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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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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
「他一个疯子的话,谁信?!」黄皮不屑道,不过想起刚才堆积在这的其他几个见证者,心里还是有点莫名紧张,就算其他人不说,黑布唱出去,就算他疯言疯语,但是无风不起浪,总会破坏自己在村名中的良好印象,那以後免费的酒肉岂不是将和自己无缘了?他越想越不放心,越想会後悔自己忽略了黑布这个见证人,拧紧黄名花捶打在自己胸口的粉拳,眼里露出寒光,说:「他既然不仁,就不怪我不义!」
「你那你愣着干嘛,赶紧追啊!」黄名花听完黄皮这句话,明白他想对黑布下毒手,小小吃惊外还是赶紧想到了怎麽护全自己的脸面最重要,又赶紧提脚在黑布的脚上轻轻踩了一下。
「那你收拾妥当,赶紧回镇去,别再露面。」黄皮说完就钻进丛林,打算抄小道拦截黑布。
「哎,我的裤子」黄名花翻出洒脱在地上的衣物,开始收拾,完了想提腿迈出草坑,突觉下身凉飕飕,才发现没有穿衬裤,一拍脑袋,才想起裤子应该被黄皮穿错了,这下慌了神,万一他下山被人发现穿了一条女人的衬裤,那岂不是自我招供嘛,她又只好躲躲闪闪钻进丛林去追黄皮。
黑布那句「我娘子和村长睡了。」的嚎叫声从林子的各个间隙清晰地传去,有的被山谷荡回了山顶,让在山上劳作的人们放下工具,屏息细听;有的轻轻飘到了山下,让躲在房屋里的村民蹿了出来,争先想往山上拥以便一探究竟。
而黄皮穿梭在丛林间,他被黑布那张狂的疯喊弄得更加力大无穷丶身轻如燕,三下两下就找准了黑布的方向,算准时机和地点,奔到了黑布必经之路前头,等黑布一出现,黄皮就立马跳在路中央拦住他的去路,扑上去拦腰抱住黑布,一手扯着他的衣裳,一只手压住他的嘴,红着眼说道:「好侄子,别嚷嚷,听大叔说,你误会了,我和你娘子根本没有那回事啊!是你误会我了,大叔真的是帮你娘子治病啊」
黑布感觉到反压在自己嘴和鼻上的手力道越来越大,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而且还有一股眩晕感,自己这幅身体虽然是男儿身体,但是因以前酗酒过度,肝肺受损过多,又加上跑的太急,此刻竟然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得憋红了脸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而追着黑布的紫丫丶二十斤丶黄大河等看见黑布不知道怎麽被黄皮拦住了,抱着一脸真诚地求饶,都放了心,站在安全距离内一脸漠视地站在一旁看热闹。
紫丫以为黑布毕竟年轻力大,会借助疯头摔拳狠狠教训黄皮,也落在一旁看热闹,但是看了半天,只看见黄皮脸色由红色变为绛紫色,而一双眼睛只是愣愣地向她投来,才发觉哪儿有点不对,但是这种不对又马上被黄皮遮挡住黑布的脑袋弄得转瞬即逝,让她抓不住一点尾巴。
但是黄皮挡住了黑布的脑袋,遮挡不住他乱舞的手脚,黑布已经被他捂得头昏脑胀,一只手从黄皮身後伸去,想要抓住什麽,紫丫从他弯曲成爪的手掌拍醒了,她明白了黑布一定遭遇了什麽,赶紧朝两个纠缠的人跑去,大声叫道:「你放开黑布!」
黄皮一听见紫丫的声音,赶紧送了拽在黑布衣裳的手,放在黑布的腰间,重重一推。紫丫只听见黑布一声惊恐的「啊」,跌下了路边的峡谷。
「黑布!!!不要啊!」紫丫还是晚了一步。就算快一步,那黑布也只是被更早的推了下去。
「贤侄啊,我给你说了,我错了,你干嘛还想不开要跳下去啊!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拉住你」黄皮软塌塌地跪在峡谷边,捶胸假嚎。
