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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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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怎样你才肯放弃纠缠?”我睁大眼睛望着无尽的黑暗处,那最深的地方仿佛是他阴冷的双眼在盯着我看,“田公子,有些事在你这样的人看来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众生平等。女人同男人是一样的,也需要尊重。而你从来不曾尊重过我的想法和意愿,只一味地霸道野蛮,这样的你,我永不可能爱上。”
田幽宇放声笑起来,突然又将笑意一收,沉声道:“尊重?那好,我问你:一个母亲抱着孩子走在布满陷井的山路上,孩子不满被母亲抱着限制了手脚,想要跳下来自己走,你说这个母亲会不会放手?”
“可你不是母亲,我也不是孩子。”我淡淡地道。
“而我想保护你的心却同那母亲是一样的!”田幽宇沉着声音一字一字地道,“你就是那个根本没有自保能力、天真得可笑的孩子!我不会为了尊重你的意愿就放开你,除非有人比我更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嘲弄地笑起来,道:“殊不知田公子你对我来说才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人呢!”
田幽宇顿了一下,忽而托起我的下巴,低沉地慢慢地道:“你,当真是岳灵歌么?”
“说不是,可我的身体是她的;说是,我的心却早已不再是她。”我笑笑,“田公子,你喜欢的是以前的岳灵歌罢?将你当成她的天一般崇拜着仰慕着,因她的弱小才能将你衬托得宛如救世主。可那皆已是从前,现在的岳灵歌不需要人像襁褓一般从头到脚护得严严实实,就算是跌入了陷井,那也是自己的人生,是自由与恣意的人生。田公子,你也不会喜欢被人如此控制着过生活罢?我也是思想健全的正常人,我也同样不喜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田公子难道不懂么?”
田幽宇又是一阵大笑,笑声中带着怒火,抱了我噌地站起身来,咬着牙道:“你这个既蠢且笨的臭丫头!你想要我平等地对待你么?——好!我田幽宇信奉的是强者为王,你若能强得过我,我自然知难而退!如何?”
我不由苦笑,他没说错,这是绝对意义上的平等,男人和女人之间永远不要追求什么绝对平等,因为男人不可能平等地和女人一样去生孩子,女人也不可能平等地像男人那般拥有强大的力量。
我轻叹,道:“我自然强不过你,你想怎样我无法拦阻。如果你不在乎拥有的是一个无心之人,那就请便罢。”
田幽宇狠狠地一声笑,道:“身也好心也罢,你的全部最终都将属于我田幽宇!今日便从‘身‘开始——我现在便带你回田府,即刻拜堂成亲!”
吼罢纵身,暴怒地箍着我的身体便又是一阵飞奔,我于心内无奈苦笑,我这既蠢且笨的女人何德何能被人执着到疯狂的境地?果然是那样么——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想得到?好,那就让他得到罢,得到后再失去,让他体会体会我的苦,他便知道他错了。
劲风刮着身体由前掠向后,田幽宇飞速疾驰的身形突然间一个停顿,人在半空翻了个身,紧接着腾出一只手去,听得砰砰砰地几声闷响,而后又是一个翻身落到了地上。
“你是何人?”田幽宇忽然沉声发问。
有人么?难道方才的声响是他在同那人过招?
那人没有答话,田幽宇便又道:“看样子阁下是冲着田某来的,既如此,说明来意!田某尚有要事在身,没时间同阁下猜谜!”
