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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先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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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啊。」恶魔先生说,理所当然的模样。
「所以才不会这样。」我语尾语调下落,作结论的意味。
恶魔先生疑惑看了我一阵,明显不甘心地问:「为什麽?」
「你不会懂的,像你这种自恋的东西根本没有真正喜欢过谁,」我火气上来,口气开始不耐烦,「我不会强迫你做这种事,因为我会顾及你的感受。」
「你又知道我有没有了。」他翻过身用背面对我,不悦地咕哝。
我愣了一下。有吗?是谁?心脏似乎不小心漏拍了。是克里斯多夫吗?不,这家伙活了这麽久,认识的人肯定像海边的沙一样多,除了我自己以外根本不知道还有谁。可是他真的有喜欢过谁吗?他这种个性?
「你??有吗?」不自觉就问了,但他不肯理我。我颓丧地撑著额头。「不想说就算了。」
「真容易放弃。」才一弃权他居然马上就责备我了。
「我不想知道,反正一定不是我。」我赌气说,往後靠到沙发背上,陷进柔软的填充椅背里,伊丽突然起身钻进我怀中。
「你就是还抱著一丝希望所以才不想知道。」恶魔先生就是不想停止泼我冷水。
「那你说,是我吗?」这麽容易就被说穿心事超不甘心的,我不服输地反问。
「我不说,因为你不想知道。」
到底想怎样?无端挑起人的好奇心跟微弱如风中残烛的希望以後若无其事拂袖而去,这是最新型的放置play吗?啊,说不定已经有人用过了。
我叹气。「我受够这东西了,反契约可以被解除吗?」
他一秒转过正面向我,「就等你说这句。」
有一种想收回前言的冲动,该不会连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吧?就是要拐我说这句?不过算了,我是真的累了,不想再维持这种半吊子的胜利局面。
「要怎麽做?」我很认真地问。
「设定一个条件,要是你很重视的一件事。这个条件达成了,反契约就会解除。」他很认真地解释。
我思考了一下他刚刚在说什麽。「??听不懂??」
恶魔先生烦躁地啧了一声,「我没有例子可以举,从来就没有人解除过这种东西。」
我仔细想了一遍。「比如说,我设定老板挂了是条件,只要他挂了就可以解除?」
「大概吧。」他含糊地肯定。
「听起来很简单,怎麽没人做过?」
「没有人想做。」
我笑了,「那怎麽知道这样做是对的?」
「路西法说的。」
??还真的有路西法??
「是吗。」我把手放到伊丽头上捏了几下,脑子里整顿思绪,「必须是很重视的事,是吧?」
「嗯。」
我把伊丽抱起来放到地上,它似乎被冷落了一整天觉得不高兴,发出像大小姐地喵声後尾巴翘得高高地走了。抱歉,伊丽,爸爸在谈重要的事,之後补偿你。
「我的条件是,我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我抓起他的手说,「你喜欢我或者不喜欢我,今天就说清楚,不要装傻,不要打哈哈。」
