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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非笑的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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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一直寻找的女孩子么?真的好漂亮呐。她想对看向她的沙非笑露出一个笑容,可她没有,因为她知道,她的笑容会有多苦涩。
沙非笑甚至没有看白暮云一眼,径直将沙秀儿带到廖叮儿身旁,说道:“这是我妹妹,沙秀儿。”
也许沙非笑今天注定要受人注目,简单的一句话,在场众人表情又发生了不同的变化,简直堪比魔术师的神奇。
沙非笑对沙秀儿说:“这个是廖姑娘,我的救命恩人。”稍一停顿“还是我的朋友。”
廖叮儿露出了笑容,那笑容让人有种拨开乌云见明月的明媚感觉。
沙秀儿注视着这个眼如新月的女子,他的救命恩人?朋友?这是自己第一次听他说他的朋友这句话,这几日,他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她只要知道,他的确经历了生死,而且是被面前这个女子所救,这些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沙秀儿在周佑诧异的目光中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廖姐姐,叫我秀儿就好了。”沙秀儿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笑过了;久到自己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周佑不是廖叮儿,妹妹?就算他真的把她当成妹妹,可沙秀儿的神情,动作又怎么会是看哥哥的样子,自己这几日整天观察她,从没见她像今天一样有这般大的情绪波动。
依靠,那是一种依靠,不论沙秀儿如何看面前这男子,但她却是将他看成了依靠,一旦一个人习惯了对另一个人的依靠,那么想将她从那个人身边带走,也就不再可能。
林音儿不明白,她真的很不明白,虽然她看得没有周佑透彻,但这两个女子对沙非笑都有一定的好感自己还是可以看出的,她不明白这般优秀的两个女子,为什么会对他这种低俗的人产生好感。
“各位不如坐下再谈也不迟。”却是一直不曾开口的方楚耀说道。
先前说话的凌长运与白暮云都没有被沙非笑搭理,哪怕再好的修养,也会心生不忿,更何况两人高高在上惯了,从来只有他们不将别人放在眼中;何曾想,今日竟让别人把自己说的话当成空气;所以心里对沙非笑的印象并不好,只不过因此处众人身份复杂,而且他们也都不知道沙非笑是何底细,才隐忍不发。
第四章 影楼
沙非笑这时才发现,这里明显不是他与秀儿说话的地方,于是带着秀儿坐在廖叮儿身旁。
在座之人具是名门、世家子弟,虽然彼此都听过对方姓名,但见过面的少之又少,众人免不了相互寒暄一番。
“不知道沙兄府上如何称呼?”凌长运问出了在座多数人想问而没有问的问题,例如:周佑。
沙非笑看了凌长运一眼淡淡的道:“我是孤儿。”沙非笑说得很坦然,他从没有觉得自己可怜,他一直认为,他能活着便是上苍对他的恩赐。
人,在多数时候,都在埋怨上天的不公,却很少去感激上苍给他的一切。
“哦。”很显然,大多数世家子弟并不关心这个,“那沙兄师承何处?”凌长运继续道。
“我没有师傅。”沙非笑不觉得忠叔是他的师傅,忠叔也并没有教过他什么。
不论凌长运信不信沙非笑的话,他都有些不耐,嘲讽道:“沙兄可知,在座诸人都是何身份?”
