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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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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九闻见南闽墨玄的高喊,步入厅中小进,忙弯身道。
“这是怎么回事?”南闽墨玄将手中的黄瓷碗用力推到小九面前,质问。
“回陛下,这非奴才所上,奴才瞧见是铃人柔宫私自端进来的。”小九抬望了一眼那哗啦啦洒出黄瓷碗的酸梅汤,低头道。
“命人将她带下去,贬出内廷。”南闽墨玄将手上的黄瓷碗用力摔在地上道。
伴着那黄瓷碗碎裂的刺耳声响,一直站在花语红身后的铃人心中不知所以然却被吓得不行地跪在了地上。
“陛下,这是做何?为何要动怒于铃人,难道陛下这么讨厌酸梅汤,以后臣妾不做酸梅汤便是,不过陛下别碍着臣妾今将这碗酸梅汤喝下。”
花语红见南闽墨玄将她苦心所制的酸梅汤糟蹋了,又要将铃人贬出内廷,她心中只觉得他是不喜欢酸梅汤,乱发皇帝脾气,就带着赌气的意味拿起石榴圆桌上剩下的那碗酸梅汤一口灌下,用手腕一抹樱唇,将碗用力放在石榴圆桌上,转身走入了歇间。
南闽墨玄回身望着花语红这一连贯不留于人反应间隙的动作,竟立着凤目睁望着她入了歇间。
“慢着。”
此时,被小九唤入厅中小进内的两个小太监欲要将跪在地上吓得发着抖的铃人拖出春暖阁,南闽墨玄便一个利落回身道。
小九见南闽墨玄的神情,便知何意就将那两个小太监打发出了春暖阁。
“起来吧,这酸梅汤是怎么回事?”南闽墨玄凤目低望了眼铃人,沉着气问。
“酸梅汤是娘娘用一下午熬出的。”铃人还依旧惊慌着跪在地上没敢起身,惶惶道。
南闽墨玄闻得,便抬手摆了摆,就踱步走到厅中宝座前落坐了下来。
“起来吧,出去了。”
小九见铃人还是一副惊恐的样子,就走到铃人身边将她扶了起来,拉她出了春暖阁,又命了个小太监将那破碎一地的黄瓷碗片收拾了就掩门而出。
南闽墨玄会如此是杯弓蛇影。自木兰香被毒死后,他就命人打造了银制雕龙食具,日常要端至他面前的食物皆以这银龙食具接盛,已用惯了银龙食具的他见到那黄瓷碗不免让他心生端疑,而他自始至终没信任过铃人,只是看在花语红觉得铃人体己,故才任由花语红将一些事不避讳着铃人,但只要铃人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有所警惕,毕竟他深知在这皇宫中是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的举动,如今他只悔恨过去的大意才造成了木兰香的中毒身亡。
她或许也是因见天热故才做了酸梅汤要消暑,她定是在小厨房做得,也没让小九知道才没用那银龙食具装盛,怎么说她也是一番好意,方才如此发脾气,也坏了她的心情。
南闽墨玄坐在宝座上思着,站起身来悠悠地踱步走向了歇间。
花语红斜靠在歇间的一张楠木罗汉床上,噘着一张能挂起油瓶的嘴,一手玩弄着昨日做成的鸡毛毽子,心中闷闷想着自己让铃人从尚膳监好不容易弄来了些做酸梅汤的材料,熬了几个时辰才熬出那两碗酸梅汤来,又让铃人去了一趟尚膳监向管事的公公要了些冰,铃人却是哭得和她手中那半化了的冰一样回来,问了几遍才道是被那尚膳监管事的老公公嫌烦酸言软语了一顿,这倒好他的皇帝脾气一上来就这么都摔了,昏君。
“咳咳”南闽墨玄站到楠木罗汉床边,故作轻咳了几声。
花语红侧头抬望了眼南闽墨玄,便又将头低下自顾玩弄着手中的鸡毛毽子。
“那酸梅汤是你做的?”