恶魔先生用某种说不上来的眼神看了我,低下头去。我有种感觉,他在说『你果然是克里斯多夫。』时也是这个神情。
「布鲁斯,」他思考了很久,开口,「十个世纪是几年?」
21。
前世篇(五)
一直传来琴声。神父半夜秉著烛火巡视,想找到琴乐的源头,绕了教堂里边都没看到人影,心想也许是外头传进来的,神父走到尚未巡视的礼拜堂时声音变得清晰了,突然一下子琴声停了,礼拜堂里陷入沈寂。
蜡烛在他费时搜寻间烧完了,神父走到门口,就著熹微星光看见台阶上坐著一人,被斗篷盖著的全身看不清长相,那人手上拿著弦琴,看来就是声音的来源。
神父走向琴的主人,坐下,他看向那把琴,琴弦断了,琴身上沾著些许未乾的血迹。琴的主人,神父直觉他是行旅的诗人,手仍摆在弹奏时的位置,维持拨弦姿势,但指尖上满是血痕。
「为什麽哭呢,孩子?」神父看见斗篷帽下清秀的脸庞挂著泪珠,又跟受伤的手指联想在一起,不觉有些心疼,「因为琴弦断了?」
对方摇了摇头。
「很痛吧,你的手受伤了。」
诗人转过手背,把手上的伤口靠近眼前,五只手指因为受伤的缘故一直颤抖。他看著自己的手却用一种迷惑的眼神,彷佛那沾满血迹、照理来说应该感到痛楚的手不是自己的。
神父递出手帕,诗人恍神没有反应,神父索性把他的手抓来,小心地擦去血迹。
「为什麽哭泣?」神父想到他坐在这里弹了一夜的琴,甚至弦都奏断了,忍不住又问。
诗人沈默,也许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结果他说:「你不应该跟我说话的。」
「我正在跟你说话,我没觉得有什麽不妥的。」神父耸耸肩,话语中带平抚人心的力量。
诗人又沈默了一阵,说:「有个家伙,被我拒绝了。」他停顿许久,继续接下:「後来他死了,」他稍微偏头向神父那边,「我想是我害的。」
神父伸手搭了他的肩,「你感到愧疚而哭吗?」
「不是。」
神父想了想,「他被拒绝了什麽?」
诗人带哭音地笑了一声,「他说他喜欢我。」
神父听懂了,缓慢把手移到他头上,轻轻拍著。
「你也喜欢他。」神父说。
诗人转头正眼看他,於是神父看见一双泪洗过的晶亮眼眸,他居然想到天使(恐怕只有他们有如此美貌)。
的确是一双让人愿意赴死的眼睛。
………………………………………………
十个世纪是几年?
我的数学不好,不过简单算了一下就知道。「一千。」
「一千年吗?」恶魔先生凑过来抓住我衣角,他的头低著看不见表情,「喂,布鲁斯,你在冥界晃了一千年才又回到地上。」
我很安静地听,我感觉到他要说很心底的话,所以故意不正面向我,恶魔先生有壳的,像寄居蟹一样。
「我不管你是克里斯多夫,布鲁斯或是安洁莉娜裘利,反正我认得你,」他停停讲讲地说,停下的时候我等,我知道他在思考怎麽把情绪诉诸话语。 我想除了贬低和带刺的话以外,恶魔先生说什麽都必须想很久,他缺乏练习。
「我找你十个世纪了。」
我屏住气息。我很紧张。
「我很喜欢啊。」他抓我衣角的力道紧了,「以前跟现在的你都是。」
有一种心脏罢工了的错觉。
我两手放在他耳边把他的脸抬起来,他现在看起来像是,在丢根稻草上去随时会决堤的模样。
「谢谢。」我说。
恶魔先生摆出凶狠的表情,「我爱你,低等生物。」
我笑了,「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不准笑,你这个下人。」
「好啦。」我摆在他耳边的手搔了搔,「嗯,让你久等了。」
他蹬大眼睛看我,眼泪扑簌掉了下来。
糟糕,我说了什麽吗?
