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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兮恨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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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之,什么叫‘你的东西’?那些全是我的好吧!!”
什么叫有苦难言,什么叫有理说不清夏子樱再次将一张脸皱成个包子,却除了口里叫嚣再无他法,因为眼前一柄泛着青光的软剑已架在了脖子上。

 “打从你摔爷巴掌那会儿起,这辈子你都逃不出爷的魔掌了!”仍是不急不慢的欠揍语气,说出的话听着却让人窒息,“去洗洗,我可不想同一个又脏又臭的丑女人上路!”

 废话,压碎了几个臭鸡蛋,又在破祠堂里一连捂了这二三天,能不臭才怪!这几天没少想过给他下毒,可是那厮好像对自己的毒很是了解,每次都故作不知的看着自己下好毒一脸单纯地端到他面前,然后又在他一把利剑威逼下苦着脸把一碗碗毒汁一口一口咽下,那种滋味啧啧,实在不堪回想。
知道一时是逃不开了,夏子樱倒也认命地不再反抗,从板车下方拽出包裹,径自朝湖边走去,“我先下湖,一人洗一头,不许偷看!”

哼,男子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还稀罕你这丑八怪?

 “喂,你叫我别偷看你,为何你还调过脑袋来看我?”碧绿的湖水两端,浸泡着一男一女两对头。夏日阳光虽烈,在这绿荫繁盛的树林子里倒反显惬意。
 “我是看看你有没在偷看我对了,你没偷看我的话,怎知我在偷看你?!”夏子樱撅着嘴回应道。
 “我正在洗屁股,自然得回头。怎么?要过来帮我搓搓后背吗?”无赖一般的语气。男子心情似乎很好,少见得这般放纵自己的言辞。
 “噗——!还老说我低俗,你自己不更低俗?我叫夏子樱,你呢?”
 “你,只配叫我爷!”满腔的得意。
夏子樱撇了撇嘴,再不回应。臭男人,欠自己那么多银子不说,还要挟自己做奴才!休想。

见对面的女子再不作声,男子忽然又觉得了无生趣,便不自在地张了张口道,“文墨。”

切,好个文绉绉的名字,主人却偏生是个大无赖。夏子樱心下嘀咕,嘴上已“噗嗤”蹦出笑来,“喂,文墨先生,你先上岸,去到板车那边候着!我转过去不看你。”

待得上岸,二人却大眼瞪小眼,同时一楞!
 “臭女人,怎么变了模样?”
 “你、你是文墨?”
几乎是异口同声。夏子樱瞬间便明白过来,“哦呀,你定是带了人皮面具,怕现在这副面孔也还是假的吧?”
面前浓眉大眼的俊朗书生哈哈一笑,“想不到还是个聪明伶俐的俊俏丫头。莫不是姑娘这副脸也是假的?给爷撕撕看。”
 “呸呸呸,姑奶奶可不是那种藏头遮脸的龌龊小人!”一把弹开伸向面前的大手,“走吧,去哪?”
 “爷走哪你便跟哪。”话毕,拎了包裹、弃了板车跨步朝前走去。身后夏子樱咬牙切齿地跟上






第11章 第11章 宿客栈险遭盘问
  “我说,文墨哥哥,好饿啦!我还在长身体的青春期呢”连续着没白天没黑夜地赶路,饿了啃块硬烧饼、烧些湖水充饥,累了林间起个火堆、石上躺躺,真真把个夏子樱折磨得苦不堪言,偏偏又在这僻静小山道上,无处可跑,也不敢跑。

 “说了多少次,得叫‘爷’。”男子有内力护体,精神尚且饱满,因着夏子樱的草药调理,身体已恢复七八层,这点破山路只可说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再坚持往前走一段,前方有个小镇,到了可以找个客栈歇息下。”

妈呀,终于终于快到有人烟的地方了,嘿嘿女子不由得遂精神一震,原本拖沓的脚步也利索了起来。
这细微的变化自然没逃过文墨的双眼,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妮子那点心思还怕爷我看不透?

