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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 蜃中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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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满心疑惑的关了门，这小子怎么了？
第17章 上来删肉的钱债肉偿（二）
下班后，顾宁想去逛超市，顾曜扬说：“刚好，我也要买东西。”顾宁疑惑，他向来不喜欢进超市，今天是怎么了？“愣着干什么，快走啊。”看他一脸坦然，顾宁把心里的疑惑压下去。
家里没米了，还得买些调料。。。顾宁拿着昨天列好的单子在货架旁一排一排的转。“宁宁，我去那边看看。”顾曜扬把购物车丢给顾宁转身就跑。“搞什么，神神秘秘的。”顾宁没做多想，把该买的都买齐了。看顾曜扬还没回来，给他发了条短信说在结款台会合，就先去结账，没等一会儿就看他手里拿了什么东西阔步走来。
“你买了什么？”顾宁去看他扔进车筐的东西，durex堂而皇之的印在包装上，顾宁尴尬的缩回手，不敢再去看顾曜扬。“这种味道你喜欢吗？”顾曜扬把润滑剂拿到顾宁眼前，若无其事的问道。
“放回去。”一掌把他的手拍开，顾宁心惊胆战的偷偷观察周围排队的人，一个距离最近的男人投来的眼神带着些探究，后边有个小姑娘也抿嘴偷笑，不知是不是心理作怪，顾宁觉得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什么。
“宁宁，这个得你喜欢才行。”顾曜扬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顾宁瞪了他一眼，本要骂他无事献殷勤，可想到后半句又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顾曜扬挑挑眉不再逗他，含笑的眼神肆虐在顾宁的脸上。
所有的东西都放到柜台上了，唯独留下那两个顾宁不知道该怎么办。顾曜扬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等着看笑话。“你自己付。”顾宁小声道。
“请问就这些吗？”收银员看到车筐里还有东西，所以提醒道。顾曜扬奸笑着说：“宁宁快点儿，后面还等着好多人呢。”
顾宁头皮发麻的把车筐里的东西拿上去，尴尬的低着头等着收银员扫描，然后在一片暧昧的眼神中结账走人。
“变态，真恶心。”
突然的恶言让顾曜扬停住脚步，扭头看到一个男人鄙夷的目光。顾曜扬威胁的扫了他一眼，转身向顾宁追去。上了车，顾宁的脸还没缓过来，躲躲闪闪的不去看顾曜扬。顾宁虽然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对顾曜扬的喜欢还只停留在心意上，付诸于行动是不是太快了？正常的恋爱，不是得先约会，看电影，彼此先熟悉————呃，他们已经太熟悉彼此了。
“宁宁，你怕了？”顾曜扬笑着握住顾宁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咬了咬。
“开车！”顾宁把手抽回来，假装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顾曜扬挑挑眉，心道，看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
顾宁真的没能躲多久，一进门就被顾曜扬压倒墙上。“宁宁，我等不及了。”顾曜扬凑近顾宁的脖子上一边轻咬一边解他的裤子。“喂，你你你——先等等。”顾宁哆嗦着把顾曜扬推开，这——也太快了吧，连前戏都没有。
“等什么？”顾曜扬蹭着他的脸，若即若离的亲吻着。
“那个——那个——要不，咱们先吃饭——”
“我不饿。”
“我饿了。”
“给你吃我——的——”顾曜扬笑的暧昧，扣着顾宁的后脑吻上去，宁宁的味道比他想象的还要棒。竟然让他平安无事的睡在身边这么久，真是作孽。“宁宁——放松牙齿——”顾曜扬抽空提醒了一下紧张过头的人，感觉到他慢慢松开了牙关，舌头就迫不及待的进去攻城略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上颚，顾宁浑身一颤，顾曜扬在心底笑道：第一个敏感点。
