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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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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相爷。”
  
  乔大忙应声,转头向架着花语红的两个家丁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家丁就带着花语红出了花厅。
  
  刘一守的这一决定真是大出花语红的料想之外,她紧跟着身旁那两个家丁的脚步急步地走着,心中猜测不出那狐面奸相的刘相爷关着她到底想做何。
  
  
  
  
  天渐渐暗了下来,已入了夜。
  
  四四方方没有任何摆设的黑暗小房中,花语红坐于一根房柱下,将头往后仰靠在了房柱上,心里思着如何逃跑,可她已思破了脑袋,还是没想出好的计策,只因那些守在屋外的相府家丁武功太过高强,轻功也不逊,甚至比她有过之无不及。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能那什么刀俎什么鱼肉那文公子骂得没错,真是刘奸人,不知做何天晚了也不给吃的,他到底想做何?
  
  花语红烦躁地站起身来,来回地踱着步心里胡乱思着。
  
  “诶——”忽然花语红在黑暗中的眼眸一亮,心中便有了个主意。
  
  花语红这方想着就靠到了房门边,敲着房门板道:“外面的,外面的”
  
  “何事?”守在房外的一个家丁回了一声粗声高亮的问话。
  
  花语红轻微了下唇道:“我有内急需出恭。”
  
  “在房里就可。”
  
  闻见那家丁简单利落的回答,花语红一生气踢了下房门板道:“你要让姑奶奶我自己熏死自己,没天理。”
  
  花语红闻见房外一片安静,那些家丁再无人回应她,便丧气地踮着那只踢房门板弄疼的脚回到了房柱下,坐了下来。本来她想先出了这小房,乘着夜色掩护再司机逃走,但没想计策泡汤了。
  
  片刻之后,小房门上贴着窗纸的花窗透着微弱的黄亮。
  
  “吱”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刘一守与手中提着盏灯笼的乔大就出现在了小房外,跨入了小房中。
  
  花语红见乔大进房后返身将房门关上,而眼前慢慢走向她的刘一守眼神又似笑非笑,若有他意,她便赶忙警觉站了起来,心中不由嘀咕:“这,这刘相爷难道难道故他才没送我去官府。”
  
  刘一手靠近花语红伸出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颚,如观赏一件至宝一样细细地打量着花语红的桃粉娇容,头频频地微点着,嘴中叹着:“好,好,真是难得的货色。”
  
  果然老不朽
  
  花语红心里想着,伸手将刘一守的手从自己的下颚上推掉,瞪着眼看着刘一守道:“相爷可别忘了我是逃了狱的盗徒,私藏犯人对相爷你不太好。”
  
  “哈哈老夫还怕这个,除了天子宝座,普天之下没有我刘某人得不到的。”刘一守将手背在身后,狡黠中带着得意笑道。
  
  “你老头真是威风八面,可花语红我不想陪着一个老头玩。”花语红心里哼哼暗思着,嘴中故作痴傻道:“相爷如此威风,是不是想放了我以显示你的权利无边。”
  
  “哈哈——”刘一守干冷奸笑着,侧身看向乔大使了个眼色,乔大就如获命令般,走到花语红身边的房柱旁将手中的灯笼挂在房柱上的一根生锈的铁钩上,便移步走向花语红。
  
  花语红瞧见乔大靠过来,心中就有种不妙的感觉,便向一旁退了几步。
  
  但就在那一瞬间,花语红见乔大的手向她脸的方向伸了过来,她一个反应侧了下脸躲了过去,又见乔大并不罢手,接着伸着手似乎想要拿住她,她就与乔大过了几招,却被乔大一个反手将一臂扳倒了背后。
  
  “你想做何?”花语红一边挣扎着被乔大抓在手中扣在背后的一臂,一边朗朗道。她没料到这常到邀君楼寻欢的乔大,除了仗着刘宰相撑腰不可一世的样,身手也如此了得。
  
  乔大一手从腰间带中掏出了一颗不大不小的黑药丸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移到花语红樱嘴前,以小指、无名指何拇指配合捏开她的嘴就将黑药丸丢入了她嘴中,然后把她的下颚向顶举起,确定她将黑药丸咽入喉中,才放开了她。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花语红一被乔大放开,马上弯下腰张口向喉咙施着力,想将咽下去的黑药丸吐出来,可却徒劳无功。
  