那人仍不说话,田幽宇便身形一动,想要强行冲过那人的阻挡,然而又是一阵砰砰地过招声,几番激烈地翻转腾挪之后,田幽宇猛然纵身一跳,将我轻轻放在一处仿佛是树杈上的所在,而后二话不说地重新投入了交战。
场内过招声愈发激烈,突然一声听来十分沉重的闷响响起,伴着田幽宇的一声低哼,瞬间四下里归于平静。我静静待着,耳内听着风声渐起,正茫然间忽觉被人轻轻抱了起来,一阵飞奔不知要去往何处。
他不是田幽宇。他是那个拦住我们的人。田幽宇呢?他他被打伤了?这个人这个人是谁?怎会有如此高的功夫?我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怒马寨那晚将我和季燕然救出谷去的那个黑衣人。是他么?他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去?很显然,他他一直,一直都在暗处,在我的身边,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心中一阵刺痛,因为我终于可以确信,这个人不是大盗。我所残留着的唯一的那么一丝丝幻想彻底破碎了,我可以死心了,可以死心了。
报仇·因果
对着窗子出了一阵子神,听得绿水进门来禀道:“小姐,季大人在少爷书房有请。”
心中一跳,想不透他这会儿找我所为何事,便由绿水扶着出了房间,径往岳清音的书房而去。
敲门进得书房,绿水告诉我道:“小姐,季大人在。”
既然绿水只提到了他,想必书房之内便只他一人,岳清音并不在。我便行礼道:“燕然哥哥唤灵歌可有事?”
听得季燕然笑道:“段公子将‘书’送来了,为兄方才已经看过,正想告诉妹妹其中大致内容,不知妹妹可有时间?”
原来段慈一收到信便去找了段思将那皇宫员工的花名册借了来,真是帮了大忙,过后需好生谢谢他才是。
我点头道:“灵歌恰好无事,便劳烦燕然哥哥说与灵歌听罢。”绿水闻言扶我至窗边小榻上坐下,禀了一声便退出房去,并将房门轻轻关上。
听得季燕然道:“为兄按照府中那四名厨子的履历对照宫内人事簿查到了他们最为详细的家世背景,现在一一说与灵歌妹妹听。”之后便将那四人的家庭状况及过往经历细细地对我复述了一遍,末了道:“以上便是人事簿中记载的相关事宜,灵歌妹妹听过后可有了眉目么?”
自始至终,季燕然的表现都相当自然,完全像是从未发生过今日上午在我房中的那一幕般,只如同行公事的样子淡然而有礼地笑着说话。
我低头想了一阵,道:“这四名南菜厨子中有三名都是江南人氏,却没有一个曾在鸣城待过。而三名厨子中有两人家室齐全,两家人一在原藉一在京都,家人在京都的那一个因已在此住了不少年,是以可暂时排除在嫌疑人之外,如此一来便剩下一男一女两人:施荣,杜春梅。施荣的家室在江南,由燕然哥哥方才对灵歌所述的人事簿中记载所知,他有两儿一女,大儿给人跑漕运,娶的是运帮船工的女儿,夫妻两个一年到头极少在家;二儿是个木匠,因年纪尚小并未婚娶;小女儿年方六岁,一直住在婶婶家——他的这些直系血亲的背景听来当不大可能有机会与灵歌姨家产生瓜葛。不知燕然哥哥觉得灵歌这番想法是否对路?”
季燕然笑道:“为兄赞同灵歌妹妹所言,如此一来便只剩了那位女厨子杜春梅了。因她家祖辈皆在宫中做厨,到她父亲那一代只得了她这么个女儿,虽说香火就此断绝,但杜春梅却生性要强,硬是求了她的父亲教她厨艺,最终被选入宫中做了女厨。想是因她过于投入厨事,是以至今年逾四十仍未嫁人。四年前她因患了严重伤风久治不愈,宫中恐她将病传播开来,便将她辞退,人事簿中关于她的记载便到此为止。为兄方才请来岳管家询问过,当初杜春梅入岳府时已经康复,从她出宫到入府也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期间应当并未回过江南老家,一直在京都休养。由此看来这位女厨子亦不似有作案动机之人,不知灵歌妹妹下一步又要如何推断呢?”
我皱了皱眉,线索至此似乎已经断掉了,这四名厨子每个人看起来都不像有什么嫌疑,莫非我的推理从一开始就进入了误区?可是季燕然不是始终也在同我一个思路地进行着推理么?难道连他也错了?