南闽墨玄微拧着剑眉,凤目低望花语红,明知故问道。作为一个皇帝,要如此去妥协让他有些难以启齿,但能让他如此妥协的人也只有木兰香与眼前的花语红,只是这样的妥协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因木兰香的体贴从不会让他去妥协,可他知眼前这女子与木兰香是不同的,她们似乎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的两种人,但却都吸引着他。
第49章 第四十七章 情意渐浓 事事一波又一波
“这有何重要,陛下不喜欢,以后臣妾不会再做这多余的事。”花语红没抬望上南闽墨玄一眼,自顾玩弄着手上的鸡毛毽子,冷冷道。
“朕没有不喜欢,只是”南闽墨玄欲道出原因,但又觉得涉及太多转而道:“为何不交代膳房去做就好。”
“臣妾愚钝不知膳房会做酸梅汤,罢了,都是多余的事,本是闲得慌而为。”
花语红道着,将手中的鸡毛毽子放在罗汉床榻上,身子向下躺去,一侧身,故作要安睡就不理南闽墨玄了。
“你这是要和朕怄气到何时,不过是碗酸梅汤,明日再做便行。”南闽墨玄拂袖坐在楠木罗汉床沿,背着花语红,忍气吞声道,但又闻见花语红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便有些怒了,厉声道:“你是要将朕的皇威至于何处,朕次次忍着你,你却越是任性胆大,你再不起来对着朕,朕要下令”
“陛下到底想要臣妾如何,不高兴,不开心,总是要静静,那酸梅汤臣妾再是闲得慌也没必要日日去做。”
南闽墨玄话没道尽,花语红翻了个身,斜腿坐在南闽墨玄身的一侧依旧噘着不平的嘴道。
“朕不过是想要你别怄着。”南闽墨玄侧过头,凤目透着脉脉温情低望花语红道。
花语红抬着杏眸望着南闽墨玄那张冷峻又透着别样情意的脸,樱唇不禁微了起来。
那是没有过的,自见了他以来,他都是冷着脸,道话惜字如金,可方才他却絮叨出如此多话,本以为他是个冷漠的皇帝,可或许他真的不是
花语红与南闽墨玄相望着,视线游走在他的俊脸上,心中思着。
南闽墨玄望着花语红那桃红粉脸上娇媚的可人,心却升起一丝情不自禁,缓缓低下头想去咬夺那红润欲滴的樱唇。
花语红从凝望南闽墨玄中回过了神,见南闽墨玄的红唇将靠来,便忙低下头,将脸侧了过去。如此情形让她心绪有些紊乱,她不愿去迎接他的红唇,或许是羞,或许是对前事的在意,她自己已是一片茫然。
南闽墨玄的红唇随着花语红侧过去的头稳落在了她一侧的香腮上,他抬起头来见她侧着脸,不看他的神情,便知她是在拒绝,于是也就站起身淡淡道:“回房安寝吧。”
南闽墨玄出了歇间后,花语红独自坐在歇间的楠木罗汉床上好一会,平稳了被南闽墨玄撩起的心绪,才回了内寝。
次日。
銮殿的朝堂之上,南闽墨玄依旧是那身十二金龙团盘领朝服,头戴二龙戏珠翼善,凤目威严,气宇轩昂地端坐在了朝殿金銮宝座之上。
“启奏陛下,臣已将归还都水之地于盘国的诏书拟好了。”刘一守双手间托举着一卷表在黄锦上的诏书抬至头顶,面向南闽墨玄弯身道。
“呈上来。”
站在金銮宝座下的小九闻见南闽墨玄这一低沉命语,便走到刘一守面前,将他手中的那卷诏书接过,乘到了南闽墨玄面前。
南闽墨玄接过诏书,将诏书打开细细端详了一遍,就向站在金銮宝座另一边的掌玺太监道:“玉玺。”
“陛下,依臣之见这都水之地为要地,不可轻易归还,陛下还需三思。”南闽墨玄话音方落,蒋清就踌躇着拿着玉圭上前弯身道。
“蒋参政此言差矣,陛下归还都水之地不过是仁举,然不成蒋参政要让陛下被天下所指不仁,强侵人之土,不知蒋参政的用意何在?”