镇子不太大,却也热闹,镇中街道上“如家客栈”的招牌在随风摇摆。
 “伙计,要一间上房。”
原本在记着账的伙计听得一声呼喝,急忙抬起头来,眼见得一对夫妻打扮的年轻男女进得店来,忙拍拍衣摆,哈着腰热情招呼上来。
 “客官有请,小店虽不大,但清静舒坦,客官定可满意。”抬着手将二人引上二楼一处雅间。室内布置得虽远远不如城里客栈般华丽,但干净齐整,看着很是舒坦。

 “就这了。”文墨草草打量了一番,便确定下来,“备些清淡酒菜端上来。”
待小二离去,夏子樱方才开口道,“不定两间房莫不是怕我半夜逃跑吧?嘿嘿,放心,钱在你身上呢,不取回来我可不想跑。”屁话,姑奶奶宁可不要那钱也不愿跟着你亡命。

 “呵,知道就好。趁早废了那心思,瞅着你那脸蛋还不赖,爷正打算收了你入房呢!”
 “噗——”女子一口茶水忍不出喷将出来,溅得文墨一脸。“喂,婚姻自由啊!姑奶奶要嫁也只嫁相爱之人,何况你还是一恶劣蛮横无良的无赖兼恶棍!”

 “婚姻自由?”文墨倒也不脑,径自取了丝巾擦去茶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相处久了不就爱上了?今夜爷就和你同房,如何?”
望着面前男子似笑非笑的调侃表情,夏子樱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那个呃,我大概才16、7岁啊,还太小呢再等两年吧,十八、九岁就可以了的”

 “女子十五、六岁成婚的再正常不过何况爷看上了你,那是你的福分!换成别人,求还求不来呢!”说完,自恋地抚了抚下巴,咧嘴一笑,看得对面女子一呆。
 “那什么我承认你的人皮面具实在有够正。可是你从哪来的?姓甚名什?真面目如何?下多少聘礼?这些你能回答吗?”夏子樱啪啪啪啪放出一堆问题,把个文墨逗得哈哈大笑。
 “我说你这女人也真够自恋,爷说收你,不过也就是收房小伺妾,还真把自己当大家闺秀八抬大轿请进门不成?”
 “你”女子冷不妨遭此奚落,气得满脸通红。

 二人正说着话,见伙计已端了饭食开门前来,遂止了言语。
 “客官您慢用。今日真是拖了您二位的福,小店方才又来了几位贵气的军爷,小人这就去招待了。客官您若是有何吩咐,只到走廊里吆喝一声便可。”言罢,恭身退了出去。
文墨掂着筷子,瞅了夏子樱一眼,其心思不言已表。
 “不要吧好几天没吃热饭,这饭菜才刚端上来”
不待发完牢骚,却听“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一名三十开外的锦衣军士带着三名士兵大步跨了进来,一脸肃杀表情。

 “官人,奴家害怕”女子瞬间换作一副娇弱妇人表情,惊慌地站起,扎进一旁文墨怀里。
一袭书生打扮的文墨温柔地抚了抚女子薄肩,站起身手,弯腰拱手道,“几位军爷,此来所为何事?”

满脸横肉的锦衣军官横横地撇了一眼面前一脸文弱的白净书生,不屑地讽刺:“哼,此镇虽偏僻,往来人士却不少啊?”四周环视了一圈,又问道:“你二位何方人士,去到何地,所为何事?”
 “哦家中老母托人传来消息,说父亲病危在即,在下便携了贱内急急赶回老家桂城,因贱内身体不适,遂在此稍作歇息。”
 “哼!父亲将亡心里焦急,那为何不雇辆马车,只夫妻二人单枪匹马徒步上路?”看来这军士也不是个吃素的家伙。

只听文墨又服了服身子,面不改色道:“原是带着两名小仆和若干行李、银两上路,只因心里焦急改走了小道,途遇绿林野汉,生生将行李掠了去,小仆也为救吾夫妻二人而命丧贼人之手,落得吾二人狼狈出逃。若不是贱内身上藏着银两,现下恐是连客栈都住不起了”
一席话说得萋萋惶惶,让人找不出半句不信的理由。一旁的夏子樱也适时地埋下头低低啜泣起来,旁人只见得是文文弱弱的一对可怜夫妻在陈述悲惨遭遇。

