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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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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处心中不禁一凛,才要撒开丫子一路奔回去,忽见不远处树影里窜过去一坨乌漆麻黑的东西是鸟?是人?是鸟人?
等等,这台词有些耳熟貌似昨晚有过类似情形来着。难道那坨东西是那贼心不死的采花恶徒?照狗官方才所说,这混蛋今晚莫不是前来踩点儿的?或者就是来动手的?
好大的色胆!昨晚才失了手,今晚竟然卷土重来,难道他就不怕官府专门在此设下埋伏等着抓他?不过话说回来,以一般人的惯性思维来想,这贼昨夜既然失手,今夜恐受害方加强警惕,因此必不会再来,然而此贼反其道而行亦不是没有可能。
顾不得分析该贼的心理状态,我拎起裙子一路小跑,在梧桐树干的掩护下奔向卧房。眼看前面那灯火通明的屋子便是了,我正欲来个最后冲刺,忽听得一个声音传自身旁:“你去了何处?”
我停下步子向后退了几步侧身一望,但见岳清音双手抱胸正倚着一株梧桐立着,穿过树梢打下来的月光正洒在他的脸上,似乎并未动怒,淡淡地望着我。
“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未休息?”我装傻反问。
“为防那贼今夜再度登门,我带了家丁值夜。”岳清音平静作答。
我扭脸张望了张望,却未见着任何一名家丁,正待相问,岳清音便已先道:“若都守在此处,岂不暴露了你的住处?家丁们皆守在你原来的那间院子,这里只有我一人。”
只他一人?要在这更深露重之下守上一夜么?岳灵歌,你有个何其疼你的哥哥啊!
“哥哥不必如此那贼既然昨夜未曾得手,今夜只怕再没胆量上门了”我一派天真地道,心说若当真上门的话你一个富家公子哥儿也挡不住人家能飞檐走壁的江湖人啊。
“相比起那贼来灵歌你的行动倒更令人难防呢。”岳清音淡淡地道,一双眸子直视过来,“方才去了何处?”
岳灵歌,你有个何其可怕的哥哥啊!
“妹妹有些担心爹他接下的这案子,方才去了他的书房,见季大人尚未离去,不便打扰,因而又回来了。”我轻声道,这话半真半假,任他岳清音再聪明也看不出破绽。
“大人之事无需你操心,只要管好自己莫给家中添乱便是了。”岳清音身子离了树干,慢慢向我走过来。
我汗,原来他一直把我当孩子看,怪不得弄个猫儿铃来给我该说是给岳灵歌玩儿。
岳清音至我面前站定,偏头望望我那间灯火通明的屋子,沉声道:“你那四个丫头竟由得你一个人出来么?”
我赶紧道:“她们她们不知道我从屋里出来”说到这儿我连忙收口,然而已是晚了。
岳清音望住我,语气虽轻,却有着强大的压迫感地问向我:“那么,你是如何由屋内出来的?”
“唔”我低下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掰谎。
岳清音再度偏头向屋子的方向望了望,慢慢地道:“窗子敞着你竟然越窗出来?何时学了这等本事?想去书房见爹,还需瞒着丫头们自己出来么?”
这嗳呀,我是难以自圆其说了,漏屋又逢连夜雨,岳老爹随时可能被罢官,我的身份也随时可能被揭穿,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谁想竟是南柯一梦
岳清音毫不放松地望着我,似是非要得到我的答案。事到如今事到如今
“不、不瞒哥哥灵歌灵歌其实是是去见季大人的。”我吞吞吐吐地低声道。
“哦?去见季大人做什么?即便是见他,有必要瞒着丫头们么?”岳清音继续追问。
嗳、嗳呀不管了,为求自保,我豁出去了!“哥哥你,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扭捏地哼着,欲言又止,欲语还羞,至于话中之意让岳清音自己猜去吧,反正我啥也没说。
岳清音半晌没有说话,我心中有鬼自也不敢抬头看他,又僵立了片刻,方听得他淡淡道:“还不回房睡去?”