南闽墨玄还来不及对蒋清的话做出反应,刘一守便先声夺人,狐眼微眯一瞪蒋清道。
“朕已决定,蒋卿家不必再议。”南闽墨玄有恐于刘一守对蒋清心生歹念,故严声厉色道。
“是。”蒋清抬见南闽墨玄如此微怒之色,便懦懦萎声退步静立在了殿中。
南闽墨玄手持玉玺印在了诏书之上,朝殿上的蒋清、佑正、肖莲见此心都凉了半节,他们不知皇帝是否见过了那密奏的弹劾书,可眼见皇帝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心里也只能干着急,毕竟他们在朝中声音太过微弱。此时他们看着刘一守凌人的气势,把持着朝政,不知要将南襄置于何地,皇帝又暧昧不明,只能将愤急之气憋于腹中。
蒋清、佑正、肖莲、吴名皆都将近而立之年,为同乡同科进士出身,本怀揣抱负为官,想公正廉明当官,可无奈官场复杂,风云多变,又有刘一守等重臣为党霸朝,他们为了自保也只能掩声为官,但蒋清、佑正、肖莲三人共聚时难免忆起当初抱负,才决定冒险一搏,书信于在晋州任巡抚的吴名表明三人弹劾刘一守之意,吴名借着给皇上奏报晋州蝗灾的契机,将预先寄到了蒋清府中,再由蒋清夹塞弹劾密奏。
不日后,刘一守向南闽墨玄递上了奏报蒋清贪赃枉法的奏贴,虽南闽墨玄推测这不过是刘一守的诬告,但也只能将事交由刑部办理,将蒋清免职,让他留守于自己府中,随时等候刑部核查。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都水之地的归还、蒋清等人弹劾刘一守至蒋清被刘一守奏报事事都摆在了南闽墨玄的眼前等着他去解决,而眼下让他感到重中之重的事是如何处理弹劾书,使刘一守在豪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扳倒。
春暖阁小阁上,廊台外的夕阳美景,南闽墨玄无心欣赏,只是斜靠在廊台长椅上,侧着头面对着那天边蛋黄般的落日心不在焉地想着那些让他感到棘手的正事。
而陪坐在廊台长椅一头的花语红也是侧头望着夕阳,但在她心中却是思着这又是一日将过,现自己也应是如了刘奸人的心,可六月过半,下月的解药为何还没送来。
“哎——”花语红自怜地为自己命不在手叹了口长气。
“你叹什么气?”南闽墨玄依然望着那渐落渐没的夕阳,淡淡问。
“如果这夕阳落尽,再没有升上来会如何?”
“那是永远的黑夜。”南闽墨玄侧过头望向花语红道。
“臣妾不想永远呆在夜里,不知那没有天明的夜会是什么样的,臣妾害怕那样的夜,一直很害怕”花语红道着,失落地低下了头,伸起一手捂在自己一侧脸颊上,黯然道:“臣妾要多谢刘奸人,若不是他给臣妾吃了毒药,臣妾也不知自己原那么胆小,那么害怕死去。”
“你一点都不胆小。”
南闽墨玄凝望着花语红,伸出一手顺抚过她的香腮,微微抬起她的下巴道。如果不是花语红突然的感触道出了真实的心情,在他眼里她就和没事人一般,每天照常玩耍吃喝睡,怎么也看不出她会恐惧死亡,让他也忘了这是个中了毒,过着每月担心解药何时会来的女子。
“陛下,不如下去用膳吧,今日膳房不知做了什么好菜哎呀,不行了,这日子太闲,吃得太好,近来丰腴了不少,看来以后要离开了可不习惯,惯坏了这身子要跑不动了。”
花语红顺着被南闽墨玄抬起的下巴,将头抬起,见到南闽墨玄那凤目中透出的温柔目光,心里不禁有些悸动,便将用那只捂在自己一侧脸颊的手顺势将南闽墨玄捏在她下巴的手推开,站起了身来,边朝小阁通往楼下的木梯走去,边自语道。
第50章 第四十八章 她是盗徒 话不投机怒龙颜
“你以后还要去哪里?”南闽墨玄从长椅上起身跟上花语红,不解问。
“如果臣妾命大,不是还得打哪来,回哪去。”
花语红抬脚下着通往楼下的木梯,觉得自己话说得太多就瘪了下嘴道。
南闽墨玄从没想过花语红会离开,他闻见她这话心中诧异思着,凤目一睁,口随心问:“你已是朕的女人,朕的妃子你还要回哪去?”