顾宁已经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四周是他熟悉的顾曜扬的气息，突然感觉上颚被舔了一下，浑身像有电流滑过一样微微发麻。他在和曜扬接吻，不再是开玩笑的那种吻，也不是他为了欺负自己的吻。顾宁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渴望被他拥抱，甚至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曜扬————”顾宁闭着眼，仔细的感受着他，“曜扬，我爱你————”顾宁第一次说出爱，原来他已经爱上了。这么多年的陪伴，一直以为是兄弟，是朋友，原来他早就爱上了。顾宁好开心，他爱的人正微笑着亲吻自己，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顾曜扬顿了顿，用嘴唇堵住了顾宁的声音。什么都不要想，尽情享受就好。顾曜扬托着顾宁的屁股，把他的双腿缠到自己的腰上，抱着他进了卧室。
顾曜扬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宁，像是从来没见过似的仔细看着他。手指随着眼神细细的摩挲，很漂亮的眼睛，还有下巴。顾曜扬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顾宁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宁宁——宁宁——”顾曜扬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这样叫着他的名字。直到把顾宁叫的脸红发烫才低头，重新吻上。
电话响起的时候，顾曜扬恨不得把它扔出去。可是，这个铃声是他给母亲设定的。顾曜扬重重的在顾宁肩膀上咬了一口才接起来。
“喂，妈妈，什么事。”
“怎么，没事妈妈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顾曜扬哭丧着脸道：“能。”
虽然被打断有些不痛快，不过顾宁也稍稍松了口气，那种事他真的还没准备好。推着顾曜扬就要起来，可他却用哪里顶了顶顾宁的大腿根，眯了眯眼睛，嘴巴开开合合的无声道：“不准动。”
“妈妈，你生日那天我会回去的，放心吧。”顾曜扬似乎真的很忙又不忍心打断母亲，为难的嗯了几声，才说；“妈妈，我现在在忙，改天给你打。”
“唉，行，你忙吧。妈妈没事，就是一个人在家闷得慌。”
顾曜扬和父亲虽然水火不容，母亲却是他最重要的人。无奈的看了看顾宁，从他身上爬起来好整以待的拿着电话打算陪母亲聊天。
“好了，你去忙吧。”顾夫人发了句牢骚，就打算挂电话。
“妈，那个，改天你陪我去买生日礼物。”
“你就不想给妈妈一个惊喜？”
“还是买你喜欢的东西重要。”
“也好，妈妈好久没逛街了。”
（这样都会被举报！！！！！放在作者有话说了，不知道行不行）
第18章 第一卷（完）
那天之后，顾宁在家休息了几天，顾曜扬展现了他前所未有的一面。不再霸道，不再自私，细心地像变了一个人，顾宁甜蜜的享受着他悉心的照顾。转眼到了十二月下旬，冬天的节日为商家提供了太多的商机，顾曜扬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圣诞和元旦他们又推出了一系列活动，这次依然是网络营销。虽然没了曾晓琪的保驾护航，可已经有了群众基础，加上资金保障，这一次的宣传后的效果更加来势凶猛。
为圣诞和元旦的活动又忙了整整一个星期，把所有的订单整理好发货，大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忙碌中，这一年就这么结束了。一月五号这天，公司要搬家了，新址在东河开发区的一栋新建写字楼里。面积四百多平，十八层朝阳面，房租不贵，因为房东是周延。
装修的一切事宜都是古易凡包办的，风格简单大方，符合了古大少什么都不讲究的真性情。顾宁抱着自己的箱子在新公司转了一圈，看着亮堂的办公区，他们终于摆脱了小作坊的帽子。
“我设计的还行吧？”古大少得意的站在过道边，等着人垮。
“真的是太棒了！”这里比起之前的地方好上太多，就算没有装修过，光面积就够顾宁开心上一阵。所以，他很给面子的垮上了。可是顾曜扬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这装修，说得好听点儿叫简单大方，难听的你TMD这么长时间都干了什么？”
“小爷忙了一个月你嘴里能不能吐出点儿正经东西！混蛋！”
“周先生————”叶秦突然从桌子上跳下来，正经的看着古易凡背后叫道。
