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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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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贞堂毙命
徐天怡有些不解,问道:“师兄,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上前截获他?”朱沂雯也有些着急:“是不是担心他手里的冲锋枪啊?不要紧,找人从两边包抄过去不就行了嘛。”栗志向前看一眼,说:“不,我要让他绝望,让他恐惧,让他心甘情愿地认输,放心,他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一个跑,一个追,中间始终保持着五十米的距离,就这样,过去了两个小时,东方已开始发白。
“吁!”前面的胡浩天忽然停了下来,栗志等人也勒住战马,胡浩天喘着粗气,大声哀求:“栗哥,我﹍知道是﹍你,你们别﹍追了,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朱沂雯大喝道:“胡浩天,你既然知道逃不掉,更要珍惜给你的机会,还不快快投降?!”胡浩天拱起手:“我﹍我已知道错了,请看在我们八人﹍同甘苦,共患难的情面上,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即使胡浩天有千万条错,自己也不忍心亲手处置他,栗志的马后退了两步,夏同茂走了过来,大声说:“栗将军,千万别被他的巧言花语所迷惑,因为他,我云堂失去了多少条人命?毁坏了多少房屋?岂能一两句话便能说过?”
对啊,言之有理,栗志不由得举起方天画戟,唉!刚举到一半却又放了下来,朱沂雯忽惊叫:“栗哥小心!”手中长刀向前一送,当!射向栗志当胸的一枝长箭被截了下来,夏同茂大怒:“匹夫,安敢相欺?!”一箭射向胡浩天身边那放冷箭之人,啊!那人大叫一声,翻身落下马背。
胡浩天疼声喊道:“贞堂!”从马背滚落下来,连滚带爬地把落地之人紧紧抱在怀中,失声痛哭:“贞堂,你醒醒啊,贞堂,啊——”什么?放冷箭的人竟是毛贞堂?!栗志、、徐天怡、朱沂雯等人一下呆住了。
徐天怡低声说:“师兄,我们﹍也看看去吧。”说完跳下马,此时,云堂军上前把胡浩天等人团团围在中央,朱沂雯忿忿地说:“看他干什么?他差点射死栗哥,知道吗?见不得人的东西!”话虽如此,但人也跟着跳下马来,几人来到胡浩天两人近前。
胡浩天抬起眼,一脸的焦急和乞求:“栗哥,栗哥,你快看看啊,贞堂他——”“贞堂!”栗志仿佛刚醒过来一般,急走几步,蹲下身去,揭开自己的面具,一枝箭正中毛贞堂的前心,毛贞堂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嘴角残留一股血迹,栗志在他鼻子上用手试了试,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呼吸,顿时,栗志泪如泉涌:“贞堂——”刚才还为毛贞堂向自己放冷箭而伤感,现在看到他真的死去,竟不胜悲痛,想不到昔日情同手足的兄弟却死在自己人的手中,这个下场实在让人无法接受,旁边的朱、徐两人也掉下眼泪,看见他们痛苦的样子,夏同茂手足无措地说:“栗将军,我…”徐天怡拍了他一下肩膀,说:“不关你的事。”
胡浩天擦了把眼泪,央求道:“栗哥,贞堂是因为我而死的,你让我把他带走吧,我要厚葬于他。”嗯,栗志点下头,手向旁一挥,云堂军悄悄让出一条道来,夏同茂看眼两旁,跺脚说:“元帅,栗将军,万不可感情用事,放虎归山啊!”栗志不说话,此时他不想想太多,望着毛贞堂的尸首,他的神志有些呆滞,唉!看其他两人的样子也如同栗志无二,夏同茂叹口气,把火把向旁一丢,头扭向一边。
印明军台起毛贞堂,胡浩天悲切地翻身上马,十几人向远方奔去﹍望着离去的背影,夏同茂又长叹口气:“唉,再想缚虎不易也!”
