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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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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从皇宫和传闻中隐身了一般,干干净净、消失的了无痕迹。涵玉从甚嚣尘上的流言中竟嗅不出一丝东宫的味道她心里更忐忑了。
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呢?她在心里大声喊着。
压在心底的疑团太重,好奇心撩拨的她终于忍不住了。一日傍晚,她寻机在僻静处拦住了欲离宫的东宫大总管张德安。
“董姑娘?”张德安没有防备,吓了一跳。
“嗯——”涵玉干干的开了口,却将准备好的一众理由顷刻忘到了九霄云外。
“太子殿下如何?”她一张嘴,竟问出了最真实的话语!
张德安一愣,下意识的快速四下一望,“殿下”他轻叹一声,微微摇头,“不是,很好”
涵玉一滞,顿觉心下一空,周身都僵在当场。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音来,只能怔怔的看着张德安弓着腰擦身而去。
是夜,涵玉又失眠了。
太子明承乾的音容笑貌竟在这个暖春的夜里清晰的浮现出来,清晰的令她无比惊恐
——“好好当你的菩萨吧。”他背过身轻笑。
——“过两天,让冯严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似无意般闲语。
——“高州的荔枝叫妃子笑,登莱的螃蟹难道叫女官哭吗?”他剑眉一挑,云淡风轻。
——“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指着身上的红痕咬牙切齿。
——“日后别再难为冯严了,他说不过你”他强忍着笑意。
——“应属于你的恩典,本宫记得。你现在还是那个希望吗?”他语出惊人。
——“你还有时间,想好了再告诉本宫吧。”他言有深意。
——“没想到,你还颇有曹子建之风呢”他的眼睛弯了弧度。
——“你知道什么叫御赏?就是把皇帝的女人赏给你!”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胸口一窒,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有你我怕什么?这么令我放心”他竟出手试探她。
她翻过身去!
——“你赌对了,本宫是不舍得杀你。本宫是有那么点喜欢你”他凶狠的瞪着她。
她再翻了回来!
—— “明日祭天不行日后再给你补上”他笑的很邪亵。
她沉重的吐了口气,索性直直的躺了!
——“本宫还是喜欢在水里的你”他的手指熟练的撩拨进来
“啊——”她面红耳赤的坐起身来,惊恐的叫出声来!
她怎么记得如此清晰!怎么可以!她拼命地摇着自己的头。
他要杀她!他要杀她的父亲和姐姐!为了那个该死的藏宝图,他至今还扣着仲言!他不许她寻死,不许她逃跑,他拿她当鱼饵,他还那个她
她头脑一滞,想不下去了。
窗外不合时宜的传来几声猫叫,一声长一声短,在寂静的春夜里撩拨的人愈加心烦意乱。
“他要杀我的他要杀我的”她红着脸一遍一遍重复着,拼命巩固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可怜信念。
——“在本宫身边,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本宫知道你想要什么,而且,只有本宫才能给的了”
不要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说,该怎么办呢”他轻轻的叹息。
——“那,只能用自己的女人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明庭香飘了上来
那一次次猛烈袭击的痛楚,那一场场肆意宣泄的快感带着浓重□的回忆疯狂的拍打着她的心扉——她简直要崩溃了!她的身体竟在剧烈的起伏着,她的心竟跳动的如此利害!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你究竟该不该出现在那日的早典之上我聪明伶俐的董尚仪!”
——“你若敢寻死,本宫会找到所有和你有关的人,让他们死的更惨!”
他的言语、他的面孔,竟都失了凶狠和冷酷
——“本宫这些兄弟,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他迎风感慨。
——“我就怕这样,还是这样”他无力悲叹。
——“殿下不是,很好”张德安的话语言犹在耳。
涵玉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自己是在担心他吗?!竟是在担心他!担心他的处境担心他这个人担心他的壮志未酬担心他
——“本宫再考虑考虑”
——“君子弃瑕以拔才,壮士断腕以全质!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你别说了让我静一静。”
——“有妇人之仁,而无丈夫之决!殿下仁义岂能开国!”
