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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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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
  
  小九起身走到花语红身边低声道。他如今可不敢对花语红造次了,当初他是如此笃定地说过花语红没有娘娘的命,但如今花语红成了娘娘,也真实是南闽墨玄除木兰香外最在意的女子,他是南闽墨玄身边最信任的人,故他不会不清楚,因此他在花语红面前总会显得有些过意不去。
  
  “小九,你方才嘴上道的人是谁?”花语红抬望着小九那哭红的脸问。
  
  “奴才不知娘娘问的是何人?”小九这方哭罢,也就忘了方才自己所哭道的话。
  
  “就是木兰什么?”花语红眨着杏眼问。
  
  “木兰娘娘,陛下应当可以见到木兰娘娘了,陛下也不用那么没日没夜的思念木兰娘娘要知陛下是这么驾崩了也当会难过”小九这方伤心道着,方止住不久的泪又哗哗地下来了。
  
  “木兰娘娘是谁?”
  
  “木兰娘娘是陛下的王妾,木兰娘娘人好,对下人都是百般体贴,总笑着,从不发怒。”小九从袖中掏出一条汗巾边擦着泪,边回着花语红的话。
  
  “听闻她死了,怎么死的?”花语红闻小九的话,思起了这木兰娘娘或许就是自己曾假扮过的那女子,便勾起了她的好奇。
  
  “娘娘,这一巡到了也该为陛下烧纸钱了。”
  
  小九向前望了望那七八个烧纸钱办丧的太监宫女,便将那擦过泪的汗巾塞回了袖中,避开花语红的问话,朝南闽墨玄棺敛前的那火盆走去。
  
  这一巡又一巡的纸钱烧了一下午,花语红只坐在一边瞧着,也就无话了。
  
  入夜。
  
  点着昏昏烛火的太庙中一片庄严凄静,南闽墨玄棺敛前的火盆纸钱灰沫随着窜升飘摇的火焰纷飞着。
  
  亥时方到,花语红就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对那七八个烧纸钱办丧的太监宫女道:“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与小九公公便可。”
  
  “娘娘,这守”
  
  “难道你们都不听我的话,陛下方去,你们如此待我。”
  
  小九方要告知不妥,花语红便一怒,将脸侧向一边做悲泣道。
  
  那七八个烧纸钱办丧的太监宫女见花语红如此,就都默默地站起身来向花语红行了告退礼,便都沉默着退出了太庙。
  
  “小九别烧钱了,再不开棺恐怕陛下是回不来了。”
  
  花语红见那七八个烧纸钱办丧的太监宫女离去,小跑着跟到太庙门边望着那七八个烧纸钱办丧的太监宫女走远,便返回小九身边,低声忙对正烧着纸钱的小九道。
  
  “陛下让我掐了他的足少阴阳维之会风池穴,故他此时昏厥假死了,不过若不在一日之内将他弄醒,就糟了。”花语红见小九望来不解的目光,便蹙起秀眉小声道。
  
  “啊,那,那怎么办?”小九一丢手中的纸钱慌忙站起身来,望着那盖着厚实棺盖的棺敛,不知所措道。
  
  “开棺啊。”
  
  花语红道着,就几步到了棺敛前,看着棺敛却不得其门而入。
  
  南闽墨玄因还未过头七,故棺敛也还没下钉,但棺敛是用整棵上好的千年楠木刨制而成,那份量自不用说,简直是实实的沉,花语红一个女子与小九一个弱不禁风的白面太监要打开那沉重的棺盖是要费点劲。
  
  花语红与小九一人一头站到了棺敛前后,用力抬着棺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点一点地将棺盖向一边挪开,就见躺在铺着黄锦棺敛内的南闽墨玄本是灰暗的脸,这时已是一脸通红,额上还渗着细细的汗珠。
  
  花语红见了南闽墨玄如此,心中便知那是被憋出来的,毕竟南闽墨玄只是血脉缓行,并没有死去,被闷在这难以透风的棺敛中自会是这般。
  
  
  
  
  
