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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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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啊,我一直在。」声音从肚兜男孩身边传来。
花一瓶的目光也刚好落在肚兜男孩这边,她好运气地并十分清楚地看到「殷大花」隙开嘴唇,字眼从他滚动的喉结中飞了出来。
「啊啊啊啊!!」「殷大花」真的是殷大花!原来,自己并没有救错人!难道真如同蹦极前殷大花所说,我们新生了?!她竟然新生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
「大花,真的是你啊!你怎麽变成这样啦?」花一瓶像个兴奋的宠物狗,用四肢用力刨着面前的泥沙,刨累了,又灵活地运用四肢跑到「殷大花」的身板前,乐哧哧地摇晃着没有尾巴的屁股,和那个肚兜孩子一样,傻傻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噗」一股清泉从「殷大花」嘴里喷了出来,「她」睁开双眼,先用三分钟愣眼看了看蔚蓝的天空,再发愣眼看着眼前的花一瓶,最後转动眼球看了旁边鼻涕眼泪一起流的肚兜男孩,几句人类语言再次从「她」喉结滚了出来。
「你们是谁?」纯正的男低音飘了出来。
「阿爹,我是二十斤啊!」肚兜男孩用手背抹掉眼泪,换上笑脸,抢先说道。
「二十斤!」「殷大花」和花一瓶一起无语地睁大了眼睛,她俩被那多馀的二十斤折断安全绳,糊里糊涂掉进河里,现在又有一个名叫二十斤的男孩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是报应还是要预示什麽?
「殷大花」看了肚兜男孩一眼,算是已经知晓,然後又扭头愣愣地看向花一瓶。
「大花,你不认识我啦?我是花一瓶,和你在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花一瓶!」花一瓶眨巴着眼睛,摆弄着五官,她真怕「殷大花」这具男人身体,哪儿有毛病,让她不认识自己,浪费自己刚才一幅悲天伤地的表情。
「你是一瓶妞?!」「殷大花」突地睁大眼睛上下打量着花一瓶,一瞬,眼泪从「她」眼角无声地掉了出来,「她」开始愤怒起来:
「我的一瓶妞呢,你不是一瓶妞,你怎麽认识我?难道我和她都死了,还是这是做梦,周公找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小女孩来忽悠我?凭什麽,我不干,我不干!!」殷大花飙着泪嚎叫道。
「什麽我没有穿衣服?」花一瓶一听殷大花这样描述自己,赶紧低头朝自己胸部瞅了瞅,一看这可不得了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D杯胸不见了!!换上的是贴在胸前的两颗缩小得不能再小的小樱桃,连煎蛋影子都看不见。大腿退化得还没有殷大花一只手臂粗,好在的是屁股上还有一条不合身段的大裤衩。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麽这样对我?让她殷大花做男人,而我花一瓶继续做苦命的女人?而且是缩小版的女人!
花一瓶上辈子被每个月的大姨妈折腾得死去活来,一直梦想着下辈子能变个没有大姨妈丶跑步不用抖胸丶可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男人,结果老天没有给她面子;而一直想下辈子做个像花一瓶一样花瓶级别美女的殷大花,却变成了拥有高大块头的男人,这是戏弄还是嘲讽啊!!
「快把衣服撕一点给我!」花一瓶咆哮着扑向殷大花,管她认不认自己,拉着「她」的衣服又是啃又是咬又是拽又是撕。
「小丫头,我为什麽要给你?」殷大花不耐烦地坐了起来,用一只手扯着花一瓶小胳膊不让她靠近。
「就凭蹦极那麽一根牢固的绳子,被一个名叫殷大花的历史之最的无敌女的超重二十斤的身体给扯断了!然後害得我们悲催的穿越成了这幅德行!」花一瓶哈着手臂,提着大腿,竭尽全力想靠近「殷大花」身上的布。
「啊!你真的是一瓶妞,你怎麽变成这样啦?」殷大花吃惊呼地放开花一瓶的胳膊,结果是花一瓶顾头不顾□地重重倒载在沙地里,来了个嘴啃沙。
花一瓶从沙土里拔出脑袋,从嘴里呸呸吐出泥沙,抹去脸上的泥沙,洋洋得意地回过头,朝殷大花说:「嘿嘿,你摸摸你自己,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啊啊啊!!」一阵浑厚的男高音从「殷大花」的喉结传出,直飞云霄,而花一瓶早就捂着耳朵再次钻进了沙里,肚兜男孩反而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三章 你有儿子,我有亲娘!
