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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医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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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D?”苏一鸣这才真正的吓坏了。
  “Emergency department。就是急诊科。她是说处方些急诊药物。嗯小西,你又咳嗽了。小心哮喘再次发作,上次多吓人?你最近是不是没有按照医嘱用药?”程雨非和颜悦色,声音里满是专业人士特有的权威。
  苏一鸣终于送瘟神一样送走了众栋梁,小心翼翼地回过头:“雨非。你的同事真有趣象你娘家人一样。”
  程雨非淡淡一笑:“医生都有些变态,我已经是最正常的一个了。放心,他们也就是过过嘴瘾。医生大都受过良好教育,循规蹈矩,遵纪守法。”
  “世界上真有那么恶毒能够引起急诊科的药物?”苏一鸣问得更加小心。
  “哪有药物为了让人ED而研究出来?最多也就是有这方面的副作用。所有药物都有副作用。”
  “那不是更隐蔽,更危险?”苏一鸣大骇。
  “只有慢性病需要长期服用这些药物。你有什么慢性病?”
  “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怕啥?”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一下子让人急诊科的?”
  “有,你想干什么?一鸣,你被人欺负了想要报复?你可别胡来。”
  “什么办法?”苏一鸣目光灼灼。
  “阉割。”
  “”苏一鸣很无语。


  38 苏一鸣的幸福生活(二)

  电话铃声大作的时候苏一鸣睡得正香,他含混不清地咕哝了一句,翻了个身钻进被子继续做梦。只是睡不踏实,梦里老是有人叫他。睁开眼看见程雨非温柔的眼神,迷迷糊糊中忍不住自作多情:“宝贝,想要我?”
  “电话。找你的。”程雨非看了下时间,才凌晨两点,顿时有些心疼。苏一鸣接连忙了两个通宵,今天好不容易睡得早些。
  “一鸣,你快过来!袁牧出事了!现在医院里抢救呢!医生已经下了病危了!”电话里陆野平的急吼吼的声音如狂风暴雨,扑面而至。
  苏一鸣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路:“呃,医院?小牧她怎么了?野平,到底怎么回事?”
  “吃安眠葯自杀。跟她老公吵了几句嘴。你快点来吧,她很想见你。医生下了病危。”
  苏一鸣应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精神分裂似的裂变成两个人,一个自己漠不关心,想着小牧早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另外一个自己心急如焚,恨不得胁生双翅,马上飞到小牧身边。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冷静:“哪个医院?情况怎样?不会是像你那次被医生告病危?”
  “你他妈的是不是人啊!这时候还有心开玩笑!她快死了!快死了你知道不?她想见你!好歹她也跟你一场!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啊!”陆野平在电话里大吼。
  苏一鸣条件反射地迅速将听筒拿离耳朵,以免耳朵被震聋,又小心地看了一眼程雨非,担心她会不会听到什么。她躺在灯光照不着的黑暗处,瞧不清面目表情。
  “是哪个医院?我就过来。”苏一鸣压低声音。
  苏一鸣瞧着同样穿戴整齐的程雨非犹豫了一下:“宝贝,我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情,在医院里。我过去看看,你在家乖乖睡觉啊。”
  程雨非摇头:“我想一起去,或许能够帮上什么忙呢。我是医生,再说,你这几天太累了,我担心你的身体。过去有事情我可以帮你跑跑腿。”
  苏一鸣张了几次嘴,终于没有找到恰当的借口,又急着过去,就没有再浪费口舌。
  那家医院离袁牧家很近,不大,小小的院子里杂乱地开了些月季,似乎是疏于照料,路灯下一朵朵都有些憔悴。
  急诊室跟广济医院相比也是明显的狭小,然而病人很少。两人远远的就看到陆野平站在急诊室门口发呆。