「不要提醒我这件事!」他生气地喊著,一边不停落泪。
嘿,我说。恶魔先生什麽都好,就是生了一张不坦率的嘴巴。我用自己的嘴把这不坦率的家伙堵了起来,免得又有不老实的话语逃出。
〈类似漫画摺页的废言〉
前世篇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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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H)
黑色的连帽外套落在主卧室门口,我把他放倒在床上,手不安份地掀起他衣服地下襬。恶魔先生压住我的手,「你要干什麽?」
我笑著说:「耍人耍这麽久多少要付点代价吧?」
「谁耍人——住手!」他说话的同时我趁隙把那件T恤从他身上扒了下来,他触电似的两手抱在胸前别开脸,「走开,不要看啦!」
这反应真有趣,明明之前还敢若无其事地现给我看。我两眼视线极具侵略性地扫视,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不自觉勾起嘴角,真是绝色,我稍微感到脸上发热,满载欲望的气息从喉头上冲窜出口鼻。
「你在害羞吗?」见他两颊涨红忍不住想逗他。
「走开。」恶魔先生不肯看我,眼睛盖在浏海底下低声咕哝,我低下头亲了他的脸颊。
「都到床上来了总该做点什麽吧。」我挂起奸猾的笑容,右手探到他裤头,「不要跟我说你没有这种经验,我不会信的。」
「什麽经验?」恶魔先生转回来疑惑地看我,眼神异常无辜。
我抽起他皮带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悬在空中。「??这种经验。」
「什麽?」
「??性经验。」
「脏死了,不要讲出来!」他赏了我一巴掌,「不要拿我跟你相提并论,你这个??」他语塞说不下去了,脸烧得通红。
「你没有经验?」
「??」
「打手枪也没有?」
「我才不会做那种猥亵的事。」恶魔先生居然吐了舌,一副鄙视的表情。
嗯,我床上躺著一个超过一千岁的处男,真是不可思议。一般来说,我顶多撑三天就很了不起了。
「那我帮你吧。」我把手探进他裤档抚摸。
「住手!」他抓住我领口伸直手臂挡著,我轻缓地把他的手挪开,低头去咬了他的耳尖。「住手??哼??」
听到鼻声我得意地笑了。「你喜欢嘛。」
「没有啦!」他红著脸大叫。
真是嘴硬,我沿著他耳廓舔了一圈,呵气,用气音说:「不觉得舒服吗?」
恶魔先生在我身下颤了一下,抬起手横在耳朵和我之间,「我不知道。」
「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啊,」我避开他的手往下,在白皙的颈项间落吻,「那,喜欢吗?」
「不知道!」他显得不知所措地叫著,白透的肌肤染上红晕,「感觉很奇怪??嗯??!」
「等下就会说喜欢了。」我感觉到自己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唇齿找到了咽喉上滚动的喉结,咬一口,舔一下,舌尖与齿尖轮番上阵,恶魔先生抓紧我的发根,咬著下唇不肯出声。
我可以感觉到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冰凉的触感。
一边向下舔吻,手上的动作仍继续,轻柔巧妙地触碰掌中开始膨勃的事物,以指尖搔刮,虎口含著握起。同样身为男人(抛开羞耻心地说,是自渎经验丰富的男人),要取悦对方很容易。
「想的话就叫出来吧,会比较轻松。」我说,在他锁骨上烙下红点。
「我、不、要??」他咬紧牙关一边说,表情很难受的样子,看起来很努力在忍耐。
不懂他把自己搞得那麽紧绷做什麽,为了顾及自尊?老实说,你这样没有比较有尊严喔,恶魔先生。
我一边独白一边窃笑,突然头上挨了一拳,「笑什——啊!」在我挨打那瞬间手上力道跟著紧了一下,他压抑许久的呻吟不小心脱口,前功尽弃。
那一刻有种,能拥有耳朵这种器官,真是幸福无比的念头。「声音很好听啊,为什麽要忍著?」