更新时间2013…1…10 18:53:05 字数:2810
「紫丫,紫丫,我的紫丫,你在哪儿啊?!」一位妇女边抹泪边狠命拽着自己的衣角朝河边奔了过来,一副痛不欲生丶肝肠寸断的样子。在她後面跟了大群人,男男女女丶老老少少,拿棍子的丶竹竿的丶渔网的;抬竹排的,小船的浩浩荡荡也朝河边跑了过来。
「娘,紫丫在那儿好好的呢!」一个俊朗的男孩子拉着那个哭得惊天动地的妇女,指着正呲牙拽扯「殷大花」蓝色长袍的花一瓶背影高兴地说道。
「啊!我的紫丫,你没死啊,紫丫,我的心肝,我养你石头都磨成玉了,要是你有什麽事,我可怎麽办啊!我怎麽向你大爹交代啊!」妇女朝正扯衣服扯得起劲的花一瓶扑过去,一把把她搂在自己怀里,眼泪扑嗦扑嗦打在花一瓶的脸上。
花一瓶好不容易扯了半块衣服,披在自己背上,这一下被妇女紧紧搂在怀里,满脑半生的浆糊,一股熟悉的陌生感袭来。她只感觉自己身体被妇女厚厚的拥抱压得越变越小,心跳越跳越快,气息十分不畅。她知道这个妇女一定是这具身体的亲人了,前世作为一个生下来就被抛弃的孤儿,她还不习惯这样要人命的紧紧拥抱,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绝这难得的温暖,只好拚命忍住,但在她实在难以承受被窒息的感觉时,她发出了像猫一样的轻哼声。
「娘,你把小妹弄疼了!」旁边的男孩看见花一瓶因窒息涨红的脸,赶紧弯下腰来提醒妇女温声说道。
「你看我这一担惊受怕,一看见紫丫没事了,就高兴坏了!紫丫,别怕哈,我可怜的孩儿,娘在呢。」妇女不舍地松开了花一瓶,让她侧身坐在自己的腿上,摸着她的头发,慈爱地拈着头发丝的杂草。
「娘?」花一瓶惊讶地从妇女身上滑下来,靠在她宽宽的胸膛接受着她无声的疼爱,斜着眼睛打量着和她零距离的妇女。
妇女应该是农家人,花一瓶从她刚才给自己拈头发上杂草的时候推测的,因为她看见了妇女满手的茧子和裂痕。加上那种掩饰不住的憨厚质朴气质。不知道是农活干多了还是其他原因,花一瓶猜测她大约四十岁左右,花一瓶不明白为什麽她这麽大年纪了还有自己这样小的女儿,难道这个时代也讲究多生多育?
站在妇女旁边的男孩眉清目秀,像极了妇女,年龄应该十七丶八岁左右,因为花一瓶看见了他嘴角上浅绒绒的胡须。
「黑布,你说你像什麽话?一天不干活,就只知道灌酒!你娘子说了你几句,你就要去跳河自杀。不是你九岁的儿子拉着你,赶紧回来给村里人报信,你早就见阎王了。你自己要死就算了,还让人家紫丫一个八岁的小丫头下河去捞你,也幸好你命大,没死!如果你死了,还不是给大伙增添麻烦,要是紫丫为了救你没有上来,我看你在那边做鬼都不安生,无辜搭上别人的性命。我要是你,我还真没脸了!」一个老男人从人群里站了出来,手指着地上,一直羡慕地看着花一瓶替代别人享受和亲人那种劫後重生喜悦,的「殷大花」就开骂。
「话说,紫丫,你这个小丫头什麽时候学会凫水的?你这麽小个个子,还把黑布这大块头都捞上来了,还真有你的啊。」老男人不待「殷大花」反驳,就摆出一幅让人看不懂的脸看着花一瓶。
「嗯」花一瓶对他刚才那翻态度十分不满,她明显从他话语里听出了他希望那个叫黑布的男人死掉的弦音,并且还把自己一个大活人也连着骂死了一遍。所以花一瓶支吾着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殷大花」在旁边却愣住了,为什麽人家花一瓶一来就有娘疼,而我殷大花除了有一个九岁的肚兜儿子,竟然没有一个亲人前来相认,并且从那个老人话语里听出来,自己在世上好像很多馀。我大花穿在男人身上就算了,为什麽一来还要受这杆子气啊,好不怄气。
「你谁啊你,你凭什麽说我?」殷大花歪着脖子不屑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喷口水的老男人,她真不明白了,我殷大花前辈子是吃软不吃硬的,难道还怕了你这个其貌不扬丶皱纹密布的老男人!
