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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张纵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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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连人带剑震退数米。
峰回路转。苏秦也穷追不舍,挥剑急功。萧玉川左避右闪,最后向右一跃,在半空中展出一个完美三百六十度大翻身,接着酷雅地站在苏秦面前。苏秦停剑,道:“萧先生为何不出绝招?”萧玉川嘴角微微翘起,而后全身爆涨真气,御气将剑射出,右手与剑柄头相隔十厘米,整个人推剑横直飞起,直刺苏秦而去。这一剑气贯长虹,威力惊人,万吞山河。苏秦心中登时大惊:“一剑无血,奔雷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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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江国幽梦1
更新时间201123 13:15:55 字数:2043
张仪悠哉地骑马行了一个月,终于来到长江渡口。张仪下马走了几步,朝长江望去,只见江水波涛汹涌,浩浩荡荡朝东方奔啸而去。张仪不禁感慨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此时正值梅雨季节,乌云盖天,阴雨绵绵。张仪上了大客船,朝窗外望去,只见无数根细丝将天地连为一体,浩翰江水铺到天际,其景实为壮观。
张仪久居北方,初到江国,虽有点水土不服,但内心感到无限欢喜,又不禁感慨道:“江国天地雨,人间山水秀。”张仪逍遥地走到甲板上,张开双臂,任由细雨抚摸自己,尽情地感受天地的灵气。就在这时,船舱中有两个人争吵了起来,并有十几个船客围着他们看热闹。张仪素来爱凑热闹,于是穿过人群,来到那两个人中间,道:“万事以和为贵。两位为何争吵呢?”其中一个是满脸胡须的中年大汉,他左手提着装油饼的袋子,右手直指另一个人,带着怒气道:“他偷了我的钱!”张仪看看另一个人,只见他与自己年纪相仿,个高微瘦,穿得一身书生儒气的灰衣,左手拿着几条刀币,右手朝众人摇摆,道:“子曰:‘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这些钱是我的,我没有偷你的钱。”
大汉怒道:“就是你!”灰衣青年无奈地道:“不是我。”大汉指着灰衣青年的鼻子喝道:“小偷!还不承认?!”灰衣青年道:“我不是小偷。”张仪已大体明白这件事,于是道:“我有办法证明这些钱是谁的。”众人听了十分好奇,纷纷问道:“什么办法?”张仪道:“哪位兄台去帮我打一盆清水来?”中年大汉问道::“要一盆清水干吗?”张仪淡淡一笑,道:“待会儿就知道了。”于是有人打了一盆水摆在船舱内的桌子上。张仪对灰衣青年道:“这位仁兄,现在请你把手中的刀币放到盆子里。”灰衣青年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我把刀币放进去?”张仪道:“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就照我说的话去做。”众人跟着喝道:“是啊!快放进去,你不敢放就证明你是小偷。”
灰衣青年左手有些颤抖,但还是把刀币放进了盆子里。众人全神贯注地看着盆子水中的刀币,只有张仪发现了真相,其他人迷茫地问张仪:“先生,现在怎么办?”张仪淡笑道:“诸位,我已知道这些钱是谁的了。”众人迷惑地问道:“谁的?”张仪指着灰衣青年道:“就是这位兄台的。”中年大汉听了喝道:“不可能!刚才我发现自己的钱丢失了,我回头一看,他的手上却拿着和我丢失一样多的钱。这些钱难道不是他偷我的?还是说你跟他是一伙的?”灰衣青年解释道:“我的钱刚好不小心掉了,我去捡起来而已。”中年大汉怒道:“狡辩!看我不抓你去见官!”张仪高声道:“大家不要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张仪引导众人向盆子里看去:“大家请看,这位大叔是卖油饼的,他的手上必然沾上油渍,那么他在用手收钱的时候也必然会使钱沾上油渍。但是,现在把这些刀币放到水中,却没有丝毫的油渍显现出来。由此可以断定!这些钱是这位兄台的!”众人听了恍然大悟,纷纷鼓掌为张仪喝彩。中年大汉听后也无话可说,只好不愉快地走开,其余人也纷纷散去。张仪把刀币交给灰衣青年,道:“这位兄位,请收好你的钱。”灰衣青年接过刀币,感激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张仪淡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灰衣青年抱拳道:“在下楚国靳尚,请问兄台高姓大名。”张仪抱拳还礼:“在下魏国张仪。”靳尚听了大喜,道:“原来是鬼谷名士张先生,真是失敬失敬!”