她的脑海中,竟浮现出太子与冯严石宫之中的言语交锋那一日,她亲眼看到,喧嚣过后异常疲惫的他,紧闭的眼角外竟坠着一滴晶莹闪光的泪珠!
这一瞬,她的心似被记忆烫伤了一般,猛然一阵抽楚。
你就此沉沦了吗?她双手合十,默默念着,不要啊太子殿下你会是一个好皇帝的,坚持下来,坚持下来啊
三月十六日。
大清早,大尚宫莫颜竟亲自来到了涵玉的住处。
当然,无事人家断不会屈尊来访,她给涵玉带来了一项光荣又风光的差事——三月十七,旭王生辰。让涵玉代表坤宁宫去旭王府送贺礼去。
涵玉稳定了下失眠心悸至今还在眩晕发昏的脑袋,结结巴巴的开了口,“大人为为什么是我?”
送贺礼?她一听这三个字就条件反射般的哆嗦神啊,还碰巧是那个旭王府要知道,各位,它一年前还叫“汝阳王府”呢
上次去汝阳王府给林若熙送生辰礼的遭遇回忆起来,简直就是一辈子的魔夜梦魇,她想想头皮都发麻,“尚宫大人”涵玉鼓足了勇气,觉得自己不能像以往那样傻的任人摆布了,“属下可不可以不去啊?”她满脸带笑的轻声抗议着,“属下毕竟还是东宫的人旭王爷那里实在是名不正”
莫颜很温柔的笑了,这个天下女官之首、皇宫正印大尚宫和东宫那位许婷比,出手使的明显是两路招式,她竟转悠了几步,自己在涵玉房内的圆椅上落了座,出言不紧不慢,温柔入耳,“董姑娘,那你帮我想想,该派谁去呢?”她一边笑着,一边微微皱起了眉头。
涵玉一愣,莫颜的这种态度让她伸出的犄角一下扑了个空。她干干的张着嘴,脑海中兵来将挡的套路全部失了灵。
“明日是旭王爷生辰,”莫颜似在自言自语,“陛下竟让娘娘送些东西,以示庆贺。”
涵玉这才明白过来。这事情越制了哪里有番王庆生,正宫皇后表贺的?
“你是没有名分,本官知道。”莫颜和颜悦色的继续说着,“但你说,这事合适派谁去呢?以示隆重——六尚女官?可祖宗的规矩只能是当朝太子整十生辰时,方由皇后派出,正服为贺。那旭王爷既不是生逢数十,又毕竟只是个庶子”她笑着摇头,“可眼下,陛下有了特旨,娘娘和本官都很犯愁既然六尚不可,那就,派普通女官或是宫女去?”她笑着,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涵玉,“可是,本官私下认为,那样的话,还不如不派”
涵玉站在一旁,沉默。莫尚宫说的不错,要是派个小女官或是宫女去,简直就是在骂人这样一来,能派出去的她一个激灵,突然明白过来了!当年在东宫,霍妃为什么能让她去给林若熙送贺礼!
正是托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福啊!再没有比她更合适去送礼的了——收礼的人啊,你眼下再风光,终还是和她一样,“名不正”,不上台面,没有名分啊!涵玉似突然被人拍了两掌,两颊通红。
“娘娘说,你是个聪明人,能明白她的心思。”莫颜适时的提点了几句,“要知道,陛下的旨意,娘娘向来是重视的紧的”
涵玉气一泻,硬挺着的腰身瞬间也软了下来,她无奈的退步施礼,“奴才愿为娘娘分忧,特请尚宫大人求懿旨赐行”
95。事如春梦了无痕(下)'VIP'
这一个上午,涵玉过的很是憋气、窝火。
——“娘娘说,你是个聪明人,能明白她的心思。”莫尚宫那绵里藏针的笑容让人想想就恶心。相比起来,那个古板又直来直去的东宫许婷,真是朴实的可爱了
——“你是没有名分,本官知道但你说,这事合适派谁去呢?”涵玉觉得有人在啪啪的掌着自己的脸皮
她一把狂抓了几个樱桃,不吃,却恨恨的将把儿一个一个拽了下来。这个莫皇后,她在心里边拽边骂,自己心里不舒服,也不想让别人舒服了明着要做一付母仪天下的贤淑大量模样,暗地里却让她董涵玉当事头去搅和人家庆典去东宫地牢之事、蜜水毒药之事说的真对,若说去送礼,再没比她董涵玉更合适的人了!因为,没有比她更能让旭王爷看了难受的人了!