「哟,你这个酒鬼,现在嘴巴还硬了哈,乡亲们,给我上来好好教训下这个该死的!」那男人对殷大花的不顺从死贫嘴十分恼火,吹着嘴巴上的八字胡,挽了挽衣袖,朝後面拿工具的人群高喊着口号。
看来这个老男人在这些人里还有一定的地位,人们一听见他的号召,就像久逢甘露的鸭子,扑腾扑腾拿绳子的拿绳子,那棍子的拿棍子怒气冲冲地就要冲上来。
「你们不要打我阿爹,不要打我阿爹啊,他生病了,他是病人!」那个肚兜男孩一看见人们就要冲上来揍「殷大花」,赶紧伸长胳膊和腿摆成大字型爬在「殷大花」的胸口上,大声哭喊起来。
花一瓶也赶紧挣脱妇女的怀抱,想过去护着「殷大花」,妇女伸出手臂想拉住她却拉了个空。
「殷大花」哪见过这种要打群架的阵势,「她」和花一瓶虽然在孤儿院长大,但是整体还算顺利,读书丶成长就那麽大了,虽然有时候和小夥伴们争抢一下东西,但是整体是个乖孩子。
所以她被那十几就要扑上来的男人吓傻了眼,虽然她现在是男人身,毕竟内心还是女儿心,作为一个还算乖的女孩儿,那被这麽多男人揍过。恰好这个时候「她」名义上的儿子挺着他那儿童身材见义勇为地出来了,让她内心震惊不小。看来有亲人就是好啊,尤其是有个这麽愣头愣脑的儿子更是好啊,所谓患难见真情,毕竟是流着同样的血,亲啊!看来,以後,一定要对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二十斤好啊!
「村长,这你看怎麽办?」男人们被二十斤的撕喊哭声揪得心痛,停止了动作,一脸为难地望着刚才那个始作俑者有村长尊号的老男人。
「还能怎麽办,走呗!黑布,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死以後千万别被人发现,闹得大家都不省心!」村长甩了甩衣袖,发出哼的一声嘲讽声後,扭头就朝河坝那边走去,除了刚才搂着花一瓶大哭的妇女和男孩没有动以外,大夥人群又提着家伙屁颠颠赶紧跟在那老男身後也走了。
等看不见那群人的背影了,那妇女也弯过腰来扶一直躺在沙地上的「殷大花」,用一种又是惋惜又是同情的语气朝「殷大花」说道:「大兄弟,你肯定也受惊了,赶紧起来吧。二十斤,把你爹领回去吧,你娘和你婆婆在家一定牵挂着呢啊。」
「嗯!多谢秀兰婶婶。」二十斤乖乖地扶着「殷大花」,又伸出短短的手指拍打着「她」长袍上的泥沙,拍打完了就要勾着「殷大花」的手指回家。
「额嗯那个紫丫。」「殷大花」不知所措地看着花一瓶,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那个,黑布,你先回去吧。放心,以後我会来找你玩的,再说我们两家又不是很远,对不对,娘?」花一瓶朝「殷大花」眨了眨眼,意思是先看看情况,後面再酌情商议。她又借此机会含蓄地向这具身体的娘询问了她和「殷大花」的居住距离,以便找到「她」。
「是啊,大兄弟,我们两家这麽近,随时都可以找我家紫丫玩哈。」叫秀兰的那个妇女满脸堆笑地回道。
花一瓶和「殷大花」对妇女一直用一种哄小孩的口气来给「殷大花」说话产生了不理解,但是这不理解也只有先作罢,等後面时间久了,一切自会了然。
「好勒,多谢秀兰大姐。」「殷大花」对这个妇女产生了还算不错的好感,看在花一瓶一直拚命眨眼睛的份上,「她」回牵着二十斤的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大河,你说黑布这头是不是被水一淹,要正常很多了?」妇女被「殷大花」这一声多谢弄得心酸,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盯着「殷大花」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问道身边的男孩。
「啊哦!大花的那副身体原来是个头脑有病的男人?!」花一瓶揣着偷听来的话,在心里惊呼。
第四章 山清水秀的诗意画卷?