「阿爹!!」二十斤後知後觉地也趴在路边往峡谷哭喊道。
後面几个小伙对这突发事件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这条小路紧挨着几十米深的陡峭峡谷,峡谷内乱石嶙峋,深不可见。只要摔下去的人,大部分都是有去无归。
「你你为什麽不拉住他!」紫丫悲痛欲绝,指着黄皮哇哇大哭起来。她扑上来的时候分明看见了黄皮压在黑布身後的那双魔掌,本来她想说的是你为什麽要推他,但是一想到黄皮那歹毒心肠,此刻自己站出来指证,难免也会被他推下峡谷,再说,黑布在峡谷内是死是活还不得而知,先想办法救他起来再说。
而刚才黄皮推黑布那一幕,被追着衬裤来的黄名花在丛林里看了个一清二楚,不过,她没有紫丫的半点悲痛,相反,她的嘴角堆上了幸福的微笑。
「侄女啊,我也尽力了啊,我一直在劝他,不是我一直抱着他,他早就跳下去了啊,我年纪大了不如他年轻人啊,总有力尽的时候,他就滚了下去了,这个娃啊,太不爱惜自己那条命了!」黄皮继续演戏。
「大伯,那赶快叫人下去找他吧。」紫丫不想去追究他的漫天瞎话,自己力气小,还得依靠这个有权利的贱男。
「哎,看我这脑袋,还不如一个丫头醒事,你们几个娃,快下山叫人去谷里找人。哎,这个造孽的娃,怕我们找到也晚了,怕是没命了」黄皮一脸惋惜。
「哼,拜你所赐,你就猫哭耗子吧,这笔账我会给黑布记下的。」紫丫盯着没有任何人迹的峡谷,咬牙心里默誓。
第十一章 做贼,在光天化日!
更新时间2013…1…28 21:53:31 字数:3175
紫丫端着小板凳,弯着小蛮腰帮花秀兰择韭菜,她认真地一根菜一根菜挑去枯叶丶污泥,然後均匀地分成一小捆,让花秀兰用稻草扎好,整齐地码在箩筐里,第二天浇点清水让黄字挑上街去卖。
黄木家里除了沟地里有块田外,还有三块地,山腰上有两块,沙地有一块。田里只有种点稻谷和油菜,山上的地种麦子和红薯,沙地种蔬菜和花生,除了自身吃外,其他粮食都拉去卖,平时主要靠卖沙地里的蔬菜去换点零用钱,一家人生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勉强能过活。
以前黄木把菜砍回来後,就那样头尾乱放地散装在箩筐里,第二天一早挑到镇上去卖就是,加上邻里去镇上卖菜的增多,他一般要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才挑着担子疲倦地回来,而且箩筐里总是还剩好多菜,又因为菜不能久放,只好自家炒了吃,银子当然开始缩水。
自从紫丫给他想出蔬菜扎捆卖这个办法後,黄木每天中午就回来了,腰包比以前鼓了不少。因为买菜的人看见黄木的菜比别人的择乾净,一捆一捆摆着让人错以为份量很足捡了便宜,加上一捆价格又很便宜,就宁愿买扎捆的不愿买散的。
紫丫一听见院子门吱呀一响,知道是黄大河回来了,就飞奔着跑过去抱着他的腿,急切地问道:「大哥,找到黑布了吗?」都三天了,村里的壮男都出动了,还是没有找到黑布一点踪迹,哪怕是一丝碎布,一双破鞋,都没有留下。
「还是没有。」黄大河放下绳索,摇头走进堂屋,坐下大口喝着紫丫早已给他凉好的水。
「还是没有找到啊大哥,那明天你们还继续找不?」紫丫失望地端着小板凳,边择菜边焦急地问道。
「应该不会去了,这几天要开始收地里的花生了,大家都很忙。」黄大河喝完水,也过来帮忙择菜。
「啊,不找了?那明天我和二十斤自己去。」紫丫抬头瞪大眼睛,後又舞着胳膊扭头赌气说道。
「去也没有用,你们这短腿小胳膊的,能攀上那些大石块吗?再说那个峡谷,我们已经找了好几遍都没有他的半点踪影。大伙都说,他肯定是摔死了,然後尸身也肯定是被野狗叼走了,哎,好造孽!」黄大河一脸悲戚地说道。
「哇呜呜呜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紫丫听黄大河这样一说,感觉黑布确实生还无望,脑袋一黑,一把扔掉野菜,扑到花秀兰怀里,嚎啕大哭。
「紫丫乖别哭了,你大哥瞎说的,他们一定会找到黑布的,会找到的。」花秀兰轻轻拍打着紫丫的後背,脸噌在她粉嫩的脸蛋上,眼里含泪地安抚道。
