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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医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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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着程雨非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钟远其实不是贪吃,虽然表面上很从容张扬,他心底还是很紧张,尤其是在几次尴尬的时刻,他只能埋头吃菜。所以不知不觉,吃了很多大概是我表达不够清楚 


  一个lv钱包(2 )

  程雨非勉强收拾起被惊散了的心神,脑子飞快闪过苏一鸣暧昧的表情跟古怪的话语,完了,东西不是苏一鸣送的!
  “钟主任那个钱包是您送的?还有那束黄玫瑰”抱着一丝侥幸程雨非开口,在心底祈祷苍天开眼。
  可惜老天铁了心给她开这个玩笑,钟远的声音里忽然多了迟疑:“是。听说黄玫瑰代表道歉,那次真不好意思,太着急了竟然让你结帐。钱包么,听说那个牌子的钱包很受女人欢迎你不喜欢?”
  钟远悄悄抹汗,他不知道女人喜欢什么,也不大关心,科里虽说医生护士挺多,可是自己的身份放在那里,堂堂大主任不可能在医院里讨论这些私事。这些都是他咨询了百度大婶得出的结论。不知道还管不管用?他苦笑一下,怕是过时了,离自己谈恋爱的时光已经过去了七八年了,人都已经是个不合时宜的人,何况礼物?
  程雨非彻底泄了气:“钟主任你通常都是这么雷锋?送礼物也不具个姓名,人家收到了都不知道该承谁的情。”她想出口指责,可是却没这个胆子,只得委婉地抱怨。
  “我具名了,那个钱包里我放了张卡片,还写了首诗你没看到?”
  诗!程雨非立马想起了苏一鸣忽然没头没脑地说起的那首诗,完了,那张卡片被苏一鸣看到了!她绝望地扶住了头,一念之差!一念之差!那天她一看到东西就认定是苏一鸣送的,那个钱包挺贵重,她压根没舍得拆开看。
  “是是一首怎样的诗?”程雨非抖着声音问,千万不要太直白太香艳。
  “你真的没看到?是从戴望舒的《白蝴蝶》里化出来的一首诗”钟远停住了车,“到了。程医生,我”
  程雨非郁闷地直起身子,打断钟远的话,避免局势更加不可控制:“钟主任。你真的很优秀,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对不起,我不习惯做脚踏两只船或者骑驴找马的事情所以”
  那个瞬间程雨非觉得自己眼花了,她明明白白在钟远眼里见到了怜悯的表情。
  钟远默默地注视她,半晌浅浅一笑:“我晚了一步。是在咖啡店里的那个男人?”
  “是。对不起钟主任,那天你请我吃饭,说的话太意外,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让您误会这些天我一直想着怎么跟你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结果害您破费了”
  “呵呵,是我性子急。都是同事,你都请我吃了大餐了,我送你个小礼物也是情理之内的程医生,这事别太放在心上。”
  “钟主任那个钱包,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能不能算是我托您买下的?钱我给您”
  钟远凝视她,心里忽地有些酸楚,这么多年,他好歹也是有些阅历,那个男人,举止轻佻,言语轻薄,总有些不可靠。有些话太轻易说出口就是假的。可是这些他不能说,说了也不能取信,于事无补。
  “程医生,别太死心眼。什么都是可以变通的,吊死在一棵树上是很愚蠢的。”钟远放柔声音,不管那棵树姓穆还是姓苏,可惜这句最要紧的却不能说。
  程雨非下了车,还在心里思虑应该怎样更加恰当地处理这件事情。不防钟远道了声再见,迅疾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程雨非给苏一鸣打电话,没人接听,过会儿短信过来:我在谈判,结束了回电。然而电话始终都没有来。第二天她再打电话去还是一样的结果。一连三天,程雨非再也按耐不住。她吃不准苏一鸣到底在想什么,钟远送花的事情得罪他了?可那天他看上去似乎很快活。
  夜里她来到苏一鸣的住处,家里没人应门。豪宅保安工作严密,她根本进不了电梯门,只好坐在车库门口候着他的车。半夜她打了个盹,听到一声钝响才惊醒过来。
  很长时间她都没有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苏一鸣抱住她:“雨非?你怎么会坐在这里?”
