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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牵by夜笼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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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便胃疼起来?”
  
  中兴帝心中后悔不迭。早上委实的,不该逼着他多吃那几口。可自己也是个好心,谁知道他食量会怎么小。
  
  想到这儿,由不得心中,又是一阵烦躁。瞪了一眼魏允之道:“这也是你该问的吗?”魏允之赔着笑脸儿道:“是是是,臣弟又错了,皇兄就再恕臣弟一回吧?”说罢,走到中兴帝身后,将骆缇扒拉到一边儿,自己大献殷情的,给他捶着背。
  
  骆缇笑道:“时候不早了,奴婢传膳吧?”中兴帝此时才觉饥饿难当,点了点头,又对魏允之道:“你还不滚回去吗?”魏允之俯□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道:“好哥哥,赏兄弟一口饭吃呗?”中兴帝使劲儿一抖肩道:“你与我站远些。”魏允之嘻嘻一笑道:“你是我哥,这辈子都甭想甩了我!”说罢,伸了一只脚,把一边儿的椅子勾过来,紧挨着他坐下。
  
  骆缇快步进来道:“陛下,皇后娘娘来了。”魏允之一听,慌忙立起身来。在头上,身上一阵牵扯后,对二人道:“没乱吧?”中兴帝别过脸去不理他。骆缇笑道:“不乱不乱。王爷无论在哪儿,都是这般风流潇洒。”魏允之好不受用,推了他去请皇后进来。
  
  不等皇后叩拜,中兴帝已上前扶住,挽了她的手,送至椅中坐下道:“皇后从不到这里的,今日为了何事?”舒皇后凤目含笑,瞟了一眼立于一旁的宝麟亲王。
  
  魏允之嘴角儿含笑,恭恭敬敬地上前请安。
  
  舒皇后虚扶了扶道:“免了吧,都是一家子骨肉。”又示意他坐下。魏允之谢了恩,在一旁端端正正的坐了。中兴帝想着他方才的痞子样儿,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将头转到一边。
  
  舒皇后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笑道:“臣妾听他们说,陛下同思成在比武?”中兴帝回头盯着魏允之道:“这个畜生,哎!多早晚儿把朕气死了,他就安心了,” 魏允之低了头,翻了翻白眼儿,在心里头回嘴道:“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
  
  舒皇后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转了一圈儿,停在魏允之脸上道:“思成,你怎么惹你皇兄生气了?”魏允之看了中兴帝一眼道:“旧事重提罢了。”舒皇后不解,转眼望着中兴帝。魏允之接着道:“皇兄说臣弟举止不庄重,言语粗俗不堪。”舒皇后以袖掩口,轻轻的笑了几声道:“果然是‘旧事’呢。”歇一歇道:“陛下是你的兄长,便是骂你几句,也都是为你好。”回头又对中兴帝道:“只是,陛下也该息息气才好。他如今已过而立之年了……”
  
  话音未落,魏允之便皱眉道:“还没过完了,臣弟今年才三十三岁。”舒皇后笑道:“你还怕老吗?”说着,上下打量他一番道:“思成一点儿也不老,还同当年回来之时一般年轻。只是你皇兄,日日为国事操劳,还要被你隔三差五的气着,哎……你就不能体谅他一二吗?”说罢,竟微微有些动容。
  
  魏允之慌忙起身跪下道:“嫂嫂莫要如此,臣弟知错了。”舒皇后勉强笑道:“我也知道,你是秉性难移。只一件,日后你别惹你皇兄生气。与政务上,多多替他分担些。俗话说‘创业难,守业更难’。陛下就你怎么一个亲兄弟,你不帮他,谁帮他?”魏允之正色道:“有劳嫂嫂操心了,臣弟定会洗心革面,重新……”舒皇后道:“你心里记着便好,不用说这些话来哄我。”魏允之暗中吐了吐舌头,面上却一派痛定思痛之情。起身坐回去。
  
  中兴帝握了舒皇后的手道:“朕已不再管这个畜生,你又何必跟进来生气了?为他,不值得。”舒皇后摇头道:“陛下说哪里话?世间,还有比你们兄弟更亲的人吗?长兄如父。陛下只管说他,骂他。万不可像今日这般,伤了谁都不好,叫奴才们看着也不尊重。”中兴帝点头称是。
  
