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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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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冲自己的房间,是一种直觉,不断地告诉自己,他在那里、一定就在那里
手伸在半空,颤抖地推开门。
阳光随着门轴的转动,轻然洒入屋内,当看到那个倚立在窗边的人影,花以怜眼角情不自禁地湿润了。
封衣遥双目空洞地投向窗外,整个人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等待着被阳光慢慢地晒干、腐烂、无声无息地从世间消失。
突然,门响了有谁,急遽的喘息
感应到什么,封衣遥凝固的眸光一破,缓慢移过视线。
花以怜站在门前,当与他的目光接触上,就觉得呼吸一屏,天地之间,好似只余下彼此。
封衣遥看到她,简直、简直以为自己生在梦中全身忍不住地抖了起来未及开口,花以怜已扑入他的怀中。
50双修
两条手臂不知所措地张在半空;封衣遥正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怀里人已经一顿粉拳砸落;仿佛三月时节的春雨;呈现着愈急愈快的趋势。
身体哪里隐隐约约地疼了起来,是来自胸口某根肋骨下的东西,还是由于对方打在身上的力道?
封衣遥终于省神;抓住她的两手,而她抬起一对乌眸;幽幽的;浓浓的,似恨还怨,最尽处;却分明有着掩藏不住的悲痛欲绝!
“怎么、怎么回来了”他呆了似的地看着她;眼眶竟也通红了。
花以怜泪湿娇面,嘴上冷笑道:“封衣遥,你好、你好得很以为把我交给师兄,从此就可以了无牵挂,然后一个人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封衣遥话未出口,她又嘲讽地讲道:“我知道,你现在不会死,因为还要为我寻得解药么,那之后呢?报了仇之后呢?你是决定永远不再见我,还是准备”
她因痛意而眸光大盛,宛如翡翠琉璃在阳光下齐碎般的惊心,末了大喊:“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替我做主!”
她在怀里又哭又打,近乎歇斯底里,封衣遥僵直站着,好似庙里的泥人,毫无辩驳反抗之举,连簪束的发丝都被震得凌乱地散落下来,一缕一缕,半掩白玉般的脸庞,看上去十分狼狈。
“小怜。”
“小怜”
“小”
他忍不住,终于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封衣遥启开唇,却是过去良久,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灭影三绝,我是一定要练的。”
花以怜瞬间安静下来,抬起头,像一只初醒未醒的猫咪,带着点迷惑,对上他的目光。
封衣遥的笑容在阴影里扭曲了:“所有事情皆因我起,届时天下群雄为颉亢妖女,纷纷抛颅洒血,而我又怎么可以躲到背后,一个人心安理得地活下去?”
他为了复仇,已经出卖了自己全部可以出卖的,步步为营,不露声色,到了现在,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封衣遥迟疑着,然后伸手抚摸着她柔柔软软的头发:“所以小怜这里有我就好了,西月宫这种脏污不堪的地方,你不该来,不该来的”
花以怜睁着美丽的大眼睛,里面恍若积着入秋小雨,睫毛一颤,波光涟漪,他的影子就在里面晃动。
随即她用力合眸,似乎是明白了,泪水簌簌滑落,衬得美腮晶莹,半晌,微张樱唇:“好那你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发挥它的力量。”
文封衣遥蹙眉一惊,反应过来:“你”
人花以怜把脸埋入他胸前:“我陪你一起练。”
书“不行。”封衣遥慌张地推开她,好似那是个扎人的刺猬。
屋花以怜不在乎道:“你需要女子之躯,就由我来代替好了。”
封衣遥摇摇头,被逼得倒退两步,她怎么就不明白,她是他最爱的人,他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她了!
花以怜不给对方躲避的机会,上前搂住他的腰,很幸福的样子:“衣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辈子,生不同根,死必同穴。”
封衣遥瞳孔凝缩欲碎。
生不同根死必同穴
她居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花以怜吸着他衣襟上的香,总是那种淡淡忧伤的味道,一直渗入人的骨子里:“无论你骗我、赶我多少次,我都会回来的衣遥,只求你今后不要再丢下我,也不要凡事都再想着一个人承受了,好不好、好不好?”