涵玉哀叹一声,烦闷的将一个个捏扁了的樱桃扔到一边。皇后“夸”她是个聪明人,她敢不聪明吗?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她可不想惹毛了主子
不过,涵玉自己都有些佩服她目前的身份了,简直是太,太应景了!简直就是专为这件事而设的!
对内讲,东宫的代尚仪,妙就妙在这个“代”字上,主子的一时兴起,却给这件事造就了一个恩不违制的绝妙之法。
对外讲,皇后娘娘的红人兼太子殿下的红人啊;她没名分,却比有名分的人更有名号,她去,众人云,皇后多重视旭王啊。
可是,只有那少数几个人知道,她这个双料棋子,要代表一方主子,给另一方庆生去了!这能叫庆生吗?比□裸的示威还难堪
唉。她董涵玉的存在,真是利害。
“小姐,”灵儿见她不悦,贴心的上前进言,“娘娘和四殿下及小世子在小花园游玩呢,小姐要不要去瞧瞧?”涵玉一个激灵,她已几日未见过莫皇后了,正想去瞧瞧皇后该是何种的神情仪态呢“快去!”她言语都有些激动。
在坤宁宫自身的小花园,涵玉止住了灵儿的声张,偷偷自暗处瞧着。只见身着九鸾金凤披风的皇后和一脸憨笑的平王谈笑甚欢,粉嘟嘟的平王世子在宫人的追逐下四处撒欢说来也怪,涵玉皱了下眉头,可能都是没事做憋的慌?她熟悉的坤宁宫一众人竟都大都聚到了此处,众星捧月般的衬托着这一幅天伦之乐图。
“振阁,这几日就用不再往坤宁宫跑了,”莫皇后开了口,“惟诠这么小的孩子,可别累坏了”
四皇子貌似还想争辩什么,却被皇后给止住了,“哀家觉得好多了,”她笑着搂住了扑过来的平王世子,“这是哀家的懿旨!你马上带着惟诠回府休息去!这两日不许入宫来!”
“莫颜,”皇后只叫过了莫尚宫,“扶哀家回去。晌了,你们,不用伺候着了都散了吧,吃饭去吧”
很快,皇后回宫了。园子里的一众人也都散去各自局司用膳去了。
涵玉矗立良久,竟生了一个古怪的念头,“灵儿,”她不动声色的吩咐着,“你回去吧,我去找尚宫大人有些事”
灵儿脆生生的答应了。离去。
涵玉往正殿方向缓缓的走着,她向四下望着——时值午膳时间,寂静无人。她轻巧的一个转身,钻入了一旁的假山石林中去。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从这里穿出去,就到了后身那座荒废的小园她压抑着砰砰乱跳的心绪,偷偷在小园的一处乱石林立的僻静处将身藏好。
小园的杂门开着,那是太监宫女们来往各宫的通道。她知道这里,还是在几个月前的雪日,她无意间从这里迈了出去,还见到了那位特立独行的二皇子,明承天
周遭的空气都沉静下来了,悄无声息。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今天,这里一定有事!她耐心的在乱石之后等待着,她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相信自己的预感,莫皇后一定有事!一定
飒飒几声,像是风吹过草木,又像是飞沙击中物品涵玉的心快跳到嗓子了!她身体竟升腾出一阵异常的兴奋——透过乱石的缝隙,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座敞开的小门无声的动了几个身影异常轻快的窜了进来,虽然都穿着低品太监的服饰,但走路皆为无声的雄厚功力,泄露他们绝不一般的身份
涵玉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那群灰衣人,他们井然有序的前进着,中间那位肩膀上还扛着一包让黑色缦纱紧密包裹的长物!