  看到程雨非他递了个诧异的眼神给苏一鸣,那意思说哥们咋把女人给带上了?苏一鸣给了个苦涩无奈的笑容。
  小牧已经洗过胃,正在挂水。安眠葯起效了,她沉沉睡着,面色有些苍白,象一朵憔悴的月季花,容颜惨淡,却依稀还是年轻时俏丽的轮廓。
  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再见却是在这样的场合。
  苏一鸣心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撞过,他慢慢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她的脸庞,到了半路硬生生改了道,摸到了自己头上。陆野平有些紧张地看着苏一鸣,又小心翼翼看了看两个女人,一个躺着无知无觉,一个站着似乎也是莫知莫觉。
  程雨非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的神情,离开了病房去找医生问病情了。
  陆野平这才简单地对苏一鸣介绍了前因后果,袁牧跟老公最近一直在冷战,昨天两人大吵了一架,老公带了孩子甩手出门,电话一直联系不上。半夜里袁牧越想越想不开,吞了五十多粒安眠葯,末了哭着给陆野平打了电话,让他转告苏一鸣,说自己这辈子对不住他,希望下辈子能够偿还。陆野平听着情形不对,又联系不上她家人,只好半夜三更闯进了她家。
  “那时候她还清醒,只是对我说想见你。我赶紧把她送到最近的医院,医生马上就告了病危。我这才跟你打电话,免得你们错过这最后一面。一鸣,你怎么带了程医生过来?等会儿小牧看到更要受刺激了!唉,就你这混蛋折腾,早听我的跟小牧重归于好,孩子都能够打酱油了!”陆野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苏一鸣正要说话,听见程雨非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放心吧,我问过医生了。只吃了五十多粒安定。不会死的。”
  “吃了五十多粒安定啊!那还是只吃了?”陆野平惊讶地看了看她,“还嫌少?医生刚刚都给我告病危了!说是随时可能驾鹤西去。”
  程医生显然不以为然:“那是现在医疗环境不好,医生都做怕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告个病危,免得万一有什么变化吃不了兜着走。吃安定基本上死不掉,我的病人吃几百粒安定的都没有死掉。很多病人吃安定是为了吓唬人,好胁迫家人满足自己的一些无理要求。”
  苏一鸣听着这话有些不顺耳,声音里不免带了些严厉:“雨非!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啊?小牧已经很不幸了,我听着你似乎在指责她”
  程雨非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陆野平有些歉意地跟了出去:“程医生,都是我不好,这么晚把你们两人从被窝里叫到这儿。你生气了?”
  程雨非摇头:“跟你没关,我吃醋。”
  陆野平微微一惊,细细观察了一下她的面色,小心地斟酌着言辞:“程医生你别误会,一鸣其实跟小牧只是普通朋友。她家人不在,出了事情我们过来搭个帮手。”
  程雨非慢慢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了某种伤心的悸动:“普通朋友?一鸣睡着的时候有几次叫一个人的名字,有一次在梦里还落了眼泪。我一直听得不是很真切,今天才想起来,他叫得是小牧。”其实不止是睡觉的时候,还有一次在那你侬我侬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叫错了名字。清清楚楚,叫得是小牧。
  陆野平有些意外地张了张嘴,含糊着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迅速溜走了。苏一鸣正在病床边瞧着小牧出神,冷不防陆野平有些仓惶地进来在他耳边说:“糟了兄弟,哥今天怕是又害了你了!你那宝贝医生怕是知道你跟小牧的关系了!”
  苏一鸣愣了一下,顿时冷了脸:“你他妈的鼻子下面长得是嘴巴吗?尽拉屎不说,每次都得让我给你擦屁股!”
  陆野平虽然是个流氓,但好歹也一直在高智商高素质的人群里混着,很多年没有听到这么恶毒彪悍的辱骂,几乎没被噎死。一时间竟然忘记自己更加恶毒彪悍的本色,期期艾艾道:“一鸣这个能赖我?我根本没跟她提过小牧这个人,你以前还跟我早就对小牧没感觉了!没感觉你老叫人家名字!还是在做梦的时候!都让人家程医生听了去!”
