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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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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遍。
徐氏兄妹点头,忙叫人准备,偌大的皇宫只有徐氏祖孙三人居住,徐天怡住的是内廷中的第二大殿,连栗志在内,探险队员们是第一次到她这里,这里虽没有前面的云霄殿雄伟、壮丽,但殿内陈设也极其的豪华、讲究,多了几分女儿之气。
一切准备完毕后,探险队员们开始包饺子。王一夫、商诗崎、毛贞堂的手法很熟练,胡浩天是第一次亲自动手做,而徐氏兄妹则是第一次看到,自此,每年除夕,贴春联、写福字、包饺子慢慢在云堂国兴起来,后来渐渐演变成一种风俗,当然,这是后话。
午夜饭的地点安排在云霄殿,等众人来到时,老国王早已候在了那里,与前次不同的是,他今天只穿了一件黄色便服,人也从高高的御座上走下来,少了份威严、多了份和蔼,依旧红光满面、底气十足。
大殿正中心摆着一张长约十五米、宽约二米的桌子,雪白的桌布上每隔二尺摆着一根红红的蜡烛。等众人坐好,老国王点下头,站在旁边的一排侍者开始把菜一道道端上来…
这是名副其实的烛光晚餐,除了餐桌以外,大殿其他地方也点着如婴儿手臂般粗的红烛,整个大殿亮如白昼,徐氏祖孙非常的热情,菜肴也非常的丰美,其中还有六爻肉,每过几分钟,面前的那几道菜便会被身后的侍者换到另一边,而把桌子其它地方的菜串到这边来…当饺子上来时,老国王很惊喜地看个不停,尝过一口后,赞不绝口,爷孙三人每人吃了十几个。
饭后,撤去桌椅,换上歌舞…没看多一会儿,栗志便悄悄离开大殿,他必须到武王殿去练功,即使除夕夜也不能间断。
…午夜的钟声刚刚敲过,栗志觉得大殿中进来了人,这绝不是什么幻觉,他睁开眼,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点点月光他发现,在两尊雕像前,果真站着一位背负长剑的高高黑衣蒙面人。他是谁?要干什么?天怡安排的高手干什么去了?此人能躲过外面护卫的眼睛悄无声息地进来,其武功也算是了得,见到两尊雕像的一刹间,黑衣人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凝视了好一会儿,后来,竟落下泪来…这人真奇怪!看来没什么恶意,可他为什么看到雕像会掉下眼泪呢?难道其中有什么特别的故事?栗志因为在行功,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
奇怪的蒙面人
蒙面人看着看着,神色突然一变,用手擦拭下眼角泪水,圆睁双目,铮!拔出长剑,他要干什么?!栗志一惊,气脉差点断绝,忙调息凝神,随他去吧!无论眼前的蒙面人做什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哪怕走过来杀掉自己,所幸的是,蒙面人并没发现端坐在屋子一角的栗志。
蒙面人持剑向男雕像走过去…“什么人?大胆!”忽从门外飘进两位手持长剑的侍卫,两人的身影并没随喝声停顿半毫,手中长剑直向蒙面人后心指去——蒙面人身子向旁一闪,躲开两柄来剑,可两柄剑却并不回头,剑尖一拐,又刺过来…蒙面人向男雕像看了一眼,当!、当!举剑相迎,脚下一跺,腾身跃出窗外,“贼人休走!”两侍卫紧追出去…须臾,听见外面很远处又传来几声呵斥,想必是其他侍卫赶来援手,可听了一会儿,再没声音传来。