在沙非笑还没有说话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我倒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只不过是因为非笑在这里,所以我才坐在这里的。”
众人都看向廖叮儿,为了一个男子,直接出口顶撞凌长运,那声非笑,也让在座众人不禁对沙非笑多望几眼。
不管他人如何想,凌长运却有些下不来台,他本只是看不惯所有人都关注沙非笑,几个女子对他也是有些莫名的关系,而且他对自己的话,不是不回答,就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他如何不气。
可现在廖叮儿竟为了他给自己难堪,冷冷一笑道:“沙兄不应该说自己没有师门的。”说完看着廖叮儿道:“你应该说,你师承星宿,好歹在星宿门下,还可以仰仗廖姑娘出头。”
“要是他愿意,我一定会请求师傅让他入星宿派,可惜他一定不肯。”说着看向凌长运:“难怪凌公子不在武林七公子之列,这胸襟、气度,我想,如果没有凌云城的名头,凌公子不知道有多少对手呢。”
廖叮儿不论人还是话都很毒,凌长运一直为百晓生没有将自己列入七公子而恼怒,平时很少有人敢在他身边说这几个字眼,廖叮儿不但说了还影射自己如果不是有凌云城的名头,自己早已被别人对付,虽铁青了脸,却说不出什么。
白暮云一直微笑,这时也不得不准备做下和事老,毕竟在外人看来,他和凌长运是一伙的。
就在这时,一女声从亭下传来:“林霜见过诸位公子。”
众人望去,一艘画舫从远处滑来,可乘纳百余人的画舫在静静的水面滑过,没有带起一丝lang花,整艘船是一种白色的基调,罗纱,珠帘也都是淡色的装饰,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只有挂在桅杆上的旗子是黑色的,有些淡的黑,隐隐可以看出上面有一个楼的影子,片刻画舫已停在下面,离亭台约有二十米远。
站在船头的是八名略施粉黛的女子,她们面上都蒙着薄薄的面纱,那面纱并不能阻挡别人看到她们的脸庞,却能让人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男人尤其喜欢那种神秘朦胧的美,很显然,影楼对男人们的心里揣测得很准确,否则她们也不可能成为江湖中最出色的青楼。
这八名蒙面女子身后有一位没有戴面纱的女子,她的姿色使她不需要那份神秘,便能压过这些女子,她的脸上有自信的笑容,她一直知道自己笑起来很美,所以她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影楼的头牌,林霜。
虽然今天凌长运一时间见到了四个足够让自己难忘的美丽女子,但他不会否认,这个有些红尘味道的女子,那笑容让自己有些想把她带回府上,肆意玩弄的冲动。
他很满意,他来苏州是为了与花家联姻,所以一直很收敛,虽然听过这位林霜的名字,却没有去见上一见,今天邀请方楚耀、白暮云来这里,便让手下去请这位头牌,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也有这般姿色。
“闻名不如见面,林姑娘之容哪是那些俗人几句话就能概括的。”漂亮话在场诸人能比得上凌长运的怕是没有。
那林霜也似很受用般咯咯笑道:“凌公子过奖了,小女子愧不敢当。”那笑时的神态,让凌长运这种久经风月的老手都忍不住心神一荡。
“几位公子、姑娘都是武林青年才俊,小女子本不当献丑,可既然凌公子让霜儿表演,霜儿也只能硬着头皮为诸位舞上一段。”在凌长运为众人介绍之后,林霜娇笑道。
林霜话一说完,那八名女子就将船体上一些淡色的正方形木板抛到水面之上,八八六十四张各色的木板在淡绿色的湖面上拼成了一个正方形,每块木板相隔大约三米的距离,这八名女子很显然都会一定的武功。
第五章 月离
林霜抽出手中之剑,亮白色的剑身,ru白色的剑柄,加上林霜一袭白衣,那份气质勘比“舞仙子”巫鑫。
她的人从船板上轻轻跃起,落在漂浮在水面的木板之上,那木板没有动上一分一毫,连巫鑫都忍不住暗赞道:好高的轻功,好优雅的姿势。
真正令巫鑫有些惊奇的是在这时候响起的音律,飘逸、无踪,她好像能感觉那音符当中有一个白色精灵在随着这琴声;轻轻的舞动,与林霜遥相呼应,却比她更加灵动。
廖叮儿也若有所思地看着飘出声音的船舱,是这个声音,沙非笑杀许忆漠那晚,从二楼一间客房传出的声音。在第二天,廖叮儿特地上那房间去了一趟,可惜,房间里的人已经离开了,老板说里面是一个老财主和他的儿子。
林霜的人在木板上轻轻的舞着,手中的剑在日光、湖水以及她脚下的六十四张木板的反射、照耀下,形成了动人的光暮,剑意在天地间荡成一阵微风在正午的霞光中洒落满庭光雨。
岸边越来越多的江湖中人驻足观看,林霜的舞并不是想看便可以看到的,对普通江湖人来说那可望不可及。
一曲舞毕,凌长运击掌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今日观林姑娘之剑,想来公孙大娘也不过如此,不过凌某很想知道,方才抚琴之人是何人?”
