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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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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荒山之中。可她为了什么呢?想到这里,烙月又笑自己多疑。
秋意已深,树木萧条,风一吹,落叶随风飘荡,朝看不见的天边飞去,也许那也是他们朝圣的地方。每一个终结都是新的开始,枯败也许才是活力的源泉。
烙月闭目静听落叶翻飞,只觉世上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烙月想家了,可是却不知道家在哪里;烙月思念馨妹了,可是馨妹也不知道在哪里。
或许烙月也正如这飘飞的落叶,只能任由风吹,掌握不了自己的方向,但是叶终归会落下,烙月也将会死去,他们都会化作一堆泥土,或许还会被这一阵清风吹散,在天地间继续飘荡。
也或许,终结才是开端,烙月应该给自己一个终结的机会。下辈子他不再是烙月,也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这才是开端,烙月的开端。
可是今生这场戏还没有唱完,不管有没有观众,烙月都得将它唱下去,生命不枯戏不绝。
烙月睁开眼睛时,只觉眼泪滑落,在秋风中消散。
烙月赶紧伸手擦拭脸庞,深怕伤心的泪水被别人瞧见,可是还是被陈晓看见了。男人的血可以被女人看见,可是男人的眼泪却不应该被女人看见,男人是顶梁柱、永远坚强的基石,可以流血,却不可以流泪。
可是陈晓并没有因为烙月的眼泪而把烙月看成是一个懦弱的人,她只是概叹,或许烙月心中的苦,他们真的无法体会。
“彭女侠,兰林难道就是这里么!”陈晓见彭蓓蓓不再移动脚步,经不住问道。
彭蓓蓓看了一眼清风,说道“‘风过无痕,落叶有声’,这是‘有无坡’,你能明白其中的真意么?”
烙月一听‘有无’二字,心中也有所领悟。人身在世,早晚也要像这落叶随风飘去,又能带走什么呢?既然什么都带不走,那有或无又有什么区别呢“三春风景,落叶一片。有即是无,无即是有!”
彭蓓蓓一惊“兰林老头也是这么说的,难道他也对你说过这些话么,看来你们的关系还真非同一般?”
“‘哦!’,兰林前辈也说过同样的话么!”烙月突然有种感觉,他能够与这兰林老头做个朋友,因为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必定也是和烙月一般有过大有大无的体会,又或者都是经过几番生死的残存者,这就是烙月和兰林居士的共通点。
彭蓓蓓点了点头,便不再答话。提了真力,几个腾跃便飞上了眼前的大山,陈晓烙月不敢落后,慌忙提了真力追赶而去。来到山顶烙月才发现,山脉更远,却没有任何一条路。只见落叶翻飞的一片森林。
烙月刚要说些什么,只见彭蓓蓓又从地面上跃起,朝另一座山头飞去,就这样几个腾落,一直跨过了七八个不小不大的山头,只见彭蓓蓓落在远处的一支古松之上,不再腾落。
越近彭蓓蓓,水声越响,烙月猜想这面前必然是一条大河。那知飞到眼前,烙月完全惊呆了,眼前哪里是一条河。
所有的山脉衍生了这个地方,突然落下,围城了一个弯月形的水坝,四面之水汇聚于此,然后再一同掉下去,形成了一块天然的白布,远远地挂在这山体之间。
站在松树之上,烙月已经感觉到了水汽的湿味,烙月对这水湿味再熟悉不过了,辰星洞中一待五年,烙月早已熟悉了这样的水湿味。
百川汇聚,水越万吨。
奇怪的是烙月往下看时,看不到深谷之地,只见一团团白云飘飞上来,飞到眼前,刚好伸手可及的时候,突然吹过一阵清风,云朵散去,化作扑面的水汽。
烙月看得入迷,可是身后的陈晓却是紧缩着身子贴在烙月身后,风景虽好,可是这秋风伴着这些水汽,打在人的脸上,的确是有些凉了。
陈晓有些冷了,所以下意识地贴近了烙月。
烙月把目光投向了彭蓓蓓,只见彭蓓蓓单脚立在松树之上,闭了双眼,张开双臂,任由水汽和清风亲吻。看到彭蓓蓓的这个模样,烙月突然想到了四个字‘风中仙子’;彭蓓蓓超然物外的样子,的确感动了烙月。
烙月刚要说话,却只听彭蓓蓓开口说道“山外之人,听好了,这是‘无形崖’,是通往兰林的必经之路。万物众生,变则活,不变则死。所以总无常态,亦无常形。就如眼前的东西,或为云,或为水,或为气,总无一个固定的形态。所以能够循复往返,生生不息!”