  第58章 第五十六章 风雨欲来 思忆手足当年情
  那日南闽墨玄得知刘一守让花语红在他酒里下东西,他思后觉得必将一死才能一试究竟,就教了花语红掐督脉百会,又嘱咐花语红此事事后只能让小九一人知道,其他人不可诉。而在昨夜送别宴上南闽墨玄先是装作昏厥,花语红则乘着小太监们七手八脚来抬他之机,掐了他足少阴阳维之会风池穴,他便真正因心脉缓行不醒人世了。
  
  此时,沉重的棺盖板被花语红与小九完全移搭在了棺敛上,花语红正踮着脚尖将头埋入棺中,伸着手以南闽墨玄教她的方法,掐压着南闽墨玄的人中。
  
  “娘娘,娘娘,如何?陛下如何?”
  
  同样踮着脚站在棺敛边的小九见花语红掐了南闽墨玄的人中好一会,还不见南闽墨玄醒来,于是低声急问道。
  
  “不醒,还不醒,现还不过子时,应不到时辰。”花语红一手边深深掐按着南闽墨玄的人中,边急慌慌道。
  
  “娘娘,不可啊——”
  
  小九猛然见花语红发狠拔出头上白花钗要往南闽墨玄的人中刺下,赶忙拉住她的手臂道。
  
  “定是我手上力道不足,掐不到位,不能再拖了,再拖要死了怎么是好。”
  
  花语红从小九手里拉过自己的手臂,回头对小九道着,就备着要将白花钗尖往南闽墨玄的人中刺下,可这时她就闻见一声沉稳的话语道:“大胆,你要谋害朕不成。”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随着小九惊喜的话语,花语红才愣眼回眸见到南闽墨玄已睁开了凤目正盯望着她那举钗如举刀的架势。
  
  “你醒了,你再不醒,我,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南闽墨玄方坐起身来,花语红便丢掉了手中的白花钗,双手抚上了南闽墨玄的脸颊,杏眸打量着南闽墨玄恢复常人气色的脸庞,将沉积在心中的慌急道了出来。
  
  “朕没事,只是饿了。”
  
  南闽墨玄凝望着花语红那泛出莹莹波光的双眸,将一手抬抚上花语红的头,慰藉着她,露出了温和微笑道。
  
  “小九,快找些吃的。”
  
  花语红离开南闽墨玄身边,回头望向小九道。
  
  小九闻得南闽墨玄的话早已在太庙中慌忙张望着,但这太庙是祭拜南襄历代先皇的地方,并非可以觅到食物之处,而在小九这慌慌乱乱间,南闽墨玄也一个翻身出了棺敛,活动了几下筋骨。
  
  “陛下,庙中无可食之物,除了些供品奴才罪该万死”
  
  小九走到南闽墨玄身边低头道。
  
  “诶,朕赦你无罪。”
  
  南闽墨玄这方道着,已走到了摆着南襄历代先皇排位的供桌前,拱手朝南襄历代先皇排位一拜,便伸手拿起供桌上今早方放上的糕饼放入了嘴中。
  
  “陛下如此倒真像戏台上偷吃蟠桃的大圣爷。”
  
  花语红见南闽墨玄身穿一身花花绿绿的锦缎寿衣,又手持着供品糕点吃着,已然没了往日帝皇的威严,英俊脸上却透着逗趣与率性。
  
  “你这小盗徒真是为朕做了件好事,如此一来朕就能好好看看刘一守想做些什么。”
  
  南闽墨玄暖魅一笑露出犀白美齿,伸手一捏花语红的一侧脸颊道。
  
  “陛下也为臣妾做了件好事,那刘奸人已将解药方子告诉了臣妾。”
  
  南闽墨玄听闻花语红这话,也为花语红松了口气灿烂笑开了,花语红见了南闽墨玄暖人的笑容,竟是痴痴望住了,她没想到平日面冷的他却也能如此笑脸如阳。
  
  陛下,陛下如此的笑除了给木兰娘娘再也没给过其他人娘娘走了陛下的心也走了如今他的心却又被这红淑妃拉回了世间
  
  小九脸上带着一缕含笑,望着南闽墨玄与花语红想着。
  
  
  