好不好?!
耳畔回荡着这个声音,变得越来越响,像嘶鸣、像狂啸,像要把胸膛震破,像要把心房击碎,那全身的血液,突然一点一点地沸腾起来。
其实,怎么会不想?怎么会不愿?
直恨不得,生生世世,千万轮回,只与那灵魂纠缠不休!
情感溃堤了,封衣遥终于遏制不住,反手搂住她,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再也不肯放手了!
“好”他回答。就算是堕地狱,入火坑,这一回,也要两个人一起去!
花以怜刚一抬头,即被他封住樱唇,四瓣相衔,津液相濡,舌尖遭到反复的勾挑磨蹭,缠得人脑子昏昏迷迷,顿时陷入永无止境的迷情漩涡中。
快要喘不上气来。
封衣遥信手一挥,房门应声而闭,帷幔也徐徐飘落,昏沉沉的室内,只余下彼此急促的喘息声。
好热好热
衣物被一件一件地剥落了,那修长的手指游滑在光洁无暇的的玉体上,刺激着皮肤下的神经,引起阵阵颤栗,他的唇更宛如火烙,浅碾深磨地留下一痕痕旖旎香迹。
花以怜站立着,仰起头,青丝瀑布似的披散肩后,而他狂热的吻从颈项延到胸前,含咬吸吮、两手揉抚着,花以怜尚且经历不深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般撩拨,一声声娇婉的呻…吟,似是欢愉似是痛楚,犹如架在火上烤的鱼儿,简直难耐到了极处。
那吻密密匝匝,仿佛根本停不下来,爱她的每寸肌肤、爱她的每缕芳息,情到浓炽,封衣遥慢慢跪了下来,菲薄的唇滑过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路蜿蜒向下。
花以怜突然激栗起来,好像脑部神经遭了电击一样,感受到他舌尖在体下的亲缠,发慌得脸上迅速浮现出一层红晕。
“别、别这样”陌生而刺激的快感,让她羞到不知所措,直快哭了出来,两条玉腿一阵阵痉挛颤抖,宛如棉花一样发软。
就在她难以支撑,快要瘫软之际,封衣遥轻轻地将她打横抱起,放置床上,伸手一点一点拨弄开遮在她脸颊旁的发丝。
好比脱开云雾莹莹发光的宝石,那张纯净明丽的姝颜酡红如醉,花以怜睫毛好比精巧的小扇轻微抖动着,静静望向他,眼波迷离,呼吸正格外紊乱。
封衣遥一双深黑色的眸子里盈满深情,满到快要撑不住时,便会像破碎的琉璃,细细碎碎地流溢出来。
这份入骨痴恋的情,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是现在?是分开的七年里?还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原来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花以怜看到他直起腰,便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经过前几次惨烈的摧残,她忍不住害怕,两手揪住床单,紧紧闭上眼睛。
察觉她身体的僵硬,封衣遥明白到她之前为自己受了很多的苦,一时心头泛过无限酸楚,更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疼惜。
“小怜你别怕”他附在耳边,一遍遍,柔声安抚着她。
但那种痛,犹如覆在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对花以怜而言已经根深蒂固,眉尖颦得高高的,咬着唇不曾出声。
每一次她都是这样,即使再疼、再大的伤害,她都是咬住嘴唇,极力地忍耐。
紧…窒的部位变得胀热,封衣遥终于慢慢进入她的体内,那刻他的身体也是微微一震,头一回,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感触到了与她相互融合的感觉,好像自己成为了她一部分的血液,那是极度的混合,任何力量都无法提取。