烙月听到这里,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口中说道“好一个无形崖!”话刚一说完,只见彭蓓蓓竟然双脚离开松树,向崖底跳去,顷刻间消失在瀑布之中。这下惊呆了烙月,这女子莫非是活够了么,那也用不着千里迢迢来这个地方寻死吧?随便找个地方挂根绳子不就了结了么。
烙月似有所悟,看了一眼陈晓,陈晓慌忙摇头道“要跳你跳,这深谷看不见地,而且水势凶猛,跳下去九死无生!”
“好吧,那你就在上面等着我!我下去瞧瞧。”烙月说完就要跳下去。
陈晓慌忙一把拉住烙月,说道“你跳,我也跳。”
于是烙月不再犹豫,抓住陈晓的左手,两人随即跟在彭蓓蓓的身后向下跳去。越往下,水声越重,外界的声音尽都被无形地隔开了,所以就算烙月呼唤彭蓓蓓也是无用的,声音必然会被这水声吞没。
还好烙月对‘御风飞行’多少有些领悟,所以能够最大限度地减轻自身的重量,最终缓缓落下。穿过瀑布,是座高台,彭蓓蓓早已在高台上等候,看着烙月和陈晓也跳了下来,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大多数人到了这里便都不在迈步了。
而烙月不是担心下不来,而是在想怎么上去。若不是臂生双翼,谁能够飞出这样的高度。
第三三四节 五层莲瓣
其实彭蓓蓓也没想到烙月会跟着他下到这个地方,下到这个地方的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看着别人跳,自己也跳,这种人下来基本上就是一团肉酱;而另一种人就是艺高胆大,不计较后果的人,这种人也就是烙月这样的人。
前一种人已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后一种人也不见得会比死好过。
瀑布后面一个天然洞穴,直有七八丈高,也很宽,四处没有一个可以攀援的着力点,而且烙月环视前后,也未见有向上攀援的道路,或者是凭借的绳索、天梯等器具。
这竟然是条死路。
“你也太胆大了些,若这是个万丈深渊,像你这般不计后果就跟着跳了下来,岂不是要被摔得粉身碎骨!”彭蓓蓓盯着清风,对他多多少少有了些兴趣。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烙月笑了笑“你都敢从上面跳下来,我又有什么不敢的!”烙月轻轻地说着这些话,眼睛却在四周扫视,他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个地方的地形地貌记在心中,以应变不变之变,规避风险。
落下来半天,牵着陈晓的手还是迟迟不肯放开。陈晓也不去提醒,只是这般任烙月牵着,跟着烙月去每一个地方。其实陈晓多么希望烙月能够这样永永远远地牵着她,带她去他想去的地方,和他分享快乐悲伤的人生。
可惜,事与愿违。愿望之所以是愿望,正是因为它永远不会被达成。陈晓想到这里,只觉烙月将手放了开去,清风吹过,被烙月的牵过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
彭蓓蓓‘哼’了一声,丢下烙月和陈晓不理,自己向山洞中走去;烙月也不犹豫,给陈晓使了一个眼神,两人当即跟了上去。山洞中的光线被前面的瀑布遮挡,黑暗得几乎看不见脚下的路。可两人还是高一步,低一步跟了上去。
走了一会儿,只见山洞中有微光传来,烙月已经,这山洞中为何有光透来呢?可是再走几步烙月完全否认了自己的判断,因为这绝不是一般的烛光。这是山外的阳光。
这竟然是个两面通透的山洞,只是山洞太长,阳光已经无法照到。三人在走一会儿便出了山洞。