  “毒药。”刘一守阴冷笑道。
  
  “你这死老头,为何给我吃毒药,想要我花语红也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还是当朝宰相,简直是笑死人了,和那些街边的无赖有什么不同。”花语红直起腰狠瞪着刘一守恶语道。
  
  “不得对相爷无理。”
  
  “阿大。”
  
  乔大闻见花语红如此说刘一守,便抬起一手要打在花语红脸上,但被刘一守的厉声阻止了。
  
  “呵呵老夫可无福消受你,我要你进宫去盗取一样东西。”刘一守眼中闪过一缕狡诈的光芒道。
  
  “盗东西就盗东西,为何让我吃毒药,快把解药给我,我去盗就是了。”花语红向刘一手伸出一手讨着解药道。
  
  “你就不问问我让你去盗何物。”刘一守捋了下胡须,用眼角看着花语红道。
  
  “是,是何物?”花语红心中猜测不出刘一守为何要如此,却也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我要你去盗取当今皇帝的心,你要让皇帝对你言听计从,宠爱有佳,而之后你该做什么就都要听我的,否则你就会毒发身亡,做得好每月你就会得到解药,便不会毒发。这毒药是专门予女子服用的,若当月无解药你月事来时便会血崩而死,谁也不知你是中毒而亡。”
  
  “什么?进宫盗皇上的心”
  
  花语红闻罢刘一守这番话,本是灵动的杏目茫然了起来,口中不禁叹问。
  
  前一刻命还是自己的,后一刻命却捏在了别人手中,刘奸人奸人
  
  花语红双手紧捏成拳,痛恨的目光投在刘一守身上,她知此时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要想活只能先照刘一守的话做。
  
  
  
  
  
  第30章 第二十八章 花语待诉 凡花初放娇艳红
  五月。
  
  花语待诉,凡花初放娇艳红。
  
  这本是花语红最爱的月份,因花语杰曾告诉她这月份的喻义与她的名字相似,因她还隐约记得这月就是她的生辰,虽过早失去父母让她遗忘了一些事,但她不会忘了那小时记忆中的美好——每当山花初放时,她爹就会带着她上山去采几朵山花带回家中,她娘就会给她亲手擀一碗加了鸡蛋韭菜的面条,慈爱地笑着端到她面前,吃着热热的面条,享有爹娘满满的温情,这就是她记忆中的五月。
  
  但花语红忘了这是五月中的哪一天,于是她只习惯于每年的五月都为自己采几朵初放的鲜花,养放在自己房中,隔几日便再换上新采下的鲜花直到五月过去。
  
  可今年五月,花语红完全没了这个心情,或说她已顾不得了——生死的堪忧,她只能照着刘一守的安排一步一步走下去。
  
  在刘一守的安排下,花语红入了宫中的大乐司舞道坊学习舞技,以备来日作为宫廷舞姬送到当今皇帝面前,也便于她学习一些宫廷礼仪。
  
  斜阳夕照琉璃瓦,微波浮动金光色,红花绿堤相映衬,琴乐漫漫声声婉,美姿摇曳香腮魅。
  
  在碧波环绕的舞道坊烟波亭榭中,花语红一头墨发高绾成素髻,着一身飘飘洒洒的淡翠襦衣罗裙,双手舞动雪白水袖,腰肢轻摇,脚随乐动,眉眼生媚,如若风中娇美飘摇的娇花。
  
  花语红来舞道坊有几日了,已把舞道坊大舞司殷丽教予她的舞技学得有模有样,这源于她自小习得轻功那伶俐的身手与腿脚,只是还稍显一些刚劲,少了些许柔韧。
  
  那花信年华的殷丽站在花语红身前不远,微蹙蛾眉拍了下手,同在烟波亭榭内弹奏着曲子的乐姑们就将乐曲戛然而止了。
  
  “小红,甩水袖时要飘逸,不得太过用劲,要用巧劲,如清风推波,移动腰胯要如蛇柔美不得太过用力,跳舞的同时除了眼眸要灵动,唇也要有笑颜。”
  