蒙面人选择除夕子夜守卫意识松散之时来访武王殿,看来,的确是下了心思,可他见到武王像为什么先落泪而后以剑相向呢?难道其中有什么不被人知的隐情?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大地复苏时,连空气中都夹带着一股蓬勃之气。这几个月中,栗志已把天怡父亲所赠的药丸吃完,内功心法已略有小成,诚如所说,整个人的身心俱有所变化,现在每天夜晚随天怡学习无相剑法;研究电的工作也已到了关键时刻,经过王一夫等人的努力,风力发电机已被研究出来,把机械能转化成电能,这一步已完成,虽然还存在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但让众人已有了些成就感,同时也更有了希望,现在大家正在研究蓄电池,下一步是要把电能转化成化学能再转化成电能,王一夫说,制作蓄电池必须用稀硫酸作电解质,而实验室中并没有现成的硫酸,这一个多月,他天天带人出去寻找矿石,研究电的工作能不能继续进行下去,这是很关键的一步,可每次回来,王一夫对所采矿石均不十分满意,他的人也因此消瘦了许多,其他人劝他注意休息,他只是一脸的苦笑,后来,再出去寻找矿石,他自己带个士兵去,不再喊上其他人。
…一天早上,徐天怡来找栗志,说是带他去见一个人,她一身男装,白衣白马,煞是抢眼。
春风拂面,栗志随徐天怡慢慢走出云岗城,至于到哪里、见什么人,徐天怡不说,栗志也不问。徐天怡的身后,此时又出现了一条蝴蝶彩带,她的体香和着季节的味道一起侵入到栗志的心脾,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金色道路两旁的耕田中有人在忙碌着,小麦已有些泛黄。
红脸汉子
傍晚,两人进入到一个小镇。在街中央一家较大的客栈住下…在房间用饭时,听到从院外传来一阵人、马的吵杂声。徐天怡打开窗角向外看,不由微微皱起双眉,从院门走进二十几位身带兵刃的壮汉,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红脸汉子,他向四周扫几眼,高声叫道:“小二,你这还有没有房间啊?”店小二连连点头,说:“有,有,请问大爷要几间?”“要五间,其中要一个单间。”红脸汉子的双眼仍四处打量着,他手下的二十多人俱很精壮,除了为首的他说话外,其余人皆默不作声。
徐天怡收回手,喃喃自语道:“这是伙什么人?他们要去哪?”栗志向外看一眼,说:“或许是…武林人士?或许是从其他地方来的人?怎么,天怡,他们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徐天怡摇摇头,沉思道:“不,这伙人训练有素、行事诡秘,绝不是一般普通的人。”徐天怡又掀起窗角,那伙人已从院中散开。
“师兄,这些人绝非善类,我想要弄个清楚,咱们早些安歇,明天一早我们再去探个究竟。”栗志点点头,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一夜无话,一大早,昨夜那伙人便拿起包裹等物离开了客栈,徐天怡、栗志远远地跟在他们的后面,红脸汉子等人走得非常的急,一路快马加鞭,中午也不休息,只在路边吃些随身携带的干粮,然后又向前奔去,看到这里,栗志也觉得前面这伙人很奇怪,悄声问道:“天怡,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不知道,昨夜我出去探了两次,发现他们在夜晚竟安排了岗哨值勤!不要紧,师兄,走吧,事情一定有水落石出之际。”
天怡昨晚出去探夜了?自己怎么没半点觉察?自己昨夜也是半睁着眼睡觉的啊,看来自己的武功与天怡还有一大段的距离,栗志暗暗摇头。
日落之时,红脸汉子等人来到云山郡,他们分成四批入城,然后入住于城中云月客栈,徐天怡两人也随之住了进去。红脸汉子等人自住进店以后,便无了动静,直到第二天中午,红脸汉子单独从客栈走出,穿过几条街,他来到一处酒店与店中一白衣男子相聚商讨一个多时辰后,神色肃穆地回到客栈。
徐天怡从怀中掏出一块虎形赤红玉,悄声吩咐道:“师兄,你带着此信物速往郡守府,请郡守速派人马前来客栈。”栗志看她一眼,不放心地叮嘱道:“天怡,你要小心。”徐天怡回头一笑,说:“没事,师兄,我等你回来。”栗志点头,转头直奔郡守府。