封衣遥不敢再动,伸手抹去她额上香脂般的汗珠,又吻了她眼角渗出的泪滴。
花以怜昏昏迷迷地睁开眼,看到他正俯身注视着自己,漆黑的眸子里飘拂着一脉奇异的柔情,宛如璀钻在暗夜闪过的流光。
“衣遥。”她小声叫他。
“嗯”封衣遥温柔地回应着,吻她,与她十指相扣,腰身轻轻地动起来。
花以怜有些紧张,但一切仿佛又与预料中的不同,不再是排山倒海的撞击,也不再是攻城掠地的侵入,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似乎是害怕把她弄坏了,一种温柔的疼痛,难以形容。
花以怜抓紧了他的肩膀,彼此裸…露的躯体好比透了水的宣纸,贴得密不可分,而那种疼痛也开始被身体所接纳,随着他一次次的递进深入,竟逐渐转化为一股玄妙而奇特的感觉。
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甜蜜,仿佛是难过,又仿佛是欢愉
花以怜咬住嘴角,当情…欲高涨无可抵制时,她的脸庞不由得浮现血色,宛如桃花胭脂一般,粉艳照人。
“小怜”封衣遥瞳孔一凝,竟看得痴了,身下的动作也渐狂了。
在他不断地索求下,花以怜头脑里变得一片空白,勾住他颈项的手近乎脱力,那急乱的喘息已成忘乎所以的呻…吟,整个人恍若是徜徉在春水世间的鹅羽,完全沉溺其中。
苦苦相恋的二人,终于在这一刻,同谐鱼水之欢的融洽境界。
最后,封衣遥猛地俯身,用力抱住她,好一阵震栗,亦如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近乎一种歇斯底里的满足。
而花以怜也痉挛般地颤抖着,一瞬间,只觉得灵魂出窍了一般,神溃意散,抵达在欢爱的颠峰中,简直要为此昏厥过去。
一场巫山云雨后,两个人紧紧相偎在一起,那种期望,几乎是病态的,只恨不得把自己狠狠揉入对方的体内,成为肉中骨,骨中肉,形成完整的一体,今生今世,永不分开。
经历过前几次惨烈的痛楚,这一回,花以怜可谓初尝到男女欢好的滋味,又是与自己心爱之人,怎说不是充满了浓情甜蜜。她宛如乖黏的猫儿,静静窝在封衣遥的臂弯里,惊涛骇浪虽过,但余韵仍在,她毕竟还是名十七岁的少女,回想之下,愈觉娇羞难当,脸红得像个柿子,一直不肯抬起眉眼。
而封衣遥低着头,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晶莹的雪额。
那时,心口泛起尖锐的疼痛。
他想到了那个女人,那个把他带入万劫不复的女人。
彼此缠绵了将近七年,但对他而言,却根本毫无情爱可言,一次次,都是不堪入目的记忆,亦如野兽的交…合,衔恨的纵欲,身体已经厌恶到麻木,这跟与小怜在一起,甜蜜而幸福的结合,是完全不同的。
他落下眼泪,不停亲吻着她,仿佛在害怕,又仿佛在拼了命地珍惜,是雨,带着深秋里最浓的味道,要把人吻化。
花以怜看到他从密盒里取出一本赭红色封皮的书册,上面的字迹扭曲诡异,就像从人身上撕下来的血淋淋血肉,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是灭影三绝。”封衣遥拿着秘笈,犹豫片刻,决定慢慢讲解给她听。
原来这灭影三绝并非只有男子才可修炼,此秘笈共分为男女篇,修炼时男女双方需勾颈缠股,亲如一体,虽然方法相同,但效果却有很大差别,倘若男方修炼,彻夜御女,吸纳其精血汇入丹田,功力可增强常人数倍之多,但对女子之躯危害极大,轻则薄身羸体,久久抱病,重则精元尽竭,瘗玉埋香,也就是所说的损阴补阳。反之,女方得其阳元,便可补益自身,颜色光亮,韶华永驻。因此,这类武功对女子而言,武功进益不大,通常为男子修炼。
花以怜听完,忽然明白了封衣遥的用意。
男女两篇,各自所获,但如果双修,便能弥补这一缺陷,使得阴阳合济,事半功倍。
这便是双修之法!