  这时,门口一个内侍,探头探脑的向里张望。
  
  骆缇道:“陛下,用膳吧,”舒皇后诧异道:“怎么,陛下还不曾用午膳吗?”中兴帝没好气儿的道:“这都要拜宝麟亲王所赐。”魏允之一脸委屈的道:“臣弟也饿的眼冒金星了。”舒皇后横了他一眼,对中兴地道:“那臣妾就不打搅了。”回头又对骆缇道:“好好儿伺候着。”说罢,行了礼,告辞出去。
  
  内侍们重新摆好了午膳。
  
  在中兴帝的恩准下,骆缇在一旁的小几上用饭。
  
  魏允之边吃边道:“老骆,你跟松风传个话儿,叫他得空儿到我那儿去一趟。”中兴帝道:“平白的找他做什么?”魏允之夹了一只肥虾,塞在嘴里狠嚼了几下方道:“今日与皇兄过招,到勾起了我的兴致。臣弟与他数年未见,想看看他的功夫搁下没有。”中兴帝道:“朕劝你们,少来往些为妙。”魏允之道:“皇兄放心,臣弟甚得,定不会误了皇兄的大事。”说罢,也不叫人,抄起饭勺儿,盛上第二碗饭。
  
  骆缇胡乱的吃了几口,方要搁碗,却听魏允之在那边道:“你喂猫啦?装的哪门子斯文,再添一碗。”骆缇无法,只得又盛了一碗。
  
  魏允之接着道:“想当年杀场之上,那些番将们,没一个瞧得上臣弟和他。哼,说臣弟是白面书生,妄自送死。说他一个内侍,只配在后宫给妃子们洗脚。说我国朝中无人了,才会把我们这起人派出来,丢人现眼。再过些时,怕是连妇孺儿童,都得拉上阵来。他妈的!”魏允之狠狠的骂了一句。中兴帝与骆缇听得直皱眉,但并未打断他。
  
  魏允之回想当年,依旧豪情满怀。把筷子往桌儿上一拍道:“结果如何?狮虎岭一战,罗丹的悍将,被松风手持善胜刀,十招之内,砍与马下。便是现在,在边关,只要一说起‘廉松风’三个字,哪个不怕,哪个不敬?”端起碗来敲了一下道:“唉,可惜他是个内侍,若不然,出将入相……唉,不提也罢。不过,赞善大师这个徒弟,算是没白教。”
  
  扭头儿对骆缇道:“还有你。若非你替皇兄挡了那只冷箭,岂有今日之天子?”骆缇慌得扔了碗筷,跪伏于地道:“哎呀,王爷言重了。为陛下,奴婢肝脑涂地,再所不惜。”魏允之笑道:“正用饭呢,别说的怎么恶心。起来吧。”骆缇这才起身坐回去。
  
  用罢饭,宝麟亲王打了个嗝儿,拍了拍鼓出来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文的亲们,跟我说两句话吧。o(︶︿︶)o 唉,真是现世报呀。我以前看文也不说话。上天若再给我一次机会……忏悔中。




19

19、第 19 章 。。。 
 
 
  屋子里静静的,只有案头的红梅,在无声的吐露着芬芳。
  
  云修儒换了家常的衣服,歪在窗旁的软榻之上,微合着眼,似睡非睡。云娃乖乖的在一旁的桌上练字,时不时的抬头看他两眼。
  
  柳春来轻手轻脚的,把被子给他往上拽了拽,捧了热茶过来道:“爷吃口茶,润润嗓子吧?”云修儒疲惫的睁开双眼,望着他微微一笑,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小口儿。
  
  忽然,一颗水珠儿砸在碗沿儿上。云修儒抬头看时,见柳春来已是泪眼婆娑。
  
  抬起几乎白得有些透明的手,一面与他拭泪,一面道:“开了春儿就十二了,怎的脸上还挂灯笼了?看你姑娘笑你了。”又将他揽进怀里,在耳边低语道:“你放心,我得守着你们,看你们都长大成人了,才能安心。”柳春来一时悲从中来,却又不敢大放悲声。长长的吸了口气,慢慢平静下来,轻声道:“小的还是把李太医请来吧?”云修儒道:“家里头,还剩得有几副药没熬了,吃完了再说吧。”
  