  天宇间乌云卷滚,天气闷得让人透不过来。
  
  风雨欲来兮
  
  刘一守府上,凌雨苑中那叫文的公子,斜身倚在房阁内廊台上,暗淡眼眸望着天边那灰蒙蒙的乌云,心中不尽叹道。
  
  “呵呵,老臣拜见二皇子殿下。”
  
  刘一守蹬上了房阁,狐眼眯起狡黠地望向那文公子倚在廊台上的背影,拱手作揖道。
  
  “刘奸人,你来此做何?滚,滚,我不想见你”
  
  文公子闻见刘一守的话语,立马惊诧着脸,转过身靠在廊台长椅背上,睁着怒眼,抬起一手,微微颤动着,指着刘一守道。
  
  “二皇子殿下不,老臣怠慢了,以后当称陛下。”刘一守一脸狐奸假笑道着,又予文公子深深地作了个揖道。
  
  “当今圣上呢?咳咳”文公子气弱嘘嘘瞪着刘一守质问道。
  
  “当今圣上不幸驾崩,你就是当今圣上,圣上要保重龙体,很快陛下就可移驾回宫。”
  
  “刘奸人自你软禁我那天起,就为今日做着打算,我不当什么皇帝,滚,滚出去,咳咳”
  
  文公子猛咳气喘着,挥着袍袖,怒赶着刘一守。
  
  “那老臣先行告辞。”
  
  刘一守带着一脸未散的奸笑,向文公子拱了下手,便退身下了房阁,离去了。
  
  四弟呀四弟,自那十年前一别,就是终生一别。
  
  咳咳
  
  文公子频频咳喘着,心中这番想着两行泪便不禁落了下来,十年回思就包含在这滴滴闲淡苦涩的泪中——
  
  想当年要不是他母妃为了那皇位争夺发起了宫谋毒杀了当时的太子且又败露了,他如今便不会快要遗忘了原名——南闽墨文,只成了刘一守手中的一颗棋子。
  
  那年的风雨天,被和隆皇帝贬为庶民的他穿着一身布衣走出了皇宫,身无分文地入了市井在风雨之中如同乞丐般躲于庶民平房下避雨过夜,全然没了那皇子的尊贵,也没人知道他是个皇子,有好心人给予饭食问起姓名,他也只敢道自己为文。
  
  或许他那一身的学识在市井中做个带写书信的人便也可草草度日。但事非那么简单,不久他就被一波接着一波而来的杀手追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为了躲藏真把自己弄成了披头散发,满是污泥的乞丐,食一顿饿一顿的。
  
  直到那个夜黑风高的深夜,他拖着疲惫身躯逃躲着又一个黑衣刺客的追杀,慌忙逃窜中他穿过一条深巷,摔在一家青楼门外,那杀手手上明晃晃的刀将要砍向他时,却被当时陪着兵部尚书出了青楼,方与兵部尚书分手的刘参政刘一守所遇见了,刘一守便命乔大救了他,而他那时因饥饿累乏已久,又受了惊吓,故在被乔大救下时就昏了过去。
  
  当他再醒来时,已躺在了刘一守府中,也从那日起他被刘一守禁足了。
  
  一开始刘一守还以光面堂皇的理由——为了安全来搪塞他。
  
  不过时日一年一年匆匆而过,他也怀疑起了刘一守的目的,直至某日刘一守明目张胆地来告诉他“如果你弟弟们不会做皇帝,老夫就不会让他们做皇帝,你有一日便也能成为皇帝”他才确实明了自己的猜测没错。但刘一守此时敢对他这么讲,也是知道他逃不了,而他自己也明白,因此他唯有折磨自己的身体,望自己赶快死去——他不要当刘一守的棋子甚至是傀儡。
  
  且当他从刘一守嘴中得知他的四皇弟南闽墨玄成了皇帝,他的心中是一半明媚一半愁。
  
  想那初见南闽墨玄时,他只见南闽墨玄是个哇哇待哺的婴孩,他也还是方站稳脚跟的小儿;当南闽墨玄与他这般大时,他已是懂得《四书五经》到上书房就学的小童。兄弟间,他最喜欢他这个四弟,不仅因南闽墨玄是他母妃代养,还因南闽墨玄的聪明,不管他教南闽墨玄什么,从学字、背书、做诗,琴棋,只要他教了南闽墨玄,南闽墨玄都能很快学会,故他虽与南闽墨玄差上有五岁之多但却是能兴趣相投。
  