更新时间2013…1…11 23:48:50 字数:2902
「紫丫,来,娘背你。」妇人蹲下身子,让花一瓶趴到她背上去。
花一瓶看着妇女结实的背,心里感觉又温馨又害臊,温馨的是在前世从来没有趴到妈妈的背上去感受那种踏实的母爱,害臊得是自己毕竟二十八岁的人了,怎麽好意思还让娘背呢。
花一瓶看着妇女的背发着楞,又向往又难为情,只好红着脸说:「娘,我自己能走。」
妇女以为是女儿疼娘,幸福得笑了笑,侧脸朝儿子吼道:「大河,你来背你小妹。」
「好!小妹,来,大哥背你。」大河又弯下身来。
这下花一瓶不好推却,加上又是这麽一个大帅哥,赶紧乐哈哈地爬在大河身上。爬在大河的背上,花一瓶有一种前世从来没有过的踏实感,她紧紧搂住大河的脖子,贴着他黝黑的背。
蓝蓝的天上漂浮着几朵大白云,太阳照在她粉嫩的脸上,暖暖的,随着大河前进的步伐,她感觉自己像个躺在摇篮里的宝贝,暖暖的幸福感让她想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一切,但是为了熟悉这个陌生的环境,花一瓶打起五分精力默记着所看见的一切。
几十米宽的,清澈得可以看见河底细沙的河流在他们身边舞着小漩涡,不时带来点开着白花的水葫芦丶河草丶浮萍奔向下游,长长的直线水流被这些各色漩涡点缀着,就像奔腾的乐谱,一首又一首歌曲连着演奏。也许这些乐谱只有停歇在高大树丫丶芦苇上的各色鸟儿;穿越在河面上的各类蜻蜓才能看懂,它们不停的东蹿西跳,跟着伴奏表演着各自为傲的舞蹈。
沿着河坝上去就是一块块肥沃的沙地,沙地里种满了各种花一瓶叫不出名字的蔬菜。看来此刻正是蔬菜狂收的季节,因为大约每块地里都有那麽一两个农人在忙活着,看见妇女和大河,都热情都打着招呼。走过沙地,就是一条宽大的土路,不时有那麽一两个挑着担子丶背着背篓的行人踱步走过,偶尔才有一辆牛车或马车经过。
一登上泥路,就能看见一间间盖着青瓦的土坯房排列在土路内侧,房屋被後面不算太高的山坡呈半圆形包围着,也许那山坡应该叫丘陵,山上绿树成荫,好一幅山清水秀的诗意画卷。
穿过马路,大河背着花一瓶迈进了一个和别人家没有什麽两样的院子,三个人前脚刚进门,就有个挑着担子的中年男人奔到了眼前,花一瓶扭身一看他一副担子里面装满了扁豆一样的东西。
妇女也低头看了看担子里面的扁豆,皱眉问道汉子:「他爹,你怎麽挑着一担满满的扁豆又回来了,不是叫你去卖吗?」
花一瓶听见妇女冲中年男子喊道他爹,看来又是自己名义上的爹了,赶紧朝他堆了个笑脸。
「还说!我走在半路碰见我们村的壮牛赶着牛车拉着他老娘去镇上看病呢,他一看见我就赶紧停下车来叫住我,说我家紫丫跳河里去拉黑布去了,因为他着急去给他娘治病,最後什麽结果,我也不知道了。所以我一听心就发颤了,赶紧又把担子挑了回来。刚回来,你们这不也回来了嘛!还好紫丫没事,紫丫,谁教你凫水的?你个丫头怎麽提得动一个汉子呢,以後可不要下河了知道不?」中年男子说完就朝大河背上的紫丫伸出双手,想把她抱下来,摆起一脸严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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