张仪淡笑道:“靳兄识得我?”靳尚道:“张先生雄才大略,辩倒我儒家大贤孟子,如今已传遍天下,先生之名是如雷贯耳啊!今日得见先生,真乃三生有幸!”张仪淡笑道:“靳兄说笑了。”靳尚抱拳道:“在下想请先生促膝长谈,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张仪欣然接受。两人找一席桌坐下,再点上一壶好茶,品茶谈笑。靳尚道:“张先生……”张仪出言打断靳尚的话:“靳兄还是呼我一声张兄吧。”靳尚道:“好。张兄可是去楚国?”张仪道:“是的。靳兄可是外出求学,今日方归?”靳尚道:“不错。在下的父亲爱好儒学,崇拜孔孟,希望我也能步入儒道,于是三年前派人送我到鲁国曲阜修行儒学,可惜在下薄德寡才,没有什么成果,真是有愧老父……”张仪淡笑道:“令尊望子成龙,其心可嘉。靳兄暂无作为并未代表日后无所作为,来日方长,靳兄不必介怀。”靳尚道:“多谢张兄劝导。”张仪淡淡一笑。
靳尚问道:“张兄入楚,可是欲展所学,助楚王成就霸业?”张仪道:“是的。”靳尚道:“张兄大才,定能大有作为。”张仪道:“靳兄过誉了……”靳尚问道:“张兄似乎言犹未尽?”张仪道:“实不相瞒,在下在楚国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因此怕自己在楚国难有立足之地。”靳尚道:“张兄不必担忧,可先去我家。家父身居中大夫,与令尹(相当于丞相)昭阳君素来友善。我可让家父把你引荐给昭阳君。”张仪道:“如此是否有碍靳兄和令尊?”靳尚道:“无妨。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与张兄一见如故,张兄不必介怀,尽管到我家先住下便是。”张仪思索一下,举起茶杯道:“如此有劳靳兄了,我以茶代酒,感谢靳兄盛情。”靳尚举起茶杯,道:“张兄不必客气,以后我还需张兄多多照应,希望张兄不吝赐教。”张仪微笑道:“一定一定。”二人相敬饮茶,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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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江国幽梦2
更新时间201123 13:26:00 字数:1627
翌日,天晴,张仪与靳尚来到郢都城下。张仪向四周望去,只见郢都据长江天险,俯瞰中原,气势何其雄壮!”二人进了城,靳尚边走边为张仪介绍楚国民俗风情及郢都特色,张仪听的津津有味。来到靳府门前,只见靳府是一所朴实无华的四合院,完全没有一点金碧辉煌的建筑。在这个奢侈成风的战国时代,靳父能保持高尚节操,张仪对他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过了一会儿,府中走出一个女仆。张仪淡淡看去,只见那女仆身材娇小,长发飘飘,一双纤手放在小腹,走起路来婀娜多姿,虽身着灰白布衣,却始终掩住她那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张仪心动,仔细一看,她面容清新秀丽,眼眸中散发出淡淡的柔情之意。这一刻,张仪知道自己的心已完全被她占据,自己已不由自主地爱上了她。
那女仆来到二人面前,双膝轻盈微弯敬道:“公子,你回来了?”那声音充满柔情,令张仪更加心动。靳尚微笑道:“嗯。郑袖妹子,家里来客人了,这位是魏国名士张仪先生。”靳尚向郑袖介绍张仪。郑袖朝张仪看去,只见一个长发布冠、剑眉星目、身材伟岸、黑衣俊朗的潇洒君子站在面前,心中不禁产生爱慕之意。
郑袖双膝朝张仪轻盈微弯,柔声道:“先生好。”张仪已完全被郑袖吸引,好像进入了忘我境界。靳尚见张仪对郑袖目不转睛,轻轻碰张仪的肩膀:“张兄。”张仪这才觉察,连忙抱拳向郑袖轻轻一拜。靳尚微笑道:“郑袖妹子,帮我们去收拾一下房间,再准备一些酒菜。”郑袖道:“好的。请让我帮你们拿包袱。”
靳尚与张仪进到大堂的餐桌旁坐下,靳尚为张仪倒茶,道:“张兄,请。”张仪问道:“靳兄,为何不见令尊?”靳尚道:“家父勤于政事,通常早出晚归,傍晚便可见到。”张仪道:“令尊之举真值我后辈学习啊!”靳尚道:“是啊。”张仪想了解郑袖的事,于是问道:“郑袖姑娘是哪里人?”