黄大河一脸无辜地闭了嘴,闷声择着菜。紫丫在花秀兰的怀里由开始的嚎啕大哭变成无声抽泣,毕竟还是孩子的身体,因打击过大,悲伤情绪装得太多,一下就感觉累了,又加上花秀兰婴儿式的拍打催眠,让她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
「大河,来,把你小妹抱到床上去,记得盖上被子,别让她着凉了。」花秀兰轻轻搂着紫丫的身体,推给黄大河。
黄大河弯腰接过紫丫,低声问道花秀兰:「娘,你说紫丫为什麽不和村里的孩子玩,总是乐颠颠地跑去跟在黑布那个疯子後面?」
「哎,你知道还问还不是村里的娃总拿她的身世取笑她,常常喊着那个名字嘲笑她,她当然就不愿意和他们玩了。这样说来那个黑布还是个好人,每次都是紫丫丶紫丫地亲热叫她,每次有什麽好吃的,也要给她留一点。小孩嘛,谁对她好她心里清楚着呢,再说有吃就是友人,你说她不去找黑布找谁?以前啊,你们小还好,能带着她玩,现在你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那顾得上她呢。哎,不说了,等她长大就好了,我和你爹担子就没有这麽重了。」花秀兰拍拍酸麻的膝盖,垂头继续择菜。
「那个名字?上次小弟不是当着村里的人说了,以後不准叫紫丫那个名字,怎麽,这些人人没听见,还是这样?!」黄大河气愤地说道。让怀里的紫丫感觉到了勒的力道。其实她在花秀兰把自己转给黄大河的时候就醒了,但是因为不愿接受黑布找不到的事实,悲伤着一直不愿睁开眼睛。後听黄大开口问花秀兰自己一直想知道自己以前为什麽总是和疯癫的黑布在一起的问题,一时忘记悲痛,竖起耳朵假寐静候答案,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了关於这具身体的身世之谜。
「大人是没有叫了,孩子的嘴谁管得住,再说本来就有那麽一回事,他们爱怎麽叫就怎麽叫!反正我家紫丫就姓黄!」花秀兰也被黄大河勾出了怒火,加重了语气。
「娘,你说紫丫长大了会不会去认她亲爹?」本来抱着紫丫迈过门槛的黄大河又回头问道花秀兰。
「认不认有什麽关系,反正都是一家人!到时候就凭这丫头的心了,她生下来四十天就是我养的,像我的心肝,你也要把她当亲妹,知道不?」花秀兰放下手中的韭菜,长满茧子的手互相搓着,陷入沉思。
「娘,这麽多年了,你说的啥话呢?小妹这麽乖,又这麽灵巧,我会想娘一样疼爱她的。对了,这几天最好不让小妹出去了,万一到时候她真的和二十斤去峡谷找黑布,出了事,以黄名花那个性格,肯定又要放泼。」黄大河说完让紫丫靠在自己肩头,稳步朝里屋走去,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又出去择菜了。
「我果然不是娘亲生的,看来,整个村子的人,除了我自己,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世。为什麽让大家对我都充满了嘲讽?我身上到底有什麽让大家都鄙夷的身世?而爹娘和哥哥又承受了什麽样的压力?黑布啊,原来我们两个都是悲剧的人。你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留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怪我贪图亲情,执意要留下来,害死了你,我该怎麽为你报仇,我又该怎麽偿还爹娘的亲情债呢?如果你真的去了那边,你是不是回到现代了?如果你真的回去了,为什麽你不带上我?而且一个招呼都不打」紫丫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大眼望着被雨淋得斑驳的片片青瓦,胡思乱想。