“我去厕所。”古易凡看到没看背后是否有人，直直的钻进了过道尽头的办公室。等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淫，笑响起，他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妈的，叶秦，你给小爷————”开门冲出来的时候没注意脚下，冲着周延行了个大礼。古大少死的心都有了，鼻尖贴着冰凉的地板死都抬头。
“小凡，这可怎么好意思呢？我没准备红包。”周延蹲下来，好笑的看着面朝地板背朝天的古易凡。
“你们给小爷等着！”
“好了，不逗你了。我带了红酒，庆祝我们的乔迁之喜。”
“什么我们，这是我们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古易凡趴在地上仰着头，恶狠狠地骂道。
“那————我撤资？”
顾宁本来还想看会儿热闹，不过再看下去古易凡恐怕就爬不起来了。顾宁拽着叶秦和顾曜扬悄悄溜走，留下那两个人慢慢解决自己的问题。离开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古易凡终于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对周延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摸样，可那得意地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顾宁羡慕的转回身，发现顾曜扬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没事。”
顾宁没再追问，欣慰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公司这回算得上是初具规模了，有客户来也不会觉得掉价，等再招聘些员工顾宁就可以摆脱光杆司令的折磨。踌躇满志叶秦，满心欢喜的顾宁，对此不屑一顾的顾曜扬，还有正在里面被欺负的古易凡。这一切一切来的似乎很突然，可是回想起点点滴滴努力又觉得本该如此。满足和自豪让顾宁有些眩晕，他正在和顾曜扬并肩同行，慢慢的把两个人的人生轨迹谱写成一条线，分不开剪不断。
顾宁偷偷的捂住了顾曜扬的手，仰着头和他相视而笑。没人能了解顾宁有多开心，有事业，有爱人，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东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后的样子，那时，他们还在一起。
第二卷
第19章 另一个儿子（小修以及捉虫）
一月底，“克拉公馆”电视广告样片送来，主题名为“恒久·爱”，将在二月十四日前登陆各大电视媒体和网络媒体。这是顾曜扬的第二波宣传，没有启用任何明星，都是一些真实的人物和场景。从古稀老人到三岁孩童，每一个人面对镜头提到“爱”时最真实反映都被记录下来。顾宁最受不了这种温情牌，看完后眼睛就开始发热。
顾曜扬关了投影打开灯，扫视了一圈办公室里的人，效果已经显而易见。
“顾总不去当编剧真是屈才了。”说话的人叫张波，是顾曜扬从别的地方挖来的销售部经理。顾宁对这人的印象就三个字“笑面虎”，对着谁都是好话，太假了。
“马屁拍的不错。”顾曜扬开了句玩笑，让大家从那部片子的气氛中回过神来，然后继续道：“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是我们进一步打开市场的关键。”
顾宁看着坐在首位侃侃而谈的人，心思又跑远了。公司来了不少新人，本来还觉得空旷的办公区已经坐满，顾宁被人叫总监时总要反应一下。设计部加上他有四个，他现在没有以前那么累了，当然也没有以前那么重要了。有时候其他人拿出来的设计方案比他的还要好，顾宁倒也不会故意打压新人，但失落是肯定有的。而且，全公司都知道，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独立办公室的部门主管。不被老板重视，业务水平一般，不会管理组员，顾宁在这一个月时间里已经快要被打击成照片了。这些，都不重要，真正让他失落的是，他离顾曜扬越来越远了。
“顾宁，顾总监！”顾宁突然被叶秦推了一把，回过神来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脸毫无意外的红透了，低头手足无措的去翻面前的材料。“我没在说那个！”顾曜扬陌生人一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对不起。”顾宁低着头脖子都快折断了，不住的小声道歉。