圣旨到
这一战,云堂军大获全胜,追敌上百里,武泽龙、颜帮也全胜而回,印明军死伤无数,大伤元气,接下来的几日,徐天怡等人接连收复二十郡,兵锋直达很早前被敌侵占的云华郡。
云华郡城池坚厚,易守难攻,原为云堂一门户,十分险要,城池的东、西两旁俱为连绵不断的高山,只有通过云华郡城中这一条路,离城三十里处,徐天怡命令大军扎下大营。徐天怡指着面前的高墙,皱起双眉:“师兄,你看此城该如何来破?”武泽龙说:“城东、西两旁俱无路可寻,我看只有把敌军引诱出来,再设法攻击,此为上策。”朱沂雯不屑地说:“如果敌人不出来,怎么办?你们费那么大力气干什么?强攻算了,反正咱们人多将广,一人吐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栗志笑了,说:“沂雯别急嘛,泽龙说的不失为一条好计,可以试试,如果敌人不出来,再商量对策也不迟。”大家策马回归大营。
众人刚刚坐下,就有士兵进来禀报,说有钦差大人到,徐天怡带领众人迎出去。帐门外,停有两排大车,车上装着木桶,当前站着一黑衣官员,徐天怡紧走几步,拜道:“周廷尉,是你?!你怎么亲自来了?末将拜见钦差大人!”原来钦差是周谦,“徐元帅接旨——”众将士跟着也跪了下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军接连大捷,国民振奋,全赖我前线将士之奋勇杀敌,现备御酒八十桶,犒劳众将士,以示激励,钦此。”
“谢陛下!”徐天怡等人齐声说道,周谦上前扶起徐天怡。众人回到中军帐中,分宾主落座,周谦询问一些军中状况,相谈的气氛很融洽,徐天怡把酒分发发给众将士。
见帐内再无其他人,周谦悄悄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锦囊交给徐天怡,徐天怡慢慢打开它,原来是老国王亲笔写的一封密诏:“天怡吾孙,爷爷大限已到,即将离世,接此信后,速赶回云岗,半途不可迟延,切记,切记。”“爷爷!”捧着诏书,徐天怡的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周谦劝道:“丞相,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请快速启程吧,迟了恐生变啊。”
徐天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刚开始听到朝中来人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以周谦的身份,除非发生了重大事情,否则,他是不会轻易放下朝政而来前线的,徐天怡擦下眼泪,点点头,少顷,她向帐外高喊一声:“来人,速去把栗志、沈中强、武泽龙、朱译雯四位将军请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栗志几人聚齐在中军帐,徐天怡把密诏拿给众人看,四人皆面露惊鄂之色,“各位将军,本帅要即刻赶回云岗,师兄,你同沂雯速准备一万劲骑随我一同回去,沈将军、武太尉你们留守大营,军中一切就交付给你们两位,记住,一是一定要封锁住我等回朝的消息,若其他将士们问起,可以以他言搪塞之,二是,这里的事,可以以泽龙之法引诱印明军出城,再设计杀之,若不成则安守住营塞,等待我等回来后再图之。”
沈、武两人双双抱拳:“请徐元帅放心,我等记下了,绝不辜负元帅重托!”嗯,徐天怡放心地点点头。
老国王升天
一切安排妥当后,徐天怡等人离开军营连夜赶往云岗﹍第八日上午,到达都城脚下五十里处。探马回报,城内与以往没有太多异常,徐天怡令一万人马分成几批着便装进城,自己则带领栗志等两人及周谦和他出朝时的人员率先入城,进入城中,顾不得其他,几人打马直奔向皇宫。