抓捕
郡守是一位中年人,见到这块虎形玉后一惊,急调人马亲自带队随栗志来到云月客栈,把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
郡守见到徐天怡忙深施一礼:“卑职见过太尉!”徐天怡指指前面,命令道:“马大人,你速带人把这几间房中人全部拿下,要是跑走一个,拿你是问!”马郡守应一声,转身向外走去,“慢!马大人,这几间房中的人俱是好手,叫大家小心点。”徐天怡喊住了他叮嘱道,马郡守返身又施一礼:“卑职知晓,定将贼人尽数拿获,请太尉放心。”
士兵分成五路杀气腾腾地闯进房间中,可没过一会儿,人又退了出来,“启禀马大人,贼人俱已死亡。”什么?!徐天怡、栗志等人冲进屋中,红脸汉子等二十几人全部倒在房间中,皆已没有了呼吸,每人的嘴角都残留着一丝血迹。
徐天怡掰开红脸汉子的嘴巴看了看,说:“这些人是咬毒自尽的。”她皱起眉头:“难道我们的行踪他们事前有所察觉?不能啊,难道他们事前获取到了什么信息?可为什么不逃走而要集体自杀呢?”“天怡,接下来怎么办?”虽然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尸首,栗志有些恶心。
徐天怡叹口气:“这个组织非同一般,很可怕!这头的线索断了,看来只有抓捕在饭店里的那名白衣男子了,我们一定要查清其中的来龙去脉。”她把白衣男子的体貌特征向马郡守叙述一遍,责令他暗中一定要缉拿住此人,一有消息马上禀告,马郡守立即安排人画影图形,全城秘密搜查。
“太尉,卑职不知您光临本郡,不周之处还请您恕罪。”“马大人,你不要客气,我等原本想悄悄来此,没想到却惊动了各位,你们辛苦啦!”“太尉,你们是随卑职回鄙府,还是——”徐天怡摆摆手:“不用了,你们请回吧,有事我会通知你们。”马郡守答应一声,带领手下人离开了客栈。
身份既已泄露,为何还住在客栈,莫非还有未了之事?望着马郡守离开的身影,栗志暗暗想到,徐天怡回过头,眨下眼:“师兄,收拾一下,记得,我说要带你去见一个人?我们这就去。”
徐天怡带着栗志走出客栈,绕过几道街,来到一座府邸大门前。云山郡的规模虽比都城要小一些,但其布局与建筑俱相差无几,道路、房屋、城墙等物也皆是黄金铸成。
徐天怡轻扣门环,不一会儿出来一个老家人,看见她忙恭身施礼:“小姐您来了,老朽见过小姐。”徐天怡手中高举着一个皮囊笑着说:“魏叔叔不必多礼,侄女给您带了坛酒。”“哈、哈哈…多谢小姐,这位是——”眼前的老家人虽一身粗衣打扮,双眼却炯炯有神,气度不凡,栗志走上前,深施一礼:“栗志拜见魏叔叔。”老家人看看两人,点点头,笑着说:“好!好!小姐,咱们进去吧。”
湖下神秘女人
府邸很大,凉亭、假山、池塘、回廊、花草…房屋一座连着一座,徐天怡对这里非常的熟悉,带着栗志绕过几个弯,来到一处房屋前,房屋内宽敞洁净,“师兄,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一会儿我叫人把饭菜送到房间里来。”“天怡,你呢?你干什么去?”徐天怡笑了:“我?我去洗漱一下,晚饭后我来接你。”说完后便走了。
这是谁的府邸?天怡怎么变成了小姐?难道这里是——栗志四处打量几下,然后把长剑放在桌子上。不一会儿,一名小童端来一盆水,待栗志擦过脸后,又端上饭菜。
刚放下碗筷,徐天怡来了,拉起栗志便走,两人走过一个长长的回廊,来到一个大大的花园,花园中松柏高耸,遍植着各种珍贵花草,亭台楼阁、水池…徐天怡径直走到一处假山前,她在一块凸出的石头上摁一下,咯吱吱…假山从中打开露出一个洞门,门内台阶延伸到洞里很深处,徐天怡拉着栗志走进洞中,他们刚刚走进去,洞门便自动合上,这是一个人工洞,四壁用尺大的正方形金砖铺就,很宽敞,两边每隔五步就有一处油灯,洞的台阶一直向下,大约有几百个的样子,走到金阶的尽头,是一处金色的厚墙,徐天怡在左边一太极图案的东西上左右拧了一阵,咯吱吱…厚墙从中向左右打开,一个亮灿灿的大厅出现在眼前!