烙月以为出了山洞总算可以歇一歇了,可是这又令他失望了,原来这只是另一个悬崖。
身后是幽长的山洞,无法攀援的高山;身前却是另一个万丈深渊,完全看不到底,山石犹如被刀削开的一般,除了山顶上有碧绿的一层外,其他地方全是光秃秃的山崖。可是细细一看只见十几座山竟然呈莲花样排列,将最中间的一座山围了起来。
中间的一座山比其他的山都要稍显高些,就像一朵盛开的兰花仙子,正在顾影自怜,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媚态,却引得群山翘首,都将目光投向了中间的这座山,看她一人独舞。
可是心念一动,再看眼前群山时,只觉得群山朝拜,一人独尊,竟然有种天下唯我所有的英雄气概。烙月慌忙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念头太危险了,不是他应该怀有的。
“这就是兰林么?可是这个地方尽是悬崖峭壁,与兰扯得上半点关系么,而且这已经到了绝路,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继续跳下去么?”烙月不冷不热地说道。
彭蓓蓓却没听见烙月说话,口中却在小声地说着“这地方一点也没变,和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那么的亲切,还是那样的自然,这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
说完一堆痴话,彭蓓蓓这才回答烙月道“这哪里是绝路,那不是路么?”彭蓓蓓手指的地方,只见两山之间竟然挂着一根古藤,也不知道这古藤是怎么长的,足迹竟然遍布了两座山。
烙月这一惊不小,再仔细看时,才发现原来每座山都通过这株老藤和其他的山头相连,竟然在山与山只见形成了一个网络交通。只是轻功造诣不高的人,想要通过这根细小的绳藤,很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是什么样的藤蔓,竟然会有这样多的足迹。
没等烙月感叹完毕,彭蓓蓓已然抛开烙月陈晓,一个人轻轻飞上了绳藤,双脚在绳藤上轻轻一点,随即弹了出去;如此反复几次,彭蓓蓓便通过了两座山之间的悬崖。去到了更中间的一座山。
烙月现在才看清楚中间那座山正有炊烟升起,若有若无地看见几座楼阁屹立其中,正迎风招展,等待着客人的拜访,只是不知道要等的客人是不是烙月。
“你能过去么?”烙月问陈晓。
陈晓点了点头,这绳藤虽然看上去危险,但是凭陈晓的轻功,越过这个障碍还是没有问题的。
此山和中间的山相距五座之多,也就是这山有五层,就如莲花五瓣簇拥着中间的花蕊。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不在犹豫先后通过这五层障碍,来到最第五座山上,只见彭蓓蓓停下了脚步。
她犹豫了,莲姑在兰林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问外界的事,如今突然从外面带来一个魔头,却是为了见她,会不会扰了莲姑的清修,毁了莲姑的下半辈子呢?
在彭蓓蓓心目中,莲姑就是他的亲娘,她可不愿意伤害这个人。于是彭蓓蓓把目光转移到了烙月身上,她要最后确认要不要带清风去见莲姑。
而其实尽管彭蓓蓓拥有比别人更毒更辣的眼睛,可她还是看不穿,搞不懂清风这个人。这个人能够从她的勾魂媚术中挣脱身来,这个人内心藏着什么神奇的力量谁也说不准。
但是这个人肯定有一颗坚如磐石的心。也有一堵厚厚的墙,是一般人无法洞开的,所以清风对于彭蓓蓓仍然还是一片空白,她甚至都没搞明白谁是烙月,谁是清风?