“好了，散会。”顾曜扬最先走出办公室，张波赶紧追上去借讨论公事跟着他一边进了办公室，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顾宁颓废的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东西。叶秦等到人都走了才小声问他最近怎么了？
“嗯，没事。”顾宁不是不愿意告诉叶秦，而是他不知道心里那股茫然若失的情绪是因为什么。
“唉，不想说算了。你要是觉得累，可以休息几天。”顾宁苦笑，看吧，他现在都能随便休息。
“嗯，谢谢。”顾宁跟着叶秦离开会议室，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着电脑上做了一半的设计图，顾宁一点儿灵感都没有。拿了杯子往休息室走，刚走进门口就听见经典的“职场闲话”。
“听说顾总监今天又被骂了。”
“不会吧，最近怎么回事，他和顾总不是亲戚吗？怎么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听设计部的人说，他那点儿水平肯定是走后门进来的。”
“不会吧，顾总看起来不是那种会开后门的人吧。”
“肯定是抹不开面子，要不然为什么只有他一个总监还跟设计部的人挤在一起。”
顾宁悄悄地离开休息室门口，这种话自己想想还能说是他想多了，可从别人嘴里听到那就绝对是真的了。到头来在别人眼里，他还是一个靠着关系才能存活的人。游魂一样晃倒位置上，一整天顾宁都没再离开过哪里。到了下班的时间，顾宁才回过神来。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照这么下去，顾曜扬真的会毫不留情的解雇他。
等公司的人都走完顾曜扬才从办公室出来，看到顾宁后说：“走吧，我妈说今晚上陪她去外面吃饭。”自从两个人的关系确立后，顾宁就很害怕见到顾伯母，连接她的电话都胆战心惊，总觉得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我也要去吗？”
顾曜扬看着比他还要为难的顾宁，无奈的点头。他不比顾宁好受多少，以前混的那些人母亲看不见，所以心安理得的玩着掩耳盗铃的游戏。可是顾宁和母亲————两个他都不想伤害。可是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会被发现，到那时，顾曜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顾宁看出了他眼里的顾虑，对于如何面对父母的话题，他们都在逃避。顾曜扬没说过以后怎么办，顾宁也只能船到桥头自然直。他和顾伯母约好的地方距离公司不远，十分钟就到。进门之前，顾曜扬深深地看了顾宁一眼，把所有的感情都在这一眼里看完，才一脸淡漠的进去。
顾夫人看到儿子后，眼里的慈爱就没有消失过，一直到顾曜扬在他对面坐下笑着叫了声妈妈，才收回了眼睛把目光转向顾宁。“没瘦，宁宁，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顾宁愣了一下，不自在的把目光移开，僵笑着说：“伯母客气。”
“这么多年，也就你能受得了他这脾气。”虽然是在说儿子的不是，可语气里的纵容却一点儿都不少。“赶紧找个女朋友，也好让宁宁轻松一下。”顾宁的手一紧，险些捏碎手里的杯子。顾夫人看出儿子不乐意谈这个话题，笑笑说：“妈妈就是唠叨唠叨，你才二十三，不急。”
顾宁悄悄地松了口气，扭头去看顾曜扬，他并没有因为顾伯母的话而有什么异样，含笑望着顾夫人道：“妈妈，今天怎么想起叫我们过来。”
“你总不回家，妈妈想见儿子都得预约。”虽然年近半百，可顾夫人面对儿子竟撒起娇来。顾曜扬一脸黑线，无语的看着母亲。顾夫人似乎也觉得自己为老不尊了，笑着对顾宁说：“唉，孩子大了不由妈。”
顾宁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掩住嘴角的笑意。只要不提结婚的事儿，顾宁就放心了。顾曜扬拿着菜单询问他们想吃什么，顾伯母看了眼顾宁，顿了顿说：“等一会儿吧，还有个人。”顾曜扬瞬间静默下来，不太情愿的把菜单放回去。顾宁的手在桌子底下偷偷地捏了捏他，笑着问：“是伯父一会儿要来吗？”
估计这又是父子俩的一顿和好宴，顾曜扬最近对顾伯父的态度已经软化许多。大庭广众之下，应该不会太失控。顾伯母苦笑一下，抬了抬下巴说：“来了。”两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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