靳尚叹了一口息,道:“说起来,郑袖妹子也怪可怜的。她出身贫民家庭,由于水灾十四岁便失去双亲,为了安葬父母,她自愿卖身。家父见她怪可怜,毫不犹豫地出钱帮她安葬父母,并把她接到府中居住。她感恩戴德,服侍我父子二人起居,我和家父一直把她当作亲人看待,三人和睦相处已有十年。”张仪道:“原来如此。”靳尚忽然笑了笑,另有深意地问:“张兄是否喜欢郑袖妹子?”张仪坦然一笑,道:“实不相瞒,我对郑袖姑娘一见钟情。”
靳尚听了不禁一怔,但又很快爽朗地道:“张兄真是豪爽之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待会我帮你问一下妹子意尚,如何?”张仪摆摆手,道:“如此是否唐突啊?”靳尚开怀大笑:“不会不会。都是自己人。”“什么事这么好笑啊?”郑袖端着一壶酒和两盘小菜进来,柔声地问。靳尚站起来接过酒菜放在桌上,对郑袖道:“妹子,你来得正好,我有事问你。”郑袖道:“什么事?”靳尚道:“妹子,你也不小了,可有中意的对象啊?”说着并用眼睛导郑袖向张仪看去。郑袖知其深意,娇声道:“公子,讨厌。”说罢轻柔地走了出去。
张仪急道:“靳兄,这样可好?”靳尚为张仪斟酒,并微笑道:“张兄,我妹子是喜欢你呀。”张仪不禁一怔,而后浅浅一笑。傍晚,靳尚引张仪见靳父,三人谈笑风生。深夜,张仪想着郑袖的容颜,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张仪往窗外望去,却见一青衣清秀子在院子里望着月亮,似乎有所思。张仪心道:“是她!”于是起身更衣轻轻地走出房门。
张仪刚出房门,却见那女子转身。二人眼眸相对,不经意间荡漾出淡淡的柔情。那女子轻柔地问:“张先生还未睡?”张仪向来是洒脱之人。他浅浅一笑,道:“是的,郑袖姑娘。”那女子正是郑袖。郑袖问道:“是不是我们照顾不周?有不是之处请先生说出来。”张仪坦然一笑,来到郑袖面前,道:“不是这样。在下非常感激主人的照顾。”
郑袖柔声道:“那是为何?”张仪轻轻握住郑袖的纤手,深情道:“只因思念佳人,喜不能寐。”郑袖不禁一怔,却又感到无限的柔情,惊喜的说不出话来。张仪深情地道:“我对你一见钟情,此生非你不娶,你是否愿与我长厢厮守?”郑袖柔情地看着张仪:“先生……”张仪拥郑袖入怀,深情道:“千秋功名,玉殿寒苦,不若神仙眷侣,共度此生。”郑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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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江国幽梦3
更新时间201123 13:35:40 字数:2234
过了几日,天气晴朗,经靳父引荐,张仪前往令尹府面见昭阳君。上午,张仪来到令尹府门口,便有侍卫带他进入。张仪由宏伟大门进入,经过百花林苑、荷花池塘休闲亭,到达金碧辉煌的宏伟大殿,只见一个个矮身肥、穿着华丽贵服的中年人正在享受琼林宴与轻歌曼舞。张仪心里突然感到一丝淡淡的悲凉,但还是优雅地走到那个中年人的面前,抱拳拜道:“魏国张仪,拜见令尹大人。”那个中年人就是楚国令尹(丞相)昭阳君。
昭阳君瞥了一眼张仪,淡淡地问道:“你就是那个辩倒孟夫子的魏国张仪?”张仪恭敬地道:“正是。”昭阳君道:“先生远道而来,请入座吧。”昭阳君命人在他的左下边摆了一桌宴席,然后请张仪坐下。张仪抱拳道:“谢大人。”然后心绪淡淡地坐下。昭阳君示意舞女们退下,然后朝张仪问道:“先生自诩纵横策士,请问先生何为纵横?”