锦衣军士不禁皱了皱眉头。军中粗野男儿最烦的就是这类柔柔弱弱的儿女情长,遂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不耐烦地问道:“可曾见此一老一少或两位年轻男子打此经过?”
文墨抬起头来仔细瞅了片刻,一脸困惑地摇了摇头,“在下夫妻二人一路风餐露宿,好容易看见个客栈进来借宿。一路除了那伙奸恶歹人,未曾遇再到过任何男子。”说着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连连咳了几声。
锦衣军士见实在问不出个什么,这对小夫妻也着实和图上之人搭不着边,便踹开身旁一张凳子,带着几名士兵朝别处打问去了。

四周终于又恢复清静,夏子樱这才收起凄哀表情,长长吐了口气,小声质问道:“我说姓文的,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啊?一路净是寻你的!话说,我可是大大一良民,不想再跟你亡命了。”说罢,起身径自朝房门走去。
 “若再敢向前走一步,就别怪爷哼哼”
身后响起那熟悉的深冷声音。女子狠狠地跺了跺脚,咬牙切齿地回转过身来,“我就不该下山!我就不该撞见你!”

 “现下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死你也别想活,我活着你就别想逃。”男子一脸阴戾笑容,用筷子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微微挑了挑眉。






第12章 第12章 遭蛇毒同坠山崖
  “笨女人,不是讨厌我吗?为何还要抱得这样紧”
文墨看着胸前这个紧紧攘住自己腰身的女子,好笑地捏了捏那娇俏的小鼻子这么多年,竟未如此踏实地睡过一觉。
女子温暖的体温微微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看着那轻轻颤动的浓密睫毛,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安然,忽然很想凑下前去狠很吻上一口。

许是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夏子樱逐渐睁开惺忪睡眼,“咦,文墨,你醒”话没说完,唇上已轻轻挨了一吻,温暖而柔软。
 “嘿嘿,初吻吧?被我抢去了,从此你就更是爷的人了。”男子难得地轻松调笑,貌似心情不错。
 “抢去就抢去贝,原本就不是初吻了,我才不在乎。”女子微微红了下脸,强自镇定的撇了撇嘴。脑袋里不期然却又浮现出莫青冷峻的面孔来,心下竟无端地感到有些愧疚。狠狠晃了晃脑袋,真是见了鬼了,想起他做什么?

 “莫非小贱人你已心有所属?”瞧见女子瞬间变换的表情,文墨竟莫明其妙生出许多不痛快来。狠很拽了身旁女子的薄肩,揽至怀里,“告诉你,从你甩爷巴掌那天起,你就是爷的女人了!爷少有能看上谁,看上的就绝不许她逃跑!”

 “呸呸呸,你不就是那天看我洗完澡后变了模样,才开始对我起心思的吗对了,你干吗搂着我睡啊?你这个大流氓!”被男子死死掼在怀里的夏子樱别扭地抢白着。昨夜怕自己逃跑,那家伙竟然用剑威逼着自己同他睡一张床,实在有够无良!
 “啧啧,那半夜使劲往我怀里钻的小老鼠到底是谁呀?”文墨一脸戏谑,挑了挑女子那尖俏的小巴:“起床,上路!”
两人匆匆收拾了行李,买上些干粮便马不停蹄地上了路。

 “喂,怎么又走小路?”岔路口上,某白衣少女撅着红唇,望着前头大步行走的黑衣男子一脸不情愿。
男子回过头来瞅了瞅少女,微微抽动了下嘴角,按捺住想要抓过来狠狠虐上一番解气的狂躁心里,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继续朝前走。其实现下完全可以甩了这麻烦女人,反倒更为节省时间,却不知为何又别扭地非带上她不可,连自己也找不到原因何在。

身后的少女一时也没了奈何,只得嘟嘟囔囔跟上前去。
看这附近的地貌,与现代广西地带的较为相似,虽然植被茂盛,却多为石质地貌。大概是在往西南方向而去吧,可西南方不是昆澜国的位置吗?真不知道这变态的大恶魔在图谋些什么?