「闭嘴、嗯??」
我到他胸前放肆,牙齿跟舌头,嘴唇和空著的手同时撒野,另一只手从根部抚至顶端,在那里逗了几圈後开始套弄。恶魔先生在我身下不安分地扭动,无法克制地发出带鼻音的喘息。
「哈、哈??嗯!嗯??」
终於压不住声音了吧,我见他失焦的眼里泛著泪光,明白他濒临意识残存的界限。我加快手上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我用手描绘他逐渐亢奋的形状,感觉自己也喘息著,喷出炙热的粗气,裤头变得紧绷需要被解放。
身下的人一颤攀上高潮,我伸出食指划过自己的脸颊,把溅到脸上的白浊秽物放进口里。
「??脏死了,你干什麽??」恶魔先生一定是累坏了,连平时最拿手的责骂都说得很吃力。
「你也想试试吗?」我坏笑著看他。
「不要!」他用仅存的力气反抗,我不听话地探下头舔起他腹部上的白液,用接吻的方式送到他口中。
〈类似漫画摺页的废言〉
根本是打著H标题行骗江湖的一篇(笑)
原本想等明天更新,因为库存没了(哭)
看到点数有新增不小心被感动到了,你们一定是故意的,一定知道写小说的人脆弱敏感的内心(不知所云中)。
说了这麽多就是谢谢各位的票数XD
然後虽然很想写重口味的东西但似乎没有那种才华,请多包涵。(鞠躬)
23。(H)
「如何?」我抹了嘴角问。
「??好恶心。」恶魔先生艰难地吞咽,吐了吐舌头说,眉心皱得死紧。
我笑了,「老实说我也这麽觉得。」食指放上他的胸骨,描著一条中线往下游移,「不过我很乐意吃掉它。」我挪开手,低下头吻他的肚脐,舌尖往里头顶著。
「也是,反正你是下人??」他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後变成吐息。
我把他身上的秽液舔乾净了,拉下他的裤头,往下碰了碰泄欲後颓软的分身,一口含住。
「啊!」脑後一阵痛楚,我的发根被用力扯紧了,「??做什麽??」
无暇顾它。我用口腔包覆那事物,轻柔地吸,用上颚顶著,让它再一次充血达半亢奋状态,然後我离开,再往下,舌尖在会阴与阴囊处逗留,喷出的气息不经意搔著,我再褪去那碍事的牛仔裤跟底裤。
「嗯嗯、嗯??」恶魔先生拱起腰,两只手抓著我的後颈跟领子无意识地扯著,低著头双眼紧闭。
我乾脆地把两件裤子扯下,抬起他的脚,一只拇指抵住後庭。
「住手、住手,干什麽,不要碰那里!」他立刻出声抗议。
其实我有点紧张,毕竟没有跟男人上床过的经验,只从三流的谈话节目和认识的男同志口中听过内容。照那样做,不会错吧。我压住他的大腿内侧,凑上去舔舐。
「住手!就叫你不要碰了啊!」他激动喊著想推开我,可惜那姿势不好使力(而且也没力了吧,我坏心地笑著想)。
我仍旧舔著,一面试著让舌尖顶入甬道。
「住手啊??啊??」他痛苦地小声叫著,指甲陷入我肩上的布料。
充分润滑了,我尝试让指尖进入,先轻轻碰著,小心抵进,然而那地方抗拒著。
「放轻松。」我说。
「呜??」他忍著,表情很难受的样子,看了让人心疼,我俯身亲了他的额头。
「不要屏住呼吸,会更紧张。」我放轻声音在他耳边说,但看来以他目前的状态是听不进去的。
中指滑入甬道,我稍微动了动指尖作按摩,让四周紧绷的括约肌放松。
「停下来??」当食指也一并侵入後恶魔先生开始小声要求,听起来竟有点像恳求,可怜他比平常人高出十倍的自尊心了,那颗自尊心现在应该在淌血吧。
看我没有照做的打算他堵气地说:「混帐??我要杀了你??」呃,我收回前言。
只有手指进去就会被杀了,来真格的怎麽办?
我四处按压找寻敏感点,碰到某处时他激烈地颤动,呻吟声自口中流泻,我停止移动,专注在那一点上施压。抓著我肩膀的手力道轻了,开始不规则蠕动,我用另一只手抱住他,他靠在我身上因为持续的快感不停颤抖,蹙紧的眉头下,半阖的眼眸湿润,分身硬挺抵著下腹,前端渗出前列腺液。
我缓缓抽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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