涵玉眯着眼仔细看去,不对,那长物竟还在微微活动着!很快,从黑色缦纱下竟伸出一处藕白!
那竟是——
一只孩子的手!
晌午过后。
涵玉正在房间思索愣神之时,灵儿来报,许久未踏入坤宁宫门的六皇子明振飞竟来了。
涵玉很是惊讶,皇后不是免了庶子女的床前尽孝吗,他这又是找什么借口来的呢?
“本王是特意来找你的,”明振飞笑的很是得意,他挥手待灵儿退下,才幸灾乐祸般的开了口,“听说母后派了你去五哥那里赐贺?呵呵,怎么,不高兴?生闷气呢?”
涵玉在心底狠狠将他咒骂一番,这还不是托他的“福”不是这个傀儡六,她怎么可能成了旭王府的棋子,又怎么可能落得今天的景遇她有气无力的上前施礼,闭口垂目不言。
明振飞见她如此,更是乐了,他如献宝般洋洋自得说着,“我跟五哥说了,是我特意央求母后差了你同去的,怎么样,给你解围了吧?”言毕,他笑咪咪的盯向了涵玉,一双手臂还骄傲的叉到了胸前。
涵玉闻言一呆,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给呛着,她瞪大了眼望着明振飞,“你、您”
“我跟五哥说,我喜欢你。”他答的倒是直接,“这理由怎么样,绝吧怎么感谢爷?”他挤出了一脸的邪笑。
涵玉一怔,满脑子竟都是假设中皇后和莫颜计策落空、咬牙切齿的模样,顷刻,她终于忍不住了,嘴角一弯,“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你怎么了?”明振飞一肚子自豪话语全变成了诧异,“爷的话有那么可笑吗?!”
涵玉掩袖,“谢王爷了”她好容易忍住了笑,恭敬施礼,“谢王爷给奴才解围了”她话音的末梢都在俏皮的轻舞飞扬着。
明振飞郁闷的立在当场,满脸都写着极度的不可信,“你,这话,绝对是应付”他咬牙切齿,拧着眉头。
涵玉赶紧低头,使劲肃了肃颜色,可是,不知怎么,在她再抬头看到明振飞的那一刻,她的坚持突然崩溃一亏了!她 “扑哧”一声,又笑场了!
“我明日在宫门等你!”明振飞气急,索性不理她了,他恨恨的转过头去,“不用送了!”他大声喊着,有些气结的挥袖而去。
灵儿进房时,涵玉正捧腹大笑着。
“六王爷说了什么事啊?”灵儿好奇的问着,“奴婢还从没见小姐开心成这样子呢!什么事啊”
“说给奴婢听听嘛奇了啊,这六王爷一来,小姐总能开心半天呢”
涵玉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锤般,一滞,笑容慢慢的凝固了。
是夜,涵玉很快入睡了。
可不知在什么时候,一场充满了暧昧与色欲的梦境上演了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只是在疯狂的配合着身体的放纵是谁?是谁?她以为是陆重阳,可身体给出的答案却是太子她拼命的看着他,可他的胸膛竟是那么的陌生那是一具与陆重阳和太子都不同的、洋溢着浓重青春气息的男人身躯
啊!她从梦中惊醒了。
夜,静悄悄的她的胸膛还在蟾酥的起伏着
天啊,竟做了这样的梦
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什么时候,自己竟寂寞成了如此这般
难道是春天的缘故?或是最近想的太多?
涵玉轻叹一声。再也睡不着了。
一场春梦了无痕,徒留惆怅罢了。
三月十七日。
涵玉在坤宁宫门外见到了一脸肃穆的明振飞。
不知怎么,她一见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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