  柳春来还要相劝,被他打断道:“今儿没下雪,风也住了。你们才吃了饭,别窝在屋子里,你带她在门口儿玩儿会儿。我要是饿了,自己会热。哦,都多穿点儿,”说罢,闭了眼,再不开口。
  
  柳春来深知他的脾气,与他掖了掖被角儿,退了下去。
  
  云修儒听得他们出去了,这才缓缓睁开双眼。他的目光停留在瓶中,那枝妩媚的红梅上。脑子里全都是在百圣殿的情景。
  
  那些不屑的,厌恶的,憎恨的,甚至是□的嘴脸,尖酸刻薄的话语,像走马灯似的,在他眼前来回转动。
  
  云修儒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人渐渐缩作一团,被子微微颤动,里面隐约传来,若断若续的哭泣声。那样的压抑,那样的凄凉无助。
  
  不知哭了多久,想是累了,昏昏沉沉的睡去。
  
  柳春来牵了云娃,李放,药童紧跟其后。四个人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推门进来。
  
  当掀开被子,见云修儒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柳春来以为是睡着了,上前连叫数声不应。李放一把推开他,伸手将云修儒翻过来一看,见他双眼微肿。泪痕犹在,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成了灰白色。
  
  云娃尚小,不明白父亲怎么了。柳春来毕竟要大几岁,见他这般观景,忍不住抱了他的腿,大放悲声。云娃见他哭得这般,也跟着哭起来。
  
  李放喝道:“你们是想他死吗?快去倒杯水来。”说罢,将云修儒扶起,靠在自己怀里坐好,又命药童将他的双腿盘起。一个揉搓前胸,一个捶打后背,又在人中上掐了好一会儿。只听云修儒微弱的哼了一声,这口气总算是缓过来了。
  
  高智远奉了骆缇之命,前来探望。在外头听得动静不对,三步并作两步的闯进来。
  
  李放原不认得他,此时也顾不上问他。一面与云修儒喂水,一面轻声唤道:“公公可好些了?”云修儒微睁开双眼,眼珠儿动了动,半天方认出是谁。不由皱眉道:“不是叫你别去叫吗,你……”李放扶他缓缓躺下道?“公公可别错怪他,是骆掌印传我来的。”
  
  云修儒一眼看见高智远,正要问他,云娃便一头扑过来哭道:“爹爹,我怕了。”云修儒摸着她的发道:“青天白日的,怕的什么呀?”又对柳春来嗔道:“你这孩子,见来了客,怎的不把我叫醒了?”众人一听,都面面相觑。
  
  李放小心的道:“公公方才闭住了气,昏死过去了。若非我来得快,怕是要出大事了。公公竟不知吗?”云修儒呆了呆道:“我委实不知。难怪觉得胸口,憋闷的难受。”高智远瞪了柳春来一眼道:“小柳儿,你是怎么当差的。亏得骆爷还夸你,赏你了。”云修儒道:“是我让他带云娃出去玩儿的,高公公莫要错怪了他。”高智远赔笑道:“是,知道云爷疼他。”又拍了柳春来的肩道:“以后要小心当差,别让爷白疼了你。”柳春来抽抽噎噎的答应着。
  
  药童放好引枕,将那雪白的手放上去。李放伸指一搭,凝神静气的诊起脉来。
  
  约一盏茶的功夫,药童收了引枕,李放提笔斟酌再三,拟好了方子递与他道:“你先回去,抓好了药,让他们务必赶着送过来。”药童领命而去。
  
  李放对云修儒道:“公公这病本无甚大碍。若不知保养,只怕会酿出大祸。”又对柳春来道:“柳哥儿,日后若见你家公公不舒服,便立时来回我。他知你为他好,必不会真骂你的。我隔三差五的,定会不请自来的。”柳春来用衣袖擦了把眼泪,竟象得了圣旨的一般,趾气高扬的对云修儒道:“爷可是听见了,这可是李太医说的。”高智远在后面敲了他的头道:“可是蹬鼻子上脸了!都是云爷自己惯的。”
  
  李放交代了些日常饮食之事,便告辞出去。高智远借口相送,也跟了出去。
  
  到得外面,高智远拦住李放道:“李太医且慢走。”李放回身拱手道:“高公公有何指教?”高智远笑道:“不敢不敢。只是我们骆爷想问问,云掌印这病,终究是个什么症后?”
  