今天,云霄殿上比往日更庄严肃穆,朝中大臣分列两厢,御座上的老国王却跟以往没太大区别,看到徐天怡等人的到来,他轻轻点下头,徐天怡紧走几步扑倒在老人的膝前:“爷爷,你怎么了?爷爷。”老人笑笑,说:“孩子,没什么,世界上所有的事物,有成之时,必有结束之日,人的生命也这样,今日我的寿限到了,我要走了。”徐天怡使劲摇着头,痛苦地说:“不,爷爷,你哪里不舒服?我请人给您医治。”
老国王抚摩着徐天怡的头顶,疼爱地说:“孩子,不要悲伤,生死乃客观规律,谁也更改和阻止不了,你能及时回来我就放心了。”说到这里他向栗志招招手,栗志忙一脸戚容地走上前来,他拉着两人的手,说:“希望你们能相亲相爱,从今以后,我就把云堂国交给你们了,好之为之。”他抬起头看着台下:“各位大人,今后云堂国的新国王就是天怡了,望你们都要尽心辅助她,使我云堂永保昌盛繁荣,使我百姓永远安乐幸福。”“陛下!”众人一齐跪倒在地。
“好了,时间到了,我要走了——”老国王似有些疲劳,松开双手向大殿外看去,慢慢闭上双眼,盘膝的身子从雕龙大椅上徐徐升起,慢慢飘向殿外﹍他越升越高,最后停在半空中,众人感到惊奇万分,皆仆俯于地对空膜拜不已,此时,晴空万里无云,老国王的身子越来越模糊,最后慢慢散去,有异香自空中传来,天空处突出现一道彩虹,有数不尽的鸟儿飞来,天地一片通明﹍这个现象前后持续了二十几分钟,众人抬起头,感伤不已,徐天怡悲痛欲决,栗志曾在佛家书籍上看到过有德高僧虹化之说,没想到今日竟有幸亲眼目睹,看来佛经上记载的事情果真不假,老国王虽不是佛家弟子,但也是得道之人,他暗暗想道。
徐天怡令举国大丧。
三天后,云霄殿,新国王登基大典日。正门垂下帘以示丧事暂停。正巳时,徐天怡到第二大殿云宝殿降辇、升座,众文武行礼,礼毕,官员各就各位,房玄安没来,说是昨夜染上了重病,周谦走上前奏请徐天怡即皇帝位,翊卫人等随徐天怡来到云霄殿,她登上御台坐上宝座,“万岁!万岁!”众文武齐声大呼,此时,殿外钟鼓齐鸣。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房玄安及房相章率领一枝叛军正向此地杀来!”呼声刚落地,从殿门外急匆匆进来一个侍卫,房氏父子造反了?!众文武皆大惊失色,徐天怡一拍桌子,站起来:“各位大人勿惊,寡人早有预料,哼,他们来得正好,来人,速备马匹兵器,随寡人一同前去擒拿叛逆!”
平叛
徐天怡率领众人来到阕门,门外守卫的御林军正与叛军混战,喊杀之声震天动地,叛军的势力很是强大,敌势滔滔,人数较少的御林军相继倒地,房氏父子离阕门只剩咫尺之遥,徐天怡向留守在门内的兵士大喊道:“来人,打开大门!”“陛下,这太危险了吧。”旁边的大臣们很不理解,徐天怡面无表情,待大门打开之后,一提战马冲了出去,混战双方见有人奔出,皆停下打斗,剩下的御林军慢慢撤回到两边,叛军的打扮栗志觉得眼熟,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他倒吸口冷气:“天怡,你看叛军所着服装与咱俩第一次去见伯母在客栈时遇见的那伙人的一样。”原来红脸汉子是房氏父子的手下,原来他们早就背着朝廷在暗中培植力量,徐天怡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用手向前一指:“房丞相,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商量?你说我答应就是,为何致此且兵戎相见啊?”
房氏父子从叛军中走出,房玄安仰天一笑:“哈、哈,我的好外甥女,你也有怕的时候?!外甥女,老夫才能并不逊色于你父亲,为何偏偏他可以做国王?难道只是因为一个血统?为何他不做之后,现在又轮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来做?这样的安排,天理何在?!我好不甘心!今日,你若乖乖让出王位,看在你姨妈的情面上,我可以考虑留你性命,也使众文武免受一死,如何?”房相章在马背上用刀一指,好心劝道:“天怡,让出皇位后,你可以嫁给我,仍不失荣华富贵也!”