林霜笑道:‘凌公子若是在这般夸奖霜儿,霜儿只怕要羞煞死了。”嘴上虽这般说着,但笑容丝毫不减,她的目光也一直盯着巫鑫,“舞仙子”么?也只不过是靠着逍遥名头的小姑娘而已。
“至于抚琴之人,是我家掌柜的,“她”今日上林某之处,碰巧遇上凌公子相邀,于是就陪霜儿一同来了,至于出来见各位,怕多有不便。”她说的很轻松也很坚决,不见,但众人都不禁深吸一口气。
影楼,神秘的影楼,影楼在几十年前才慢慢崛起,要说崛起也不恰当,因为它毕竟只是青楼而已,供男人娱乐的地方,除了它吸引了很多有钱人之外,它最神秘的地方在于,没有人知道它的老板是谁,这在江湖来说是很奇怪的,一个几十年的组织,竟没有人能查探出它的老板是谁,只知道影楼中人都称“她”为掌柜的,神秘组织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多,在江湖这种地方,想要维持神秘是很困难的,根本不可能凭空出现一个强大的组织,而影楼无疑维持着它的神秘。
众人虽不知道掌柜的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但都很清楚,想要见到那个掌柜的是不可能的。凌长运是什么人,怎么会注意不到林霜的目光,而且他本人也很想看看武林七大美女之一“舞仙子”的舞是什么样子,转头说道:“今日,不如巫姑娘为我等舞上一曲,聊以助兴。”
巫鑫不知怎么,冷冷的说:“凌公子,我可不是舞姬。”
凌长运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巫姑娘,误会了,我只不过是仰慕姑娘而已,何来舞姬一说。”
“舞姬,又如何?我等虽出身红尘,但也是凭自己养活自己,不像有些人,只会仗着师门而已。”却是下面的林霜开口说道。
白暮云看场面又有些失控,说道:“听说周兄一直喜欢吟诗作对,不如今日我等以剑为题作上一首诗如何?”
一直没有说话的周佑道:“既然白兄有这雅兴,在下自当奉陪。”
方楚耀也是一点头:“人都说逍遥派乃出尘之人,除了仪表不凡,更是才高八斗,沈兄人中之龙,一定不在话下。”
沈一舟摆摆手:“方兄过奖,沈某人何敢称人中之龙几字,不过若是吟诗消遣,沈某试试到也无妨。”
沈一舟浅酌一杯道:“身似行云流水,心如皓月清风;笑傲江湖载酒行,有情却若无情。满怀浩然正气,一腔剑胆琴心;江山万里任漂泊,天地自在胸襟。情脉脉,意漫漫,指引何处诉衷肠,切把功名换了浅斟低唱;载一船风月,乘千里烟lang,五湖四海共徜徉!”诗中有一种逍遥江湖的洒脱,离尘的随意。
“好,好一句满怀浩然正气,一腔剑胆琴心。”方楚耀接着道:“抚剑夜吟啸,雄心日千里,欲誓斩鲸鲵,澄清京都水。”这四句话从方楚耀口中说出,有一种难言的霸气,更表明他的雄心壮志,你也可以说野心,至少周佑是这么认为的。
“人笑我痴笑我傻;一意孤行风云变。天下笑我又何妨;一剑横天天下空。”白暮云说完看相周佑,他从没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唯一能算作敌人的就是周佑了,只要自己愿意,可以杀了任何人,顺者昌,逆者亡。
周佑先是扫视了一眼坐在沙非笑一旁的沙秀儿才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在?一壶浊酒慰平生。天地同醉青衣冷;谁肯?但愿舞剑不复醒。何处高楼来风声;暗听:道是无情却有情。”周佑想到的是在客栈里练剑的那个身影。
这会功夫,水榭亭台之下已经聚集了不少武林中人,要知道,在场几人代表的各个势力莫不是江湖的大家,看热闹自古以来就是国人的习惯,武林也是如此。
四人每人吟出一首诗,下面众人都会齐声叫好,哪怕根本就听不懂,也会跟着瞎起哄。
这时凌长运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沙非笑略带讥笑的说道:“沙兄,不吟一首?”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会作诗的,沙非笑果然也没有让他失望,不冷不热地说:‘我不会。”
凌长运道:“难道,沙兄看了林姑娘之舞,心中亦无所感?”