封衣遥垂下眼帘,似乎有着某种嘲弄的意味,这个方法,他之所以迟迟不愿提及,是因为他爱她,更胜自己的生命,他宁愿独自在这肮脏黑暗的地方煎熬忍耐,也不愿让她受到半分伤害,然而事与愿违,恰恰相反,伤她最深,将她拉入泥泞深渊中的人,却是自己。
花以怜拧紧眉头,仿佛陷入一场重大的选择中。
“小怜”封衣遥也不知为什么,身子轻微地发颤,忍不住就想唤她。
花以怜回过神,看到他一双充满深情而哀伤的眼眸,直直凝视着自己,眼圈周围依稀泛红,就像一只胆小的小动物,那种恐惧、慌张、胆怯、自责、悔恨等等矛盾复杂的情绪汇聚在一起,别说是他,叫人见了,几乎都快承受不住。
花以怜心头一紧,偎入他怀里,闻着那熟悉的心跳声,才知他是真实存在着,嘴角微微翘起,仿佛甜蜜地讲着:“只要与你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也不怕。”
即使那是多么不堪、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即使遭受江湖中人的指责与唾骂,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她,但只要有他,就够了。
“衣遥,我愿意的”她做下决定,怕他再开口,主动微启嫣唇,堵住他的唇。
封衣遥表情在那一刻有些麻木,是因他最爱的人,也终于被自己拖下地狱了吗?
得不到答案,那就不要想了,只要他们永远都在一起。
旎香略微生涩的吻,摩挲着他的唇瓣,刺激得神经仿佛烧了起来。
封衣遥翻身将她压下,两个人至此纠缠不休,堕入沉沦。
51消愁
大殿里;孟湘环翘着二郎腿;有滋有味地喝着鹊儿特意为他酿制的桂花酒;幽香甘甜;越喝越觉得回味无穷,虽说少了一个人,有点空荡;但他的心情,却如窗外明媚的阳光一样的好。
山风吹拂;殿前悬挂的月白纱帘像少女柔柔的细肢;婀娜飘扬。
祈云修颓然低着头,缓慢穿行其间,仿佛一缕徘徊在尘世的幽魂;随着纱帘浮动;他的身影时而清晰,时而朦胧。
这家伙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孟湘环眉头紧皱,当是自己喝多,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出现了幻觉!
他打个酒嗝,桃花俊容上升染起一层醺红醉意,万般无奈地合上眼,用手揉揉额角,然后睁眼再瞧——
祈云修没有消失。
他还在走。
走得很慢,像潮壁上爬行的蜗牛。
稍后他停住脚步,杵在原地发呆,安静到犹如一团空气。
但是——
真的没有消失啊!
孟湘环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了又看,当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眼花,也不是幻觉,一张嘴简直快掉到下巴磕了。
“你、你”他一时激动,说话都语无伦次上了,“你打哪儿来的?”
祈云修转头,见他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想了想,举步上前,很认真地讲:“你这里可不可以容我再住上一段时日。”
那目光熠熠,似带恳求。孟湘环与他对视半晌,脸上惊诧的表情才渐渐敛去,偏过头,仿若不甚在意地掸了掸肩膀上的尘埃,恰好掩住眸底的神色,又恢复了以往慵懒的语调:“不要说的这么可怜巴巴的”
祈云修怔怔看着他,也不知这话究竟怎么个意思。
孟湘环往椅背上一靠,有点漫不经心地问:“你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祈云修两手兀地握紧,浑身微微发颤,那模样,活像被人从后刺了一剑。
孟湘环心思老练得很,笑了两笑,直如他肚子里的蛔虫:“她不跟你走。”
一语中的,祈云修脸色惨白,本想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但身体就是抖得厉害,有种快破碎的脆弱,那笑不成笑,更近于一种哭泣:“她她说她放不下那个人,所以就回来了。”
而他呢?更像个被人遗弃的小孩子,迷茫无措,痛苦到难以自拔,连个能安慰他的人也找不到。
孟湘环居然没有幸灾乐祸,难得肃起面容,走上前,照着他的脑门便是一阵狠戳:“你脑袋是死的?装的都是浆糊?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天涯何处无芳草,她是去是留,便任由她自己好了,你又何苦巴巴地跑来当这黑不黑白不白的浑水?”
他怒其不争,劈头盖地的大骂,竟是一句比一句毒辣:“你这厢心甘情愿,痛的死去活来,可惜人家两个好得很,根本未曾将你放在心上!”
祈云修被他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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