大厅有四、五百平方米的样子,正中间摆着一张白玉大床,床上仰卧着一白衣女人,走进玉床,栗志大吃一惊:这不是房夫人吗?!她怎么会躺在了这里?!徐天怡一头跪倒在玉床前,泣声拜道:“母亲!”躺着的女人是天怡的母亲?!仔细一看,此女人长得虽与房夫人极其相似,但她的头发却是黑色的,不敢多想,栗志也跟着跪了下去:“伯母!”
徐天怡侧首看他一眼,悲痛地说:“师兄,她不能开口答应你。”难道她——白玉床上的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几岁的样子,容貌娇好,如睡熟一般,徐天怡点下头说:“母亲在七十五岁时生下我,在我不满周岁之时,得绝症离我们而去,当时,父亲悲痛欲决,从玉虚山找来万年寒玉,打造成床。”
怪不得容颜保持这等完好,原来全赖寒玉的寒气。“伯母与房夫人长得极像,难道她们是——”“对,她们是一对孪生姐妹,母亲是妹妹。”哦,栗志点头,怪不得徐氏兄妹对房夫人如此的敬重,原来她竟是两人的姨妈。
“父亲自从母亲去世后,便心灰意冷,连刚做了几年的国王也不做了,没有办法,爷爷只好再次主理朝政。”
哦,是这样,这么说,在天怡母亲未去世前,云堂国的国王便是那晚见过的蓝衫老者,为了心爱的女人竟连江山都不顾了,真是痴情人啊!
徐天怡转过头向前跪爬半步,声泪俱下地说:“母亲,这就是我经常向你提起的大师兄,我带他看你来了。”栗志跟上前,疼惜地轻轻揽住她的腰,低声安慰:“天怡。”“师兄——”徐天怡把头轻轻偎在他肩头…
一夫断臂 ;(一)
栗志抬眼向四周打量一下,周围及头顶都是水,原来大厅竟然是建在花园的湖底,各种游鱼、水草清晰可见,如同现代的水族馆一般,这个大厅密室也不知天怡的父亲是用何种方法建造而成,他真是个奇人。“天怡,我们出去吧。”寒玉床散发出的阵阵寒气,时间久了,令人感觉阵阵寒意,两人转身走出来洞来。
“师兄,这本是郡守的府邸,也是全城最大的宅院,当年父亲来到这里马郡守的爷爷自愿把它让出来,后来,这里就成了父亲陪母亲居住的地方。”“哦,那我应该你拜见一下伯父。”栗志脑海中浮现出蓝衫老者那张较为冷峻的脸,徐天怡笑了,说:“不必了,一年之中,父亲四处云游,很少在家,今天,正巧他不在。”栗志点头,说话间,人已走出花园,这座府宅真的很大,比云岗城中百官们的还大,若干年前,马郡守爷爷让出它的场面也一定会非常的感人。
徐天怡、栗志在云山郡住了三天。三天来,两人赏尽城中一切山水,暖暖的春风、绚丽的景色、美酒…栗志对徐天怡有了种异样的感觉。
第七天后的一个黄昏,徐天怡、栗志回到云岗城,刚踏进驿馆门的一刹那,栗志感到有些不对劲,整个楼内空荡荡的,空气中荡漾着一股沉寂的味道,驿馆的主事从大厅内走出,惶惶张张地说:“徐丞相,你们可算回来了,这里出大事了!”栗志一把拉住他,额头冒出冷汗:“出什么事情了?”主事的眼珠转了转,有些结巴地说:“姓王的那位贵客…出了意外,生命危矣!”什么?!栗志感到自己脑袋嗡的一声,身子不由得晃了两晃,一夫怎么了?自己不在的七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天怡伸手扶住他,安慰道:“大哥,大哥别着急,弄清楚事情再说,好吗?”栗志稳稳神,说:“不,他们人呢?他们都在哪里?其他人还好吧?”“其他人都没事,他们全在安济坊呢,姓王的贵客已经昏迷好几天了。”“大哥,走吧,咱们马上去安济坊。”两人匆忙走出驿馆,快马加鞭直奔安济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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