沙非笑有些厌烦这个老是问自己问题的男人了,但声音依旧那般道:“没有,用来表演的剑,不算剑。”
“那不如,沙公子让我等见识一下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剑?”月离,终于还是出口了,自己这次来虽然对莫叔说是为了观察凌长运几人,但其实她心里更加注意的是沙非笑:“许忆漠被他所杀?许家庄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离开了?小六为什么会死在那个巷子里?更重要的是他那把剑的来历?这几个问题,不停在她脑海里盘旋,最终拼成沙非笑的面容。”
众人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同时一变,那话从船舱中传出,是影楼掌柜的?是个女子?而且是个年轻的女子?
第六章 名动(一)
“我的剑只杀人。”沙非笑抬起头注视着静静停靠在湖中的画舫。
月离的声音传来:“杀人的剑,我也见过,今日我倒想见见沙公子的剑是什么样子。”话音刚落,画舫上的数条丝绸像活物一样朝沙非笑射来,画舫离亭台足有二十米远,那些丝绸是扬州段庄的雪丝,大多名门贵妇都很喜欢。
它除了色泽、舒适度极佳,更光滑如婴儿的皮肤,但就是这样数条丝绸射来,让亭台上的众人都隐隐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它的来势太凶猛,就像出水蛟龙,直冲凌霄,会撕碎所有阻拦它的一起。
它的来势很猛,但速度并不快,所以,有道人影从沙非笑身旁闪出,出来的还有她的剑。
同样是星宿抚柳剑法,相比赵鹏风,由廖叮儿手中使出多了一份灵动,白絮纷飞,被剑撕成一片一片的雪丝在廖叮儿脚下形成了一个半圆型的弧。
廖叮儿脸色有些苍白,刚才这一击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从容.她被依附在雪丝上的暗劲击伤,可她还是站在沙非笑身前:不可以让沙非笑出剑,这里人太复杂,那把缠在布里的剑,太危险,这里可能有第二个第三个欧阳苍.到那时,没有人可以保得了沙非笑.沙非笑看不到廖叮儿的脸色,他能看到的只有廖叮儿的背影,那瘦弱的身躯是为了自己在站立么?
她救过自己,为自己杀过人,为自己担心过.认识廖叮儿的画面一点一滴的从眼前闪过.沙非笑抬起头,走到廖叮儿身后,轻轻的将手放在廖叮儿的肩膀:"谢谢."只有两个字.廖叮儿听到这两个字没有回头,但身体却晃动了一下,也许因为伤势也许仅仅因为这两个字.沙非笑走到廖叮儿身前,将廖叮儿护在身后:"以后我都不会对你说这两个字.因为不需要"用布缠着的剑被沙非笑平举,遥指画舫:"你想见,我便让你见."杀意,宣泄而出,只有经过杀戮的人才能感觉到那杀意的澎湃,白暮云犹最,那杀意让自己怀疑这男子到底屠戮过多少生灵.方楚耀目光闪动,他有种想要同沙非笑一较高低的冲动,但这不是时候,压制,方楚耀在压制自己的战意.而巫鑫就那么定定的看着这个男子,自己虽然被那杀意压迫的想要呕吐,可那将廖叮儿掩在身后的身躯,让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为了这个自己不曾了解却想要了解的男人.月离很优秀,不论资质还是什么,可她终究是个年轻的女子,有些东西没有亲身经历不论怎么培养都于是无补,所以她有些慌乱,她第一次遇到令她体验到这种死亡感觉的人,虽然她在刹那就调整好心态,可那瞬间的感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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