我一动不动地坐着,仔仔细细地将昨晚案发前后以及现在所掌握的所有相关人员的资料又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季燕然始终也静静地待着,耐心地等着我的思考结果。
案犯的目标是姨母一家人,这一点是最为肯定的,姨母一家从通知要来岳府做客至抵达岳府一共是三天的时间,岳清音接到姨母信后想必就会吩咐下人开始做准备,那个时候厨子们应该便会得知姨母一家要来的消息,案犯真正着手准备作案当是那个时候就开始了。三天的时间足以想出害人的方法以及取用大量的甘草制毒,因此只要在昨晚做好鱼后趁人不备将事先备好的甘草倒入鱼汤内,便可在最短的时间内下好毒,所以不论那鱼是谁做的,只要案犯事先知道会做鲤鱼汤,哪怕鱼不是他亲手做的,他也可以下甘草害人!
若照此推理,能够下毒之人的范围一下子就变大了,起码得将负责端菜上桌的小丫环们也包括进嫌疑人的名单里,因为她们有大把的机会在从伙房到前厅的路上将甘草倒入鱼汤内。然而若是端菜的小丫环,她首先得解决鱼汤或许会被别的端菜丫环无意中端上桌去的可能,因为她并不知道鱼汤这道菜何时出锅,或许她赶不上端到这汤就被别人端走了。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负责端菜的小丫头们年龄都不大,姨母一家有七八年未曾到过京都,那时这些小丫头们顶多不过五六岁,又怎会与姨母一家有过节呢?
或者我来个反向推理:我和姨母已经中了毒,证明案犯将甘草下入鱼汤成功得手,从而得出其确实想出了办法可以由自己端到鱼汤,至于是什么办法可以容后再想,若当真是案犯端了鱼汤,那么昨晚将汤端上桌去的那个小丫环——好像是叫怀莲的,岂不就是真正的凶手了么?
于是我便问向季燕然道:“不知燕然哥哥除了向岳管家问过那些厨子的情况外,可还问了其它人的?”
季燕然笑起来,道:“为兄若是告诉灵歌妹妹,岂不等于提醒了妹妹?届时妹妹若是抢在为兄前面破了此案,为兄又岂不是输掉了这场较量?”
“那就劳烦燕然哥哥帮灵歌将岳管家请来,灵歌亲自向他打听些情况好了。”我不以为意地道。
季燕然轻轻笑了一阵,叹口气,道:“罢了,灵歌妹妹有何想问的只管问为兄罢,岳管家所知的为兄也已然向他打听过了,问为兄也是一样的。”
“那么,燕然哥哥可知道府内一个唤作怀莲的丫环的履历?”我问道。
季燕然似是早料到我会问到这个人般,我话音方落他便张口答道:“怀莲是江南鸣城人氏,今年一十六岁,入府不过半年,入府之前一直在江南老家随同其父靠上山采药卖药为生。半年前其父过世,因家中已无亲人,便只身来至京都投奔亲戚,在贵府做了丫环。”
这——这岂不是全都对上了么?!江南鸣城,采药卖药,这两点都是指证怀莲为嫌疑人的辅助证据。只是,动机呢?怀莲为何要毒杀姨母全家?
见我又陷入思索,季燕然忽而笑道:“为兄已使人去请怀莲在京都的亲戚到府中来了,想必很快便到,灵歌是要亲自问话呢,还是由为兄代问呢?”
我想了一想,道:“还是请燕然哥哥代劳罢,灵歌只在旁坐着听听便好。”
季燕然便笑道:“如此还需请灵歌妹妹移步至书架后暂且委屈一时——因妹妹眼睛不大方便,恐被外人看见又传出闲言碎语去,添些不必要的麻烦,不知妹妹意下?”