  “知道了。”闻罢殷丽的话,花语红微喘着气,点头应道。她额间刘海都被汗水浸湿了,她练舞已好几个时辰,从日头斜顶到此时快日落西山。
  
  “今就练到这,明再继续。”
  
  殷丽道毕,转身出了烟波亭榭,随后那些乐姑们收拾完乐器也出了烟波亭榭,只有花语红还独自逗留在烟波亭榭内。
  
  花语红用挂垂在手上的水袖轻拭了下额上的汗水,斜身依在了烟波亭榭内的长椅上,想歇息一会再离开。
  
  要不是为了命谁学这样的舞累死人又变扭,你们说是不是?你们也不愿只在这池子中游来游去吧,外面多好
  
  花语红将瓜子尖的下颚枕于自己搭在长椅背上的一只纤纤玉臂上,眼眸低望着亭榭下那汪碧池中鱼影攒动的锦鲤想着。
  
  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了这地方,不过待在这里应比坐牢好些,花语红啊花语红,你真是流年不利
  
  皇帝是怎样的人听闻过好色花心要掠取他的心,应是不难,事成之后定要向刘奸人讨了断毒的解药远走高飞。
  
  花语红翻了个身坐正来,将头仰靠在长椅背上寻思。
  
  皇帝居于宫中,民间自无人能详知他的为人品性,可皇帝的生活又被民间所关注、好奇、猜测,何况又是在都城之中,人们对皇帝的事虽不敢明言,但却不能不私语,有些出宫办事的小太监为了显示自己对宫中事物的熟知,便会将皇帝的一些事偷偷传出宫外,而这些琐碎的事汇在一起,便是当今皇帝是个好色之徒。
  
  坊间有传,当今皇帝,顺昌皇帝为先帝和隆皇帝第四子,正值青壮血气之年,两年前和隆皇帝与太子相继去世,原为豫章昌王的他便继承皇位成为南襄皇帝。如今这位皇帝即无子嗣也无后妃,但每回伺于龙榻之上的宫娥女子却都不同,而也有相传这皇帝本非如此,只是继位那年不久他身旁本是王妾的女子死了才如此。
  
  宫中的尔尔说不清道不明,花语红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但她认为皇帝即是花心好色,那么以美色诱惑准没错,此心要盗应也不难,要不刘奸人也不会用此下三滥的手段要她进宫,利用她的美貌。
  
  
  
  一日匆匆而过。
  
  次日,缕缕晨光透过花窗薄纸洒入花语红在舞道坊梨香院的住处内。
  
  花语红便在晨光的刺耀下眯着眼醒了过来,一伸懒腰起了床榻,随手抓了枕边一件桃粉襦衣合在只挂着绣锦红兜的身上,就下了床。
  
  “红姑娘,你这才起身,殷丽姑姑已在烟波亭里等着了,她见你不来,让我过来看看。”
  
  花语红方才取下挂在床榻边一件屏风上的白底翠花罗裙穿好,那殷丽身旁的小宫女丫儿便推开花语红的房门,喘着气站到花语红面前急慌慌道。
  
  “这几日练得太累了,没想今日就睡迟了。”花语红不急不慢地走到房中菱花镜台前轻梳着自己的墨发道。
  
  花语红没想这练舞可比为盗还累人,连个休息的时日也没有。自她入了这舞道坊,五更天就要起身下腰拉筋,用了朝食,就要在殷丽的督促下练习舞技,饷午后只能休息片刻,就又是长时的练舞,而她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学习舞技,只为保命而已。今日她实在觉得累得慌,也就不管不顾地睡上了。
  