张仪道:“纵横即捭阖,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
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
夫贤、不肖;智、愚;勇、怯;仁、义;有差。乃可捭,乃可阖,乃可进,乃可退,乃可贱,乃可贵;无为以牧之。
审定有无,与其虚实,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微排其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贵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或开而示之,或阖而闭之。开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阖而闭之者,异其诚也。可与不可,审明其计谋,以原其同异。离合有守,先从其志。即欲捭之,贵周;即欲阖之,贵密。周密之贵微,而与道相追。
捭之者,料其情也。阖之者,结其诚也,皆见其权衡轻重,乃为之度数,圣人因而为之虑。其不中权衡度数,圣人因而自为之虑。
故捭者,或捭而出之,而捭而内之。阖者,或阖而取之,或阖而去之。捭阖者,天地之道。捭阖者,以变动阴阳,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反出,反复反忤,必由此矣。
捭阖者,道之大化,说之变也。必豫审其变化。吉凶大命□焉。口者,心之门户也。心者,神之主也。志意、喜欲、思虑、智谋,此皆由门户出入。故关之矣捭阖,制之以出入。
捭之者,开也,言也,阳也。阖之者,闭也,默也,阴也。阴阳其和,终始其义。
故言「长生」、「安乐」、「富贵」、「尊荣」、「显名」、「爱好」、「财利」、「得意」、「喜欲」,为『阳』,曰『始』。
故言「死亡」、「忧患」、「贫贱」、「苦辱」、「弃损」、「亡利」、「失意」、「有害」、「刑戮」、「诛罚」,为『阴』,曰『终』。
诸言法阳之类者,皆曰『始』;言善以始其事。诸言法阴之类者,皆曰『终』;言恶以终其谋。
捭阖之道,以阴阳试之。故与阳言者,依崇高。与阴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由此言之,无所不出,无所不入,无所不可。可以说人,可以说家,可以说国,可以说天下。
为小无内,为大无外;益损、去就、倍反,皆以阴阳御其事。
阳动而行,阴止而藏;阳动而出,阴隐而入;阳远终阴,阴极反阳。
以阳动者,德相生也。以阴静者,形相成也。以阳求阴,苞以德也;以阴结阳,施以力也。阴阳相求,由捭阖也。此天地阴阳之道,而说人之法也。为万事之先,是谓圆方之门户。”
昭阳君听得两眼发晕,完全不解,于是道:“先生之言太过深奥,敝人不甚了解。不过先生能辩倒雄辩大师孟夫子,必是大才之人。请问先生有何良策强我楚国?”张仪道:“内修外盟。”昭阳君道:“请先生详解。”张仪道:“内修,即变法强国;外盟,即对外交好。二者相辅相成,可助楚国国富兵强。”昭阳君道:“楚国已然变法,何须再变?”张仪道:“楚国虽已变法,但国力并未大增。请问大人,楚国能与齐国争锋吗?”昭阳君道:“尚能。”张仪淡淡一笑,道:“再请问大人,楚国能敌齐、魏、赵、韩、燕、秦六国吗?”昭阳君摇摇头:“不能。”张仪又问道:“再请问大人,楚国能战齐魏两国吗?”昭阳君又摇摇头:“不能。”张仪道:“既然不能。楚国要想大有作为,难道不要增强国力吗?”难道不要变法图强吗?”
昭阳君思索了一下,道:“先生言之有理,然要实施变法绝非易事,还需从长计议。”张仪抱拳道:“这个在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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