  什么?苏一鸣大惊失色,他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牧,拖着陆野平出了病房:“胡说。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说漏了嘴。”
  “扯淡!你他妈的手艺不好赖工具!自己大便失禁,还赖这屎是别人拉的!”陆野平终于缓过气来,找着些彪悍的感觉。
  “”苏一鸣气晕了头,瞥眼间看到程雨非拎了包药要进小牧的病房,头脑中忽然想起了小何医生说得那个第三者服毒自杀,正好遇见第二者医生当班的恐怖故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雨非我来我来,你先歇着,可别累坏了。”苏一鸣抢先一步,接过她手里的药物。
  程雨非愣了一下抬头,眼里一片清朗:“我让那医生加了点药。医学界圈子很小,刚刚聊天发现这医生竟然曾经在某个学习班上见过面。他答应特别照顾小牧的”
  让医生加点药?苏一鸣有些恐惧地点了点头,安顿好程雨非,拿着药悄悄到了诊室。当班的是个男医生,歪带着帽子倨傲得有些匪气。
  苏一鸣很讨好地上前:“医生我是袁牧的家属。您又给她加了些药?这药起什么作用啊?”
  那医生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作用?当然有作用,不过跟你说不清楚!拿给病人挂水就是了!”
  苏一鸣忍下一口气,堆上一个笑容:“那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副作用?有啊!凡药三分毒,什么药都有副作用。水喝多了还会胀死呢!”
  “那能不能不用啊?”苏一鸣在心里骂了那医生一百遍。
  “能,当然能。你过来签个字,万一有人告你蓄意谋杀好作为呈堂证据。”
  “”苏一鸣灰溜溜地出去,心想你个鸟医生!就不能直说这药不用不行吗!
  一出门遇见程雨非似笑非笑地戳在门口走廊里,看到他伸出了手,在他鼻子上抹了一下。
  “你干吗?鬼鬼祟祟的?”苏一鸣有些心虚,于是先发制人。
  “啧啧啧鼻子上是什么?都是灰啊!”程雨非做出很认真的表情仔细看着自己的手指,绽开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苏一鸣明白过来她是在讥讽自己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哼哼一声,表达自己极度愤慨的心情。
  然而程医生继续语声欢快地说:“其实医生加的药真的没什么大的作用,就是增加点水分,好让药物尽快从尿里排泄掉。就跟喝水没什么差别。”
  “那我能不能直接喂她喝水?这样子更加安全,也好少吃一些苦头。”苏一鸣眼睛一亮。
  “能啊!不过我担心会有人告你蓄意谋杀!小牧现在脑子不清楚,喂她喝水可能呛到气管里,导致吸入性肺炎,甚至引起窒息死亡”
  “”苏一鸣被一口气噎着,半天才咬牙切齿:“医生们都是王八蛋!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程雨非频频颌首:“嗯。家属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心急火燎又束手无策,于是经常无缘无故迁怒医生。”
  “”家属?完了,刚刚自己跟医生的对话被听见了?苏一鸣聪明地闭上嘴,乖乖地跑过去送药。
  天色渐渐亮了。程雨非看了下手表,过来跟两个男人告辞:“我要赶回去上班了。小牧很快会醒过来,那就没事了。若是一直不醒,你们跟我联系一下,我会安排她转院做血液透析。”
  苏一鸣迟疑一下:“我送你回去。”
  程雨非淡淡一笑:“好好照顾她。等她好了最好去看看心理医生,会不会有潜在的抑郁症。有句老话,菜花黄,疯子忙。春天精神病容易发作,自杀的人特别多。还有发花痴的”
  苏一鸣总觉得人民医生话里带刺,偏偏她话里很多专业术语,听上去滴水不漏,一腔郁闷不知道怎样发作:“小牧她没精神病。应该是一时想不开。她老公不是个男人!跟女人较什么劲!”