  程雨非迷迷糊糊借力起身,腿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几点了?你回来了?”
  苏一鸣停好车,程雨非忽然发现他的辉腾瞎了一只眼,这才彻底醒了:“一鸣,你跟人撞车了?”
  苏一鸣抱住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傻子。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坐到车库门口?差点撞到你多危险!幸好我及时转了方向,可惜擦到了墙!”
  回到住处。灯亮了,程雨非才看清苏一鸣的样子,他看上去神色疲惫,精神萎靡,眼周浮肿,面色发青。程雨非不禁大吃一惊:“怎么了一鸣?出事了?怎么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
  “这几天跟老外谈判。每天谈到半夜,凌晨四点又要起床,看文件开会,研究进一步谈判策略。吃了早饭接着谈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不过总算是见到了胜利的曙光了。”苏一鸣把自己扔到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
  一连几天只睡两三个小时!“一鸣,这样子不行?会出人命的。我认识一个人,年轻有为,因为一个项目熬夜三四天,结果心脏出了问题死了”程雨非被晾了三天,原本一腔委屈,想着过来兴师问罪,可现在这个情况,她更加担心苏一鸣的身体。
  “没事,我身体很好。对了雨非,这几天你一直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每次谈判结束就已经深夜了,我怕打扰你休息没敢回电。”
  程雨非迟疑一下向他坦白:“一鸣,上次那个钱包是钟远送的。”
  “我知道。”苏一鸣疲倦地斜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已经明确拒绝了他。”
  苏一鸣睁开眼:“很好。”
  “那个钱包在哪里?”
  “我扔了。”
  “扔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扔了?”程雨非气极败坏。
  “怎么?你还想用?我不能容忍这个。”
  “不是!我想退还给他。”
  “不合适。”苏一鸣挣扎着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他一个男人,没法用女式钱包,又不可能再送别的女人。我买了个男式钱包,你去还给他,这样比较委婉。”
  “”程雨非沉默了一会,“那首诗写了什么?”
  “不记得了,就觉得很白很傻,跟我那次念给你的诗差不多。”
  “到底写了什么?这个我有权知道。”程雨非有些生气了。
  苏一鸣犹豫了一会,终于找出那张卡片。钟远的字不算好看,却很气派:
  一只白蝴蝶,
  张开翅膀,
  一片伶仃的白纸;
  合上翅膀,
  一片伶仃的白纸。
  一只白蝴蝶,
  展翅飞翔,
  是空白的寂寞;
  合翅睡去,
  是空白的寂寞。
  程雨非只觉得心里某处被什么击中,那种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寂寞,也曾经在好些个夜里咬啮过自己的心,现在忽然在别人的话里被重温,只觉得酸楚难当。
  一只胳膊伸过来抱住她:“雨非。有我在,你不会是一只伶仃的蝴蝶”
  程雨非颤抖着抱住他,心里只是难过内疚,苏一鸣似看穿她的心思,在她耳边低语:“程医生,我觉得胸闷”
  程雨非一个愣怔,反射性的开始紧张:“胸闷?什么时候开始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就从看到了那束黄玫瑰。闷了很多天,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程医生你得给我瞧瞧”
  程雨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已经做了抉择了,已经决定不计代价后果投入这场爱情,不能再优柔寡断、患得患失了。她抬手揉了揉苏一鸣的面颊,用专业人士特有的理智口气说:“对玫瑰花粉过敏?不像。我觉得你还是太劳累了,早点睡觉应该缓解症状。”
  苏一鸣低笑,翻出一样东西递给她:“雨非我也弄了个钱包,算是赔给你的。”
  程雨非愣愣地看着上面两个大大的字母LV:“也是low value?”