——如逢大赦,用狗官做幌子果然忒个好使!不敢多留,我行了礼低声道了句:“妹妹回房了。”转身捣着小碎步逃回了卧房。
由于在岳清音远远的注视下不能再由窗外翻回自己房间,所以只得由正门敲门进去,很费了一番口舌向绿水几人解释为什么本该在屋内看书的我突然会从外头回来。小半夜折腾下来我是心神俱疲,吩咐丫头们仔细关好门窗,我又将岳清音给我的猫儿铃系在窗棱子上,半夜若有人翻窗进来,势必会惊动铃铛。
布置妥当,合衣上床,不一刻便沉沉睡去,梦里与那周公聊家常去了。
次日醒来,梳洗完毕,吃罢早饭正欲出房去透透气,却见岳老爸满脸严肃地正往这边走,后面跟着岳清音。
这个出了什么事?难不成岳清音听了我昨晚模棱两可的话后当真以为我暗恋那狗官,是以向岳老爸打了小报告,如今这父子俩跑来准备对我进行失足少女心理再教育了?
岳家父子很快来至面前,我一一见礼,将二人迎入屋中,岳老爸一进门便拉住我的手,沉声道:“灵歌,前夜发生之事为父已听燕然和清音说了,你且莫怕,那贼很快便可落网!”
吁原来是为这事,虚惊一场。我低声道:“爹爹不必为女儿担心,想那贼一次未能得手,下次必不敢再来了。”
岳老爸忽然满含深意地望了我一眼,将我拉至他身边坐下,慢慢沉声道:“灵歌,你可知那贼做过何等坏事?”
“听哥哥说,那贼专做欺凌少女的勾当。”我小心翼翼地答道。
“正是,”岳老爸一手抚须,仍旧望着我,道:“那贼人害了无数像灵歌你这样正值青春年华的良家女子,丧尽天良,若灵歌你是为父,你会怎样做?”
“自然是要将此贼绳之以法,为民除害。”我正义凛然地道,心说老爹你还真把我当孩子教育呢?
岳老爹点点头,复又沉声道:“倘若欲抓此贼,必得灵歌你的帮忙你可愿意?”
这什么意思?这岳老头想干什么?难道他
“爹爹的意思是?”我心怀警惕地问道。
“为父昨夜思来想去,若想抓住此贼,只有一个法子,”岳老爹说着将一双深邃眸子望在我的脸上。
什、什么法子?老爹你可不许吓唬人家啊,人家好怕怕
“此贼前夜原想向灵歌你下手,却不知因何原因未能得手。该贼自作案以来次次得逞,心中想必甚为得意,这一次失了手心中定是不甘,是以为父推测,此贼近日定会再度登门意图加害于你”岳老爹慢慢说道。
嗯分析得不错,同我想到了一处,但是你把大人的事说给我这个孩子听的用意是(装什么嫩?!)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正可趁此将该贼一举抓获。然而若想成功将贼诱入埋伏,必得灵歌你来做诱饵。”岳老爹一字一句沉声道。
嗷天理何在啊!老爹呀!我可是你的亲闺女啊!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女儿往虎口里送呢!呜呜呜
未待我想出借口拒绝,忽听得岳清音道:“爹,此事似有不妥。那贼登堂入室如履平地,必是江湖中旁门左道,花招伎俩防不胜防,稍一大意,灵歌性命堪忧。”
——哥哥啊!好哥哥!之前是我错怪了你!原只道你是那冷心冷面冷罗刹,却原来、你更似慈眉善目俏郎君
“清音,”岳老爹沉声道,“朝廷是百姓的朝廷,衙门是百姓的衙门,官是百姓的官。为官者若不能为百姓谋福做主,还有何颜面在那公堂之上头顶红日背倚青天?你与灵歌既生为官家子女,便当时刻心怀为百姓献身的觉悟,方不辱我岳家三世为官之浩然正气啊!”