黄大河还说盯着紫丫,不让她出去,结果一连几天就算他催着紫丫出去透气,她也不想迈出院子一步。天天起床後,就跟着花秀兰烧火丶扫地丶喂鸡丶择菜丶除菜园的杂草。刚伶俐了几天的紫丫,又回到了从前,虽然勤劳懂事但是沉默少言,让一家人看了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就这样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到了第五天,一家人吃完早饭,黄木和黄大河从家里提出箩筐,摆在院子里作势要出门。
紫丫帮着花秀兰收拾碗筷,端到灶房,按捺不住好奇地问花秀兰:「娘,爹和大哥,今天要去做啥,不是没有菜卖吗?」
花秀兰接过紫丫端来的碗,笑着说:「今天我们都要去沙地里摘花生呢,再不摘,花生就要落针,钻进地里拔不出来了。乘现在集市上还没有花生卖,摘了去卖个好价钱。」「哦,那我也要去。」紫丫一听有事做,也想参与,时间毕竟是治疗伤痕的良药,几天後去,紫丫想明白了,自己这具身体是花秀兰辛苦打拼成的,说什麽也要珍惜;而黑布留在这个世上,不幸大於幸福,他的离开未必不是好事,祝福他吧。
一家人乐呵呵地朝地里走去,因沙地就在大河边,很近,大家一会就到了。地里的花生叶大部分全部转为黄色,枯落地厚厚铺在了地里,让肥硕的苗藤上只留下了部分半黄半绿的叶子,让人一看就是收获在望。
黄木和黄大河挽起袖子,用锄头在前面卖力地连苗带跟地挖,花秀兰和紫丫提着他们挖出来的苗摘悬挂在根部的花生。
「娘,这花生好大啊,一定会卖个好价钱的。」紫丫伸出小手,学着花秀兰一把拽在花生苗的根部,敏捷地摘着下面的花生管。
「今年难得好收成,这要感谢老天爷对我们恩惠。紫丫,挑一个大的吃吃看,很香的。」花秀兰两眼写满蜜意。
紫丫放下花生苗,从箩筐里挑了半天,终於挑了一个自认为最大的花生握在手里,憋着嘴使劲按着花生壳的上半身,结果按了半天,花生壳一点裂开的痕迹都没有,刚想放进嘴里咬,花秀兰伸过手来拍打着她的手背,把花生管夺了过去,用大拇指在花生壳那个弯弯的头上一挤,花生壳就裂开了,花秀兰把裂开的花生管笑着又递给紫丫。
紫丫接过花生管,刚要把白嫩的花生粒放进嘴里,黄皮的声音像被冷风吹得乾涩的沙子从路上铺到了地里:
「我说你们这是干啥,还有不有理啦啊?!这块地明明说了不是你们的了,你们还蹲在地里找啥呢,做贼还正大光明了啊?!赶紧给我放下锄头,上来说话!」
第十二章 啥,不服要去上诉?
更新时间2013…1…29 23:29:55 字数:3326
「爹,这块地不是我们的吗,他嚷什麽嚷?」紫丫皱眉疑惑地朝黄木问道。结果黄木像被关在了一个密封罐里,两耳闻不到罐外事,一言不发地继续掏他的花生。
「呃,爹是在生谁的气?」紫丫只看见黄木的脸色由正常变为了酱红,知道他明明听见了自己的问话,偏偏不搭理自己,莫名其妙,她只好偏头朝花秀兰小声嘀咕道。
「谁知道他生哪门子气,反正这块地是你爷还在时就有了。」花秀兰瞅瞅黄木,比平时高了几个分贝给紫丫说道。
「娘又是在生谁的气?」紫丫一头雾水,默默地缩回了头,今天运气不好啊,外敌侵犯,内部起哄。
莫久,紫丫确实按捺不住内心的小问号,朝路上的黄皮努努嘴不点名地说道:「那他凭什麽说这地不是我们的?」。
「理他作甚,赶紧摘!」一声突发的怒吼,黄木高扬手中的锄头,咚的一声,锄头带着杆重重埋进了沙地,留下一个四处躺着花生尸体的大坑。黄木这闪电般的变脸,唬得紫丫心里一沉,小屁股惊得离开了小板凳,差点跌在地上,毕竟自己来这个世界这麽久了,黄木一直对自己都是笑盈盈的,一脸疼爱,今天这是怎麽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做给路上那个泼皮看?
紫丫挪回小屁股,低头闷声继续摘她的花生。
「哟!我说你们这些人还真的是坳上了哈,你们这些刁民,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了?!」黄皮一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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