  “这个是我找人定制的,没那么名贵,可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你好好看看,不光是LV,上面还有些字母”
  程雨非定睛看去,上面果然还有几个小字母,LV之前是SYM,之后是CYF。她心里一动,忍住不语。只听苏一鸣笑道:“这里的LV代表Love,连起来就是,苏一鸣爱程雨非”
  说到这里苏一鸣觉得脸上烘热,他暗自笑话自己果然是越活越回去了,连泡妞的技艺都生疏了,说这么句话也会脸红心跳。苦笑一下他抱住程雨非:“快凌晨一点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先睡吧。”
  程雨非原本决意回家,却被那句话震得魂消魄散,又担心自己的固执影响苏一鸣有限的休息时间,挣扎了几下,终于住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老流氓滴水不漏
  白蝴蝶
  ————戴望舒
  给什么智慧给我,
  小小的白蝴蝶,
  翻开了空白之页,
  合上了空白之页?
  翻开的书页:
  寂寞;
  合上的书页:
  寂寞。 


    31 小红帽刺身(一)'VIP'   

  两天后谈判最终结束,苏一鸣请程雨非吃饭。
  “谈判大获全胜了?”程雨非问,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看得多了,总觉得谈判最后会取得绝对的胜利。
  “那不可能。谈判么,求同存异,互让一步,求个最好的利益平衡点。”
  “一鸣身体要小心。没必要太拼命了。”程雨非摆出专业人士的姿态,正打算长篇大论娓娓道来,却听见苏一鸣一笑:“不拼命哪行?我又不是衔着银勺出生的公子哥,也不是什么商界奇才,只能比人家更加努力,才能找到钱。谈判这种事情根本不算苦,要说苦,还数精神上的压抑。”
  疲惫在苏一鸣脸上一闪而过,创业的艰辛困苦,犹如昨日。那时候,每个客户对自己都是至关重要,在他们面前苏一鸣真跟个灰孙子一样低三下四,那不是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根本就是舔人家的屁股,还要做出很快乐很欢喜的样子。幸好现在大部分这样的工作都由他的市场总监代劳,需要自己亲自去讨好的大客户已然不多。他给那个男人的工资挺高,因为他觉得他很不容易,又要舔客户屁股,又要舔老板屁股,还要做出舔得很 appy的样子,比自己当初创业时还要艰辛。
  “雨非,你打扮得太朴素了,身上什么首饰也没有,你去店里瞧瞧,喜欢什么,只管买下来。”苏一鸣心事重重,筷子在盘子里东戳西戳,却什么也不夹起来。
  “首饰?医生没法带,带了不好干活,尤其是我们这种急诊科的医生。”程雨非不解地看着苏一鸣:“今天菜很好吃,你怎么什么都不吃?太累了?”
  苏一鸣只觉得说不出的郁闷:“不买首饰也可以买点其它的,吃的用的穿的。”
  “没空。我又要上班,又要陪你,忙得很。”
  苏一鸣哼唧了一声,欲言又止,有些古怪地笑了一下。程雨非莫明其妙,总觉得他笑容诡异,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周末程雨非一出急诊就看到苏一鸣,靠在门口柱子上投入地看着手里什么东西。
  “什么时候学会附庸风雅看起书来?还这么认真?别对我说你要考博士。”
  苏一鸣扯了一下嘴角:“书我早不看了,你知道我就是一个赌徒,忌讳这个输字。至于博士,我倒是有心买个学位,可惜没空去读。这个周末去N市,那里有我一个厂子,处理一点事务,都是些账目,抽空温习。”忽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调笑:“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小红帽,你跟我一起去,也要准备准备”
  程雨非头皮一麻,不知道怎地大红了脸,嗫嚅着打算寻个借口拒绝,却被苏一鸣一把拖进车里:“别又说你值班,我已经查问清楚你上班的规律。周末你闲着呢,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放心!”