见还是不见,这对于彭蓓蓓只是一句话的事,可是对于烙月,或者对于莲姑或许真有别样的意义。
山上炊烟再起,烙月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他想要嗅嗅炊烟下是什么样的菜,什么样的人。
第三三五节 聚气成刃
彭蓓蓓犹豫的片刻之间,烙月重新审视了这个所谓的五层莲瓣和中间的这座山。不看还好,这细细一捉摸,烙月立马就惊呆了。
远看这山上的楼阁歪歪斜斜各有方向,完全不成样子,可是烙月细细一琢磨才发现。山上的阁楼都是依山而建,而这山形状刚好如一株君子兰,叶片随风飘荡,宝兰似开未开,充满了勃勃生机;山生得奇,阁楼建得更奇。
这地方本来就已经是世外之境,又加上这奇特的建筑,烟云雾绕的景象,纤尘不然的空气云彩,这已完全不是人间,而是云仙中境,世外仙宫。兰林,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也难怪这莲姑能够一入兰林几十年,一步也不向外踏出。
烙月心中暗想,我要也有这样一块世外宝地,那我也了却一切烦恼,来这环境中享受一生。
可惜烙月不仅是尘世中人,他还涉世太深,泥足深陷,难以摆脱。所以烙月也只有忍受人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死心塌地地在自己的尘世中过活。
到了此时烙月开始有些犹豫,他是否应该去打扰这位清修几十年的莲姑;为了一己之私,搅了他人的清修,还有可能一朝败坏了别人所有的修行,这可不是烙月的初衷。
炊烟是从兰梗处最高的楼上升起的,按道理这栋高楼中住的应该是兰林居士,因为这是兰花的中心,也是五层莲瓣的中心。烙月心中暗暗祈祷,这其中千万别是兰林居士,要不然烙月就全露馅了。因为他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这兰林居士是何许人也。
来到这里,烙月已经不需要彭蓓蓓领路,随便抓个人来问问也就是了。烙月想到这里,正要越近这最后的一座山,却突然意识到。兰林是不是也太安静了点,难道这个地方只有这炊烟处的一个人么。
不可能!烙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彭蓓蓓,只见彭蓓蓓在笑,笑得不怀好意;烙月一看到这个笑,心里便嘀咕,这下坏了。
果然不出烙月所料,未等烙月想出应对之策,只见空气中突然人影一闪,竟然有四把剑同时从四面向烙月射来。终于,兰林的主人发现烙月来了,已经来‘迎接’了。
这四面的剑几乎是同时射向烙月的,烙月既看不到是谁射的。更无法抓住这射剑之人;这四把剑就如鬼魅一般,一剑不中,随即消失在眼前。
若不是身怀绝妙轻功,闪躲及时,早已被四剑一起削死。
彭蓓蓓见了这四把剑,脸一红,却赞叹道“姑姑这聚气成刃的功夫又精进了!”
烙月听说过聚气成弦,这是神剑阁的功夫,是用真力聚集空气成为实物的功法。可他完全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够用真力聚集空气成为杀人的兵刃,这门武功实在是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是烙月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这使剑之人的样子,难道她就是所谓的‘莲姑’么,在烙月心目中莲姑一定是个贤良淑德,体贴慈祥的一个妇人,完全没想到这个人也会武功,而且还是聚气成刃这样奇妙的武功。
难道这莲姑和神剑阁也有所牵连么,烙月和这神剑阁也太有缘了,走到那里都摆不开这道阴影,烙月顿时对这个林兰星也感兴趣起来;早晚得见见这个林兰星,否者烙月还真无法甘心。
四把宝剑一闪即过,接下来便是悄无声息的宁静,烙月一边凝神静听着四周,一边去放声说道“晚辈清风,有要事求教莲姑前辈,还请前辈高台鬼手,饶小可一命!”
烙月只听空气中传来一声冷笑,接下来便是劲风破空而来,烙月只见一把利箭正飞速地刺向他的前胸。烙月再不敢大意,慌忙啪出一条风龙,正是‘神龙翻身’,风龙咆哮着冲了上去,那知竟抵挡不住这一把利箭。
利箭传过风龙径直朝烙月飞来,烙月慌忙后仰,利箭从鼻梁之上擦皮而过,直入刀割,立马就浸出血来。
彭蓓蓓一看形势不对,在这样小去,清风武功再高,也迟早会被玩死,当即说道“姑姑可别伤了他的姓命,让丫头说几句话!”
“丫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小白脸了;我看这人空有皮囊,却是草包一个,还不如让我一剑劈了他,免得污染了咱兰林这块空明胜地!”空气中传来动听的嗓音。听着嗓音,烙月想象着声音后面的人,这人是何模样。
“姑姑快别胡说,这人手中握有跟我一模一样的观音玉佛坠,就连下面刻有的‘桃’字也一模一样!”彭蓓蓓对着空气说道,看来这莲姑认识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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