“是,爹。”岳清音见自己老爸都这么慷慨激昂的说了,自是无话,闭口站过一旁。
可怜我这穿越而来的弱女子哇作了什么孽竟投身于这样的人家哇原以为此计只有我才想得到,谁料这老岳同志竟也做此想法哇虎毒不食子哇好狠的心哇
“灵歌,你可愿助为父替百姓除这一害?”岳老爹深深望住我。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绕来绕去终究这苦差事还是落到了我这可怜小女子的头上。
“爹,灵歌愿意。”我低声道。
“好!不愧是我岳明皎的女儿!”岳老爹拍拍我的手,起身向岳清音道:“既如此,事不宜迟,清音你立即前往太平府衙,就此计与燕然仔细制定一套方案出来。因朝廷将此案交与为父督办乃是密旨,是以为父目前不便至太平府衙走动,以免惊动贼人。”
岳清音领命而去,岳老爹又拍了拍我的手,表扬了几句,嘱咐了几句,鼓励了几句,随即也离开了。
不得不承认岳明皎是个好官,为了替百姓除害,竟让自己的女儿冲锋陷阵,正应了那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姑娘我只得自认倒霉,反正若能抓住那采花贼保住岳明皎的乌纱对我也有好处,说不得这次得赌上一把,且先看看那狗官能做出怎样一个周全的捕贼计划来。
计划·镯子
抓捕罪犯,揭穿其犯罪手法固然重要,摸透罪犯的心理状态、性格特征、行为规律则更是破案的关键。
就目前所知,连续在太平城内作案数起的采花贼已具备如下特征:
一、会功夫,虽不知在江湖中属于几流身手,至少轻功还不错,且作案时还辅以迷香,更是如鱼得水;
二、个性张狂,明知官府在四处通缉他反而一犯再犯,故意挑衅;
三、行事谨慎,依季狗官的推断,该贼每次作案之前必定会接连数天潜入被害者家中将四周环境摸个一清二楚,确保无虞后方才大胆行事,因此从未失手。
根据以上特征可以预知的是:如果依照我的计策,由官府在城内放出风去,在百姓中制造“采花贼失手,近期有望擒获”的舆论,势必会激起该贼的好胜之心,因他个性张狂,一向以犯案为手段来戏耍官府作乐,被官府如此一挑衅,定然不肯示弱,反而宁愿冒更大的风险再度犯案,以令官府蒙羞。
鉴于其唯一一次的失手是在我的身上,所以“冒更大的风险”显然莫过于将我“搞定”,既能弥补他的“遗憾”,又可以借此让官府自扇耳光,徒留笑柄。
所以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采花贼会再度光临岳府实施犯罪。而让我做诱饵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将其尽快地引出来,以在朝廷规定的期限之内抓捕归案。
季狗官计划的第一部份果然采纳了我的建议,着人满城放风,不出一上午,百姓皆知那采花贼已是秋后的蚂蚱,蹦嗒不了几天了。
考虑到该贼已将岳府内的格局布置及作息习惯摸了清楚,因此若要引敌入彀,怎样设埋伏便成了重点。抓贼现场仍设在我以前住的那间小跨院儿,院内没有大的遮避物,藏不了众多的衙役,只得排除屋外设伏的方案。
采花贼既会轻功,若在开阔处实施抓捕显然成功率不会很高,而将其引入屋内后再动手便可十拿九稳,所以最终决定,将埋伏设在屋内,务必把此贼引入,而后一举擒之。
为防采花贼察觉,所有担任抓贼的衙役都是被装在岳府用来采买柴米油盐的马车上悄悄运进府的,一共八名,房梁上藏三名,床底下藏三名,衣柜里藏两名,再多就藏不下了。
想到那贼擅使迷香,据说季狗官还特意拿了那支残留着迷香的竹管去请教了郎中,郎中说那只不过是普通的迷香,唤作“鸡鸣五更香”,中者即会熟睡,至五更鸡鸣时方醒,或者以凉水浇头,即浇即醒。因此衙役们只需备上一条用冷水沾湿的巾子系于口鼻间便可防止中香昏迷,安全起见还可以在口中含上一块薄荷膏提神醒脑。
八名衙役藏身于屋内,只等采花贼进屋且远离窗口处后便可动手。为防动静过大引起采花贼注意,季狗官介时只能率领大批衙役们等在衙门,一旦岳府内动上了手,便以烟花为讯,见到讯号后再飞速赶来施加援手。好在太平府衙离岳府并不算远,急速飞奔的话三五分钟内便可抵达。
官府这厢已布置妥当,岳府中人也各有安排。岳明皎协办采花贼一案本为朝廷密旨,是以外界并不知晓,为了不令那贼心生警惕,岳明皎便依旧每日早出晚归到刑部办公,且不再与季狗官见面,一切如常;岳清音亦是照样天天去衙门,只不过“下班”时间比以往略早——自己妹妹险些出了事,若一家人都还同往常一般若无其事,反到显得不正常了。
至于这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岳大小姐我,主要的任务就是逛街。要逛到那采花贼能看见我,逛到他确信我们已放松了戒备,逛到他心痒难耐急欲“证明”自己给官府和老百姓看唉,越想越是辛酸,我悲哀的诱饵生涯!