  苏一鸣一向不开长途车,带了个司机随行。他跟程雨非并排坐在后座,一路上除了简单照顾她,只是埋头账本。程雨非难得这样的机会细细观察他,一边小口啜饮料,一边偷眼打量。
  苏一鸣的下巴很英挺,棱角分明,下巴颏有个迷人的小凹,透过干净溜滑的皮肤可以看到埋在下面的胡子茬,象一把把铁青的小剑,又象一粒粒欲发的种子。眼睛也很好看,形状象一颗狭长的麦粒,不很大,却是满目乌色,莹亮深邃,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程雨非瞧得入迷,苏一鸣忽然转头对她微笑:“是不是想摸一下?”
  程雨非没提防他当着司机这么流氓,不小心被嘴里的饮料呛到,立刻满面飞红。她镇定了一下心神,坦然伸手,从眼皮到嘴巴,又沿着脖颈向下,止于锁骨,一一细细摸过,没漏过一块肌肤。
  “如何?”苏一鸣竟然也能够保持冷静,斜眼笑问。
  “不错。下巴不短,喉头不高,脖子很长,颈部解剖标志清晰,气管插管或者颈内静脉埋管都会很容易。我很喜欢。”程雨非不动声色。
  苏一鸣恐惧地呜咽一声,狼一样扑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嘴巴:“又说恐怖故事!你知道我胆小不经吓”
  程雨非在心里悄笑,轻轻环过他的背,很珍惜的抱住他,温柔而热烈地回应他。末了却忽然醒起车上还有个司机,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垂下头再不敢抬起。
  司机目不斜视,神情不动,显然是对这些司空见惯,让程雨非心里好一阵子猜测和不乐。
  到了N市苏一鸣便投入紧张的工作中,安排了当地一个伶俐的员工陪程雨非游玩。“对不起雨非,其实我没时间陪你,却还要带你过来。是我自私了我实在太想你,只想抓住所有机会跟你呆在一起,哪怕是一刻,哪怕是什么也不能做。你可不能生我的气”苏一鸣看着她,眼里柔光熠熠。程雨非笑,狡猾的老流氓!这样的话,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法生气。
  所幸事情比预想的顺利,次日下午苏一鸣就办完了公事,回到了酒店,还带了两瓶葡萄酒。
  “酒?”程雨非有些惊讶。
  “上次去法国带回来的。最近事多,难得空闲,放松一下。”苏一鸣取出两个玻璃酒杯,斟上,举起杯对着程雨非沉着一笑,“今天我点了小红帽刺身,宝贝。”灯光下,葡萄酒红宝石一样熠熠发光。
  要来的终归会来,拗着心意一再拒绝除了得到一个坚贞刚烈的虚名别无好处,不如顺水推舟享受人生。程雨非咬牙,也还以沉着一笑:“你点了小红帽刺身?不是亲自做?这种事情你也让别人代劳?”
  有人敲门。苏一鸣放下酒杯,打开了房门。服务员送了好些菜进来。“我说的不是那个刺身。宝贝你着急了?天还没黑呢得先把我的小红帽填饱,免得等会儿做刺身的时候没力气。”苏一鸣狡猾一笑,打开了盖子,“宝贝,我点的小红帽刺身。”
  程雨非顿时气得眼前发黑,盘子里,赫然是鲜红的金枪鱼跟北极贝刺身,摆成一个漂亮的红帽子形状。流氓!自己太急了,又输了一阵!
  没等程雨非苦思冥想到一条掰回一局的计策,苏一鸣已经把酒杯递了过来:“这样子喝酒很无聊,不如我们行个酒令吧?”
  “怎么行?”程雨非警惕地看他。
  “脑筋急转弯。轮流出题,答不出喝酒,不能喝酒的,要接受对方的惩罚。”苏一鸣眯起狭长的麦粒眼,狡黠地笑。
  “这个我拿手。好。”
  苏一鸣看着憨乎乎的人民医生,得意一笑:“那我先开始了。第一题,五个女人洗澡十个男人看,打一个成语。”
  “流氓!”
  “错了,四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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