  这十年来被刘一守禁足的凄冷孤寂,那儿时与南闽墨玄在一起的回忆就成了他的慰藉。
  
  当他闻得南闽墨玄成为皇帝,他自是相信南闽墨玄能做个明君,可他也害怕南闽墨玄被刘一守加害,而此时他就这么闻见南闽墨玄驾崩的消息,怎么不叫他泣泣泪如雨,喘喘气尽断。
  
  
  
  
  
  第59章 第五十七章 内阁议会 夜行入盗刘相府
  内阁院肃穆的殿宇之上乌云若盘蛟般旋卷。
  
  内阁议事厅中,刘一守领着内阁众大臣商议着矗立新皇的事。
  
  刘一守故作姿态不先道出心中人选为南闽墨文,而是让内阁大臣先推选自己的人选,而终因推选人的不同,内阁大臣们闹成了两派。这是刘一守预料中的事,他老奸巨猾地寻思过毕竟皇亲中子孙众多,这要分成几派都是有可能的事。
  
  刘一守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端一杯茶一口一口小饮着,只冷眼旁观着内阁大臣们的激烈争论,等待着切入正题的时机。
  
  “刘相,你说是选齐亲王家的长子南闽墨庆为皇,还是鲁王家的长子南闽墨言为皇好。”大学士周浩文从一旁的坐位上起身,走到刘一守面前恭敬道。
  
  “这南闽墨庆今年已过不惑,听闻为人仁厚,虽说年纪稍长沉稳些,不过他长期居在齐州应难以适应朝政,而南闽墨言今年方弱冠,虽人在京陵,年少有为就任禁军都统,可毕竟他不过是皇亲远房宗亲后嗣。”
  
  刘一手轻轻将手中的茶碗盖盖上,娓娓道着,见内阁议事厅中众内阁大臣的脸色陷入沉思便觉的机会来了,就把手中的茶碗放在太师椅一旁的小方几上,继续道:“如若是先皇血脉那就好了。”
  
  “刘相,可是先皇陛下”
  
  内阁左议政将话道了一半,示意“和隆皇帝子嗣单薄”便不敢再道下去。
  
  “不是还有二皇子殿下。”
  
  “啊”
  
  “二皇子”
  
  众内阁大臣听闻刘一守这提议不由脸色都巨变地惊讶道。
  
  “如今二皇子是先皇唯一血脉,为皇帝有何不可。”刘一守捋须道。
  
  “刘相,二皇子已被贬为庶民,况且下落也不明,就算清楚下落,恐怕皇太后不会同意,皇亲公卿也不会同意。”大学士周浩文思虑道。
  
  “至先皇驾鹤西去,皇太后常年居在清平庵不问世事,那些皇亲公卿各自也都望着自家孩子能成为皇帝,谁又服得了谁,而如今谁又比先皇的血亲更适合做皇帝。”刘一守狐眼微眯,微微晃点着头道。
  
  “可二皇子如今下落不明。”内阁左议政从刘一守右侧的一排坐位中起身,踱步到刘一守面前道。
  
  “老夫已知二皇子的下落。”刘一守缓缓顺了下须,安然自在道。
  
  “啊——”
  
  内阁众大臣语结,面面相觑,便知道这刘相是早有安排,但谁也不敢开口多问,内阁议事厅一片安静。
  
  “那刘相这要如何安排?”大学士周浩文打破沉静问。
  
  “先昭告天下二皇子已找到,将继承皇位,再告知众皇亲公卿。”刘一守转着狐奸眼眸道。
  
  “是。”
  
  内阁众大臣见刘一守已拿定主意,就都没了异议,只微微向刘一守拱手道。
  
  此时天宇间的乌云更是稠密了,积聚着暴风雨的力量。
  
  一日而过,便又是深沉的夜。
  
  太庙中,花语红和南闽墨玄已换上了一身让小九白日找来的黑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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