周谦大怒:“呸!尔等乃不忠不义之人,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口出污言秽语,死到临头,还不知悔过吗?!”哈、哈哈﹍房玄安大笑,向四处看看,哼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死到了临头,来啊,给我上,全部杀死!”听到命令,叛军开始向徐天怡等人紧紧逼过来。
徐天怡拔出青虹宝剑,高声喝道:“呸!老狗,真以为我怕了你们不成?!尔等狼子野心,今日昭然于天下,看尔年事已高,原本想给你个悔过的机会,不想尔竟一错再错,既然如此,也怪不得他人,来人!”
“杀啊——”四周突然响起排山倒海般的喊声,徐天怡从前线带回的一万劲骑从近处涌出,把叛军紧紧地围在中央,啊!房玄安前后左右看了看,目瞪口呆,房相章大声喊道:“父亲,事已至此,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说完,带马直向徐天怡等人冲了过来,“天怡,我去会他!”栗志一催白龙马,手执天龙破城戟迎了上去。
栗志来到近前,带住了战马:“房相章,看在相识一场份上,我劝你速丢掉兵器,下马受缚,或许还可以饶你一死。”房相章上下打量他几眼,双目变得通红:“哼,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大师兄吗?!果然很像!今日,我要武王殿那个雕像同你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废话少说,别搞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要真是男人的话,就和我真刀真枪地战几个回合,敢还是不敢?”
哦,原来那个除夕夜暗探武王殿的黑衣人是他!栗志点点头冷然说:“好,你尽管放马过来!”驾!房相章双腿一磕,拎刀直奔栗志砍来——当!栗志举戟架住,两马一错,就在此时,栗志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房相章的腰间,嘿!一较力,硬生生把他擒了过来!众人惊呆了,房相章原为云堂第一勇士,有力分双牛之力,虽右手残废,可谁也没想到,不到一个回合,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栗志生擒活拿!“绑了!”栗志把他往地上一摔,士兵立即上前五花大绑,对于这个结果,房相章也没想到,满脸通红一言不发。
“杀啊——”一万将士似狂风一般冲进叛军中,几千叛军很是强悍,不退反攻,无一人弃械投降﹍一个小时后,地上丢满了一具具尸体,血流成河,叛军人数越来越少,围在房玄安身边只剩二十几人,包围圈也越来越小。
“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不佑我!”房玄安仰天大叫一声,举起剑在脖子上用力一抹,“房大人!”他身边剩下的人扑通!扑通!也相继自尽而死。
一场叛乱,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多时天地间又归于沉寂。
…徐天怡淡淡地说:“把这里打扫干净吧。”周谦指着房玄安的尸首请示道:“陛下,他怎么办?”徐天怡长叹口气:“念在他也曾忠心耿耿,厚葬吧。”周谦又指指旁边的被绑着的房相章问道:“怎么处置他?”
房相章向前一步:“天怡,不管你怎么看我,我要告诉你,这辈子能认识你我不后悔,我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走到今天的地步,我不怨你,成王败寇,不劳你费心,我自有去处。”刚说完,他嘴角突然流出一股鲜血,望了徐天怡一眼,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兵士探身查看报道:“陛下,他﹍咬舌自尽了。”唉,徐天怡愣了片刻,忍不住长叹口气,有几份失落,朱沂雯有些不解:“陛下,杀死逆贼,平定叛乱,本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何故如此长吁短叹?”栗志劝道:“是啊,陛下,沂雯说得对,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徐天怡回头看他一眼,脸上又现出笑容,众人又重回到云霄殿,徐天怡继续接受大家的朝拜,她封周谦为右丞相,封栗志为左丞相,其他百官不动,令周谦主理朝政。安排妥当之后,便与栗志等人连夜赶回前线。
请罪
马不停蹄地奔了六日,下午,忽有探马来报,前面三十里处发现云堂大军的营寨。朱沂雯脸呈疑惑:“沈将军和泽龙他们不是在云华郡吗?这里怎么会有我大军驻扎?这里的领军将军是谁?你可探晓?”探马答道:“前方领军的主将正是沈、武两位将军。”
这里与云华还差千里之遥,沈、武两位却把大营扎在这里,难道前线出现了什么变故?徐天怡等人大惊,连忙打马向前﹍前行二十来里,至一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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