他果然是心细如发,一来我不能视物与他独处一室,被外人看见只怕会生出什么下流想法来;二来万一被他们得知我与步九霄母亲的眼睛都被府中之人毒得瞎了,传将出去对岳府、对步九霄这位代理知府的声望也会造成负面影响。
我点头道:“燕然哥哥说得是,灵歌应当暂避。”说罢起身轻唤门外绿水,唤了几声不见人应,不由奇怪,季燕然便亲自开门出去查看,一时回得屋中笑道:“因府内那四名南菜厨子被步大人暂时拘下问话,是以伙房暂缺人手,眼看便是晚饭时候,绿水青烟红鲤白桥四位姑娘皆被叫去临时帮忙了,大约因她们四人是灵歌你的贴身丫头,伙房较为信得过,以免再发生与昨晚类似的事故。”
我“哦”了一声,道:“无妨,灵歌一时也无需她们伺候。”说着慢慢移步,凭记忆摸索着小心翼翼地往那书架的方向一点点走过去,笑向季燕然道:“还要劳烦燕然哥哥帮灵歌拎把椅子放到书架后。”
季燕然没有作声,我听到他的脚步走动,果然至窗根儿下去拎了椅子,而后道:“灵歌妹妹小心,左前方是几案。”
我笑笑:“多谢燕然哥哥提醒。”于是伸了左手出去找那几案,果然摸到了,便扶着几案继续挪步,好半晌方才成功挪至了书架后,摸索着找准了椅子的位置,轻轻地坐下。
季燕然一直未再作声,我便也不多说,只静静坐着,过没许久,一名家丁敲门进来禀说怀莲的姑姑来了,季燕然便令请她进来说话。
想是经过季燕然的特别叮嘱,那去请怀莲姑姑的家丁并未对她透露是谁要请她入府的,因此这位姑姑把季燕然当成了岳清音,诚惶诚恐地请过安,慌声地道:“不知大少爷叫贫妇来此有何吩咐?可是怀莲那孩子做错了什么事?”
季燕然和颜悦色地道:“嫂子莫慌,请坐。今日请您入府,确是有几件事想要问一问嫂子,还望嫂子能够据实以答。怀莲姓孟,原藉江南鸣城,对么?”
“是,是的,怀莲是贫妇兄长之女,来京都之前一直都在江南老家。”孟家姑姑答道。
季燕然便接着问道:“嫂子的兄长日常是以何为生计呢?”
“回大少爷的话,家兄生前靠上山采药为生。”孟姑姑道。
“他是郎中么?”季燕然又问道。
“不、不是,”孟姑姑道,“家兄并不懂医术,只因有许多草药是生在悬崖峭壁之上的,药铺的人不敢去摘,便雇佣一些山民替他们采摘回来,而后付给工钱,家兄便是靠此养家糊口的。”
“喔那么怀莲在老家时都做些什么呢?也上山采药么?”季燕然问。
孟姑姑答道:“怀莲年纪太小,又是个女孩儿家,是以家兄不叫她上山采药,又因家嫂早早过世,怀莲的姐姐又嫁了人,家中无人照看她,家兄便将她放在熟识的药铺中给人帮忙整理药材,挣些小钱儿贴补家用。”
“哦,怀莲还有个姐姐么?现还在老家?”季燕然任何一点线索都不肯放过。
孟姑姑叹了口气,道:“怀莲的姐姐已不在人世了。”
“唔,恕在下冒昧,敢问怀莲的姐姐是如何离世的?”季燕然小心地问道。
孟姑姑声音里透着辛酸,道:“还不是因为嫁了人没摊上个好婆婆!成亲才不过一年多,硬是把那孩子给逼死了!那日受了一肚子的气,跑回家来便悬了梁!怀莲她爹因悲伤过度,精神恍惚,没过几日便在采药的时候失足落下了悬崖贫妇那可怜的怀莲侄女儿短短时间内便失了两位至亲,亏那孩子生性坚强,料理了家人后事,只身上京来投奔了贫妇。”
季燕然似是略一沉思,道:“敢问嫂子可知道怀莲的亡姐生前所嫁的夫家姓甚名谁?”
孟姑姑犹豫着道:“这这个贫妇不好说”
季燕然笑道:“嫂子不必顾虑,这里是岳府,房中只你我二人,但说无妨。”
孟姑姑想了片刻,终于一咬牙道:“也罢,反正怀蓉那孩子也早已不在人世,有何不可说的!那孩子生前的夫家,正是当时鸣城所辖的隐秀县的县令——步九霄!”
这话险些将我惊得摔下椅子去——步九霄?是、是此刻在岳府的这个步九霄?这么臭屁的名字应当不会在鸣城之中有重的罢?这——这个——步九霄娶过妻?怎么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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