 “啊——!!”脚底下像是踩到一条滑溜溜的物体,夏子樱条件反射般弹起身子,难以自制的呼出声来:“师兄,师兄,救命啊!”
草丛里忽然昂起一条翠绿色的毒蛇脑袋,吐着血红色信子,直直瞅着夏子樱而来。女子心下紧张到极点,一脚踩空,便随着一堆松动的小石块,直直朝山脚下滑去。

前边文墨远远听着呼声,先是以为那麻烦女人又在耍花招,并不理会,待声音渐低,回过头来看时,那白衣女子已随着一堆石块刷刷向崖下跌去了。忙运起轻功,腾一下赶到崖前,不期然腿上却袭来一阵巨痛,低下头来,一条蛇正缠咬着自己,狠很心将那软物扯开扔到一边,却两眼一黑,也跟着跌下山去

朝云国皇宫。

熏香袅袅的泰宁殿里,一袭华丽红衣少女正暴躁地来回踱步,周围跪了一群各色打扮的太监宫女。只见她轻绾螺髻,雪肤红唇,玲珑窈窕,端的是一副丽质容貌。此刻虽一副暴跳如雷表情,却仍掩不住那一身高贵逼人的气质。
 “说!这一路你们探查如何?可曾找到我凌哥哥的消息?”猛一拍桌子冲下头跪着的几名军士怒喝道。

当今皇上仅此一个小妹,视如珍宝,这位公主的刁蛮任性朝野上下人尽皆知,领头的军官不敢耽搁,忙将路上所见报上,“禀公主,路上再无那一老一少踪迹,据小人估计定是凌公子等人假扮无疑。但一路寻去,也未再见其踪影。”顿了顿又迟疑道,“不过”

 “不过什么?还不快给本公主一气说完!”
 “倒是在一处小镇上遇到一对空手回乡的年轻夫妻,那书生年纪倒是与凌公子相仿,只是行事作派大相径庭,故而奴才也就没太在意”
 “笨蛋!!”还没听完,千浩雪已经暴跳如雷,“啪”一声砸碎了一旁的青花瓷碗,吓得周围宫女太监瑟瑟发抖,“出了城门十几里便没了踪影,一路就遇到那夫妻两人有显怪异,不是他们还是谁?!空长了一身膘肉,却是个二五脑袋!你就一口断定是个小伙子帮他逃走了?就不能是个女人”
说到此,忽然又楞住了,“女人若是有个女人日夜陪在凌哥哥身边”
 “还不快去给我继续仔细找着!牢牢守住朝云边境,若是放我凌哥哥跑了,我定叫皇兄严严治你!”
 “是是是”一行人头如捣蒜,恭身退去。

 “唔”,乱草堆上,夏子樱睁开刺痛的双眼,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发现胸前伏着一颗沉重的脑袋,努力半撑起身子仔细打量,却被吓了一大跳,那满脸青绿的可是文墨?
 “文墨、文墨,快醒醒。”
男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却未能睁开双眼。

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文墨沉重的身体推至一旁,夏子樱挣扎着坐了起来,仔细查看了一番身旁的男子,才看到那已肿得老高的左腿。
 定是中了蛇毒!四下环顾一圈,将自己的包裹从乱草堆里找了出来,取出一颗“百效解毒丸”放进那已昏迷了的男子嘴里。
虽然这药丸子可解百毒,但文墨左腿上的淤血定是要用刀割开放出来的,忽然想到那晚破祠堂里取毒针的残酷遭遇,冷叟叟又打了个寒颤。真是,和他相克吗?为何遇到他总是离不开血腥!

从男子的腰间取出匕首,咬了药牙,一狠心将左小腿割开一道口子,楞是将那乌黑的毒血仔细给挤了出来,扯下一条白色里衣包扎好。
待做完这一切,太阳已落山了。于是又在四周仔细寻了些干柴,用取火石燃起一团篝火。转头瞥见男子干涸皲裂的嘴唇,摇了摇头,从水壶里取了些水,用嘴一口一口给送了下去。那蛇俗称“一步倒”,是蛇中巨毒,文墨能撑到方才还不死,已经算是命大了。
忽然又想起自己来,好像来了古代,仍然离不开个“衰”字,谁跟自己近了谁倒霉。夏子樱很无奈地摇了摇头,独自苦笑,一旁却传来文墨虚弱的低呼声,“冷——冷——”。

已经是把包裹里的衣服都给他盖上了的,难道还要自己把衣服脱光给他罩着吗?没奈何,只好扶起那沉重的身子,紧紧揽在胸前。
许是感受到了温暖,文墨伸出手紧紧环在夏子樱腰上,脑袋抵着胸前柔软,仿佛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般安然,只因蛇毒疼痛,不时发出一两声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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