  “一时精神失常,那也在反应性精神病范畴。都说不吵架不是夫妻,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这么任性。一鸣你几岁能够打酱油?我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打酱油,回家发现酱油里面薄薄地浮了一层白白的蛆虫被妈妈好一顿责怪。”
  打酱油?完了,连陆野平的大放厥词都被她听去了。苏一鸣哼唧了两声,开了自己的车门:“雨非其实我跟小牧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管怎样,我们过去毕竟相处过,这次她都病危了,我”
  程雨非漫不经心地点头:“我能够理解。旧情难忘么,换成我也会一样放不下。”
  苏一鸣立刻想起传说中的那个外科医生,一阵酸意潮水一样翻涌上来,堵在胸口闷得几乎不能说话。半天愤愤地砸上车门:“雨非!我发现你有的时候真有些讨厌!”
  程雨非慢慢地转过身向医院大门走去:“是啊。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讨厌。我多希望自己能够象别的女人,可以歇斯底里、撒泼放赖、大吃飞醋。或者,象有些女人,淡定无谓地放纵自己的男人,同时也放纵自己。可是我竟然不能,我总是这么别扭!这真是世间最大的悲哀。”
  苏一鸣呆立了一会,醒过神来追出了门,看到她的背影,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回到急诊室,在门口点了一支烟。
  往事象烟雾,氤氲而来,却又很快被风吹散。
  陆野平飞快地跑过来找他:“一鸣!小牧醒了,我叫医生看过了,他说应该是过了危险期!她想见你”
  苏一鸣熄灭了烟头,揉了揉血丝满布的眼睛:“刚刚回想了一下我跟小牧相处的前前后后。一年多的光阴,本来以为刻骨铭心的,一支烟的功夫就已经想完了,很多细节我都已经记不大清楚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见她,现在还是算了,我不想介入她的生活。你跟她说一下吧,都过去了,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吧。你跟她家人联系一下,她好了以后要去看看心理医生,现在社会竞争激烈,人都很脆弱,别生了抑郁症,跟张国荣似的”


  39 苏一鸣的幸福生活(三)

  离开了医院,苏一鸣直接去了公司。时间太早,大楼里空空荡荡,苏一鸣在楼下的咖啡店买了早餐。他是个崇尚简约主义的人,加上忙,原本对饮食的要求是非常粗糙的。以前早上多数在这个店里吃简餐,如果他起的足够早,需要吃早餐的话。不过程雨非来了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医生对早餐很重视,也很费心,每顿早餐都做得丰盛。
  店里在磨咖啡豆,香气弥漫开来,比自己杯中的咖啡更加的香。苏一鸣迅速解决了自己的早餐,脑子的转动终于润滑了些,程雨非吃醋了,这个傻子都能够看出来。他其实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可不管怎样,自己是个爷们。不能学小牧老公,再怎么怂也不能跟自己的女人较真。再说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他已经习惯她的存在,不能因为这么个小误会失去她。
  苏一鸣拿起手机,给程雨非打电话,然而没人接听。一整天一如既往的忙,他一有空就给程医生打电话,开始是没人接听,后来干脆就关机了。苏一鸣未免有些心烦意乱,他知道程雨非肯定是生气了,可是他还不是很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叹了口气他让秘书买了礼物,回了家。
  程医生没有回来,金牌保姆已经整理好屋子走了。苏一鸣把礼物放下来,是二十个憨态可掬的小熊,绑成一束花的形状,手里都捧了一颗费列罗巧克力,是程医生最喜欢吃的巧克力。小熊们好奇地仰着头,瞪着天真的眼睛看着整洁却空荡荡的屋子,看着窗外已经浓重的夜幕,夜幕下绚丽的灯辉。
  苏一鸣又打了几个电话,还是关机,他又发了条煽情的短信,却收不到任何回音。那夜程雨非终于没有回来,苏一鸣翻腾了整整一宿没有睡好,猜测她会去哪里,早上起床几乎筋疲力尽。
  要上班的时候他在架子上看到了她的小手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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