每日逛街回来还需回至房内作秀,轩窗半启,好令那有可能隐身于某个犄角旮旯内偷窥的采花贼看到我的真身。破了的窗纸早已换了新的,白天我出门逛街的时候就把门窗都严严地关上,好让衙役们从藏身的角落里走出来放松放松筋骨,上上厕所吃吃饭。而到了晚上,我就不得不在这间十面埋伏下的屋子里假唱独角戏,众目睽睽,一举一动都十分别扭,还要提防自己别不小心打个嗝或放个屁什么的,那可就一“鸣”惊人了。
我的那四名丫环由于年龄尚小,恐告诉她们实情而显得不自然露出破绽,所以便将她们瞒了,行动自然反而是最好的掩护。我的卧室分为内外间,我睡内间,丫头们睡外间,而采花贼又是直接从内间窗户进屋的,所以按计划,我在内间作完秀,吹熄蜡烛假意就寝后,就悄悄地从内间出来,将门关上。因为门坎是在里间屋那一边的,从外间无法插门,岳清音便令人悄悄地在外间这一边也加了门坎,介时我只需将门坎插住,那贼便不能由此门逃脱了。
一切安排妥当,只差请君入瓮。
接连三天,那采花贼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别人尚还好,只是苦了我这薄命的穿越女,由于无法预料那采花贼哪一夜会来,于是夜夜都不可疏于防范,时时都不敢掉以轻心。藏身屋中的那衙役哥儿几个晚上值班白天还可以躲在屋中休息休息,而可怜的我,晚上窝在外间的椅子上既不敢睡也不敢惊动那四个丫头以免凭添麻烦,白天还要奉命逛街,连日下来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呆滞,表情彻底木讷,大脑彻底堵塞,险些还练就了边走边睡的独门绝技。
眼看今日已是朝廷限定期限的最后一天,莫不是那采花贼已看穿了我们的计谋不肯上当?困倦缠身的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担心岳老爹丢掉乌纱后对我吃香喝辣的人生会有怎样灾难性的后果了,浑浑噩噩地完成了最后一白天的逛街工作,回房洗了把脸之后便跟了绿水前往前厅用晚饭。
岳明皎照常“因公事繁忙”而未回府,岳清音则已等在桌旁,我行了礼,游魂一般坐到他的对面,然后呆呆地望着他,等他发话说“用饭吧”。
岳清音道:“长乐,你且先同绿水至厅外候着。”小厮长乐会意,同绿水退出厅去,立在门外守着。而后岳清音方望住我,沉声道:“灵歌,今夜甚是关键,万不可入睡。贼人失手在先,此次若出现亦必是有备而来,一旦其发现身入陷阱,难保不会情急拚命,届时你极可能处于最危险的境地灵歌?”
“嗳?”我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惊醒,眨眨干涩的眼睛望向岳清音。
岳清音抿着唇望着我,半晌没有说话。我强扯了个微笑,用自己已经变得虚无飘渺的声音道:“哥哥放心有衙役们在妹妹定会无事的呵欠”一个没忍住,我掩口打了个呵欠,眼角立时浮起几朵晶莹透亮的小泪花,连忙用手背揩了。
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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