若说起初南闽墨玄也认为自己与眼前这女子不过是做着恩爱骗过宫中众人的眼睛,但那时的他已是带着不自知的情意而为,如今他更是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有了花语红在身边多少也缓解了他失去木兰香以来的落寂,他是皇帝自想当然地觉得与花语红如此顺其自然地下去也没什么不可。
“陛下可有真心把臣妾当成自己的女人,臣妾与陛下不过是装装样子,臣妾啊”花语红留住脚步,停在一层楼梯上,冷提了下嘴角道着,便又抬脚继续下着楼梯,抬起一手指了指房梁之上又道:“还回上面去,好久没在上面呆着,怪想得慌。”
“你是朕的妃子,难道你不明白入了宫的妃子是不能随便出宫,你说的上面又是何处?你要回何处?”
南闽墨玄夺步赶到花语红身前,拦住花语红的去路,凤目冷盯着花语红问。
“臣妾又不是自愿进宫,臣妾是行走于梁上的人,难道陛下要一个盗徒做妃子吗?”花语红道毕一侧身,快速地下了楼,入了春暖阁前厅。
南闽墨玄静默地跟在花语红身后也入了春暖阁前厅,他此时心中是一片五味杂陈道不出的感觉,他没料想刘一守竟会将一个盗徒弄入宫中,直叫他觉得刘一守不是握权在手过于无谓,就是失心疯了,而这盗徒道出自己的身份却如此潇洒也是怪哉。
“传膳——”
南闽墨玄见春暖阁那扇扇敞开着的门外已候着传膳的太监,也就将想问花语红的话先搁在了肚里,只入坐到了厅中小进的石榴圆桌前,就闻见了传膳太监的喧唤。
片刻后,御膳房传膳的一排太监手中都端着用银龙盘盛着的菜肴入了春暖阁厅中小进内将那八荤八素八果四品羹汤都上齐,便都退出了春暖阁,候在了阁外。
南闽墨玄与花语红面对面坐着,都默默地进着膳。
南闽墨玄在身旁小九的伺候下很是优雅地手举银龙箸,一口一口进着小九根据他示意夹到他碗中的菜品,而花语红则毫不掩饰本性的夹取大嚼着她自己喜爱的菜品。南闽墨玄不开口道话,她也就埋头苦干着,她此时心中也是无话,或说她是心里无话却有话,只是话埋心头,连她自己都不自知。
梁上人
南闽墨玄望着花语红豪迈的吃相,心中叹思着。花语红这般吃相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过去他只是奇怪一个女子如何会有这般豪迈的吃相,如今他明白了在梁上的女子,的确不会如宫中女子般循规蹈矩。
这夜对南闽墨玄和花语红来说是个沉寂的夜,他们用完膳也都没有互相多讲一句话,只是同坐在歇间的那张楠木罗汉床边,一个沉思不语,一个玩弄着鸡毛毽子,在安静中他们的心承载着太多对彼此道不清的感觉。
直到那同榻而眠的深夜,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同在红罗帐中,似乎心才没了回避的余地。
“在天龙寺的那个人是你吗?梁上人。”南闽墨玄平躺在床,凤目平直地望着红艳艳的红罗帐顶问。
“天龙寺。”
本背对着南闽墨玄侧躺着的花语红翻了个身望着南闽墨玄,思忆道。
“是天龙寺。”南闽墨玄淡淡重复道。
“那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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