,一个拿剑看着他的小姑娘,那姑娘很小也很漂亮,她的眼神更加明显,他不能靠近沙非笑。
花弄潮觉得很有意思,在苏州城敢拦住自己的人有多久没有遇到了?
“小娃,我只是想看看他。”
沙秀儿还是没有说话,沙非笑的状态,使她不敢让任何人靠近沙非笑。
这时廖叮儿才注意到花弄潮得到来,但只是注意了一下,她就将注意力放回沙非笑身上,因为沙非笑已经开始不停的用身体击打水廊的柱子,他身体的很多地方都已经撞破,他的血在不停的流,整个身体都被血染红,不用一会,也许他就会失血过多死亡,但自己没办法靠近他,而且现在只能这样子,沙非笑才能有一线生机。
花弄潮意识到不能再等了,他趁着沙秀儿看向沙非笑的时候,从沙秀儿身旁闪了过去,很快,光一闪,就足以显示他的武功。
他想封住沙非笑的穴道,所以他一指点出,廖叮儿喊道:“不要。”廖叮儿知道,花弄潮想救沙非笑,他想将沙非笑的血止住,可那样只会让沙非笑的死亡加速,从刚才的反应,廖叮儿已经发现,那是血线虫的原因,沙非笑之所以痛苦的原因,竟然是血线虫,沙非笑体内的血线虫,竟然成年了。
血线虫应该二十年才能从幼虫张成年的,可为什么,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沙非笑体内的血线虫竟然成年了?
成年的血线虫会冲破宿主的身体,真正的成长为疖莽。当廖叮儿脑中出现这句丁春秋给她的书上的话时,廖叮儿是那么的惶恐,那么的懊悔。
那感觉比沙非笑被啸器射中还要强烈,因为那血线虫是自己种进他体内的,自己将他害死?廖叮儿承受不了这种打击的,她知道。
廖叮儿的剑击中花弄潮的身体,同时击中花弄潮的还有沙秀儿的剑,花弄潮的衣服破了,可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不要误会,他没受伤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身上穿着花家的特制护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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