  李太医看了他两眼,见四周无人,低声道:“若论这病,原也不值一提。吃几剂药,好生调养数日便好了。可偏偏是云掌印得这病,这便难了。”高智远不解道:“却是何故?”李放道:“他少年之时,受过内伤,又不曾治好。身子原比人弱些。加上前些时……”说着,朝四周望了望,再压低声音道:“那‘醉妖娆’虽只是助兴的春药,实乃虎狼之药。虽不曾久服,但剂量太重。云掌印肠胃本就弱些,这药一下去,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如何受得了?”
  
  歇一歇道:“云掌印心结颇多,又无处排解。我前些时还对陛下言道,云掌印人年轻,还扛得住。现在看来,他以快支持不住了。他心中若不是念着孩子。怕是早就……请高公公回去,将我这一番话,禀明骆掌印。他是陛下跟前儿的红人儿,原比你我能说上话。天已不早,我告辞了。”高智远与他拱手而别。
  
  回到房中,见云修儒斜靠在软榻之上,头发松松的绾着,上面插了支柳叶簪。脸色依旧苍白,衬着微微红肿的双眼,好不凄婉动人。
  
  高智远忽然觉得,他美的太不真实。仿佛是晶莹剔透的雪花儿,随时便可化去。又像山间的轻雾,待你看清时,他却已经散得无影无踪了。
  
  柳春来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高智远自知失礼,尴尬的笑了笑道:“云爷若无事吩咐,那小的就告辞了。”
  
  云修儒示意他坐下,缓缓开口道:“你告诉我,灼阳宫怎么走?”高智远奇道:“云爷到那里做什么?”云修儒便将弄脏廉松风衣服之事,说与他听。
  
  高智远笑道:“廉首领可不是这等小气之人。我劝云爷还是不去了吧?”云修儒摇头道:“今日他从小路而出,必是有要紧之事。我把他的衣服弄脏了,他回去换时,岂不耽搁了正事?上面若怪罪下来,他定要受罚,岂不是我连累了他?我是一定要去的。”
  
  高智远暗道:“我若不说,他必到处询问,这样反而不美。”想到此,便将去灼阳宫的路径细细相告。
  
  云修儒又问道:“我听说,廉首领在宫中大大的有名啦,不知高公公,可知详情吗?”高智远道:“小的跟他不熟。听宫里人讲,当年三国会战狮虎岭,廉首领还不到二十岁。罗丹第一勇士只一招,便被他砍与马下。大小战役近百场,哪一场不是廉首领冲锋在前。就连宝麟亲王,也对他另眼相待了。”
  
  廉松风,云修儒见过两次,据都是近在咫尺。高智远虽然只两三句,言语未免有些夸大。分明已看见一员小将,手握善胜刀,顶盔罩甲,骑着高大的战马,英姿飒爽的领着众士卒,以破竹之势,杀向敌军。耳畔战鼓声催,喊声震天。
  
  高智远见云修儒,不言不语的靠在哪儿,像是定住了。连叫数声不应,只得打着胆子,上前拍了他一下。云修儒一惊,醒悟过来。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我有些乏了。”高智远道:“云爷多多保重,小的告退了。”说罢,起身退出去。柳春来直送到大门外方回转。
  
  高智远回到司礼监,骆缇的住所。约等了有一柱香的工夫儿,才见骆缇回转。
  
  高智远上前请了安,接了小内侍送来的茶,双手奉与他。骆缇满腹心事的坐在那儿,一言不发。高智远不敢打搅,静静的立在一旁。
  
  好一会子,骆缇才对他道:“云掌印怎么样了?”高智远便将今日之事,以及李放的话细细回明。骆缇听后,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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