  “你倒是快点,殷丽姑姑要罚的。”丫儿见花语红这一会梳头,一会盥沐,一切都不慌不忙,不知着急,她便皱眉急道。
  
  “这不是好了。”花语红整了下身上的衣裳朝房外的方向走了出去。
  
  花语红从没迟过,但此时已晚她也不以为然。她想这刘奸人要她去盗皇帝的心,就要保她的完好无伤,而殷丽姑姑又是刘奸人所安排,故殷丽姑姑也不会轻易动她一根寒毛,且殷丽姑姑看上去就是温雅冷淡之人,应也不会如何,迟了也就迟了。
  
  烟波亭榭。
  
  殷丽一腿翘搭在另一腿上,坐在亭榭中的长椅上,青罗裙垂搭披盖着她那双腿,随微风轻摆,光泽清丽的面上透着冷冽,往日她就是不苟言笑之人,只有舞蹈时脸上才会有平日难见的亲和笑颜,此时她面上的冷冽更难以琢磨。
  
  “殷丽姑姑,我太累睡过头了,让你等候失礼了。”花语红走到殷丽跟前赔了个笑脸道。
  
  “丫儿,让你请个人,你却磨蹭到了这时。”殷丽眼角一瞪丫儿冷冷道。
  
  “殷丽姑姑,是她”
  
  “还敢多嘴,跪下,抬起双手。”
  
  殷丽带着怒意的令语下毕,丫儿就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将双手端平了起来。
  
  “现是何时了?”
  
  殷丽拿起长椅上的一根竹制教棍,狠狠一下打在丫儿的双手心上,眼角却瞪望着花语红道。
  
  花语红却惊愣了,她不知这到底是因丫儿,还是因她,可是殷丽姑姑想质问的人的确是她,不然那眼神不会是在她身上。她方迟疑着,殷丽又将竹制教棍抬起狠狠地打在了丫儿的手心上,丫儿那哼哼的抽泣,顿时成了凄凄的哭泣。
  
  “约辰辰时。”花语红被丫儿的哭声惊缓过神来道。
  
  “你累,我们候着你就不累?”殷丽又将竹制教棍打在丫儿手心中道。
  
  “是我睡过了头,为何姑姑要打着她,这算什么,你罚我好了。”花语红蹙着眉低望着泪流满面的丫儿道。
  
  “还多嘴,要知入了宫有些事不由你,也由不得你。”
  
  “殷丽姑姑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别打她。”花语红暗暗觉得殷丽这话有其他意喻,赶忙连着点头道。
  
  “丫儿去把香炉拿来。”
  
  丫儿得了殷丽的命令,缓缓起身边用手背抹着脸上的泪水,边转身出了烟波亭榭。
  
  花语红望着丫儿离去的身影,心中感到了愧疚——都是因自己的过错却要害得丫儿也一起受罪。
  
  “小红,去练习压腿直到这炷香烧尽。”
  
  片刻后,丫儿端来了插着一炷香的香炉,殷丽示意丫儿将香炉方在长椅上,起身道。
  
  花语红没有二话就照做了,那些本在烟波亭榭候着她的乐姑们就与殷丽一起先离开,只留下丫儿督促着她。
  
  “妹妹,不好意思,我不该如此害你受罚。”
  
  花语红边压着腿,边望向坐在亭榭中长椅上的丫儿,见丫儿看似比自己要小些,便故作热络称她妹妹道。
  
  丫儿边低头呼吹着手掌上的伤,将身背了过去,不理会花语红的话语,显出了满满的愤意。
  
  花语红见丫儿如此也只好无奈将头一垂,自顾压腿了。
  
  但花语红没料想,就因她这一觉的过失,竟害得她一日没有正饭吃。殷丽一整日也都冷着脸看着她练习舞技不与她多语,只用摇头和点头评价她的舞技,丫儿也是不搭理她,她也不知这是殷丽姑姑故意的,还是平日给她送饭菜的丫儿生了她的气,反正她就是没地哭饿去。
  
  
  
  
  
  第31章 第二十九章 暗夜相见 陌路情意两相结
  夜色沉沉,肚子饿饿,四下无声,只闻咕噜。
  
  咕噜,咕噜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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